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帶著一肚子的氣回家。
那時候她正進入最後一個階段,D卻不知為什麼掙扎著醒來,還踢了她一腳。或許是因為D本身帶有抗藥性,也可能是因為她根本沒把那些下了藥劑的東西吃完。雖說最後那一點都沒有力氣的一踹根本像是在象皮上搔癢,但E還是很不爽。
或許是因為藥力還是在體內發作的關係,D只能把自己縮在床的一角抖著,她的眼睛帶著淚光,但知道自己被她污辱了的表情與接下來的動作,讓E完全倒盡胃口。
「妳走─妳走開啊!」
D大叫的像個瘋婆子,淚水啪答啪答地滴了整個周遭床面。於是,E可笑卻紳士地把房門關起,將D獨自留在房間中,等待她那未歸來且行蹤不明的情人C。
E知道自己是想要碰她,但可沒想要到去**她。她從廚櫃中找了點酒,喝下,然後撥號,打了通電話給F。
「好久不見。」
F撥撫著微亂的長髮,笑得極其嫵媚甜美。她剛在門前站了一會兒壓下了自己微喘的氣息之後才按鈴,雖然是在接到電話之後就馬上趕來,但不管何時她都是一身美麗與性感,這是一次E跟F做完愛之後,她送給她的評語,而F笑笑地接了下來。
「嘿,妳也好久不見。」
她們之間沒有愛,單純的就只是砲友。什麼叫做砲友呢?就是只有做愛沒有愛的肉體上關係。上床、做愛、接吻、**,都可以,唯獨是沒有愛,不談情。
F或許看不出來E的心情不好,這E一點也不在乎,她也不在乎自己身上剛剛還有著不同氣味的清香,從D身上流下的悲傷氣味。但或許因為是時間相隔太近,E不知不覺地在脫著她的衣服時,比較起D與眼前這人的身體。
F的身體比較色情,她尚未脫完她的衣服,F便像隻滑溜溜的蛇似地黏到了她的身上,用她的身體摩擦著她的,F的長髮挑染成茶褐色,漂亮地披在肩上,E還尚未想要吻她,F的唇便主動靠了過來找尋溫暖。E在將手指探往她潮水般地下體同時,其實心中有點鄙視她,畢竟女人嘛,主動靠過來的總是比較沒那麼稀罕。
「啊啊啊啊~妳...好棒啊!我愛妳啊啊~」
F的身體不像D那麼近似處子,E的手指搓揉著身下粉紅色的陰核,聽著F因舒服的叫喊,笑了。愛?真的嗎?若是真的,那她的愛,算得上什麼呢?像這樣的露水姻緣,不過只是讓人飽餐一頓的速食快餐。E完全不懷疑F對她的愛,不過只是被高潮沖昏頭,所以才會在無意識之下,這般對她這樣說罷了。
「舒服嗎?」
在F全身無力時E又故意地將手指探入,只是,F的身體雖然聽話地以微弱收縮回應著她,但F卻尚未回神,一雙大眼微閉,胸口微弱地上下起伏。
「呃啊,不要...這樣...,請讓我休息一下,請抱我,好不好?」
與往常不一樣的F,E挑眉。以往的F很乖,在這種由她主動的遊戲裡,從來就只會乖乖扮演好聽話的角色。E將手指更加放入F的深處,壞心的連溫柔的愛撫都不給予,就這般迅速且用力地來回抽插。
「如果我說不要呢?」
昏黃的燈光下,E邪惡且興奮地持續著下一個動作,像是個壞心眼的小孩,毫不留情地欺負著手中奄奄待斃的小動物。
F微開的大腿,和她側往暗處的臉一樣,正往下涓滴著晶瑩的液體。
本帖最后由 清音 于 2006-3-2 17:48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