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

作者:K-Mar
更新时间:2010-04-14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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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Mar 于 2013-9-1 15:26 编辑


被發現了(笑)

確實是改過第二章的名稱。

寫到一半覺得標題用魔王的視角會比較有趣,畢竟這部RPG的第一主角是身為勇者的夏樹。


明明是輕鬆搞笑吐嘈文....

卻被我寫得莫名奇妙(嘆)

序篇到此結束,下一篇開始是夏樹要從lv.0開始往上升級的故事(以上無法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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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3 : 孤乃法師、很嬌羞!




靜留‧薇奧拉不是完美的魔王,這是她的親信以及各族長老們有所共識。


她承認自己在各方面多少有些缺陷,尤其是個性。沒趣的事情最好不要擔上她,否則她會毫不留餘地地連根剷除;有趣的事情最好不能缺少她,不然她會從參進去那刻起讓大家雞飛狗跳。而世界之所能夠和平至今,說起來矛盾,最大原因就是她幾乎不對事物動心動情。


風花雪月、春去秋來的美景和時間的物換星移,對活了將近兩千年歲月的魔王來說很漫長,於是她學會了品茶。靜靜地凝視著水面沸騰起一顆顆泡泡,幽雅地等待乾枯的葉子再度濕潤飽滿,纖長的手指撫摸各式各樣的茶具,這就樣悠悠然於世。


冰封城堡就像是寒冰做成的巨大墓室,魔王將自己埋葬於此。除了萬魔殿的幹部或著他界客人到訪時有絲絲生機,然而絕大部分的時間,她會安靜的坐在血櫻冰樹底下,啜著茶、花三百六十五個日、三百六十四個夜等著它綻放。


直到那一天,不知是暌違已久的客人齊聚一堂,亦或者是得到了期待多時的新茶,她記得當下那刻情緒是真很高,心如止水的水面難得盪起了水紋。


於是她決定離開五百年來未曾踏出的城堡,飄洋過海到遙遠的南方,那記憶中的故鄉。



# # #



用隱身法術悄悄混在軍隊裡,靜留知道各國軍隊為了避免摩擦糾紛,會嚴格限制此行配備人員在聯軍隊伍裡使用力量。因此儘管現下能力等級只到高級法師,卻也綽綽有餘。


聯軍統帥派人將異界勇者搬到特別設立的主帳篷裡,醫術僧侶以及白魔法師紛紛進入察看。靜留隨手抓起砂礫揉捏,輕輕吹了一口氣進行物體變形,偷偷將化成小老鼠的無機偵察體隨著人進帳篷內。


「勇者情況怎樣?」嚴肅威武的聲音放低問道。


「只是太過疲倦,應該幾個時辰就會清醒。」沙啞蒼老的女人回答著,「不過……」


「不過什麼?老師,現下每一個狀況都需要講清楚。」清秀帶有磁性的聲音接著說。


「女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女性勇者過啊!而且看外表就應該是水還是風屬性,這對討伐魔王來說是很不利的一步。」嘆息低低的從老女人口中流出,沉默的壓力籠罩在所有人的肩上。


「不……說不定這事情要她才能夠完成。」溫柔卻富有力量的聲音劃破安靜。


「神聖大祭師?」眾人聽到她堅信不疑的語氣不禁詫異。


「雖然無法確定,但預知眼確實對這女孩未來有了動作。」頓了一下繼續說明,「冰與火之歌、吟唱出森羅萬象之黃昏。」



「如果森羅萬象之王是指孤的話……」靜留讓小老鼠再度歸回砂礫,抬起頭看著逐漸西移的艷陽輕笑道:「啊啦,黃昏是嗎?」



なつき再度張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在質料很好的絲綢毯上,周圍站著五個成年人,四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而唯一沒盯著她的女人是因為雙眼用布矇著。


每個人見她醒來都有不同程度表現出的欣喜若狂,其中一個身材矮壯結實、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敘事沉穩、有條有理的把這個世界情況以及なつき身負的重任完整地述說一次。


這根本就是惡劣的強迫推銷手法。なつき撇了撇嘴,冷著一張臉憤恨的在心底大聲怒吼。先派個推銷員笑容滿面的向人搭訕,不等人反應就把拆封過的劣質商品塞進你手中,還沒有七天鑑賞期也不准退貨。然而「該死,早知道就不要回應。」這種話在怎麼說都沒有用,而且現下清楚地擺明了想逃避現實,甩自己一巴掌假裝還在作夢都不行。


於是厭惡成人的理由又多記上個一筆,なつき端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冷漠的說:「全出去吧,我想思考一下。」



靜留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要站在這裡,也許是下意識不想去思考其中可能會有的涵義。她靜靜地、仔細地觀察那個女孩,正在發育還帶著青澀感的身材,比例很好顯得十分修長,即腰的湛藍色長髮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亮麗的光澤。女孩雙手環抱著膝安靜坐在帳棚外,人來人往交雜的吵鬧聲都無法進入她的思緒,彷彿遺世獨立於小小的孤島上。


總覺得那結成冰的湖綠色水面下隱藏著某些東西,靜留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往前靠近的肌肉開始輕微打顫,但她無法駐足不前。


她就像是在沙漠裡行走的旅人,浩瀚遼闊的黃沙一望無垠,分不清楚東西南北只能不停地向著太陽行走,而眼前的女孩就是飢渴到要力竭時忽然出現的綠洲。


「誰?」女孩忽然抬起頭張大眼低低問道,朝著靜留的方向凝視。明知道施了隱身術對方是看不見自己,但靜留就是有一種被牢牢抓住的感覺。


她有些煩惱地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現身,畢竟一定有人在監視著勇者的一舉一動。


片刻後,靜留選擇了繼續沉默,她走到女孩搆不到的距離,然後學著她雙手環膝地坐在地上,安靜地看著紅色橘色黃色漸層地暈染、揮灑了整個天空。



遠望著漫無邊際的大漠夕陽西下,金黃色地平線與黑影涇渭分明。


濕熱的液體順著なつき的臉頰緩緩劃過下巴,她並不想要伸手去擦拭。天地是如此的遼闊,而身處異界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一路跑跑跑,繞過了大半個地球最後來到了完全不屬於自己的地方,事情的發展終於如自己所祈求,離開那些人獨自活著。所以眼淚是開心嗎?


「我才不想當勇者。」なつき喃喃自語道,「人類這種生物,通通不可以相信!」


「孤幫妳!」奇特的腔調直接在なつき腦海中出現,一個軟軟的東西從背後環抱住她因為曬太陽而有些發燙的軀體。被突然抱住而有些僵硬的身體,聽到似層相識的聲音並未放鬆,「不要緊張,不會傷害妳的。」對方依舊沒有放開的意思。


這聲音……軟綿綿有些精緻嬌嫩,なつき忽然想到璀璨帶著露珠的紅寶石。


原來不是夢,不過就算是夢又如何?她自嘲的輕輕一笑,開口回應:「可以順便帶走帳篷裡的黑色硬殼盒子嗎?」


「啊啦啦~可以唷!」伴隨著有些戲謔的笑聲,なつき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融化、扭曲。她忍不住已經莫可奈何的吐嘲,「這是第幾次失去意識啊?」



なつき是被不曾間斷的搖晃以及震動驚醒的,張開眼睛坐起身,發覺全身肌肉上下陣陣傳來痠痛感。帆布與木板的組合以及車輪滾動的聲音,提醒了她現在身處於一種不明不清的狀況。車內木箱堆放整齊,而她剛剛就躺在麻布鋪好的木箱上頭。身上是原本在地球時所穿的那一套衣褲──黑色樂團T恤、破爛的刷白牛仔褲加上黑色帆布鞋,旁邊放的是黑色硬殼吉他盒。


『這是唯一的聯繫啊!』輕輕撫摸琴殼,なつき覺得好像扎了根刺在心底。臉上拉起苦笑,心想道:『終究沒有自己以為的這麼豁達。』


當她恍然間陷入那飄著雪的日子時,忽然一聲動物鳴叫,接著猛力煞車的後座力撲向她,使なつき沒有準備下一震,倒回墊子上。摸了摸有些發脹的後腦杓,她緊張的盯著車簾外。過了片刻,昏暗的火光出現在外面透進了車內,小小的影子出現在布簾上。


「誰?」なつき壓低了嗓音輕輕開口,回應她的是〝噓─〞的警告聲。最討厭身處厭隱晦不明的情況還得憋著,於是她放輕了動作,趴下身悄悄地靠近外面,偷偷地下了車廂、蹲著躲在車後,靜靜地探視著前頭正在發生的事情。不看還好,這一看驚的なつき完全闔不起無意識張大的嘴巴。


約莫15呎高的紅褐色怪物,外型像是螞蟻但又有酷似蠍子的尾部,高度幾丁質化的硬皮在火光照耀下有些光滑,外突的大牙焦躁地相互碰撞發出響亮又不祥的金屬聲音,彷彿在和什麼對峙,既憤怒卻又無法向前移動。


兩個穿著深棕色大袍、纏著紅色頭巾的壯漢,右手握著彎刀、左手拿著火把緊張地擺起架式看著車前的怪物。拉車的兩匹駱馬像是感受到自然界弱肉強食的壓力,反常地一動也不動的安靜地垂著首。荒涼的四周是稀疏的灌木叢,黑暗的天空除了不甚明顯的一彎上弦月外,幾乎看不見星星,顯得十分清冷幽寂又壓抑。


なつき困難的嚥下了口水,她覺得幾乎快要不能呼吸。這就是她所來到的世界嗎?


充滿著不知名、危險又恐怖的怪物,跟地球完完全全不一樣的地方。每一分一秒都有著不同的危機在迫近,每一時一刻在不注意間可能就失去生命。而身無分文、一無所有的來到完全陌生環境的自己,將要為從來不了解的人事物,而被迫去挑戰這世界上最危險也是最邪惡的大魔王?


心神不寧的なつき想要默默地回到車廂裡,然而因為恐懼而幾乎無法動彈的身體,無法隨心所欲的控制,她起身時一不注意,碰撞到車輪發出了聲響。


混濁的黑色目光像是發現最弱小的獵物,怪物忽然間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甩起巨大的尾部猛然就朝なつき的位置刺下,仍未反應過來的なつき只能愣愣地看著帶有強烈殺意的尖銳迅速向她籠罩而下。


『難道要莫名奇妙死在這?』瞬間閃過的念頭讓なつき忽然覺得非常的不甘心,她憑著本能下意識的用力向左邊一滾。灼熱的痛楚劃過了なつき的右腹部,傷口像是要燃燒般滾燙,但她的內心反而冷靜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面前正在用大牙和壯漢們糾纏的怪物。


「好像有毒,今天真是倒楣透了……」開始腫脹的舌頭喃喃道,なつき搖搖晃晃想要爬起身卻只能狼狽的跪在地上,壓過面對陌生事物以及對死亡的恐懼,憤怒、不甘、憎恨各式各樣的負面情緒湧上她的心頭。


なつき倔強地看著,明明眼前的景象已經開始模糊不清,然而就算死,也要清清楚楚明白直到嚥下氣息。


喉頭湧出了帶著鐵銹味道的腥味,なつき在黑暗之中忽然想起,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個交談對象,有著漂亮眼睛的孩子,不知道現在是否有平安。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就連聲音都被吞噬,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待在這裡,或許是上一秒,或許是一開始。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感受不到的世界。〝我,是誰?〞不斷地自問自答。沒有人可以給予答案。累了,於是悄悄地、屬不清次數地,閉上了所有感官。



なつき是被不間斷的唏唏囌囌聲吵醒,『是有老鼠嗎?』她心想,於是心不甘情不願地睜開了眼睛。基本上なつき沒有起床氣,也不會低血壓導致精神無法集中的孩子,雖然身體有些不適,她仍然意識清醒的坐起了身。


兩個包著黑色頭巾的婦女正要離開房門,聽到なつき甦醒的聲音,一轉身,立刻興奮的向門外大喊:「大人醒過來了!」,接著快步走到她床。


「大人,您現在覺得怎麼樣?身體有哪邊不舒服嗎?」身材較矮的婦女問。


「大人您已經昏睡了五天了,在不醒,藤乃小姐會很憂心的。」身材較豐滿的婦女接著說。


再她還來不及對兩位不知名婦人的話作出反應,門就被用力推開,接著一群男女老少通通擠進了這小小的房間之中,圍著なつき左一句〝大人〞、又一句〝大人〞,停不下的話語形成猛烈且集中的炮火攻擊。被炸得暈頭轉向,差一點再度躺下的なつき,連忙揮動著手勢,強力要求大家停止。


等周遭人的激動漸漸平息下來,なつき終於開口問道:「我昏睡了五天?有誰可以說明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大家你看我、我看他,等了半天終於有一個壯漢從後方被推到床邊,なつき記起他是當時手拿彎刀的男人之一。


壯漢好像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脹紅了臉開口:「是這樣的。她說大人生在位於風華大陸西方的坦布利群島的蘭格爾斯聯合王國,是身份顯赫的某個貴族之么女。聽聞大陸會議決定從異世界招喚出勇者,基於同樣關心人類光明嶄新未來以及不可限量前途的一份子,她離家隻身前往黑谷,想要一賭勇者的風采。」


「她?」なつき疑問道。


「就是您那位年紀輕輕,卻非常厲害的法師僕人啊。」壯漢不疑她,繼續說:「在到達黑谷後,大人見到正被數隻黑谷魔獸攻擊的法師大人,於是見義勇為的憑藉著高超精湛、媲美戰神殿兀鷹戰士的劍術,擊退了魔獸,撘救了法師大人,深深崇拜您英姿的法師大人為了救命之恩,自願成為您的僕人。然而,您卻在途中氣力用盡而昏迷不醒。於是法師大人只好帶著您,放棄去迎接勇者,準備先去李茲奎城。」


『……這……這故事裡的人是誰……,最好我有做過這些事。』なつき在內心狂流冷汗,但她深知言多必失、謹言慎行的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轉移話題問:「這裡是哪裡?」


然而,回答なつき的並不是壯漢粗礦的聲音,而是算得上自從她在到這詭異的世界後,最熟悉的一個聲音。低下了頭,看著一個密密實實用黑色法師袍裹住自己的嬌小身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啊啦啦!這幾天非常感謝各位的關照,不過主人剛醒來應該覺得很疲倦,別讓她感受到太大的壓力。」柔軟的語氣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氣勢,「大家先回去工作吧!」


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房間,なつき趁機打量了一下,樸素或者確切可以說是簡陋,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條板凳。


「妳現在感覺還好嗎?」女孩坐到床邊輕聲問,なつき有些不自在的將身體向另一邊挪動。


「應該好了,謝謝妳救了我。」なつき不自在的悶悶說著,她看著拉下帽子露出毛茸茸動物耳朵的女孩。約莫110公分上下,栗金色頭髮和なつき即腰比稍短一些,長度大約到胸骨的劍突。漂亮的紅色瞳孔並不是刺眼的俗艷,而是像玫瑰高貴卻不失氣勢。


就在なつき大膽的瞧著對方看時,女孩忽然噗嗤一笑:「啊啦,孤叫藤乃靜留。附帶一提,〝藤乃〞是風華大陸最東方茶鄉的大姓喔,妳呢?」


「藤乃靜留?聽起來好像以前我出生地方的名字。」なつき驚訝的說著,「這裡有日本這個國家嗎?」


「如果國家名字叫〝日本〞的話,非常抱歉孤確定是沒有,這是東方本倪地區的方言。」看著對方瞬間垮下來的臉色,靜留不動聲色的拉回話題;「妳呢?妳叫什麼名字。」


「……玖我なつき……,なつき意思是夏天的……」忽然停頓一下,換了口氣繼續回答:「總之寫作〝夏樹〞就是了。」


「玖我夏樹嗎?」名叫藤乃靜留的女孩笑著,臉上漾著會讓天下婆婆媽媽大叔們忍不住撲上的純潔可愛笑容,接著說了一句,就算夏樹是女生也忍不住錯愕不已的話:「親愛的夏樹主人,咱們去洗澡吧!」



夏樹不喜歡的東西很多,她討厭陌生人,討厭跟人相處太過親密或貼近,所以她會保持著一定距離,儘量避免跟人接觸。但這鐵則到了這個世界,就如同風沙化的石塊脆弱不堪。


拒絕跟這隻自稱是〝妖狐族〞的法師一起洗澡,卻在對方先是抱怨五天不洗澡的夏樹身上有異味,讓她面子上很難堪。然後意正嚴詞的告訴夏樹這地方水有多珍貴,分開洗會有多浪費水,讓夏樹心裡很不安。


最後淚眼婆娑的用大眼睛看著夏樹,哀聲問:「孤花了好大的心血救起瀕死的夏樹主人,還治好妳的傷。難道夏樹主人是這麼的討厭靜留,所以不想跟孤在一起嗎?」


犯規、犯規啊!是誰允許這麼幼小的生物,上一秒毛茸茸的耳朵還直挺挺的豎著,下一秒馬上就軟軟地垂下,垂頭喪氣的樣子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我、我是不想浪費水,不要以為裝可憐我就會上當。」有些結結巴巴的夏樹下了床,一把拉起帽子蓋住靜留接著抱起,輕的幾乎讓她嚇一跳。對於這麼纖瘦的靜留,原本就很喜歡動物的夏樹更加無法對她惡聲惡氣,不知不覺放柔了聲音:「走吧,去洗澡。」


#


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靜留捫心自問。


主動去幫助這孩子逃離黑谷這行為,完全不是自己的風格,但就是無法忍受她看著夕陽時,彷彿和沙漠化為一體般的孤寂與絕望。


看見她面對絕地時不服輸的眼眸,受著重傷咬緊牙關也不願意屈服時的震撼,和以為要失去這個人類時,打從心底的痛楚。對於自己活過的時間,明明這短短的五天只能算是一眨眼的事情,但靜留卻清楚感受到各式各樣早已經被遺忘的情緒。


還有第一次見面時,那瞬間被隱去,卻已經觸動了靜留心弦的柔和。


看著沖刷了一遍然後扭捏地踏進澡盆的夏樹,靜留靠了上去說道:「夏樹主人,孤幫你刷背好不好?」


「不用了,我會自己做。」拒絕了靜留的提議,看著她沮喪地嘟著小嘴,半節尾巴翹出水面的可愛模樣,夏樹想起以前養過的小狗,不禁微微一笑,接過毛巾說:「不然我幫你好了。」


變成小孩子的優點就是──幾乎不會有人對你有戒心。


夏樹對幼小的生物所產生的善意,對於其實已經是活了幾千歲的大人的靜留來說,完全是出乎意料的行為。〝要〞、〝不要〞,兩方念頭激烈的打起了架,不到幾秒時間,本質其實有點懶散的〝要〞就佔了上風。


「那件麻煩妳了。」背過了身趴在澡盆上,耳朵顫抖地動了動。將自己那快比頭高的栗金色大尾巴甩到前方、環抱在懷中。


靜留將頭埋在自己的尾巴裡,嬌羞地對夏樹說道:「啊啦,人家可是很敏感的,主人要溫柔一點喔!」






下集預告:她是勇者、很果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六千多個字XDD


溫馨小提示:

為了讓大家迅速進入狀況(其實是提醒自己),設定上風華大陸是參考歐洲(含亞洲土耳其、非洲摩洛哥)的放大版。

*黑谷大致上位處摩洛哥。

*淵闇大陸是指斯堪地納維亞那邊。

*坦布利群島是指大不列顛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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