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打算妹攻姐受的,畢竟當初說過互推的。卡殼了~清水前半章(不到故事的1/3)先行奉上。說來自寫完上一篇我光輝的形象就這么扭曲了,我是真的不會寫H啊。
新的番外不要問我為什麽比正文還有劇情(還沒寫到——),因為我也不知道啊。朝正劇發展的偽番OTZ...雖然文筆還很青澀,但會努力的提升自己,希望支持。
還是那句,我會在最後做整改,請捉蟲。儘量在本月一次過更完。
【咔嚓】
【咔嚓】
“唔~”盡管很不樂意,但夏朗還是在一陣陣伴隨強光的聲響中選擇睜開了眼,剛想起身卻因下身的痛楚再次攤回床上,酸楚的筋骨無不提醒她縱欲是多麼不可取以及不理智的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趴在床頭擺弄的人。
“姐,你在幹嘛?”真的很不想問,可眼前的情況未免...有點...奧妙。。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不是還應該抱在床上你儂我儂嗎?
“我在照相啊,怎麼了?”理所當然的答道,按住快門的手也在答話間不停轉換。
“我知道,不,我是說,為什麼要照相?”她當然知道是在照相了,那相機還是她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拿來拍自己的寫真,而且還是裸拍。
一夜洗禮,在夏晴懷抱下變成女人的夏朗少了份羞澀多了分韻味。只是,這種事還是會讓人害臊吧。被單不知被扯向何方,想要遮掩怕是不可能了。
“啊?”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夏朗,一刹那的恍惚,對耶,她為什麼要拍照?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才對。
“你...”要不是現在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她一定好好教訓這個白癡姐姐一頓。她就該知道,那家夥一定是心血來潮侵犯她赤裸裸的肖像權。
“哦。對了對了。”對某人燃起的怒氣絲毫不察,夏晴也想起了自己的初衷,猛地舉起相機又是一陣狠拍。
“姐——!”剛想喝住。
“朗,你看你看。”終於在夏朗准備怒吼之前把相機遞了出去,“這些都是我拍的證據哦。”小心翻動相冊裏保存的照片,就怕那個滿臉通紅的人看得不真切。
“姐,你拍這些幹嘛啊?而且,什麼叫做證據?”不知道是姐姐拍照技術太好還是自己的睡相太差,照片裏那毫無防備的樣子她打死也不想承認是自己。剛想刪除那些可惡的相片,卻在下手那刻被搶了回去。
“都說了是證據了。只要有了這些就不怕朗在把我吃幹抹淨後拍拍屁股走人啊。”想起自己這個法子,夏朗就止不住笑意,她實在是她聰明了,這樣都能想到。想到這,護住相機的手更是牢牢的往懷裏圈。
“吃?走人?”挑挑眉,看著一臉得意的姐姐,夏朗突然覺得頭好痛,怎麼說昨晚被吃的都是她吧,自己都沒擔心姐姐不負責任,她倒好,倒打一耙把責任推自己身上了,什麼人啊這是,“如果我真的是吃完就走那你能拿我怎樣?”看不慣那滿臉算計的樣子,夏朗偏不讓她稱心。
聽到這話,原本還燦爛得春光明媚的人頓時像霜打黃花菜似的癟了下去,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最後只是諾諾說道:“朗~你欺負我。”出口的語氣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竇娥聽了怕也得垂淚。“不過,你要是敢不對我負責,我就把你的相片拿去拍賣。”話鋒一轉,剛才的委屈不複存在,只剩下滿腔得意。沒錯,只要朗敢不要她,她就...她就...她就把她綁了。一覺醒來,看著靠在自己懷裏的人兒,還沒來得及享受擁有對方的喜悅就先被害怕對方的離去擊潰。無法失去,就算用卑鄙的手段她也希望朗留在自己身邊。
威脅——!!!明目張膽的威脅!!這種近乎白癡的做法只有這個活寶才想得出來吧,揉揉鼓動的額際就怕青筋突起,“姐,我們是雙胞胎吧。”漫悠悠的開口,先不說被自家姐姐威脅這單,眼前的問題更為重要,至於其他,一會再算。天..頭好像更痛了。
“嗯,是啊。”點點頭,夏晴不懂朗為什麼要問這種地球人都知道的問題。
忽略姐姐像看笨蛋的眼光,夏朗一字一句的說道:“那麼,當你在人前顯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裸照時,你認為他們會作何感想?”
“他們...他們會...認為相片裏的人是我?!”怎麼會?難怪她一直覺得哪裏怪怪的,原來不是錯覺,那麼她“精心策劃”的計劃不就成泡影了嗎?
“就算不是,他們也會想象成你。”致命一擊打破了夏晴最後一絲僥幸。用腦子想想就該知道,雖然兩人在發型、服飾、配件上面都有所區分,但過於相似的面容就連她們也曾一度自己是不是本尊,即便互換身份也不見得會引起懷疑。在這種情況下,拿著她的裸照不如說是拿著她們的裸照。
好笑的看著陷入呆滯狀的姐姐,夏朗突然覺得頭好像不那麼痛了,撐起身子准備召喚姐姐那遠去的靈魂卻被某人的投懷送抱驚得無法動作。
“嗚~~朗好壞...好壞...就知道欺負我。壞``壞```”撲進夏朗的懷裏,夏晴一邊“哭訴”著朗某人的“罪行”一邊努力蹭著對方的飽滿。語氣裏的百轉愁腸一向是夏晴信心百倍的殺手鐧。
可惜的是,夏朗這次的注意力全放在胸前那顆耍流氓的腦袋上了,並沒有像以往那般迅速哄回懷中之人。冰涼的肌膚在接觸到不屬於自己的溫熱鼻息後開始躁動,她突然很想把昨夜的瘋狂原原本本回饋出去。“姐。別這樣。”她可不認為自己能一直忍著。
“朗你凶我...”沒得到計劃中的安慰,夏晴這下真的委屈了,埋在胸間的臉陷得更深,傷心說道:“朗好凶..好凶。好胸..好胸...最討厭朗了。”像在控訴對方的不是,原先圈住腰際的手也改為在那豐盈白脂輕錘(揉?)
“姐——!別這樣~停下~”咬緊下唇,強制壓下身體騷動的夏朗艱難的說道。天知道她要費多大的勁才不讓自己被“美食”誘惑。
無視於那近乎警告的言語,夏晴幹脆用手指在那硬挺的小紅豆上按壓揉撚,嘴裏仍不忘叨念:“壞..壞蛋..大壞蛋...”。靈巧的手指在抱怨聲中時輕時重施壓著。
一人按得起勁一人忍得憋屈。而在我們中國5千年曆史以及大大小小的故事案例中可以發現一些亙古不變的事例,例如樂極生悲、例如狗急跳牆、例如風水輪流轉、例如反推,逆推,互推,推完再推....因為發生的太多,所以美約其名——狗血。所以,故事的最後,夏朗狗血的把夏晴壓了,接著只要優雅的把被壓的那個生吞活剝,這場狗血也算華麗的噴灑過。
緊緊的壓著夏晴睡倒在床上,熾熱的唇瓣在夏晴的櫻唇、耳際、粉頸、前胸瘋狂的吻嗅著,雙手更是有意識的做著侵略動作,昨夜的一切仿佛再現,只是上下位置調轉過來。含住夏晴小巧的耳垂,右手趁著對方失神的空擋快速滑入微張的腿間,沿著線條一路向上,在觸及那片雨澤下注之地時卻被另一股力道拉住,“姐,你——”撐起身看著那散布紅暈的姐姐,夏朗不懂,為什麼要拒絕她,明明她也已經動情了,可是。。。被所愛之人拒絕的滋味固然不好受,但夏朗偏是難受自己也不願傷害姐姐分毫。只好癡癡的看著還未調整過來的姐姐。
用力喘息著,緊握的手不敢松開,好險,剛才她差點就大意失荊州。身體仍處於不安分的狀態,只要再晚一步,恐怕此刻早已陪著朗翻雲覆雨了。“朗,你上班時間到了。”籲了一口氣,聲音因情欲而略顯沙啞。
“啊?上班?”沉寂在難過情緒當中的夏朗在聽到這話時感到一陣迷惘,接著是抑制不住的喜悅,最後則火大的看著夏晴恨恨的說道:“你故意的!對吧。”以她對姐姐的了解,她絕對相信自己是被姐姐惡整了。否則早不說晚不說,卻在她不能自己時才提醒她上班時間。一開始那些若有似無的勾引就是等她上鉤的套,待她欲望高漲時又逃之夭夭。只為了打擊報複早先沒有被照片威脅的自己。
“什麼故意的,我聽不懂哦。人家只是不想朗上班遲到嘛。”單純的看著夏朗,無辜的樣子寫著“我是清白的...”等字樣。如果她肯停下摩擦對方的大腿,這幅表情應該是奏效的。
“你狠....!”氣極的從牙縫擠出這兩字,她想不理姐姐,可她更想占有她。好死不死今天公司簽約,身為經理的她哪有缺席之理。天煞的她能不能直接把姐姐打包回公司吃了?
抱緊夏朗,對她的怒氣不為所動。感歎彼此是如此契合的同時在她耳邊曖昧說道:“今晚,朗回來。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哦”說完最後一句,夏晴懷疑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尤其是她剛剛說的話,怎麼有種自掘墳墓的意味。
心神一蕩,所有的不滿都因這句話而泯滅,【為所欲為】多美好的字眼啊。鬼畜皮鞭SM她當然不會用在姐姐身上,就算姐姐肯她也舍不得。不過既然有人打了包票,那麼今晚..嘿嘿...
“朗,再不上班就真的遲到了哦。”催促著那笑得像狼逮了羊的家夥,夏晴心中警鈴大作,她後悔了,悔得腸子都綠了,一時不察把自己給搭上了。看著朗的架勢,她知道自己今晚必定凶多吉少。這難道就是挖坑過多反被坑嗎?什麼叫欲哭無淚,她可真實的體會了一遭。
“那麼,姐。我上班去咯。”利落的職業裝顯示出主人的幹練精明。現在的夏朗是幸福的,即使全身乏力。
“嗯。”源自抱著小L自我反省的某人。
“我出門了。今.晚.見。”闔上房門的刹那看著姐姐僵住的背影,夏朗心情變得格外美麗。小樣,只准你腹黑就不許我反推啊。
這天,縱欲過度外加欲求不滿的夏朗踩著虛弱的步伐愉快的回到公司。
待完未完。。說來,煮熟的鴨子飛了也是歷史中常見的狗血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