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说真的应该多一点回复。和我醉不醉酒没有关系。而且我又不是醉酒才话痨。我以为看了两遍,其实我看了三四遍还不懂要怎么鞭鞑文字让它们立正归位,深信老楼你也看魔幻文学类。
灾难性的开头。因为是旅行有关的文字,我想起意外谋杀巫女的小红鞋的那所茅房,也许主角们正在龙卷风的中心惬意的昏阙着,谁知道呢,毕竟一开始她们就不需要为双十一苦恼。两个人被喧嚣风暴融合在私密世界里,天杀的,还能闭着眼肆意旅行。我苦思是否有隐藏讯息,老楼也许在嘲笑我的愚蠢,其实根本就没有隐喻,我只是庸人自扰。但我的大脑不断提供我一些莫名的线索,比如dhcmrlchtdj。
打开地图,天下任住,多么方便。我想住在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春天。最好有酒。不然只是花开就太寂寞了。zimbabwe从来不在我的飞行航线中,我对白色有莫名喜好,如果是一片的黑,我的视网膜会自焚,我受不起失明的打击,我舍不得那未出生的冰与火。我们旅行与否都是即将赴死的人,毫无悬念。
上帝让作家敲打出尤利西斯,就是为了划分天才白痴,当然很多时候拿来垫麻将桌脚都略嫌太薄,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有一篇在300看过的文,里面类似在路上,啊,一点是我的错觉,我已经分不清楚是文字的自我排序还是真正有作者这种生物的存在。巴赫是算计音符的老男人,没什么人比他对音符更斤斤计较了。用口琴吹巴赫,除非技异常人,不然嘴唇会破裂出红色小溪。非常滋润。
朝鲜。以前有个女同学的演讲词里面一句记忆犹深,就是“孩子在饥寒,朝鲜在哭泣。”我对政治的概念就好像老鼠对老虎,虽然老虎会吃了我,但他并不时常在我的生活中。我对他的冷漠得可以使沙哈拉结冰。当然我还是很关心毒品,我觉得适当的药用是可行的,当然加了漆的毒品还是比较难以入皮。我不想血管变成皮下的刺青。
插入一个没有子宫了的女人的私部这种事情,或者换个方式,没有子宫的女人还能不能性高潮,其实我很懒惰差资料,因为没有必要。这种无顶洞已经成了虫洞和黑洞的存在,如果能做成玩具,说不定能大卖,匪夷所思的事情总能让普遍上变态的人类一族魂牵梦绕。
从校服上来说,不太像马来人。这是身为马来人的浅见。我觉得暧昧啊怜惜啊等等对哪个种族来说,都只是一种表情。就是照片上的那种。
睡觉了,明天还有上班,楼主在地图上跳着小步舞的当儿不要忘了这个文章。我还惦记着洋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