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我喜歡妳……」
「狼,我喜歡妳。」那是名嫵媚豔麗的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藍髮女子高窕結實的身子上慵懶的說著,塗著豔色的手指甲輕輕地在那人的手心中畫著不規則的圈。
「嗯,知道了。」沙啞冷漠的聲線,輕淡的回應著,另一只手順勢將已經快要滑下去的身子給撈上來穩坐,眼神卻只是看著窗外,任憑著黑夜印入那雙該是明媚翠色的眸子。
「狼好冷淡,廉貞很認真呢~」纖細美型的指尖順著那人手心的掌紋一條一條細細的描繪著,玲瓏有緻的身子也由坐的姿勢改為趴在同樣為女性的身子上一蹭一蹭的,那早已半褪的襯衣更是零落的掛在肩膀而已。
「我知道妳很認真。」淡漠的聲線依然毫無起伏的平鋪直述,那早已褪去孩子氣的臉蛋,比起以往冷漠更甚。
「那麼,狼可以笑笑嗎?好嘛?」廉貞輕輕用著指腹摩娑著那張有著男人的俊美卻又帶著女人嫵媚的臉頰,清脆如水晶的聲線,故意用著孩子氣的聲音甜甜的要求著。
「我忘了。」她忘記了,好久好久只記得那天之後,她不記得怎麼笑了,面部的肌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曾經舞衣也讓自己拿著小鏡子扯出笑容,舞衣卻說那笑卻比哭還難看,我卻還是繼續的笑著,直到舞衣抱著自己哭著說,不要笑了、不要笑了,我幫妳哭、幫妳哭的。所以她,不曾笑過了……
她也沒有再哭過,只有烈酒陪著自己過著一晚又一晚,那個曾經差點延伸成永遠的夢境也陪著自己,這次她不再追逐、只是等待,然後看著,沒有伸出手、沒有向前踏上一步,也不曾用力的呼喊她的名字,她只能也只是這樣看著,無法向前、無法後退。
廉貞看見狼的眸子閃過一抹暗淡,便乖乖的安靜一會兒,卻依舊在把玩著狼的頭髮和手掌,偶爾貓樣似的蹭著狼的頸窩,像只要摸摸的可愛小貓咪。無意間,廉貞的手肘壓到電視遙控器。一則正在報導中的新聞正好轉到一名長相俊逸清秀的女子身上,一群記者正相爭著訪問著她,新聞畫面正對準女子的面容,畫面拉回狼的注意力,翠色微地瞇了起來,她認得這人,想想她也是該來了,那麼自己更無須插手了吧,想起那女子看著身邊的她的眼神,就像自己看著她一樣。
廉貞也跟著瞧了會兒,伸手按下OFF。夕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算計,抬首對著那雙翠色嫣然一笑,笑的詭異、笑的算計,朱唇輕啟。
「狼有想過……那個人會不會也在其他人的環抱裡被KISS、愛撫,甚至……這樣造愛呢?」末了還故意舉起那原本在指腹下輕劃的手掌,頑皮的舉至嘴邊舔咬那粗造有力的指節。話像利刃一樣無聲息的刺入那顆冷靜淡默的心,綠色的瞳孔急遽的擴張又收縮,爾後狠戾的瞇了起來,身子敏捷的將廉貞給壓在身子底下,手掌早已收緊在那白皙無瑕的頸子上。
而廉貞早就做好準備,一腿將貪狼踹下床,自己則是朝著沒有關上的房門口奔出,外面則是兩個高大俊帥的男人和一個陰柔嫵媚的女子三個正圍成一圈玩著撲克,廉貞跑出來的瞬間,三張臉孔瞬間盯著廉貞滿臉問號,卻也沒問為什麼衣衫不整的樣子,只見廉貞一個跳躍便躲到女子的背後。
「天同要擋好喔,我不小心踩到狼尾巴啦~~」廉貞頂著一臉無辜,伸手又拉住高大健壯的破軍擋住自己,夕色的眸子笑著看向房門被慢慢的打開,其他兩人俱是臉色一變,只有天同笑了。
「好廉貞,送了這樣好的飯後運動給我。」天同忍不住的舔舔嘴巴,黑色的瞳孔滿是興奮,她─是天同,星曜裡的第五人,也是年紀最小的一位。天同不若代號意義裡的那般懦弱畏怯、實際上是個好戰份子。平常是溫文有禮,不過只要遇上貪狼,那骨子裡的好戰血液就變的熱血沸騰,想起當初貪狼只用十分鐘便擺平她這個曾經蟬聯三屆業餘賽跆拳的冠軍,從此只要看見貪狼她就忍不住技癢想找貪狼挑戰一番,因此總是有意無意的挑釁著那性子清冷淡默的貪狼,好讓她好好的打一架,或者該說是切磋。
「我說廉貞妳是又做了什麼讓狼動怒的。」七殺緊繃的臉上再嚴肅不過了,這次不一樣,以往貪狼總是對廉貞的挑釁、曖昧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由著她去。廉貞是最早跟在貪狼身邊的人,兩人之間的親密,讓七殺一度以為兩人是那種禁忌之愛,但是時間久了,卻發現不是,兩人只是彼此依靠著取暖如此而已。貪狼對廉貞的包容度很大,大到他們這些個大男人都有些匪夷所思的境界,所以看著廉貞這樣狼狽的奔跑出來卻是第一次,讓他忍不住開口詢問。
「也沒什麼的,只不過往那狼的傷口上灑點鹽巴而已。」笑嘻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或者恐懼,她的出發點也不過是替那只狼把心上的傷口給放放膿血。
廉真夕色的眸子看著不若以往冷漠恬淡的狼,看著她與天同兩人互相妳一拳、我一腳的來往,廉貞只是拖著高大健壯的七殺和破軍坐在遠離戰場的範圍,手上拿著外賣送來披薩和可樂悠閒悠哉的吃著,眼神卻是隨時盯著那廝殺的火熱朝天的兩人,她知道天同是打不過貪狼的,畢竟她也曾經在貪狼殘忍訓練下走過一遭的人,所以她準備用車輪戰消耗貪狼的體力,。
七年前是狼救了流落街頭的她或者該說是抓到正在偷扒她錢包的她,那時的她已在街頭流浪兩年,就是個標準的乞兒,跟著一群和她同樣無依靠的小乞丐一起過著翻餿水、偷竊的日子過活,那年她才九歲。她記得是她那名聲顯赫的父親冷眼冷語的諷刺她是個來路不明的雜種、是狠心勢利的母親將她流放街頭,所以她對人性絕望了,對這世界絕望了,所以她墮落。
是狼將她帶回住所,給她吃好穿好住好,寵著她、由著她,狼在她的心中亦母亦姐,狼花了給多時間教育她、陪著她,當年的她也曾經叛逆不羈、桀驁不馴,卻都是狼用狠戾的手段卻又耐心無比的將她帶回正常人的路子走。曾經問貪狼為什麼,第一次狼的眼底有了笑意,她說:妳像迪藍。這句話讓她思考了很久,迪藍是誰?
她以為是那女人的名字,但不是、那女人叫做藤乃靜留,狼的心底住著那個女人,狼只有看著那女人相片的時候,冷淡自持的眼睛才會有種叫做溫柔的情緒,那時候的狼,也才像是個人………
那照片她只瞧過一眼,便被狼鎖在那個她派人特製的金庫裡,那張照片讓她印象深刻是因為照片裡的狼和那個女人是如此快樂的模樣。那是狼和那個女人都是學生的時候,狼穿著醜不拉嘰的橘色制服、那女人卻是穿著白色的,那女人的手抱著狼的腰、臉上的笑容很溫和很快樂、不似宴會上那樣虛假,而狼則嘟起嘴巴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偏著腦袋沒有看鏡頭,她很難想像終年冷漠不笑的狼也曾經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狼還愛著那女人,她好奇但沒有機會真的去和她面對面,而這次來日本卻有了這麼一次機會,但是她卻看見狼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有了哀傷和抑鬱,所以那天她沒有追問狼為什麼不見見她,後來藤乃集團出了問題,她也幫著私下去吆喝那些人幫她進場收藤乃集團故意放出來的股份。
夕色的眸子看著天同一拳被打倒在沙發上,而狼本人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廉貞,廉貞僅僅只是對著失去理智的狼笑的牲畜無害的模樣,放下杯子的手順勢將破軍推出去,破軍無奈的轉動轉動胳膊,活絡活絡手腳,準備面對最危險的貪狼。
待續
====================================================================
原帖由 dttomy 于 2009-1-21 10:05 发表 http://www.yamibo.com/images/common/back.gif
不是不懂得心在哪儿,而是知道自己的心,所以才要让自己幸福。
人生在世,大概只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是人人平等的吧!
得不到,忘不了,放弃了追求幸福的权利,活在过去的心情里,是看不到,未来的
dttomy的話,讓朢思考了很久,並不是活在過去,只是釋然了、放手了,卻也害怕了。
幸福與否也不過就是心情轉換吧,這篇也可以寫的歡樂,只是不想,有些話也許戳中某些痛處,
但有時候何嘗不是種無奈,dttomy桑的簽名檔其實朢還滿喜歡的。
〈有时候,有些人是你永远也无法忘记的。
无论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
你以为你已经忘记她了,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她又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你以为自己可以一笑置之,可是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
原帖由 xuejishi 于 2009-1-20 23:43 发表 http://www.yamibo.com/images/common/back.gif
强烈的不甘啊。
也许有人认为,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但是意识控制行动,如果控制不住出轨了,还标榜心里有爱,有对爱情的忠贞,岂不是很讽刺?
况且,即便不是什么处女情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爱人有过其它的**伴侣,心理必然有怨气的。
这样的将来,怕是隔阂难免。
沒有什麼好不甘的,有隔閡也不是現在,說穿了也不過寂寞作祟?
文也沒有表榜愛情忠貞,說穿了靜留也是人,也會寂寞也會想有人陪
何況中間還粳著商業因素
處女情結這點朢笑了,用正常向的來做比喻好了,
現在社會有幾對男女朋友是處X處X的,有了過那又怎樣,介意過去怎麼擁有未來。
可悲的是,連現在也無法擁有。
說話若是重了點請見諒(笑)。
本帖最后由 朢朔 于 2009-1-22 18:38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