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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迢迢风渺渺,两旁花景姹紫嫣红鹊上枝头。
明明是春暖花开,心里却寒得仿佛腊月。 紧握‘她’的双手满是冷汗。
浑噩间听小丫头慢慢细述。
“我们刚安顿完,祁安便亲自跑来叫我们去殿下宫里帮着张罗。”
“说殿下喜暖,多准备些干粉去湿。”
“正午时分,我们正忙着。 有人传话进来说燕王驾到。”
“祁安姐姐出门将燕王迎进宫。”
“那燕王好生不讲道理,硬是要喝什么镤耳。”
“不然就杖责。”
“结果我就偷偷溜出来找殿下回去。”
瞧这丫头说着说着便要掉泪。 想必平日与祁安颇为投缘,交情不浅。
稍稍加快步伐,疑惑地问道:“杖责? 为何要仗责?”
“说是欺君之罪。”
“就为了杯茶?”
“祁安姐姐说殿下正在午睡,请燕王稍待片刻。”
“好端端的,说午睡干嘛? 直接说我外出游玩不就得了。 让她回头再来。 ”
“不行。”‘她’突然在旁插声而入,“燕国有规矩,凡是来访使,必须在见过圣面后才准自由出行。”
“什么破规矩?”
“否则,驱逐出境,两国永久不相往来。”
“傲索小王子...”
“恩?”
“给快豆腐。 我自杀...”
“...”
‘她’异常严肃地看着我。 而后如从前那般无奈地摸过我头顶,柔声道:
“没事的,幸亏祁安都够机灵,顶多也就杖责。”
“可我会一辈子内疚至死.......”
因为我一时贪玩,结果误了正事。
哪怕以后祁安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一行人停在永乐宫贴金横扁前。
‘她’侧身俯耳温柔细语。
“没事的。相信我。”
抬头无奈相视一笑。
卸下满心焦虑,全副武装。
松开彼此交握的十指,阔步向前,昂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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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进正厅,就瞧见男男女女老老小小跪了一屋子。
以祁安为首。
祁安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粉袄以托显我的贵气。
现在成了粉点。 浑身上下满是泥灰。
一张白嫩娇俏的小脸,半边红肿出一块,格外骇人。
刚想张口骂人。 一旁不知哪个眼尖的太监开始妖着嗓子吼起来。
“邯郸使、京使,到 ——”
魏碧燕那蝎女直挺挺坐屋中央的主椅上,慢条斯理地品味手中杯茶。
听得有人传报,略略抬头。 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没能逃过我眼。
傲索向前几步,不忘抽手在我身后稍稍带上一把。 跟着一起上前。
“京使。”
‘她’背弓低头双手伏束,偷偷拿斜眼瞟我。
不得已,只能跟着照做。 嘴里磨咭着。
“邯郸使。”
“参见燕王。”
“起。”
“谢燕王。”
终能直起身与她face to face,不用再看破脚丫子。
几年不见,蝎女又标致不少。 雏女脱胎换骨,竟也是一代妖娆。 面上透着几分碧云的孤高。
她同样在打量我。
从微蹙的眉头能知晓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听闻邯郸使抱恙在床,怎和傲索一同从外归来?”
抱恙的人,听说是你吧?!
一开口火药味十足,摆明来砸场的。
“邯郸使与在下偶遇,受邀小叙片刻。”
还未等我发话,‘她’抢先一步揽下所有。
“哦?”
蝎女挑高眉际,一脸高深摸测。
下一刻,云淡风清的俏容成了凶神恶刹的嘴脸,森森冒着寒气。
“来人。 将这贱婢拉出去,厅杖二百!”
眼瞧着几个彪型大汉打祁安身边过,一人架起她一条胳膊就往外拖。
心里一急,奋力甩开傲索私底下悄悄牵制的手。
快步上面大手一拦,嘴里喊道。
“慢!”
这人是拦住了。 这接下去的话该怎么说?
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 感觉赤条条站在风顶浪尖。
眼看魏碧燕嘴里那把利刃一刀砍来。
左右为难之际,身后一道妖嗓传报 ——
“清王爷,到 ——”
扫过魏碧燕刹时难看的面色。
脚下一软。
这是干嘛。 过年凑桌麻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