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都是最后一篇了,我只能说,就这样了。。。
还有,抱歉,每次校正都比较马虎,所以有错别字的话请多包含。
最后,此文慎入。。。
番外下
返回咖啡屋,仔细询问志摩子,原来她介意的是那个。
一个人独坐了许久。。。
夜已深沉,静留的身影,显得疲惫。
担心打搅貌似熟睡的夏树,进屋后极其小心避免发出声响。
砰————
还是碰到客厅的茶几,果然越是小心越是容易出错。
“呀!!!”轻声唤疼,小心的揉搓着撞到的胫骨。
夏树急忙蹦起,跑到客厅。跌坐地板上的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忍着疼痛露出一脸的歉意,让人好不心疼。
“笨蛋!!!!”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帮她轻揉着伤处,看来撞得不轻,表面有些青紫。
“对不起呢,夏树。”感动于夏树紧张的表情。
“我扶你进房去。”每次近距离与静留接触,不由自主就会脸红。
“夏树今天为什么生气?”任由夏树搀扶,视线没有离开她油绿的眼眸。
“没什么。”
“可是你。。。”静留追问。
“那件事不要再提了好么?静留。。。”立刻打断静留的话,夏树的表情坚决,让人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安置好静留,关灯准备出去。
“夏树很介意,那辆车颜色么?”身后静留悠悠问道。
“。。。”没有出声,更说明事实如此。
“我有问过志摩子,关于先前的事。那车。。。,确实是蓉子买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会把它卖掉。”说这话时,静留低着头,脸上虽有难色,语气却是斩钉截铁。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并不想逼迫静留,能够那么随意丢弃过去,就不是静留。
夏树的反应让静留感到失望,原来并不是那么在意的。白天父女俩的影子浮上眼前。
“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没有。”虽然觉得抱歉,但夏树并不想告诉她。
“晚安,夏树。”听了夏树的回答,静留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说话的语气很冷。
“晚安。”感觉静留的不快,却琢磨不到因由。
公司里,一如既往的忙碌。心不在焉的夏树,不时小心朝房间里探望。而那房门却始终没有为自己开启。
快午间时,稚气的童声传来。寻声望去,山之介怀里的弥生正向自己招手。
“怎么来了?”应声走过去,和蔼的微笑。
“弥生说,想跟你一起去吃个饭,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闲?”
些许犹豫,还是答应下来。
心情复杂跟静留告了假。走出门时,迅速带上房门。避免她瞧见等待在门外的人。
“静留,不去过问一下可以吗?”
静留望着窗外,目不转睛注意着楼下三人的行动。抓着弥生的小手与父女俩一同愉快外出的夏树的笑容,在她看来格外光亮夺目。
“黎人的话会怎么做呢?”语气庸懒,多显无奈。
“如果舞衣跟以前的男友出去,而对我又没有合理的交代,我肯定会生气的。”
“可是,夏树与我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明朗呢。”
静留并不记得,在某个夜晚,发着高烧的她与夏树的亲密事件。间或出现的迷糊记忆,以为只是梦境。得不到的东西,留不住的人,才是人们往往认为最美好的事物。所以,一定是那样而引出的一场梦境。
虽然夏树曾说过会一直爱自己,而自己也肯定没有遗忘过夏树。但是这种感觉不一定就是爱吧。或许,只是对夏树挂心的习惯;夏树呢,说不定也只是放不下那份遗憾。如果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又有什么必要在一起。
“中午去哪里吃饭?”
“想看看老朋友。”
“好吧!!我也舍命陪下你这君子。”
隔着窗,咖啡屋里似乎十分热闹。
可当两人走进大门的时候,屋子一下寂静。
“咦???我跟黎人不受欢迎吗?怎么我们一进来,就没声了。”
人群聚集的地方,同样惊噩的熟悉不过的身影。眉头微微皱拢,心底的伤口开始撕裂,拼命压抑快要失控的灵魂。
“我们去别的地方吃吧。”黎人好心建议。
“没有那样的必要。以后的路还要走下去。”很快,从混乱的状态挣脱,秀丽的脸无比坚决。
在与蓉子背对的椅子上坐下,佯装着若无其事点叫午餐。所有人,都屏气呼吸,行事小心。
“很久不见了呢?过得好吗?”没有转身,形似背靠而坐,压低的声调询问。
“恩,还好。”也没有转身,细声回应。
“那就好。”
“。。。”
“。。。”
不远处,某人正忧心重重观望两人的沉默。周围的人更始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引发意外事件。
沉寂中的两人都在寻思,以什么话题继续不得不进行的谈话。
静留忽然转身,神色凝重,语气却轻松。
“什么时候回公司?你不是想把责任丢给我一个人,自己一个人潇洒吧。我现在没有那么闲暇了,所以,你可得早些回来。”
清楚明了,装出来的自然,不可能瞒过现在与自己背对而坐的人。但这尝试的第一步,就算是明目张胆的欺骗,又有什么关系。
蓉子当然知晓,她下了怎样的决心,逼迫自己淡然过去。宛如戏言的一句话,夹杂着她必须的原谅,同时也宣告真正意义的结束。所以,她只能哽咽地唤出她的名字。“静留。。。”
“为什么?。。。要哭。” 眼泪让决心片刻动摇,唯一能做的是转身背对。
“没什么。”
“蓉子,既然你选择了这样的路,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一定要让自己幸福。”
“我知道。”
再次无声。。。
“对了,车还给你吧,还有你家的钥匙。”数分钟后,静留没有回头,一并拿出了一大串的物品,摸索着送到蓉子伸过来的手里。(为什么一堆东西在身上啊!!!)
“总觉得,如若不能当面跟你说明清楚,就一直走不出这圈子。虽然也还需要些时间,但我想试试看。过去我跟你就是分划不清过去的界限,才会弄成那样。我不想第三次品尝那样的滋味,所以,蓉子我必须要这么做。”
“我知道。”
回到大街上,脚步变得轻快。
“这算是彻底的宣布结束吗?”走在一旁的黎人担心的询问。
“我不想一直生活在遗憾里。”
“想怎么做?”
“原来事情说出来,真的轻松不少呢。”此时静留的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十足像个孩子。
“不是装出来吧。”在黎人看来,现在的静留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看起来像吗?”
“满像的。”
静留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等待夏树了。”
“夏树???她不是跟你告白过吗?”女孩子过于纤细的感情,黎人真是不太理解。
“可是呢。总觉得她心里的疙瘩还没有完全解开。不过,我会等的。”
“要是永远解不开呢?”
“那我就去强迫她解开。”
“你想怎么做?”
“目前来说,是秘密。”
“不如,坐公车回司吧”
“计程车比较快吧。会迟到哦。”
“有什么关系嘛,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老板。”
下车时,刚好遇到吃饭回来的夏树。许久,夏树没见过静留脸上如此开朗的笑容。
“夏树。回来了。”
“恩,你们。。。”
“啊!!秘密!!!呵呵。。。,对了千万不可以告诉舞衣哦。”
“哦。。。”
“夏树不想知道静留这么高兴的原因吗?”
“你愿意说吗?”夏树环抱两手,斜眼盯着看来嬉皮笑脸的黎人。
“因为她啊!!!终于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面色越发难看,语气也更加强硬。
“不就是。。。,夏树,你这迟钝的毛病什么时候治得好啊!!!”
“要你管。少卖关子,快说。”夏树已无法继续镇定,冲到黎人面色,握着拳头威胁。
黎人摆着手,不由后退了好几步。
“啊!!别那么紧张嘛!!我猜过不了多久,静留该向你求婚了吧。”
“瞎说什么呀!!!!” 夏树一听这话,双颊通红,高分贝冲着黎人大叫。
“哈哈哈!!!”爽朗几声大笑后,黎人再度换回认真的表情。
“夏树。山之介的事最好快点解决,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诶??!”
“静留嘴上虽然不说,可是不代表她不介意哦。而且呀,她要是真发火,你也知道。。。”
“我只是在帮他找人。”
“什么人?”
“她叫百合子,是弥生的生母。”
“原来如此。告诉静留的话,会有很大帮助哦。”
“我不想她掺和进来。”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想让她也背上同样的包袱。”
“哈哈!!!夏树的想法真是很单纯。”
“你胡说什么呀!!”
“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会保密的,不过,我的忠告依旧不变。好好考虑下。”
下午了,回公司后就一直让总公司的秘书缠住签署大堆文件,继续勉强这里办公越来越不现实。好容易,打发走了那帮讨人闲的家伙。盘算自己泡杯咖啡,松弛下神经。拉开门,夏树支支吾吾似乎已在门口磨蹭了半天。
“夏树?有事吗?”
“啊!!静留!!”
“没。。。,没有。啊!!,有。”不停轮换捏着双手,紧张的情绪不言而喻。
“恩?有又没有的,夏树今天怎么了?”静留抬起拿杯子的手,打趣般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
“那个。。。,那个晚上回家吃饭吧。”这几个月来,静留因为长时间没有下厨加上工作繁忙,基本已达到料理不能的境界,而夏树则是了解自己的厨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餐问题都是在外解决。夏树忽然提出要亲自操刀,静留多少有点惊奇。
“哦??今天不在外边吃吗?”
“不,我今天想做饭给静留吃,可以吧?”
“好。。。,可是,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别问那么都好不好,叫你去就去嘛。真是的。”夏树没有耐性的老毛病持续反复中。
“呵呵。。。,我知道了。可是呢。。。,夏树,可以现在走吗?”静留纵容她的毛病的毛病继续进行中。
“你是老板当然你说了算。”
“可是,我可不担保不扣你工资啊。”
“罗嗦,走啦。”
拒绝了静留的帮手,夏树一手操办了整桌菜式。兴奋地把自己的得意之作推到静留面前,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的望着静留。
“吃吃看,看看味道怎么样?”
“夏树做的菜又不是没见识过。”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么。”
“呵呵。。。,是不太一样了。”在品尝了第一口后,静留只能无奈傻笑,然后陪着自吃了一口后就莫不做声的夏树把饭菜吃完。
因为这是夏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而特制的菜式,所以,味道更奇怪了。
收拾好碗筷,夏树守在静留的旁边,陪她翻阅着电脑里的资料。
不停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快9点了,犹豫不决,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发展下两人的关系。
或许太在意钟表,让静留留意到夏树不自然的动作。
“啊啦!!忙起来没注意时间。夏树先去睡吧。”
“我不是。。。”
“静留。。。,那个。。。”因为害羞,夏树回避着静留的眼,通红了脸,眼球四处游移,不知道该怎样说明。
“怎么了?夏树,你脸好红。”这样的夏树,静留已多年未见了,忍不住想要戏弄。
“没。。。,没什么?”
终究还是开不了口,加上气恼静留装傻的行为。夏树气冲冲径自睡觉去了。
数日后,山之介再度来找夏树。
“夏树,可不可以陪我去。。。”吞吞吐吐。
“找到她了?”夏树早猜到他的来意。
“恩。可是我。。。”
“没问题,我陪你去。等我。”终于可以结束,夏树这么期望着找静留请假。
走近办公室,静留正与人通电话,挂断后,见夏树就在眼前。满心愉快地告诉她。
“今天母亲邀请夏树跟我一起回家呢。一会早些走吧?”
“静留。。。,我今天有点事,对不起。”
“诶???怎么昨天没听你说?”
“那个,突然决定的。”
“不能推后吗?”
“恐怕不能。”
“是么。”
“对不起。”
“没什么。你不是有事吗?快去吧。”
“我会赶去的。”
“没关系,不用着急。没什么关系。”
带着歉疚,夏树拉着山之介走出公司。
刚搭上车,电话就响个不停,是静留。
“夏树,我声明一下,今天是我母亲生日。你真的不去吗?”语气不似平日那般温柔,感觉心情非常糟糕。
“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夏树听了这话,十分意外。这样的日子没有理由缺席。但是,山之介说她可能很快会离开,好不容易找到她,若是没了踪影,不知又要等到何时。夏树已经不想在等下去了。为了幼小的弥生;为了因为自己而犯了大错的山之介;更是为了静留与自己的将来。
“静留,对不起,我 。。。,我尽量赶过去可以吗?”
“。。。,不用了。下午5点的时候,如果你不能到公司的门口,也就不用去了。而我也不会再见你。”
“你胡说什么?”
“就这样。我挂了。”
静留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理会自己的话尚未说完。咬紧了下唇,夏树揪心的难受。
“藤乃静留,你混蛋。。。”不甘心拨通静留的电话,她听完自己大骂一声后再次挂断。
死拽只剩下回声的电话,抬头强忍着那即将掉下的眼泪。
“夏树,如果不方便,我就自己去吧。”山之介才发觉自己似乎给夏树带来了麻烦。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一如既往的倔强。
“可是。。。”
“没关系,不用管那个家伙。”
一番周折,山之介终于获得了默默陪伴了自己多年,而被自己无情伤害的女子的原谅。
总算雨过天晴。看看表,指针早过了9点。举棋不定,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想去找静留,可想到她刚才冰冷的语气,勇气也降到了低值。更何况,她无理的责难,让夏树分外委屈。
徒步到家,早过了10点。静留不会回来了吧。她说过不再见面了。不见面就不见面,自己又没有做错,完全是为她着想,居然还不领情。
这一夜,在夏树不断的抱怨与想念中结束了。
早晨,一直没有瞧见静留的身影。东张西望不停寻找,始终没有结果。
“夏树!!”
“黎人!!静留呢?”
“哦!!,她从今天起在公司总部办公了,所以。。。”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对了,夏树昨天去找人了吗?”
“恩,已经找到了。”
“那也不错呢,不过干嘛一定要选昨天呢?”
“因为比较突然。。。,所以。。。”
“可是昨天是她母亲生日呢。”
“我知道。”
“我早说过,你该告诉她。她是那种不愿与你分担责任的人吗?”
“你是在责怪我吗?”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是舞衣发生这种事而刻意隐瞒我,我一定会跟她分手。因为她擅自剥夺了我的责任,自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最后,还是我的错吗?”
“没关系,以后她会明白的。我肯定。”
与静留的冷战持续十天了。十天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蓉子重新回到了‘朝日’。祥子也进了公司帮忙她处理公司事物。最欣慰的是,她们与小笠原家矛盾已然缓和,虽然仍然是姐妹的生活方式,但以后会怎么样谁又知道。。。圣买下了那家咖啡屋,决定在这个城市安顿下来。
为庆祝开张,也为了。。。,圣特意前往藤乃财团的总部,几乎是将静留强行抓来。
夕,店里坐满了熟悉的面孔。推门走进。第一眼就瞧见了柜台边的蓉子。
“蓉子也来了。你有没有回去上班的?”
“少来了,难道你会不知道?”蓉子不动声色品着志摩子递来的果汁。
“呀!!!可恶呢,配合人家一次也不行。”
“你这家伙。”
“静留,跟夏树吵架了?”
“说不上吧。只不过呢。。。”
“你看看那个人是谁?”
“山之介君!!!那个女子是谁?”顺着蓉子所指的方向望去,是和睦的一家三口,不过女的,静留没见过。
“大概快要是他老婆了吧。”蓉子咬着果汁的吸管答道。
“那又怎么样?”
“静留,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最让我心动的是什么时候吗?”见她不开窍,蓉子决定采用献身说法。
“过都过去了,说这些干嘛。”
“就因为过去了,才要回忆呀。”
“你哦!!!”
“你最让我着迷的是你贴在我耳边说你爱我的时候。虽然看来很简单,可是却足以让我为你疯狂。”
“蓉子!!!”
“呵呵。。。,静留也会脸红呢。”
“自那以后,还没有跟夏树说过这句话吧。”
“。。。”仔细想想,几个月来,确实没有。
“你先前很任性的欺负了夏树哦。是不是该道个歉什么的?”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你还真是多管闲事。”
“夏树!!!来这边坐。”这时,舞衣正好拖着夏树走过来,把她按坐在静留旁边的位子上。然后非常自觉拉着蓉子躲得远远的。
静留看着夏树泛红的脸,笑了笑, “夏树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
瞥开头,不想理她。默默坐了许久,才娓娓叙述。
“那天,我跟山之介好不容易找到百合子的下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他们那样。所以我,拼命想要弥补。我。。。”
“对不起。。。”没有听下去的必要,静留打断了夏树的话。
“恩!!!”
“对不起,夏树。。。是我太任性。”
“不,是我没讲清楚。我。。。”
“这是母亲让我带给你的,本来要你那天带过去。”递过来的盒子里,是块上了年限的玉石。
“这个。。。”
“看背面写了什么?”
将玉石翻转,背后清晰印刻着‘藤乃 ’二字。
“你该知道这代表什么吧,要拒绝就现在。以后可没有后悔药吃。”
“静留。。。,谁说我要拒绝了。”
“以后这样的事。。。”
“我一定会告诉你。”
“有句话好象一直忘了跟你说。。。”
“回家再说吧。”
“也好。”
开门,夏树摸索着开关盒子。还没来得急打开,就被静留逼到门板上,黑暗里倾听着她急促的呼吸,感觉着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这样,被她滚烫的唇轻轻贴上,反复摩擦后,渐渐加深。舌尖敲开贝齿后灵巧的滑入,挑动着夏树每一颗敏感的神经。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呵呵。。。,夏树好可爱呢。”
“你。。。”
“我爱你,夏树,我爱你。”
“跟我一起住吧。”
“诶!!!夏树不想跟我结婚吗?”
“藤乃夏树的话应该住在藤乃家呢,还是说夏树不愿意?”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了。”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啊!!!可是很晚了呢。”
“是哦,现在回去的话,根本没有做事的时间嘛。今天就在这里好了。”
“喂!!静留,你等一下啦,啊!!!!”
夜正长。。。
本帖最后由 静留的海鱼 于 2006-1-8 15:17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