标题:无标题
[i=s] 本帖最后由 MaidenPink 于 2011-10-17 00:20 编辑 [/i]
第三幕。
高中畢業後我出去找了一份正值工作,薪水不多但夠我跟藻屑生活上的開銷,藻屑因為腳的關係我沒有讓她去工作,她閒來沒事就會上街逛,
有好幾次幾個星探看中她,遞上了名片但藻屑沒有接下,她調皮的對他們做了鬼臉大喊了一聲"大‧變‧態‧"後,就用她最快的速度走開。
她總是笑著跟我說:「當明星就不能跟妳在一起了,我不要那樣。」
每天夜裡我抱著她睡覺,我買了一個小枕頭供她墊在左腳膝蓋處。早晨我準備了早餐、親吻她的額頭接著出發上班,下班後與她一同準備晚餐,
晚餐後,有時我會帶著她出門逛逛,有時我們窩在家裡一同欣賞電視劇,然後一起洗澡、遊網。就寢前我們或許會來個激情,或許會談談心。
生活很平淡,我最喜歡帶藻屑去看海,我們一同撿著沙灘上的垃圾,然後坐在沙灘上看海。海不曾平靜,海浪總是一波又一波的洶湧而來。
我們一步一步的走向夕陽那一方,那裡有家、未來。
「如果說沙灘上的垃圾是人心的污點,
那麼垃圾是誰遺留下來的。」
标题:无标题
第二幕。
海藻屑的糖果子彈射進了我的體內融化,她說那顆子彈只對我發射,我相信她。
我問她何時喜歡我的,他憤憤的對著我說:「去死。」然後鼓著腮幫子跑掉
一段距離後她轉過頭對我喊道「如果不喜歡妳的話我幹麻跟妳一起逃跑。」然後又掉頭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傻愣
我小跑步追了過去,滿臉的傻笑讓我看起來不再是手持實彈硬裝大人的山田渚。
标题:无标题
第四幕。
原來,從始至終她那甜膩的子彈從未換過,也未曾改變,是我,改變的是我,在邪惡的七罪名間徘迴、游走,我拿起了武器...
[b]「那上了滿膛黏膩子彈的手槍,朝著我們擊發,
最終沒能拯救世界--我們,殺死了純真。」[/b]
标题:无标题
[i=s] 本帖最后由 MaidenPink 于 2011-10-9 23:53 编辑 [/i]
第四幕。
我與藻屑的交集愈來愈少,我甚至覺得她在躲我,有次我看到她跟一個男孩再校園的角落裡,我以為是男孩要告白了。我以為是這樣,
但他抱住了她,當下我明白了。
心疼,是因為我活著。
标题:无标题
[i=s] 本帖最后由 MaidenPink 于 2012-11-28 22:51 编辑 [/i]
第三幕。
我開始與藻屑同近同出,她要我把東西搬過去跟她一起住,那麼我們的逃跑計畫就算成功了,「妳得實現諾言!」她一臉認真的對我說。
行李就是少少的一包物品,沒有太多的留戀我立馬離開了那窄小的雅房,告別那老是長霉的房間、永遠污臭的公廁。
海野藻屑在班上追求者甚多,抽屜裡總是塞著滿滿的物品,有時候也會招來忌妒桌上被寫了滿滿的噁心話語,藻屑總是笑咪咪的拉著我一同刷掉那文字,
我在學校是搏擊社的將級人物,陪在藻屑身邊自然是沒人敢動她,有些人是恨得牙癢癢的,但看到我又只能摸著鼻子灰溜溜的跑開,我真搞不懂怎麼有些女孩就是這樣,自己男朋友變了心,挨怨的卻是無辜的藻屑。
對於藻屑眾多的追求者,我沒有說些什麼就只是靜靜的聽藻屑抱怨著又被誰纏上了,我喜歡看她說話時手總是不斷擺動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但藻屑似乎對我的反應很不滿,
她說我怎麼可以這麼冷淡的回答,公主殿下都要被搶走了欸,我笑笑的回答她:「或許我只是個騎士,我再陪伴公主等待王子的到來哦。」,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在這之後我們的對話就變少了。
「有股特別的感覺再心裡掙扎著,但我知道我倆都是女孩所以我們不能,
為什麼?」
标题:无标题
[i=s] 本帖最后由 MaidenPink 于 2011-10-9 23:11 编辑 [/i]
第二幕。
我都是在中午翻牆出去找藻屑的,隔壁城鎮要是徒步走的話要走上一個小時,下午的課堂點名簿上"山田渚"是滿滿的紅字。
校方通知了媽媽,當天中午她來到了醫院三樓左邊數來第三扇窗戶那間房間,當著藻屑的面教訓著我。
還記得在海藻發生事情時,那段報導她曾經淡淡的說過:「海野那孩子真可憐呢,要是我能早點--」我不太記得之後的台詞了,她那時說的是那麼的悲壯,
我當真以為她是婉惜一個純真的死去、糖果子彈沒能拯救罪惡。
校方也是,他們說過:「藻屑是個特別的學生,其實在發生事件前這孩子就有種種的不自然行為,要是我能早點--」後面的台詞忘了
令我記憶猶深的是花名島正太說的:「她早該去死了。」這話讓我渾身顫慄,那是我第一次拋下手槍、肉搏上陣,那晚我鼻青臉腫的回到了家裡。
媽媽嘴裡不斷的說著:「不升學的話,將來怎麼有出息,要不就找份工作好好的努力,我們山田家就只能靠妳了。」我沒有回應她,
「山田家沒妳這種不上進的女人。」接著媽媽她甩門離去了。
那晚我沒有回家,我窩在藻屑病房的一角看著藻屑的睡顏,思考媽媽說的事情,最後迷迷糊糊的睡去。
标题:无标题
[i=s] 本帖最后由 MaidenPink 于 2011-10-9 22:55 编辑 [/i]
上膛-
第一幕。
醫院三樓左邊數來第三扇窗戶是海野藻屑的病房,每到中午我總會去看看她
起初海野藻屑被送到那家坐落於隔壁城鎮高級醫院時,總有無數的訪客,老師還有那些政府機關的叔叔、阿姨們,他們總是左手鮮花右手禮品,嘴裡說著相同的話。
許多電視台的記者也一同擠入那漆滿白漆的高級個人小病房,他們總從四面八方將MIC逼近藻屑,問著相似的問題,
電視那頭映出藻屑蒼白的臉龐,全身纏滿繃帶眼廉微垂。
「關於人魚之骨又再度排上排行榜榜首,妳有何看法。」「妳的爸爸海野雅愛去世後,妳的母親將得到妳的撫養權,對此妳有何想法。」
「海野藻屑,妳的名字為什麼會如此的怪異呢,妳是完全的接受嗎。」「聽說的的父親對妳有家暴的行為,妳完全不反抗嗎。」
而現在誰也不在乎海野藻屑,她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景象,我試著與她談話,她一句話也沒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