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淚的藍色大海～（作者：悠閒Bull Fight）

第七章－為何放棄

「啊～這不是雅典娜跟愛理須嗎～」

藍華生硬地打招呼，嘴角笑的很抽蓄。

「真巧啊！在同一個餐廳吃飯。」

「啊～這不是藍華跟晃嗎～」

雅典娜冒冷汗笑著，雙手揮向周圍的四個空位。

「一起吃吧，反正還有空位…哈哈。」

愛理須在雅典娜旁小小聲地說道。「雅典娜前輩…妳動作太僵硬了。」

「妳們在做什麼啊？又不是初次見面。」

晃發覺到雅典娜的不對勁，疑惑的翹起一邊眉毛。

「雅典娜，有什麼事嗎？」

「啊啊！來來、晃，請坐吧！」藍華拉開椅子，滿臉笑容地請晃坐下。

「嗯…」坐下後，晃用充滿可疑的眼神盯著雅典娜。

「哈哈…哈哈……怎麼啦？」雅典娜傻愣愣的笑著，眼神飄向愛理須求救。

「……其實。」

愛理須突然站起、將一張紙〝啪〞在桌上。

「我…得到外星人存在的証明！」

「啊？」晃看向那張紙，上面畫不知道是什麼的圖案。（註：小嘛繪製）

「因為這樣，雅典娜前輩很為我高興，晃前輩也知道吧，雅典娜前輩一旦高興就會變的更加糊塗。」

「喔…這樣啊…」

「是的！」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態度強硬的愛理須，晃有點冒汗地拿起菜單看著。

坐下，愛理須紅著臉喘氣…小聲碎碎念。「雅典娜前輩，我感到大大的尷尬。」

「對不起…愛理須。」小聲地道歉，雅典娜看一下時鐘。「嗯…我要加油。」

點好菜之後，晃看著雅典娜拿起酒喝著。

「哦、雅典娜，很少看妳喝酒，真稀奇。」

「嗯，今天想喝喝看，晃不喝嗎？」

「啊…我想還是少碰酒好了。」晃傻笑著，她可不想又喝到爛醉、胡言亂語。

「這樣啊…我還以為能和晃比酒量。」

說著說著，雅典娜又喝了一杯。

「哈～…好好喝呀～」

「不好意思啊，等下次吧。」

〝不好了，她不喝的話…就失敗了！〞

這聲音同時響在藍華、愛理須和雅典娜的內心中。

互看一眼、點頭。

藍華一腳踩在椅子上、手奮勇地指向晃。「晃！妳為什麼不喝酒！這是雅典娜給的挑戰書啊！」

晃冒著汗，怎麼好像不喝酒是錯的。

「真失禮，我只是不想喝醉啊。」

「想逃避嗎？」愛理須兩眼銳利地直看著晃。……其實下面一手拉著雅典娜的衣服顫抖著。

「本大人逃避？」

深邃的黑瞳頓時緊縮、爆出鬥志火燄！

「嘶哇、雅典娜，來比吧！看誰的酒量好，我去叫一大堆酒來！藍華來幫我拿！」

晃暫時離開後，雅典娜慌張地安慰哭哭中的愛理須……

〝康啷啷〞地，餐桌上放滿了一堆酒瓶。

雅典娜冒著汗…

晃將酒杯倒滿酒。「準備好了嗎？雅典娜！」

「唔、好。」

「開始！」

咕嚕嚕、咕嚕嚕、咕嚕嚕…

晃和雅典娜沒有停止地喝著，藍華幫晃倒酒、愛理須則幫雅典娜倒酒。

不到十幾分鐘！晃已經滿臉通紅地搖來搖去……

雅典娜則一邊注意著晃的情況，一邊喝著。

「我們來了！」

燈里和艾莉西亞走進餐廳，亞利亞社長也在旁邊。

艾莉西亞哎呀哎呀的笑著。

「好巧啊，原來妳們也在這。」

燈里悄悄地靠近藍華和愛理須，開始竊竊私語。「我照計劃把艾莉西亞帶到別的地方散步才繞過來，妳們這裡如何？」

藍華偷指著晃。「看吧，晃完全醉了。」

愛理須點頭。「她完全沒發現到……雅典娜前輩喝的是“麥茶”。」

也就是說……

〝讓晃喝到爛醉之麥茶欺騙世人大作戰──成功！〞

「哎呀哎呀，小晃怎麼喝醉了？」

艾莉西亞走到晃旁邊的位置坐下。並叫著燈里她們也來坐。

「雅典娜，怎麼準備這麼多酒？」

「這…這個嗎…」傻笑著。

「唔…」一旁的晃動動嘴，又拿起酒瓶往杯子裡到酒。

艾莉西亞拿起酒杯，也倒酒進去開始喝。

「燈里點好菜了嗎？」

「啊、好了，艾莉西亞要點什麼呢～？」

「哎呀哎呀…我想想。」

〝咚！〞一聲，晃將空酒杯放在桌上。

「為什麼……耳邊都會出現她的聲音…」

「哎呀哎呀？」

「嘶哇！禁止哎呀哎呀！」兩手高舉，喝醉的晃大聲嘶吼著。

「開始了…」雅典娜和三個小後輩稍微往後退些。

「搞什麼啊！只不過腦中都是她，聲音就會一直跑出來嗎！」

「唔呼呼，小晃喝太多了。」輕輕拍著晃的背，艾莉西亞又微笑的喝著酒。

「總是一臉笑笑的……根本猜不出她的想法……」

晃靠著椅背，無力的攤下雙手。

「就像AQUA一樣……柔順的金髮……像新亞德里亞海一樣清澈蔚藍的雙眼……新亞德里亞海……新亞德里亞海上的海島，還有…好多……想和她去的地方…」

「……」

艾莉西亞停止喝酒的動作，轉而注視著晃。

晃低下頭，斷斷續續的說著。

「好喜歡AQUA…更喜歡她……但是…我不能………即使如此，還是…！還是好喜歡她…！喜歡啊！為什麼就是說不出口…！……果然是因為那時候…」

「那個…晃妳說的是誰呢？」戰戰兢兢地，藍華試探著。

「嘶哇！禁止禁止！我就是說不出口喜歡她…我就是說不出我喜歡艾莉西亞啊！」

「…」紅潮漲到艾莉西亞的臉頰上。

旁邊四人看著，很高興的微笑。

晃雙眼焦距不穩，伸著手想要在酒杯倒酒。「但是……本大人…！……那時候……！那時候……」

＊＊＊

那時候。

晃從沒這麼興奮地跑著，想要早點看到她。

想要早點看到艾莉西亞！

艾莉西亞看到自己也一定會很高興！

「嗯？」在長長階梯上跑著的晃，注意到一旁的山壁上、有一朵藍色的花。

那朵花有著漂亮的藍色，像大海一樣的清澈水藍。

是艾莉西亞上次說的那朵花！

自從她說過以後，自己就常常到處尋找…原來就在這！在每天去找艾莉西亞的路上！

「像AQUA一樣漂亮的花，最適合像AQUA一樣的艾莉西亞！」

爬上了山壁。雖然陡峭，但是對擅長爬樹爬牆的晃來說不算什麼。

像隻壁虎一樣，左前右後、左後右前，晃逐漸靠近藍色花朵。

伸手、小手掌握住了藍色花朵的莖，小心翼翼的連根拔起。

「嘶哇！」挑戰成功的滿足感，笑容佔據晃的小臉蛋。

安全回到階梯，晃拍拍身上的灰塵。

得意地望著手中的藍色花朵。

「艾莉西亞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

「啊！晃老大！太好了！」

一個年紀比晃還要大、帶著眼鏡的男孩，慌慌張張地跑來。他是晃的手下之一。

「聽艾莉西亞說妳要離開兩個禮拜，快嚇死我們了！」

「我改變主意回來啦，怎麼了？這麼慌張。」

「其實…在晃老大妳離開不久，來了幾個外地的人…搶走了晃老大之前的位置跟地盤…」

「啊？是哪幾個不自量力的傢伙！」晃不高興的將雙手交叉於胸前。「外地來的還敢跟我搶地位。」

「共有五個，年紀都比我們還要大，大概十四、十五那邊…而且都很厲害！」

「好、晚點我去教訓他們！」

「還有…」眼鏡男孩像做錯事一樣、低下頭。「艾莉西亞…也被搶走了……」

「什麼？！」

晃張大眼，怒氣湧上。

「就在今天早上，艾莉西亞坐在晃老大家附近的鞦韆上，突然就被那五個之中的頭頭拉走…」

晃憤怒的拉著眼鏡男孩的衣領，大聲吼著。

「嘶哇！我走之前不是還交代你們拼上性命也要保護艾莉西亞！」

「對不起啊！但是…我們也被打的很難看呀！」

仔細一看，會發現眼鏡男孩有不少擦傷和瘀青，連他的眼鏡也是刮傷一堆。

晃沉默著、將眼鏡男孩放開。

「…我知道了，你們有努力保護過艾莉西亞，謝謝你特地跑來跟我說這件事。」

「晃老大…」

「告訴我，那群傢伙在哪！」

「……」眼鏡男孩緩緩的開口。「…那個……有人聽到不好的消息…」

「什麼？」

「那群外來的五個男生，聽說是這裡一戶很偉大的人家的親戚…所以就算小孩子被打的很慘，大人也不敢管…」

「嘶哇！我問的是，他們在那裡！」

晃將後半段音量提高，她深邃的雙眼充滿光輝、像是個英雄。

眼鏡男孩吞下一口口水。

「在碼頭那邊！說要在那邊宣佈艾莉西亞是他們頭頭的！」

「嘶哇！」

晃嘶吼一聲、拔腿就跑，並將藍色花朵放在大口袋中，

眼鏡男孩跟在後頭喊著。

「晃老大要出征了！晃老大要出征了！大家！晃老大要出征了──！」

門窗接著一個一個開啟，探頭的有女孩也有男孩，當然也有大人。

跟在後頭跑的，也逐漸越來越多，但裡頭就沒有大人。

大人們大概想〝晃又帶頭玩什麼遊戲了吧〞。

──

「高興點嗎，艾莉西亞小姐。」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孩，牽起艾莉西亞的手。

「我對妳一見鍾情，雖然妳現在只是個小孩，但我相信妳以後會是個美人。」

「……」艾莉西亞低著頭，坐在箱子上。

「真好～被頭頭挑上…這樣以後結婚，權力、錢那些的都不用擔心。」「對啊，整天可以坐在屬於自己的花園中，享受下午茶。」「不用做工作也可以！」「底下還有眾多僕人會服務妳喔。」

一旁四個高大的男孩，也對著艾莉西亞說著。他們想要看艾莉西亞的笑容。

但是艾莉西亞就是不肯看他們。

頭頭清清嗓子。「妳就這麼討厭我？」

「因為你們剛剛打傷我的朋友…」艾莉西亞很沒精神的說著。

「是那群小毛頭不分青紅皂白，說什麼不要搶走荒…荒老大的寶物。」

「是晃。」艾莉西亞仍低著頭。

「對，然後那群小毛頭就衝上來，我們當然要保護自己，所以才動手啊。」

一旁四個大男孩大笑著。「明明就沒什麼力氣，還敢跟我們打。」「三兩下就把他們打個屁滾尿流了。」

「有禮貌點，在淑女面前要有紳士風度。」

頭頭站直身，微笑著。

「我們可是未來的領袖，不可以這麼無禮。」

「你們沒辦法成為像小晃一樣的老大。」

艾莉西亞抬起頭，開口說著。

「小晃就算打架贏了，也會將對方扶起，而且她對誰都很體貼，這裡的孩子都很喜歡晃。」

「看來那個晃，在這一帶十分出名啊。」

突然一陣鬧哄哄的。

五個大男孩往後看，瞬間、其中一人的臉上多了鞋子和腳。

「嘶哇！把艾莉西亞還給我！」

「小晃！」

踢倒一個敵人，晃漂亮的落地。

她看著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四個大男孩，毫無畏懼。

「小晃！妳回來啦！」艾莉西亞高興的要跑過去、但卻被頭頭拉住。「呀、」

頭頭緩緩開口。「妳就是晃老大？奇怪、我收到的情報，是女孩才對吧，怎麼是個像男孩的小子。」

「就是本大爺。」

晃雙手交叉於胸前，很不高興的叫著。

「不准你這麼拉著艾莉西亞！」

被踢倒的大男孩爬起、拉著晃的衣領說道。「小子，我告訴妳，艾莉西亞小姐從今天開始就是我們大哥的未婚妻！」

「嘶哇！」

〝咚〞巨響，頭和頭之間互撞！

拉著晃的男孩在此時暈倒出局…嗯、敵人解決一個！

晃拍拍衣領，握緊拳頭。「艾莉西亞是我晃大爺的！沒有人可以奪走她！」

「啊、小弟被打暈了！」「可惡！只不過是個小毛頭，得意什麼！」「把她打到叫不出來！」

除了頭頭拉著艾莉西亞之外，其他三個大男孩喊完話就衝向晃。

躍起、翻身、跳馬背。晃充分利用自己靈巧的身軀，在三個大男孩之中穿梭。

但畢竟是一個小女孩面對三個大男孩，晃還是多多少少有被拉扯到。

「嘶哇！」一踢！晃將一個男孩踢出鼻血。

「啊啊！我…我流血了！」簡直像沒見過血一樣，那個男孩歇斯底里的叫著。

「臭小鬼！」「可惡！我要把妳五馬分屍！」「噢！你打到我了！」「還溜！」「好痛！」

晃靈敏的應戰，讓男孩們之間互打聲和互罵聲逐漸增加。

而不遠處支持晃的孩子們，也在那邊呼喊打氣。

左閃、右踢、上勾拳！

儘管晃的力氣不如大男孩，但是也不是沒有效果。纏鬥幾分鐘後、三個大男孩就不支倒地。

「呼、呼、呼…」晃喘著氣，用手擦著剛被打到的臉頰。

「小晃好厲害！好厲害！」艾莉西亞高興的笑著。

「的確厲害，難怪被捧為老大…」

頭頭說著，將艾莉西亞牽到晃面前。鬆手。

「老大的東西果然不該擅自拿走。」

一獲得自由，艾莉西亞立刻跑到晃身後。

但晃仍然對前面斯文的男孩保持警戒。

頭頭微笑著。「放心吧，我這個人做事很有原則的。」

「小心啊！」突然、從孩子群中傳出聲音。艾莉西亞被後面的大男孩拉走！

「呀！」「艾莉西亞！」

晃回過頭，卻眼前一黑倒地。

頭頭拿著棍子，不悅地看向倒地不起的晃。

「如果艾莉西亞小姐是老大的東西，那我就成為新的老大！」

「小晃！小晃！」看著晃倒在地上，艾莉西亞想過去卻被拉著。

「現在開始…我是新的老大！所以艾莉西亞小姐也是屬於我的！」

「好過份！」「你才不是我們的老大！晃老大從不拿棍子打人！」「她都是公正的空手打架！」「我不要你這個老大！」

孩子們有的哭、有的叫。

有幾個大人覺得不對勁也圍觀過來，甚至要出手幫忙。

頭頭大喊著。「吵死了！我是誰你們不知道嗎？惹火我就不會有好下場！」

聞言，大人們也只能咬牙切齒，握緊拳呆看著。他們都不想惹上大麻煩。

就算一旁的孩子哭鬧求助，也無法動彈。

頭頭用力拉著艾莉西亞的小手，準備離開碼頭，一旁四個狼狽的大男孩也跟上。

艾莉西亞不斷回頭、掙扎著要往後走，她要到晃身邊！

小小的嘴巴持續喊著…呼喊晃的名子，淚水從藍色雙眼溢出。

趴倒在地的晃，勉強張開眼…注視著艾莉西亞。看著她被五個大男孩帶走。

看著她掉著眼淚…！

艾莉西亞像是失去笑容，只剩下悲傷和絕望。

頭暈的不像話，晃用雙臂撐起上半身。

曾經和艾莉西亞勾勾手的手指，就這樣諷刺地出現在視線中。

約定…約定好的！不會丟下艾莉西亞一個人！

艾莉西亞，像AQUA一樣漂亮的艾莉西亞…！只有自己可以守住！

「嘶哇啊啊──！」

用著所有最後的力氣，晃衝上去撲倒那驕傲自滿的頭頭！

不管怎麼打、怎麼拉扯！晃就是不鬆手！晃從背後緊緊地抓著那傢伙的頭，讓他不得不放開艾莉西亞！

「快住手啊！不要打小晃！」艾莉西亞在旁難過的想阻止，淚水不斷滴下。

將扯下來的晃摔在地，五個大男孩就這樣圍毆著晃。

棍子、拳頭毫不留情的落在晃身上。注意到一旁的艾莉西亞，晃大喊。

「快走啊！艾莉西亞！」

「可是小晃…！」

「快走！」

「放開晃老大！」「晃軍團衝啊！」

隨著聲音喊出，原本只敢圍觀的孩子們都衝上去拉扯那五個大男孩。

被打走、踢走，他們仍然會爬起在衝上去。

「可惡！一群自不量力的笨蛋！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頭頭這麼喊著。但仍然嚇不跑這群想救老大的孩子。

四個大男孩為了防止頭頭被攻擊，整個忙不過來。

「大哥！把那小鬼交出去吧，不然他們不會停手！」

「…可惡、煩死了！去死吧！臭小鬼！」

被憤怒扭曲臉的頭頭將晃抓起、奮力往碼頭旁的新亞德里亞海拋去！

「小晃──！」

＊＊＊

艾莉西亞往酒杯中倒酒，遞到唇邊喝著。

燈里、藍華還有愛理須跟雅典娜，她們專注地聽艾莉西亞說以前的事。

「後來小晃被她的媽媽救起，送到醫院去。」

艾莉西亞看著旁邊喝醉睡著的晃，輕輕地微笑著。

「現在能看到小晃在我旁邊…總覺得好幸福。」

藍華憤怒的握緊拳。「那群囂張的討厭鬼呢？不會就這樣讓他們跑了吧！」

「哎呀哎呀，晃的媽媽後來好像找去他們家呢。」

「結果呢？」

「我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那家人後來搬走了。」

〝晃的媽媽好恐怖啊…〞這心聲響徹在聽眾心中。

雅典娜看向晃。「原來她上次喝醉時，說的就是這件事啊…」

「晃好偉大喔…這麼努力保護艾莉西亞……」燈里感動的泛著淚光。「能夠活下來真是太好了！」

「晃前輩…大大的另眼相看…」

愛理須瞄一下眼睛哭到紅腫的藍華。

「藍華前輩也很感動吧。」

「嗚嗚…晃！晃這麼喜歡艾莉西亞…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嗎～嗚嗚～」

「哎呀哎呀…」

艾莉西亞臉微微紅著，瞇上眼微笑。

「差不多該回去了。」

「啊、時間已經這麼晚了。」燈里抱起睡著的亞利亞社長。

走出餐廳。

艾莉西亞扶著晃走著，雅典娜要來幫忙、但被艾莉西亞婉拒。

「沒關係，小晃也有在走路。」

「我知道了，我會在後面看著。」

於是雅典娜和三個小後輩就在後頭跟著。

夜晚，路燈照亮新亞德里亞海旁的走道，她們就靜靜地走著、聆聽海潮聲。

經過巷子口。模模糊糊地，晃張開眼。

「唔…艾莉西亞…」

「哎呀哎呀，小晃怎麼了？」

「艾莉西亞……」

多重艾莉西亞的影像，出現在晃的眼中旋轉。

漸漸地重疊在一起，晃漆黑的雙瞳縮小、緊張著。

手腕一推、將艾莉西亞推向後方！

一台失控的空中機車衝出巷子口、對著晃撞下去！

衝擊力讓晃整個在地上彈起，落入烏黑的新亞德里亞海……

《續…》

本帖最后由 小鬥牛 于 2008-1-19 10:19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