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妳別下床, 我去煮早餐來給妳」語平壓下想起身的以樂, 開始了一天除了親她之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準備早餐
「從醫院到家裡, 我已經在床上待三個星期了,醫生說適當的活動是好的!」以樂乖乖的躺下, 可是嘴上卻抱怨著這個星期的不人道
「不想想是誰讓我那麼緊張的?」語平坐在床邊挑眉看著她
上個星期某天半夜, 睡的迷迷糊糊的以樂起身想去廁所, 一個沒踩穩差點屁股朝地的摔在地上, 幸好在床邊的語平有跟著她起身, 及時的拉她一把, 不過受到驚嚇的以樂事後發現有點出血的症狀, 語平緊張的狂call認識的醫生來家裡檢查, 結果結果跟之前去醫院的報告是一樣的, 寶寶在子宮內的穩定性不夠, 很容易流產…
「我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現在已經聽妳的話, 睡覺睡裡面, 工作暫停, 吃健康食物, 看好看的寶寶圖, 真搞不懂到底是我要生還是妳要生?」以樂快受不了這樣的”細心照顧”, 手不能提, 腳不能走, 不過是懷孕有必要像重症病患嗎?
「寶寶我也有份阿! 而且照顧妳就是照顧寶寶, 今天的早餐不能吃太飽, 晚點我載妳去產檢」語平交代今天所要做的事情後, 放手讓以樂穿衣服, 如果可以的話, 她很樂意代勞每一件事情, 當然包括洗澡, 穿衣服
「妳今天要去公司?」以樂從子凱那裡知道她接手自己的工作, 可是她真的會嗎? 那屌而啷當的個性也會有認真的時候? 除了懷疑還是懷疑…
「我怎麼可能受得了公司的早九晚五! 我請子凱給我特權用電腦解決一切事務, 必要的時候再去公司就好了, 這樣也方便待在家照顧妳阿!」
「我保證會小心, 妳可以去做別的事, 不要一直跟著我嘛!」講的那麼好聽”方便照顧”? 是監視吧!!
「產檢後, 我會跟妳一起去上課!」語平為了寶寶特地去報名學習如何煮營養餐, 照顧寶寶, 生產還有坐月子… 以後能夠用到的幾乎都報名了!
「生產課?」以樂不是很喜歡去上課, 因為某人的亮眼外表讓她變成萬人注目的焦點, 總是有人在背後竊竊私語
在生產課裡, 不只教導生產時如何呼吸, 同時也是個地方讓爸爸媽媽們交流懷孕的感受, 不過今天的空氣裡似乎摻雜著一點火花
「妳就慢慢跟她聊!」以樂對著語平大吼, 伸手推開她往樓梯跑
「該死! 妳… 不准用跑的!」語平追在後面, 看著她快速的下樓, 心裡緊張到冒汗
「阿!!」以樂不理會後面的人一直往下衝, 意外總是這樣發生的, 腳一個沒踩穩整個人坐在地上, 感覺腹部越來越疼痛, 似乎有液體從腿上流出, 嚇的她大哭
「以樂! 醒醒… 不准睡!」語平抱起她就往隔壁的醫院跑
「好痛… 寶寶…」以樂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被醫護人員推入開刀房, 而語平只能在門外守著
兩小時後, 醫生出來對著語平搖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 是什麼意思? 你說阿!」語平緊緊抓著醫生的手臂, 似乎醫生沒給她一個好答案, 那隻手就得殘廢
「先生! 冷靜一點!」在一旁的護士試著讓她冷靜下來
「孕婦救回來了, 可是寶寶… 我們已經盡力了!」不對! 現在不是難過沒有寶寶的時候, 語平從地上站起有些搖晃的往病房走去
白色的病房裡躺著麻醉還沒退去的以樂, 語平跪在她的床邊緊握她的手, 由發抖的手看的出來她還沒從意外中恢復
「以樂...」語平感覺緊握的手有了反應, 緊張的喊著以樂的名字
「語…平…」以樂睜開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 沿著被緊握的手看到了語平憔悴的臉, 想伸手撫摸她卻無能為力
「以樂… 感覺怎麼樣?」語平看到她清醒卻無力的樣子, 心裡好難受…
「寶寶…」以樂似乎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 緊張的問語平, 寶寶的狀況
「先休息, 別想那麼多… 我會在這裡陪妳的!」語平親吻她的額頭要她躺下休息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是不是沒有了?」以樂看著她難言語的樣子, 心裡有個底了
「以樂…」語平看著她冷靜的臉不知所措
「告訴我, 好不好? 不要隱瞞我」以樂想要親耳聽到語平跟她說寶寶的情況, 她握住語平的手要求
「寶寶本來就不穩定, 加上妳大量出血, 醫生要我做選擇, 要救寶寶還是妳… 而我...」語平顫抖的告訴以樂一切的經過
「而妳選擇我… 對不對? 妳用寶寶換了我, 對不對?」以樂大力捶向語平,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生命竟然是寶寶所換回來的!
「以樂… 別這樣…」語平小心的護著她, 不希望她傷到自己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以樂哭到累了, 伸手推開抱著她的語平, 希望她可以出去讓自己安靜一下
「以樂…」
「語平, 拜託…」以樂再次把語平推開要她出去
「我在外面… 有事的話叫我」等以樂在床上躺平後, 語平才慢慢的出去坐在門外的椅子上, 房裡傳來細細的哭泣一聲聲的打痛的語平的心
隔了幾天後, 以樂終於出院了, 可是回到家中的她跟在醫院時一樣不太理會語平, 一起去散步的時候, 她總是摸著肚子往有一群小孩的地方看, 看電視的時候也挑著有可愛小朋友的節目看, 然後偷偷的流淚
「以樂… 妳清醒一點好不好?」語平把晚餐的魚湯放下, 來到她的面前忍不住對她哀求
「… 嘔」想回答她的以樂聞到一股味道立刻乾嘔
「哪裡不舒服?」以樂的身體從住院後就一直很不好, 語平總是想盡辦法煮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讓她可以輕鬆的吞嚥
「沒… 嘔…」
「別逞強, 我抱妳去樓上休息」又是一陣的乾嘔聲讓語平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手上的重量越來越輕, 原本有點嫩嫩的臉顯得乾枯
「放我下來吧」以樂不懂語平來到床邊為什麼還不放她下去
「再讓我抱一下, 好嗎?」語平抱著她坐在床上, 頭埋在她的頸旁不願抬頭
「語平… 對不起」肩膀的濕潤驅使以樂緊緊的抱住靠著她的語平, 輕聲的道歉
「… 妳… 知道… 我的心… 有多痛嗎?」語平聽到道歉聲立刻小力的咬上她的肩膀, 哭的無法完整的講好一句話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以樂突然哭著一直小聲的道歉, 無數個”對不起”從她的嘴中傳出
「好了, 不哭了! 休息一下」語平恢復平靜後試著將以樂從腿上放到床上卻沒有辦法移動
「不要!」以樂的回答帶著重重的鼻音
「那… 躺著? 我陪妳一起躺?」語平受不了腿上的麻, 提出了別的建議
「嗯…」微微的點頭回答語平, 可是手卻還是緊緊抓著她不放開
「妳的手不放開, 要怎麼躺下去?」語平試著去扳開她的手, 好讓她躺下, 可是她像隻無尾熊一樣抓著自己
「寶寶是不是不喜歡我, 所以才離開?」以樂想不通, 為什麼寶寶悄悄的來也悄悄的走
「不會的, 我那麼愛妳, 寶寶一定也很愛妳」語平抱緊她, 試著給她安慰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
「以樂, 不要再鑽牛角尖了! 我知道妳很不諒解為什麼當初我選擇留妳不留寶寶, 妳有沒有想過, 對我而言, 有了妳寶寶才有意義?!」眼前的人兒已經陷入深深的自責, 語平不得不把她罵醒
「明明就是因為妳認為寶寶不是妳的小孩!」聽不進去任何話語的以樂一急之下吼出了這句很傷人的話
「陳以樂! 妳說什麼?! 什麼叫作不是我的小孩? 當妳嫁給我的那刻起, 寶寶就是我的小孩! 失去寶寶只有妳難過? 我不難過嗎? 當我在做選擇的時候, 妳懂我的掙扎嗎? 妳不懂! 妳懂的話就不會那樣對我說話!」語平起身把以樂摔在床上然後哭吼出聲, 隨後”砰”用力的把門甩上留下以樂獨自在臥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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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消失好長一段時間去度假
其實現在還在放假中
少了很多時間打文章
所以... 下一章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等待
請大家耐心等待
某試保證不會棄文的!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