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蟬捕黃雀的反噬
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覺得朦朦朧朧中想翻個身,卻覺那手腳有些發麻的痠疼,動也動不了的被裹住般,掙扎了下卻仍然被束住了似的。
〝之前看電視上說,那些有著親身經歷撞鬼經驗的人被“鬼壓床”時,就是這種想動不能動、想喊不能喊、想睜眼卻沒法睜〞,光想到這就嚇的我渾身冷汗直流,更別說想睜眼看看現在是啥情況了,要是我雙眼一睜,卻跟靈界好兄弟們來個“面對面眼對眼,親熱互動愛滿點”,我要不嚇個屎尿齊發,古鴒就跟我姓!
可這手腳越發酸痛,加上因恐懼而起的肌肉緊繃,讓我逐漸難以忍受這情景,可怕一大喊又驚醒一旁的古鴒,只好用著蚊子般大小的聲響叫著〝救命呀~救命~救命啊!〞,期望我能溫柔的叫起枕邊人來替我解圍。
〝楚楚,怎了?〞有個令我熟悉異常到會毛骨悚然的清麗女聲,用著疑惑的語調朝我詢問靠近。
睜眼一瞧,突然發現此時著情況,我情願被“鬼壓床”一百年我都願意!只能颤著聲的問著〝凝雙?!古鴒呢?〞,看了看僵硬發酸的四肢後,又愣了下後問道〝怎把我綁起來?〞
〝不不不,不是我綁的,是她。〞凝雙連忙否認的指著坐在桌旁,口中塞著塊布巾,雙手雙腳皆被綑綁住的古鴒。
〝妳怎把她綁成這樣?〞我用著近乎失聲尖叫的語調,吼了出來。
〝不不不,不是我綁的,是他。〞凝雙用腳踢了踢地上那個手腳丟被反綁,呈現一種“逆轉香蕉”姿勢的男人。
〝啊!妳怎把他…,他是誰阿他?妳朋友?〞看著那一身黑衣黑褲又蒙面,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人非善類。
〝我這麼正直清高的人,怎麼會認識那種淫賊。才一來就看到那女人跟妳被綁著,他正要對女人下手,我心中一急就拿張木椅砸了過去,豈知這人說時遲那時快,居然反手一個檔格把椅子給拍開,幸好他沒注意到我連同木椅一同砸去的“定情信物”,我就制住他囉!楚楚,妳都不知道我多擔心妳唷,我這樣棒不棒阿?〞凝雙此時若無旁人般的,整個人都快躺到我身上似的,自顧自的說的眉飛色舞,那尾巴都快翹的半天高一臉得意的。
〝好棒好棒。先幫我解開在說。〞我一臉無奈敷衍的回著。
好不容易的坐起了身子,趕忙要去解開古鴒手上的結時,突然一個念頭一動,轉身朝凝霜道〝妳怎知我是被她綁的?〞,正在拆結的手也跟著頓了頓,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古鴒。
凝霜此時如貴妃般的側躺於床,用著下巴朝地上的淫賊點了點〝他說的。當時那情況猶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要說多離奇就有多離奇阿!妳打算怎麼報答我阿?以身相許好不?〞,還順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要我躺下任她宰割般的滿臉壞笑。
費了好大的工夫才解開古鴒身上的結,才剛拿下她嘴裡的布巾,她連忙解釋般的急道〝楚,我…〞,卻被我用食指輕點著那本打算繼續訴說的雙唇道〝噓!我說過我信妳了,晚點再說。〞,望著她的雙眼坦然的一笑,卻見她眼泛淚光脣齒顫動,開合了半天後仍是未吐出半個音節。
〝呵!你這臭傢伙很敢嘛,居然跑到我房裡打算對我枕邊人不軌,很有種阿你!〞此時看著地上的逆轉香蕉人,再看看我們這邊三個四肢健全的少女,這擺明人多欺負人少的狀況,我十分的有本錢所以有種的囂張。
〝嗚~~呼~呀嘎,嗚嗚。〞這條黑香蕉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著,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畜牲般的嗚咽,搞的我心裡一陣噁心。
〝凝霜阿,妳去聽聽看他說啥好不好?我…實在不太敢靠這東西。〞誰知我如果靠近這條香蕉,他會不會突然來個內力斷繩,然後反手擒住我,所以只能在心裡默默念著〝凝霜,我對不起妳阿!畢竟妳看起來比我有本事多了。〞
〝好阿,不過妳先過來,我才過去。〞凝霜拍著床鋪拍的可起勁了。還頂著一臉只要我過去,要她去死也願意的樣子。
無奈的邁步朝床榻邊走去,想著這不就是動漫小說、電視劇中最愛用的梗,美麗活潑可愛大方人見人愛的女主角,被迫背對著深愛的情郎,緩緩走向X員外、X領主、X王爺、X社長…等資本主義創造下的強權。以前看歸看笑歸笑,還真不知我有成為那悲劇女主角的一天,此時我的表情可謂“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要多悲涼就多悲涼的苦著臉,一步當五步般的舉步維艱。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我的雙腿,把我帶到前方那昏暗無光的深淵,誰知那屁股才碰著床想休息下,那躲在黑暗角落中覬覦已久的最終大BOSS已經朝我出手了。
〝凝霜阿~,我們都是文明人對不?有事可以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呢?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阿。〞滿臉僵笑還得奮力的拔開那比章魚觸手還惱人的淫魔摧花手,突然後悔為何沒有隨身攜帶小刀的習慣,不論是保護自己或傷害別人都方便阿。
〝我冒著生命危險從他手中救了妳,給我抱下有什麼關係!又不是要在這吃了妳。〞凝霜一臉笑的得意開懷,讓人有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錯覺。
〝這…妳說的是沒錯啦…可是…〞不知該怎麼脫身的我,小狗討饒樣看著那立於一旁的古鴒。
〝要不是妳的幫忙,我們難保有什麼不測。真是多謝您了,凝霜姑娘。〞古鴒一臉誠懇的接過凝霜那再我身上亂爬的魔爪,笑的真摯且舉止優雅迷人,電的我七葷八素的,怎麼這從沒看過她對我這麼好臉色過?
〝好說好說。楚楚從百花樓裡消失了幾天,我心裡思念憂心的緊,連忙打聽循了過來,才恰巧被我撞見那淫賊。〞凝霜此時把下巴往我肩頭一靠後,又接道〝能幫楚楚脫離魔掌,何樂不為勒?。〞雙眼一副擺明挑釁的看向古鴒。
這曖昧耍親密的氛圍,讓我頭皮發麻心裡一涼唸道〝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啊?都騙她說我同古鴒在一塊了,現下是在拆我台嗎?雖然是很感激她救了我,不過這也只是從這魔掌換到那魔爪阿…,還是先想個法子把凝霜給打發掉在說!畢竟有些是得釐清。〞
〝凝…〞才開口就聽古鴒接道〝凝霜姑娘這日子以來,想必十分關照我們家楚歌,加上適才又助我倆脫困,不知今晚可否賞光至“吟月樓”一聚,以報仗義之恩?〞古鴒這話著實把我嚇的不輕,我才打算把凝霜支開,好好詢問下有關她綁我及他綁她的原委,這如果凝霜在場,該怎麼談阿?那我同古鴒是一對兒的牛皮也會破呀!
這情況怎麼想都對我不利,只好蛇隨棍上接說〝是阿,凝霜妳先回去好生歇息,我們則好好打扮一番,順便把這條香蕉給處裡下,有事晚上在談好不?〞
第十五章 武林人士的友誼?!
凝霜也不是傻子,見這情況如此,再加上我擺明了就沒生她從前那些風花雪月的氣,也挺識相的接話桿兒的答應了。當我送她至房門時,這廝突然抱住了我,用力的在我頰上啵了個下,還笑的一臉猥褻放蕩,卻自以為嬌媚可人的補了句〝楚楚妳穿女裝真好看,以後都穿這樣給我看吧!〞,這種讓人以為我跟她有一腿的危險發言,在我一手推臉一手關門加上眼神空洞的重複〝好好好,快回去睡覺!〞,終於成功的把那變態纏人的摧花狂魔送出門外。
〝古鴒,這傢伙妳打算怎麼處理?〞皺了皺眉的對古鴒奴奴嘴。
這時古鴒不知從拿摸出比匕首,一臉冷然的朝那黑衣人走了過去,瞬間手起刀子正準備落下的瞬間,幸好我一個箭步往前一衝,朝她手必用力一拍,只見她手上的刀子晃亮一閃,卻也牢牢的握著那匕首。
〝妳該不會想殺了他吧?〞看電影裡那砍人跟切豆腐似的,總是看的我內心爽快,既興奮又滿足。可眼前一個活生生的渾蛋,要看他瞬間變成具屍體,還是由我喜歡的人下手,這對我而言未免也太過刺激,當下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慢,別急。我要解下他嘴上的布條,知道是誰下的手,也好想對策,畢竟有一就有二。〞手腳麻利的一劃,那黑衣人嘴上的布條順應而落。
〝現下這世道有這麼難挨嗎?立峰鑣局的蕭大鑣師,何時幹起了人販子這種不入流的工作阿?〞
〝哼,堂堂青雉皇朝的古大國師,不也趁身旁女子熟睡時以繩緊缚,這又該做何解釋?〞這黑衣人看來輪廓剛毅,四方臉配上對濃密的劍眉,被綁了都一陣子了,開口時仍然中氣十足鏗鏘有力。
〝呵!憑你行走江湖的這些時日經驗,也該知道你目前是何處境。那些無關警要的嘲諷言語,就暫且打住吧!小妹為先前的失禮先認個錯。〞古鴒此時朝那蕭姓男子的身上點了個幾下後,解繩並且扶他坐起。
那男子坐好後,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兩杯茶,端起其中一杯對古鴒到:〝深知古國師是個明白事理的能人,在下先乾為敬。〞,遂仰頭一喝,而古鴒也拿起另一杯茶,朝他敬了敬後,也爽快的喝了下去。
這兩人你來我往的相互恭維,搞的站在一旁的我一頭霧水的,雖然我是怕親眼看那血淋淋的殺人場面,但現下這兩人好像沒事般的坐在那喝茶聊天,要不知道剛剛發生了啥事,誰都會以為這兩人意氣相投,等等打算焚香祭神的要義結金蘭去。
而身為本事件堪稱“最無辜的第三者”,就張著大嘴等蒼蠅吃般,像個傻子的站在一旁,滿肚子委屈的念著〝連杯茶都沒我的份,我招誰惹誰了阿我?〞,還沒膽子出聲開口,當真是窩囊到爆阿。
〝古國師,在下現已被擒,自知無身分同您討價還價,可這事兒必須由您出面才有法子解決,還望您能答應這不情之請。〞這姓蕭的朝古鴒恭敬的抱拳一拱,模樣煞是誠懇至極。
〝蕭兄,有話好說別這麼客氣。道上都知您是條鐵錚錚的漢子,會有今日的作為,想必有極大的難言苦處,若是小妹能幫的上忙,自當盡力而為。〞古鴒這時該說油條還是豪氣?眼前這女俠是哪位阿?把我那溫柔婉約(雖然嘴壞了點)的古鴒還來阿!!!
在我還在那邊吃蒼蠅的時候,這兩人也七七八八的談了差不多了。總而言之,就是這鑣頭他們家備受疼愛的小師妹,不知是腦子浸水還是根本沒長腦子,跑到敵對競爭的威武鑣局的地盤鬧場,結果被抓了獻給以豬哥好色聞名的翼王,而蕭老兄家的小師妹聽說那長相是一等一的正點,所以得找個絕色才有辦法把小師妹贖回。
聽著他們那邊蕭兄來小妹去的半天,客套到我都想拍桌子大笑,但旋即轉念一想,〝這翼王也不是個傻子,“如花換綺夢”這種賠本生意誰願幹?還順道獅子大開口指名要古鴒,敢動腦經動到我的人身上?!這廝如果不處理掉,難保不會是我百合路上的程咬金。〞,當下憤怒的拍桌大吼道〝仗勢欺人、持強凌弱,還想淫人妻女?這種敗壞社會善良風俗,欺負老實百姓的惡棍,如果不除之而後快,難保以後會動搖國本阿!〞
我一頭熱的在那邊發表所謂那些,正氣凜然、熱血沸騰、以正義之士自居的熱情宣言,想挑起大夥兒群起而上起義的激進言論。但看到換那兩人吃蒼蠅的傻愣表情後,我只能說我是個沒有群眾魅力,還當白癡看待的半調子領導人,只好默默的坐下裝沒事人。
〝哦…這…這位姑娘真有俠仁大義之心,在下甚是欽佩。〞姓蕭的好似要打破這尷尬的場面,而順口的敷衍了兩句後,〝古國師,此事該當何辦?可有主意?〞,把我當空氣的繼續同古鴒談話去。
〝這事不難,我親自去找翼王談談,蕭兄可以放心。〞古俠女還挺豪氣的拍拍姓蕭的肩膀。
看那姓蕭的走後,此時我真的憋不注了,開始拍桌狂笑。〝還在下勒?小妹我?剛剛不是還“綁架犯V‧S受害人嗎?怎麼才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變成哥倆好一對寶?自以為在演金庸喔!段譽跟喬峰也只是拼酒而以阿。〞光想那姓蕭的在地上當香蕉窩囊樣我就想笑,還真自以為是大俠勒!
第十六章 硬著頭皮的做了
突然耳朵被揪了一下,抬頭一看原來是古俠女阿,〝這位俠女有何指教?〞,還一臉正經的抱拳做揖。
〝楚楚阿~過的挺滋潤的唷!一不在百花樓,馬上就有凝霜妹妹尋上門囉!〞憑我野性的動物直覺認為,接下來如果不好好作答,可能會變成“入闖狼群那楚楚可憐的小白兔”。
〝工作,那是工作需要,男人在外應酬,難免得上上酒…上青樓。〞瞧我這臉笑的多燦爛真摯阿,只要是有點良心的人都會接受我的辯解不?
〝男人阿~妳什麼時候是男人了,怎都沒同我通知下?〞事實證明古鴒還挺沒良心的,我的耳朵旋轉的角度越來越離奇了。
〝哎唷!〞手一撥的奴奴嘴道〝我在那邊工作啦!是‧真‧的。我現下是那掛名小老板的**,凝霜是我恩客的女兒,不知怎的被纏上,我也沒有辦法。〞還很配合的搭上搖頭攤手,一臉我就是沒辦法不然妳要我怎辦的無奈樣。
古鴒看這樣子也不像在開玩笑,也鬆開了那轉了270度的手,改成兩手當揉包子的在我臉頰上捏來捏去,嘴裡還不忘唸著〝妳這清白姑娘家的,怎麼跑去那邊同她們廝混,不怕嫁不出去嗎?〞
〝唷~妳這廝算盤打的可精了!我人都被妳睡了,還怎麼清白嫁人?妳敢不負責,我就去告御狀貼黃榜,讓妳身敗名裂我告訴妳。〞任她搓圓捏扁我也不反抗,其實這種感覺還挺甜蜜的,有種小情侶打情罵俏的妄想。
〝我怎麼不負責?我把妳這米蟲養的白白胖胖的,還有閒情逸致去勾搭恩客之女。〞這是錯覺吧?我怎麼覺得她說到“恩客之女”時,用力的捏了下我的臉,還有張猙獰的臉孔一閃而過呢?
〝咳…,妳就只是養我而以阿…,“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妳這樣拿我跟門口那些小黃、小白、小黑的有啥分別?〞拿起她之前留給我的玉牌在她跟前晃了晃,接道〝我就只多了個狗牌罷了!〞
〝那…妳是想我尊敬妳囉!小楚乖~,居然能說出這麼有智慧的話,長大了喔。〞古鴒還真當我是條狗似的,一雙手在我頭上摸來摸去的,氣的我牙都發痠了。
〝妳是不是故意的?〞面對她我總是怒不起來,只能一臉無奈的好聲好氣的問著。
〝對阿!〞古鴒這女人怎麼這麼惡劣阿,邪惡指數都快破表了。最可恨是那一張沒事人的表情,我…我氣到要內傷了。
〝就是,每次同我說話都神神秘秘言詞閃爍,連出去辦個事也大半個月杳無音訊。既然妳有主人的自覺,也該明白寵物也是會怕被遺棄的吧!〞畜牲就畜牲吧!反正總好過被當條米蟲好,我已經懶的爭辯了。
〝妳想跟?〞古鴒似是明白我言外之意,打鬧調笑的神情也收斂起來。
〝嗯。〞看我搗蒜般的猛點頭,古鴒眉頭一皺,低頭不語。
〝跟在我身邊很危險的,我不想讓妳受到傷害。〞呿!當我瞎子嗎?電視裡哪個國師身分單純過,不是跟誰掛鉤謀反,就是煉些丹藥把皇帝搞的不成人型早日歸天。
〝不想讓我受到傷害,那就可以拿繩子綁我?這位姑娘請解釋下。〞這人腦子在想啥阿。
〝呵呵,這…〞古鴒這傢伙何時學了我的招牌乾笑法,還一臉心虛樣的別過臉不看我,氣的我連忙將她臉掰了過來與我四目相交。
〝妳還記得我們初次碰面的狀況嗎?〞古鴒一臉無奈的苦笑著。
〝痾…就…就…就是床上那邊嗎?〞這下換我有點害羞以致於低下頭,彆扭的扭著手指。
〝其實我不同外人所說的,那麼樣的完美無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等,諸多恭維著實讓我有些喘不過氣。其實我是個很笨拙的人,為了回應眾人的期待,只能處處表現的如此優雅從容…〞古鴒難得這麼認真的同我談起她自己,但總是一直沒提到有關推我上床的原委阿…。
〝嗯,就是社會期許加上自我期許過高,所以妳壓力很大?〞安慰似的把她抱個滿懷,充分表現出我那善良完美的同理心。
〝…而幫聖上煉丹的過程中,許是我誤投有助孕藥,使這次丹爐炸裂的過程中,妳突然的蹦了出來。還以為妳是神仙托世,嚇的我連忙將妳帶回房中照顧調理,怎知…,我…我…可能吸入炸爐時產生的粉末,就…就…〞此時我真是滿臉黑線泛青光,本以為遇到了個傲嬌御姊,誰知是個傲嬌“傻”御姊,多一個字可就差之千里。不過說歸說,怎麼她臉總在我胸前蹭來蹭去,搞的我渾身不自在。
〝慢…慢…,“這次丹爐炸裂的過程中“該不會是妳炸過好多次?此次倒是成功的炸個了“假老孫”出來?〞這女人如果多炸個幾次,哪天整個地球說不定都給她搬來。
〝是沒錯,我還是頭一次炸了個人出來。〞古鴒將頭埋入我的頸項中風流輕挑的道,〝加上因為吸入那些氣體粉末,當時身子熱的發慌,可總不能找院裡人的下手,就…剛好把妳…〞雙手也從我袖口探入,不停的摩娑著我的手臂。
被心上這樣挑逗法,聖人如我也忍不住阿。可我那些幾乎消失殆盡的少女矜持不停的亮起紅燈,提醒著我可不能這般隨便委身。
〝妳…妳該不會被小變態給傳染了吧?怎麼說話時就愛摸來模去?〞顧左右而言她的想緩和這氣氛。
〝那…那藥一個月發作一次,直…直到受孕為止。〞古鴒現在像骨頭似的,整個人掛在我身上,脹紅的雙頰迷濛的雙眼,不停的微喘著氣。
〝妳…妳現在的情況是…?發病了?〞因為過於害羞緊張,此時我僵硬的程度都可胸口碎大石了。
〝本想…自缚以…免對妳出手…,可妳心好,定…然不會…任我獨…自承受,所以…我才…綁…了妳。〞古鴒此時攤倒於床,全身不停的微顫輕抽著,綠豆般大的淚珠不停的掉落。
看著她躺在床上因壓抑而不斷顫抖,卻又拼命忍耐著不對我出手的衝動,感動與不捨讓我此時牙一咬,想著〝上就上吧!〞,開始一件件的脫下衣物,直到只剩褻衣時,轉身跨坐於她的腰上,開始在她的脖子上啃咬了起來。
〝妳…嗯…不需要…這樣做…阿。〞話都說不了還想阻止我,也太小看我了吧。
〝沒關係,我喜歡妳,現下雖是快了一點,但遲早也會發生的。〞
〝可…可…我…嗯~們都…是女的阿…〞這傢伙還真是心口不一,把我抱的這麼緊,且現下才說這話會不會太晚了。
〝我知道,有眼珠的都看的出來。〞雙手覆於她的雙峰上不停的揉著,嘴則移至腰帶繫處,將綁在那兒的結給咬開。
〝可…〞古鴒那正要繼續說話的嘴,已被我以唇覆上,靈活探入勾出那濕潤溫滑的舌頭,不停的加以吸允。
憑著我那知識豐富卻技巧不足的床上功夫,莫約一時半刻,我便已大汗涔涔手腳發軟,所幸古鴒早已慾火高漲至崩潰邊緣,本能驅使的調整移動姿勢,讓我利於動作,使得這次的“治療”過程,雖不完美卻也讓彼此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