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好像能够将所有死了的人都复活,今天乱晃了一天,呵呵,暂时更新半章
今天作了一个重大决定,我好像会写出n个结局。
第六章 死而复生奇女子思女情切,为解奇毒示丹心众人奔忙
无情生如死,情深越阴阳。
几经寒霜苦,终得满庭芳。
知汝相思苦,悲悯有上苍。
点点怜君意,寸寸化柔肠。
回到自己居住的宫中,岚看到了向自己来问安的儿子此刻正在拉着方才那个中年人要下棋,不由得笑了:“卢儿,不去陪你夫人,天天跑到这里来下棋做什么?你表兄正在为智彦的事情操心,你却成天想着要下棋。二十岁了,怎么还这么任性胡为?”
挨了一通训,墨卢知道不可能下棋了,就知趣的收了棋,老老实实地说:“母后,乔老师,我告退了。”然后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乔老师面前的棋盘,退下了。
“还真是个严母呢,”“乔老师”微笑着站起来,走到岚的面前,接着说:“只是做了母亲依旧不拘小节,头发乱了。”然后动手将她头上的几缕发丝绾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岚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的动作,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去见见她吗?你不想她吗?我方才又在花园里见到她了——不愧是你的孩子,实在是个叫人心动的女孩子。”
“我——”“乔老师”迟疑着将手放下,苦笑着说:“我不称职,我太自私,我愧对于她,我怎么可能再去见她。”说着,泪水情不自禁的滚落下来。
岚心痛地拥着面前的人,喃喃地说:“不好的是我,悦颜,是我不好。你——别再自责了,好吗?若不是我当初强行将你留下,你也不会远离自己的儿女这么多年。是我自私,是我犯的错……”泪水湿了乔悦颜的发丝,也湿了她的心,愧疚让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女,爱又让她不忍让岚继续流泪,终于坚强的抬起头来,拭去了自己的以及岚的泪水。岚也停住了哭泣,忽然又笑了起来,轻柔的扯掉了乔悦颜下颚上的胡子说:“你装得还真是像。”然后轻轻的将唇印了上去……
当初乔悦颜相思成疾,身子骨已是不佳,终于病入膏肓,求医问卜都无济于事,苏老爷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西北智彦有一个什么神医,就吩咐家仆兴师动众地到了西北求医,带了几十家丁,结果却在到了智彦的时候走错了路,遇上了马贼。那马贼也真是重情义,居然看上了乔悦颜并答应她的所有要求,放走了家丁们。家丁们回去之后不敢说实话,就说是夫人在路上病逝了,天气炎热,怕尸首受不了,就火葬了,带了骨灰回来。苏老爷伤心一场,只后悔没能亲自带着妻子去求医,风光大葬之后,立誓不再娶妻。
不曾想到就在家丁们离开的第二天,智彦王后,大民的岚公主亲自带兵扫平了那帮马贼的老窝,本想着是为民除害,不料却遇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爱人。后来岚带着她回了智彦,请到了那位名医为乔悦颜医好了病,并让乔悦颜拜了那医生为师学习医术,后以女医官的身份带回了智彦王宫……
否泰本无定,祸福却有因。
若非相思苦,哪来千里寻。
缘分之奇特,谁人说得清。
算为命中劫,巧遇一世情。 青衣曾算得乔悦颜会在不久后有命中之大劫,所以才会悲悲戚戚,想为她守候其子女,但他却没算出来这一劫后面却牵着另一个人。
命,岂是算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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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楚韶灵仍旧在为白日和苏若枫的相见混沌迷茫,心绪不宁:怎么会这样?形同陌路,冷漠无情,这哪里是苏若枫?
糊里糊涂中竟自己就回了将军府,把窦胜凯一人留在了宫中,铁青着脸到处找失踪的妻子。恍恍惚惚进了卧室,几乎是闭着眼睛去找已经熟悉了方位的床——她正努力回想白天见到苏若枫的情形。摸到了床的同时也摸着了一个人形物体,楚韶灵顿时睁开了眼睛,吃了一吓,退后了好几步。
“啊~~”某人从床上爬下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懒洋洋的说:“徒儿,不好意思,借你的床睡了一会儿。”听出了青衣的声音,险些吓掉了魂,楚韶灵好容易稳住了心思,苦笑道:“师父,你怎么——”话未说完,心底涌上了莫名的伤感,走上前去,抱住青衣的肩居然哭了起来。青衣柔声劝道:“好孩子,乖,别再哭了。世上总有不如意的事情,为师知道你近来苦不堪言,若是有什么苦水,尽管道来,我听着就是了。”
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完了自己见到的苏若枫的情况,楚韶灵沉默着,等待着青衣发话。青衣竟也是沉默,沉默着,终于站起身来,轻声说:“窦将军大概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且先入宫看一看。”
话音刚落,人已从窗子跳出,与此同时,听到门外的喧闹声:窦胜凯果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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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家宴,请得自然都是王公贵族,其中也包括远道归来的岚公主。她嫁走的时候,还没有杨纪政呢,但是两人一见如故,姑侄两个谈得很是融洽,她又是智彦王后,所以座位就被安排着靠近杨纪政。而两位皇后,则是被安排坐在了杨纪政的左手边,正和岚公主对着,墨卢坐在岚公主的身边。乔悦颜本是不应来的,可是又实在是思女心切,岚体贴她的心意,就让她站在自己身后,对杨纪政说自己身子不好,须得有医生随时在一旁候着。
席间,杨纪政多是和岚公主母子说话,谈得也多是智彦国的战事。而徐菁芳和苏若枫则是默然不语,静静的聆听着,脸上的表情恭敬谦和。乔悦颜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女儿只有十一岁,但是三岁看老,她知道自己女儿从小的好动性子,而且倔强的很,此刻这么老实的坐在原位上,还真是令她吃惊。苏若枫注意到了那个智彦御医似乎一直在看她,不由得疑惑又不满的朝那个长须男子看去,乔悦颜连忙低下头。
“岚姑姑,您远道而来,枫儿作为侄媳妇敬您一杯。”就在杨纪政等人决定不谈政事的时候,苏若枫适时地站起身子,举了一杯酒走到岚的身边要敬酒。杨纪政也微笑着说:“姑母,这倒是好,最近苏皇后是极少对旁人亲近的呢,可是姑姑一来,她就想向您尽孝。”岚当然也站起身来,举起杯来回敬。苏若枫依然是难得的好酒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不知怎的,岚觉得这个笑容并非发自内心,带着虚假和讨好,心底居然浮出一丝厌恶,但是不敢表露出来。正欲客套几句离席回去休息时,忽见苏若枫脸色突变,樱唇煞白,站立不稳竟倒了下去,幸亏杨纪政身旁的齐少忠眼疾手快搀住了苏若枫。乔悦颜心中一紧,健步上前,把住了苏若枫的脉,这一举动明显引起了杨纪政的不满,但是在岚公主的眼神下他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是同样一脸紧张得看着苏若枫,毕竟,事有轻重缓急,此时苏若枫的健康状况比什么都重要。
乔悦颜眉头舒展了不久又即刻皱了起来,这两个微妙的表情动作使杨纪政更加担心,徐菁芳也担心的注视着双眼微闭,气息虚弱的苏若枫,脸上写的尽是关切。“这位先生,皇后到底怎么样了?”齐少忠沉不住气,焦虑的问着表情复杂的乔悦颜。
良久,乔悦颜稳了稳神:“呃,陛下请不必担心太甚。娘娘只是气血亏了些,略有些不足之症罢了——还有,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
“真的?”杨纪政喜不自禁,赶紧将苏若枫抱住,也不顾旁人的目光了:“那么,赶紧传御医,为娘娘开几副补气安胎的方子。”众人都是松了一口气,显出了一派喜悦的模样,只有乔悦颜眉头紧皱,若有所思。岚本也是为杨纪政高兴的,却发现有两个人神色与这番喜兴格格不入,其中一个是乔悦颜,而另一个就是表面开心眼中忧伤愤恨的徐菁芳。岚对乔悦颜的严肃不解,但是对徐菁芳的眼神心知肚明。身为智彦王后,她不是也常常从别的妃嫔身上看到这股子怨气吗?但是远远有她不了解的东西在这里面,这是一场错综复杂的爱恋。这种场景的背景中悠悠回荡着一句话:得不到你,我可以毁了你。只是这画外音,只有那一个人自己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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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是在皇上的喜悦中度过的,整个宫廷一片欢腾,而乔悦颜脸上的神情愈发担心,这被岚看在眼里,但是当着旁人不好多问,就等到回了寝宫之后拉着她到了自己怀里,满心的忧虑:“悦颜,你这是怎么了?若枫怀了身孕,你应当为她开心才是。”
乔悦颜默默的挣脱了岚的怀抱,将脸上的胡子摘掉,到脸盆边喜了脸,终于转过身来幽幽说道:“她怀了孩子不假,可是她也中了毒。”
“什么?”岚未曾想过这个情况,顿时紧张起来:“中毒?那么其他御医为她把脉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
轻叹了一口气,乔悦颜说道:“这种毒普通人是发现不了的,且这种毒在人体内潜伏的时间很长,表面上看起来,中毒者不会有什么异样,可是中此毒者会性情大变,会遗忘旧情。”她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起来:“忘情丹,就是这种毒。连我师父都不曾制得解药。”
岚心中担心加剧:“那怎么办?无药可解吗?”乔悦颜踌躇着,心如刀绞,扶着旁边的柱子险些摔倒。岚急忙扶住她,看到她已经泪如雨下,心中更加难过拥着她在怀里,任她将华美的衣衫全部沾上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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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早已降临,尘世的喧嚣在这样静谧的夜之中消失殆尽,就算是万乘之尊的住宅——皇宫也是如此。杨纪政早已在自己的宫殿中沉沉睡去,似乎美梦未尽,嘴角还带着笑意。
“吱呀”的声音表示有人暗暗的推开了窗户,带着一些凉意进了皇帝的寝宫。杨纪政本是觉轻之人,加上登基之后步步留心,所以醒得也就十分容易,他听着了声响,马上起身,厉声问到:“谁?”
混沌之中清醒,总算看清了冷笑着的来人的模样,不由得惊喜道:“师父?您怎么来了?”
青衣继续冷笑:“好你个杨四!我教你的东西,你用得可好?”
“啊?师父,您这话是从何说起?”杨纪政顿觉奇怪,摸不着头脑,自己是怎么得罪了师父了?还有,师父怎么会进入皇宫?
“哼!”青衣将衣袖一甩,正颜看着上坐在床上的杨纪政,气急说着:“我方才去探望了若枫,把了她的脉象,你、你这孽障,是不是给她吃了忘情丹?”
杨纪政顿时愣住,手足无措起来,显得慌乱至极:“这,师父,我……我只是希望她能忘记旧爱,能够安心的做我的皇后。”
青衣长叹道:“情何物?直教智者变愚公!你这混帐,难道我当初没告诉过你忘情丹是有毒的吗?”
“有毒?”杨纪政更加慌乱,心急如焚:“什么?我,我不知此事。当初和老师学习时,听得介绍只是糊里糊涂,并未听全就被若枫进来打断了,后来老师也没有接着讲,所以我只知其能忘情,和如何制法……”
青衣猛然捶胸,又狠狠的拍打着红色的柱子,怒不可遏:“天,这是何道理!为何让我连守护一个孩子都做不到!”
杨纪政急于知道那毒药是否能解,问了几次,但青衣都是默不作答,只是难过之情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终于沉寂,窗外传来秋鸟悲鸣,如真枪利剑,一下下刺的杨纪政心痛欲裂,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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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馨斋,是岚公主嫁走前住的地方,此刻依然空无一人,尽管岚公主已经回来,但是这里已经不再属于她,而是属于她的侄子,当朝天子——杨纪政。
青衣在骂了杨纪政一番之后,急着去回到自己修行的地方向师叔辈的人物寻求一下帮助,但是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这个老地方。
曾几何时,他曾在这个地方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岚公主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备受父皇的恩宠,母后的溺爱。
而现在,人去楼空,岚公主虽是回来了,但时光已经匆匆流逝,物是人非,欲语泪先流。青衣踏着摇曳疏影在岚馨斋里走了几回,心中怅惘,不知自己该不该去看一看自己的姐姐。
“七弟,是你吗?”一个圆润的声音传来,不由得青衣不愣,虽已隔多年,这样的口吻,这样的声气,只能是她,自己的姐姐。
岚欣喜又辛酸的看着自己多年不见的弟弟,语塞良久,只是看着他,面容颓老,发已花白,长须至胸,眼神中满是凄苦和忧虑,自己心中难过,嘴唇蠕动,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青衣终于开口道:“皇姐,别来无恙否?”
岚只是微笑,微笑中带着不言自明的酸楚。
青衣再度开口:“皇姐,悦颜去世了。”
岚手微微一颤,不由得想向身后的树丛看去,又想还是别让青衣知道得好,就低下头,似乎是在静思。
“皇姐,悦颜的孩子嫁给了皇上,她——她中了毒,我却不知该如何救她。我——我实在是失职。”青衣局促的正了正衣襟,话语中平添了自责。
岚身后的树影明显的摇晃了一下,似乎有风儿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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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个奇怪的日子,大臣们奇怪,皇帝休了早朝,独自到了藏书阁去读书;宫女们奇怪,岚公主和那个什么智彦御医一块神秘的跑道了宫外到处打听,失望而归;将军府的下人们奇怪,将军一天到晚的忙于征调之事不回府也就罢了,连将军夫人也开始到处乱跑……这几个人似乎都在找什么东西,而他们又什么都没有找到。
日子在平淡而又紧张的气氛中流逝了半个多月,苏若枫在奇奇怪怪的性格中倍受着其他人的担心,而她自己又是用这奇奇怪怪的性格讨着杨纪政的欢心,他们夫妻在外人眼中倒是更加和谐了,但在知情人看来,尤其是杨纪政和楚韶灵看来,苦不堪言。
智彦的战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窦胜凯是个打仗的奇才,没用多久就将局势稳定下来,而且墨家其他的几个兄弟也实在是不成器,一吃了败仗就如同惊弓之鸟,不敢轻易迎战,弄得自己士气低迷,而弄得窦胜凯想打仗无处打。
自从青衣进宫告知了杨纪政事实之后——当然是苏若枫中毒的事实——楚韶灵就被经常传到宫中奉命陪伴苏皇后,这也是为了让她也帮忙找寻解毒的方法,然而,仍是一无所获。
又是一次苦涩的聚会,聚会的仍是皇亲贵戚,其中坐着一个并不受皇后重视的皇后幼年好友,皇上钦赐的一品诰命夫人,楚韶灵,其余的是皇上的姑姑——岚公主一家,以及两位皇后和皇上的三哥一家人,还有礼部尚书齐公贤及其家眷——这是借着徐皇后的关系。
席间有着美姬伴舞,有世上罕有珍馐,有人间难得佳酿,然而,除几人是谈笑风生之外,其余人等,尤其是这些天来为苏若枫奔忙的人,都是强颜欢笑。
苏若枫奇怪的很,不知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童年好友”楚韶灵异常的排斥感那么强烈,但是皇上似乎很害怕自己随时会有危险或随时会出事,吩咐那个楚韶灵多多陪伴皇后苏若枫。而每当看到苏若枫身边的楚韶灵时,来看望若枫的徐菁芳又会不自主地说话变了声调。总之,一切都不简单,一切都不平静。
不平静的事情终于再度发生了,跳着云裳之舞的领舞舞姬在皇上下了座位向三王爷敬酒的时候忽然将抛出的丝带换作了从腰中抽出的软剑,径直向毫无防备的杨纪政刺去。
齐少忠护主心切,将杨纪政扑倒在地,倒是躲过了那意外的一剑,却也将皇帝固定在了地上,成了一个不易挪动的目标。霎时间,所有的舞姬都拔出了武器,向杨纪政袭来。杨纪政急忙推开齐少忠,身子正迎上了几把同时刺过来的剑,却是没有刺穿,令刺客们不由得一愣。他借此契机向后一滚,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巧妙地和几位女刺客周旋。再看宫殿之内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苏若枫没有反应过来,仍坐在座位上看着,徐菁芳也是没能站起来。齐公贤这时向殿外大喝一声:“护驾!”顿时涌上来了大批殿外严密守卫的御林军,为杨纪政保驾。楚韶灵立即离席,借了侍卫的刀和杨尚文一道开始清除殿内的刺客,并跃到两位皇后跟前保护惊慌失措的苏若枫和徐菁芳。苏若枫终于如梦初醒一般,看着身姿轻盈的楚韶灵在众人之中游刃有余,心中生出一丝异样。为什么,忽然觉得此人,如此亲密?
杨纪政毕竟是青衣的弟子,加之佩剑从不离身,很快就解决了死缠自己的几人,并被大批御林军包围着,一心想要去保护苏若枫,却又出不去,只得大声喊着,让御林军去保护皇后。
那几名纠缠皇后的刺客知势不妙,其中一人猛然飞出一枚飞镖直向苏若枫而去,楚韶灵急忙去护。苏若枫心中惊恐,却忍不住也将身子向前转去,正挡在了楚韶灵的前面,正正迎上了那只飞镖。
望着楚韶灵悲恸惊慌的脸,苏若枫苦笑着问:“为什么,我会来护你?不由自主。”这是她晕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本帖最后由 西瓜ll 于 2007-6-13 19:22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