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情抽打我吧~~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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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衢
舞衣坐在椅子上,听到门开启的声音,转过头。
“你要的。”舞衣用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那个长方形的箱盒,然后用手脱着下巴支在面前的写字台上。
“咔”箱盒被打开。
Heckler & Koch PSG-1 半自动狙击枪
口径 7.62x51mm NATO (.308 Win)
枪机作用方式 滚轮锁定、延迟反冲式半自动
重量 8.10 kg (17.81 lbs)
全长 1208 mm (47.56 inch)
枪管 650mm (25.59 inch) 重型枪管,4 条膛线右旋,多角型内壁
给弹系统 5 发或 20 发弹匣。
扳机压力 1.5 kg(3.3 lbs),可调整。
瞄准系统 NATO-STANAG 2324 标准底座,没有开放式照门。原厂瞄准镜是 Hendsoldt 6x42,瞄准线照明,从 100 公尺到 600 公尺六段距离设定。
最大有效射程 800m
枪身 暗黑色高耐性塑胶,枪托长度、贴腮高度都可修正,竞赛型握把可调整掌沿位置。
准确度 1 MOA (以 300 公尺距离射击 50 发计算)
蓝发女子摘下墨镜,从盒子里拿出枪,迅速的组装起来。然后把枪身放在左臂上,脸贴上枪柄,闭上左眼,右眼对着瞄准镜,端着枪瞄向舞衣背后的落地窗户,右手食指一点点的感受枪的力道。
“怎么样?”舞衣盯着专心致志研究枪的夏树,【除了枪,不知道你还会对什么这么用心】。
“嗯。”夏树从声带中颤出了一个音,然后把枪分拆,放回到枪盒中。动作熟练而精干,没有一丝多余。
“我们已经一个月没见了,你就说一个"恩"?”舞衣有点不悦,将身子前倾,靠上了写字台的边沿。
夏树没有多看舞衣,只是背过身子,将身体靠在写字台上。“可以吗?“夏树从夹克的兜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拿了一根,然后在掏出打火机的时候问了一句,但是手上的火焰已经贴近烟卷。
“什么时候又开始的?“舞衣看着点着烟的夏树,夏树背对着自己,微微弓着背,背影比起上次相见的时候好像更瘦削了。一缕烟雾飘散在这个人的头上,她不经意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似乎发出了骨骼活动的声音,两只手后支在桌子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的烟闪烁着火光。【夏树~~】
五分钟,两个人沉默。
“舞衣~~“夏树轻吐了一口烟,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叫了舞衣的名字,然后又停了下来。
“什么?“虽然夏树的声音小到好像蚊子在叫,可是舞衣还是捕捉到那句微弱到几乎要被忽略的呼唤,这是夏树一年来第一次开口叫舞衣的名字,一年前的那件事,夏树至今耿耿于怀,一年来两个人的关系降到了最冰点,除了任务时需要的联系,夏树不会给舞衣任何联系,连住处都换了。
“那个~~奈绪~~还没~~?“夏树断断续续的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一年来通过各种途径搜索,什么消息都没有,找到今天,夏树感觉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和舞衣的冷战持续至今,虽然心里一直在憎恨,可是一进门的时候看到舞衣眼睛里闪烁的光芒的时候,瞬间冰冻的心碎裂了,【还在担心我~~吗?】
“嗯,还在找~“不知什么时候舞衣绕过那张大大的写字台走到夏树身边,和夏树一起并肩靠在写字台上。扭头看着夏树吸烟的神情,鼻翼微微颤动,嘴唇慢慢张开,把烟雾从口腔内吐出,每一次呼吸都像吐出心中郁结的情绪一样,烟雾在空中形成了各种图像,一点点的稀薄,一点点的扩散。
“舞衣你~~“夏树突然感觉到自己左手上出现的温暖的重量,下意识的低头去看,发现舞衣已经把右手伏在了自己的左手上,身后倒下的是“署长:鸨羽舞衣”的牌子。
静留一只手拿着纹身机,一直手拿着纱布,低着头给俯卧床上的人刺青。机器发出在皮肤上“嗞嗞”的声音,下面的人赤裸着后背,上身的衣服松松撒撒的在床铺上,静留不时会拿纱布擦去后背渗出的血迹。她抬头推了下眼镜看着身下的人,【啊拉,还挺能忍的~~】
“啊拉~纹错了!”静留突然叫到,然后抿了一下嘴唇,嘴唇不自觉微微上扬。
“藤乃静留!”身下的人突然抬起身怒号了一声。
不幸,赤裸的后背就这么碰到了静留那只抬的并不高而且还开动着纹身机的手。
“呲~呲”
一股怪异的味道。
“疼~~啊~~!”
一人扑通又倒在床上。面部表情扭曲的十分严重。眉毛一皱一皱,紧紧咬着嘴唇,唇上微微露出了血迹。
“你,你没事吧?!”静留赶紧关掉机器扔到一边,拿着纱布慌张的按住那人似乎有点烧焦的后背。
“疼!!你是不是想弄死我?!”那人的手紧紧抓着枕头,咬着牙才说出这些话。
“我~我不是故意的~”静留拿了酒精和药水处理受伤的部位,手上不停,嘴里也缓缓的吐着气在他的背上。
【好舒服~~】感觉到后背传来的丝丝凉意,心里的怒气顿时消了一半,眉头也逐渐舒缓,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感觉有点血的味道,【该死~今天怎么这么背。】
“呐~别生我气了。”静留没听到身下人的回答,然后就走到那个人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轻轻拨动了一下那人的红发,手指拿着头发扫过那人的鼻子,嘴唇,脸颊,边玩边吹着气。
3分钟。
那人突然起身,一把将静留扯到床上,静留背靠着那人,倒在那人怀里。
“你还闹不闹?”红发女子轻吐着气在静留耳边,一只手搂着静留的腰,一只手护着静留的脖子。
“嗯!”静留感觉耳根像被点燃了一样,从头烧到脚,浑身燥热,她慢慢闭上眼扭转头向那人的嘴唇贴去。
单人床上此起彼伏的浪潮拍打彼此的极限。
本帖最后由 刚爱bのh 于 2009-6-30 00:33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