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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Six 谋杀
听到佐藤警官的话,灰原哀恢复了以往的冷静,略微朝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通常如果一个人是上吊自杀死亡的话,在颈部会有绳子之类的物品留下的瘀痕。 但是死者的颈部有两条程度明显不同的瘀痕,这说明死者是先被人勒死,然后被吊在这里的。”灰原哀指着被害人的脖子向其他人解释道。
“而且,尸体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死者的尸僵集中在背部,这说明死者死亡时身体是呈平躺的状态,死亡一段时间后才被吊起来的。 刚才测量了死者的肝温为83F,现在是上午九点左右,尸体的温度每小时下降1F,而人体的正常体温是96F,因此,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的二十点到二十一点之间。”佐藤听了小哀的解释,点了点头,又转向毛利兰这一边:“那么警部是如何知道死者是被谋杀的呢?”
“佐藤桑,说过叫我毛利就可以了。”每次听到她和高木警官这么叫自己时总是不习惯。“自杀的人通常在感情或生活上处于绝望的深渊,让他们觉得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唯一的选择。自杀者在自杀前通常有以下几种迹象或行为:以前有过自杀企图;有间歇性强烈的忧郁症状;性格内向,不擅与家人朋友沟通;在死前无缘无故的向亲人示爱,留下自己最珍视的东西给家人。死者是有名的涉外律师,又是著名的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生活方面应该说是一帆风顺的。我听妈妈说起过,葵小姐是一位很热情开朗的律师。她公寓里的装潢和摆设,证明她在家里觉得很放松、自如;将与家人、朋友的照片放在书房的桌子上也说明她是一个与家人、朋友很亲密的人,这样的人并不容易会自杀。而且,客厅里摆放整齐的旅行箱和电脑包以及书房抽屉里的去芝加哥的机票表明死者最近要去美国,一个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做旅行的准备呢?”
两个人一个从法医学的角度,一个从行为分析学的角度来说明这是一起谋杀案:一个用科学来解释现象,一个用心理学来解释人性,还真是符合她们俩的性格。“通常情况下突然被袭击都会有挣扎的痕迹,但是,被害人的公寓非常的整齐,看不出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这不是很奇怪吗?”高木发问道。
“恩,从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一点可以推测出犯人是被害人认识的人,而且应该是被害人不会防备的人,餐桌上的红酒和两个酒杯应该能证明这一点。而死者之所以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恐怕是喝了被下过药的红酒的缘故。灰原医生应该能够证明这一点。”毛利兰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将目光挑向小哀。
“我需要回去将尸体进一步解剖才能知道死者有没有被人下药以及具体是什么药物。稍后我会让助手发给你们详细的验尸报告。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要回法医办公室了。”灰原哀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喜”中缓过来还在下意识的回避着毛利兰的目光。“等一下,我说过这次不会给你机会跑掉的。”毛利兰说着平伸出左手。“呃,什么意思?”灰原哀尚未恢复的大脑再一次受到了打击。毛利兰看着这样的灰原哀有些得意自己能够如此影响她又有些不忍心再捉弄她:“电话号码。”“哦。”灰原哀毫无意识的拿出名片,放在毛利兰的手上,然后逃出了案发现场。毛利兰看着小哀有些“狼狈”的背影右边的嘴角上翘露出温柔又些许得意的笑。
“请鉴证科的同事仔细检查指纹;高木桑,死者家使用的是可视的对讲系统,将昨晚的录像和这座公寓昨晚所有的监控录像拿回课里;好了,大家回去继续从被害人的人际关系、生活状况这两方面进行调查,再没有进一步的信息前大家先做好这些工作。”“是。”在场的警员齐声回答道。
佐藤有些无语的看着刚才有些奇怪甚至有些“痞”而现在又指挥自如的毛利兰。这一年多来小兰在接任暮目警视正成为搜查一课的BOSS后,她的表现一直是冷静成熟,她的专业背景经常让她能够从不同的角度分析案情,迅速的抓住犯人。但今天的她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确切的说,现在她给人的感觉是轻松、自在;以前的她身上总是有一点儿与脸上的微笑不相称的落寞。怎么看都觉得与灰原哀有关,佐藤看了一眼其他在现场的有关人员,完了,我们的BOSS又要成为焦点了!
熊的话:各位大大有没有想过自已想要过怎样的生活?熊发现上班的这段时间我总是在想这件事。如果就这样保持现状熊可以轻松过着现在的生活:虽然无法有七八位数的存款可也可以衣食无忧。可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样过一辈子和过一天有区别么?不想做一个有一份安稳的工作,再找个差不多的男人过一辈子的女人。这样的生活光用想的就能让我窒息!
用朋友的话说熊是个很容易接近很容易相处,可是却无法轻易真正接近我的心的人。也许是吧,天性使然加上自己的一些经历,使我是个把心看得比命重要的人,习惯了自己去面对所有的事,习惯了把心留给自己。在还没经历过爱情这个游戏就已经知道它不会有好结局,对于我来说或许有点可悲,不过一个人也可以过得精彩,不是吗?熊是个有点女权主义的女人,从小到大小鸟依人、乖巧可爱这种词向来和我无缘。生活可以很复杂生活也可以很简单,熊只想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保护自己爱的人,各位大大呢? 啰啰嗦嗦了一大堆 各位大大原谅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