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兩天的假期,總算打出了這一章, 比想像要長得多呢....接下來,應該還有兩三章吧,請大家繼續支持呢~
第三章
三個多前,在一個正刮著狂風暴雨,人們被突如其來的壞天氣殺個措手不及,街道成澤國,交通因而嚴重堵塞,四周一片咒罵聲的下午,身為其中一位受害者,與愛車一同堵在路上的某位金髮執行官,卻心情愉快,嘴角微微上揚,小聲地哼著歌。
因為,這天正是她完成了個多月的任務回來,能看到那日夜所思念的好友的好日子。
機動六課
「哈路溫執行官,任務辛苦了!」
「哈路溫執行官,午安! 許久不見了,任務順利嗎? 」
「任務這麼快便完成,哈路溫執行官果然是機動六課的皇牌呢!」
「 別笑我了,任務能順利完成,是因為大家的優秀能力和全力協助,就我一個人的話,什麼也做不了呢!」
一路上,菲特碰到很多同僚,亦有禮地一一回應。
雖然正接受著眾人的讚美,但菲特現在最渴望的,是某棕髮好友的一句,『歡迎回來菲特,妳辛苦了!』
「菲特桑,貴安! 恭喜妳再次完美地解決了今次的事件。」
「什麼完美的…蒂亞,若沒有好在事前給我的那些周詳資料,事情一定不會這麼順利的。謝謝妳。」
「菲特桑…聽到這一番話,蒂亞心裡對菲特又多了一份敬佩。」
『菲特! 妳聽見嗎?』突然,菲特收到疾風的念力通訊。
『我聽見,是疾風嗎? 妳現在哪兒呢? 我剛回到六課,正想…』
『菲特,冷靜聽我說,現在立刻來第四星中心軍區附屬病院』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時間解釋了,立刻過來,VIVO病倒了。』
『什麼!』
『奈葉! 妳聽到嗎?我是菲特。』馬上用念力通話聯上奈葉。
『啊,菲特,Vivo她….』
『別緊張,我現在就過來,vivo她怎麼了?』
『 不知道,我也是剛剛來到的…我好怕..如果vivo有什麼事的話…』抖振的聲音顯示出其主人的不安,奈葉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也開始發抖…
就在此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從後抱住了自己。
「奈葉,別怕,我會一直在妳身邊的。」說話的,是那個何時都對自己萬分溫柔,帶領自己進入魔法世界的,尤諾。
「尤諾君,怎麼辦,都是我不好,明明早上就察覺到vivo的樣子有些奇怪,還是讓她上學了…」因為心悝過度的擔憂,奈葉不自覺地轉身投入尤諾的懷抱,尋求一點支持。
「不,不是奈葉的錯,vivo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一定為了不讓妳擔心而勉強了吧…相信我…vivo是一個與別不同的孩子,又是聖王,一定不會有事的。」
「從外人看來,尤諾就像一位溫柔的丈夫,正正在安慰懷中的妻子,別太擔心兩人病倒的女兒一樣。」
這一幕,也刻在剛剛來到醫院的菲特心上。
菲特沒有想到,個多月後和再會的,是哭倒在尤諾懷抱中的奈葉。
「呀,菲特桑,妳來了。」面向尤諾的察覺菲特的到來,卻沒有要鬆開奈葉的意思。
「是,尤諾君,好久不見了。」
「菲特!」聽到菲特的聲音,奈葉回過頭來,掙脫尤諾的懷抱,走向菲特。
「 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沒有好好照顧vivo。」
「奈葉,沒事的,能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嗎? 」菲特壓下剛才那一幕所帶給自己的衝擊,走近奈葉,柔聲地詢問。
只是,奈葉卻哭得更厲害了。菲特心痛地握起奈葉的雙手,帶她到旁邊坐下,等待奈葉泠靜下來。
「是這樣的,vivo因為發熱,在學校倒下了。剛巧奈葉那時和我正在開會,學校老師找不到奈葉,又找不到菲特妳,便致電尤諾君了。我剛剛見過醫生了,vivo沒有大礙,剛注射了退燒藥,情況也穩定下來了。稍後會可以去看看好了。」剛和醫生了解情況的疾風向菲特她們走過來。
「是尤諾君陪vivo到醫院和通知我們的。」奈葉低著頭慢慢地說。
「原來是這樣嗎…但是,學校為什麼會有尤諾君的聯絡呢? 」不改執行官的性格,菲特敏銳地問。
「那…是我留給學校的,菲特和我經常都要出任務,上班時間又不定時,我便把尤諾的聯絡留給學校了…」
「….是這樣嗎…」
「前些日子,菲特不在時,有好幾次也是麻煩尤諾接送vivo…」
「是嗎…沒能陪在妳們身邊,真的很對不起。」
「不,我沒有責怪菲特的意思…」
「對啊,要怪的是我吧,經常把工作推給菲特…..」疾風輕輕說。
「尤諾君,謝謝你。麻煩你實在很對不起。」
「真的呢尤諾,就連家長會麻煩了尤諾君出席,真是不好意思呢。」奈葉向尤諾由衷地致謝。
「家長會….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呀…對了,這件事我還沒有對菲特說過呢…」糟了,菲特一定會誤會的…
「那..那是因為菲特桑妳不在,我才…」看見奈葉一臉為難,尤諾幫忙解釋。
「我明白的尤諾君,謝謝你,在我不在時照顧了奈葉和vivo。」不知為何,菲特不想尤諾介入自己和奈葉兩人之間的事。
就這樣,氣氛變得冷起來…
「好了,我們先看看vivo吧。」最後還是疾風打破了沉默。
得悉vivo病倒了,六課的大家也先後到來探望。
Vivo終究是小孩子,看到許久不見的菲特媽媽,病就已經好了一半,再看到六課的其他熟悉面孔,更開心得手舞足蹈起來。
經過兩小時後,還是醫生以病人要靜養為由,趕走了一大班小聖王的客人。
熱鬧過後,小聖王依然活躍,嚷著要菲特媽媽說故事,可最後還是不敵藥力而沈沈入睡了。
病房中,只留下菲特和奈葉。氣氛又變得沈寂起來。
「對不起菲特,家長會的事,是因為不想影響妳執行任務,我才邀請了尤諾君….」回想起早前菲特那微微受傷的神情,奈葉不安地解釋著。
「不…奈葉,謝謝妳對我的體貼。不能常常伴在好和vivo的左右,是我不對呢。」
「菲特,我就說了,我沒有怪…」
「只是…」沒等奈葉說完,菲特便打斷了她。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很想看看vivo在學校的樣子呢。」
「菲特….」菲特她果然是介意呢…
「對不起,我應該聽疾風說的….她說菲特雖然是個工作狂,但如果是關係到奈葉和vivo,那個傻瓜也一定會排除萬難趕回來的。」只是,在vivo病倒,奈葉傷心的時候,我不是第一個趕到好身邊呢。
「下一次,我一定會邀請菲特的!所以,菲特,請不要生奈葉的氣好嗎?」
「奈葉,在vivo病倒的時候,未能在妳們身邊,我才要求妳的原諒呢。真的很抱歉…」
「都說了是我的錯了…菲特真是的…」
「呢…奈葉。剛才,我突然發現,vivo的頭髮比我上次看她時長了許多,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vivo長大了好多呢。」
「菲特…」
「如果不是發生今次的事,我可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靜靜地看著她,講故事給她聽吧。」
「不,這只是…平時菲特工作實在太忙了…」
「上一次和vivo到公園遊玩是什麼時候呢?」
「 ….菲特….」
「和父母一起在假日遊玩,是每個小孩最簡單的心願吧。…… 而我卻做不到,我真的是一個不合格的媽媽呢…vivo一定很寂寞吧。」輕撫vivo的臉,菲特一臉落寞。.
「別這樣說啊,菲特。」
「奈葉,為了vivo,妳應該趕快為她找個真正的爸爸吧。」壓抑自己的悲傷,菲特說出這句違心的說話。
「什麼爸爸…菲特一回來就拿我開玩笑啊…哈哈…」認識菲特多年,奈葉就料到她會這麼說。
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每次菲特這樣說時,奈葉都會帶點失望和無力。
為什麼,菲特總是不明白呢。
除了妳,我和VIVO誰也不要。
「我是認真的,我希望有一個人能常常伴著vivo和奈葉,守護妳們…」
又來了,我們不是有妳嗎,菲特。
「菲特不是vivo另一個媽媽嗎?或者說菲特己經不想再守護vivo? 」
「當然不是,只是比起常要出任務,工作又不定時的我,也許,會有人比我更適合…例如尤諾…」
「討厭啊菲特,妳在說什麼呢,我….」果然是誤會了。比起尤諾,我和vivo愛的是妳啊!
想到這,奈葉突然好恨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坦白地說出心裡話?
告訴菲特,我們身邊的位置,只會留給妳。
為什麼,我總是說不出口呢…
是害怕菲特不會接受嗎?
然後,害怕會失去她….
「一個健全的家庭,對小孩的成長是很重要的。」
「難道菲特認為vivo有兩個媽媽就不能幸福嗎?」說到這裡,奈葉有些生氣了。
「不,我不能常伴在vivo身邊,這樣的媽媽沒有能力使vivo幸福…」
「為什麼? 只要是真心的愛,小孩一定能感到的。」
「只有愛是不夠的,小孩需要的,還有和父母相處的時間。」
「我認為更重要的,是小孩子本身的意願,vivo很喜歡菲特妳啊。」
「我知道,但這個也可以後來培養啊,我相信奈葉選擇的人一定會非常愛護vivo的,而vivo也會慢慢喜歡上他的…」
「好了,別再說了….」
「奈葉,vivo她..也一定期待著父親的出現呢…」
「什麼?」
「為了VIVO...」
「我不懂! 」奈葉突然加強了語氣。
「菲特妳當年也不是盲目地追求普林斯亞對妳的愛嗎? 儘管那人只是把妳當代替品? 不要說愛,那人只是不斷利用妳,連一丁點關懷都不曾給予過妳,把菲特當成人偶、工具而已! 但是,菲特妳還不是死命跟隨她嗎? 為什麼,妳現在卻要這樣對我和VIVO呢!!」
「!! !...」
「菲特..對不起,我…我只是….」看見菲特那慘白的臉,奈葉後悔得很。
高町奈葉,認識菲特的人都知道,普林斯亞、還有童年對菲特來說,一直以來就是刻得最深,最痛的一根刺。即使是藏起了,卻從未消失。
為什麼,自己要挑起它呢? 明明知道這會使進一步傷害早已傷痕滿佈,菲特的那一夥心。
接下來的,是一段短暫的沉默。
「菲特媽媽? 奈葉媽媽? 怎麼了,妳們吵架了嗎? 」最後,是vivo的童聲打破了這彊局。
「不,怎麼會呢,我和奈葉媽媽許久沒見,談天太起勁罷了。對不起,吵醒妳了嗎? 」撫著VIVO的頭,菲特柔柔地說。
「真的嗎? 」小小的腦袋轉向面色有點難看的奈葉媽媽。
「唔…對..對啊。」
「Vivo,對不起呢,菲特媽媽要先回總部工作,vivo要好好聽奈葉媽媽的話啊! 」
「菲特…」
「知道! 菲特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呢? 」
「放心吧,我完成工作便會馬上回來了。Vivo先休息一會吧! 約定了啊!」說完,菲特便拿起外套,準備離去。
「奈葉,讓妳生氣了,很對不起。可能真是我太多管閒事了,但是,我剛才是認真的,請考慮一下我的建議。」離開病房前,菲特沒有回過頭,背著奈葉說。
「如果以過來人的身份來說,琳蒂堤督的關愛,對後來的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菲特,我…」
「我,從來都沒有恨過普林斯亞媽媽,沒有她,就不會有 “菲特” 的存在,也不會遇到奈葉。
「不..菲特,妳聽我說…我….剛才…」
「 我明白的。任務回來以後,我還沒交報告給疾風,先回總部一趟。」
「菲特!」 沒有理會奈葉,菲特便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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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六課的路上,菲特的心情很沉重。
是的,自己從未有忘記那陰暗的童年,只是最近都因奈葉和vivo在一起的快樂使自己暫時忘了。
沒有想到,這次日夜期盼,和奈葉的再會會變成這樣。
心好痛….相信只要再和奈葉獨處多一會,自己可能會軟弱地哭出來呢。
對呢,明明自己小時候就嚐過的寂寞,如今竟然讓自己一直最想守護的vivo回味。
雖然自己愛著vivo和奈葉,但身為工作狂的她,又怎能給予她們幸福呢?
我果然只能是個複製品,沒有能力帶給所愛的人幸福的殘缺品。
回想起出發前,一天夜歸時碰到尤諾在她和奈葉的宿舍前,向奈葉表白心跡的一幕。
那時一時情急的自己,竟然躲在角落偷看。看到奈葉拒絕尤諾的一刻,自己暗自歡喜,幻想這是為了自己。
但聽到那一句:「在菲特找到自己的幸福以前,身為好友的我不可以這樣自私的。」
美夢幻滅,原來,由始至終,自己在奈葉心目中都只是好友…也難怪,誰叫自己因太過懦弱,從未向奈葉表白過心跡呢。
一直在逃避的自己,以”好友”之名,堂皇地守在奈葉的身邊,甚至因此當起vivo的監護人,成為vivo的另一個媽媽。
曾經,菲特以為這是她長期以來所追求的幸福終於到來,然而在今天,她終於知道沒有能力守護奈葉和vivo,但死纏在她們身邊的自己,是何等的卑劣。
天空又開始下起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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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以後,在一間華麗的餐廳中,疾風面無表情地看著坐在她面前的好友,菲特、t、哈路溫,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目光緊盯在他們那十指緊扣的雙手。
「這位是明和先生,是我的男朋友。」
「八神小姐妳好,我叫明和雅仁,很高興能認識妳。果然和我所想一樣,是一個大美人呢。」
疾風覺得這人嘔心極了。雖然是一個美男沒錯,但那個油腔滑調,真的受不了。在她捉著疾風的手親了一下的時候,疾風差點把口中的紅酒吐出來。
「菲特…妳說要介紹給我認識的人,就是這位明和先生? 還要是妳的男友? 」
「唔…」此時的菲特,雖然是笑,卻極不自然。
然後,菲特的個人通訊設備響起。「呀,是總部來電,對不起,疾風先和明和先生談一會吧,我先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看見菲特離開,疾風便開口問明和。
「不知道明和先生在哪兒高就? 」
「我是一位甜品師傅,菲特經常到我的甜點舖購買 “千層酥”,在一次偶然下,我們便談了起來,後來便越來越混熟了。」菲特走後,明和把身子傾向前,好讓自己更接近疾風。
千層酥嗎? 是奈葉的最愛呢…
「明和先生,為什麼你會喜歡菲特呢?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這…這個…坦白說,其實打從第一眼,我已經被菲特深深吸引了。那雙美麗深遂的紅眸,一看便令人心醉。她舉止優雅,總是吸引著眾人的目光,大家都會小聲地猜她的伴侶會是個怎樣的人,只是沒有過會是自己呢…哈哈…」就像做戲一樣,明和雅仁笑得有點誇張。
「菲特雖然對人和善,但要得到她的心,這可不簡單啊,不知明和先生又是怎樣做到的呢?」菲特究竟為什麼會看上這人呢…
「呀…這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上天對我的恩赐吧! 在一個多星期前吧,快要關門的時候,我看到菲特她雙眼無神地經過我的店。那時下著大雨,她卻沒有撐傘。我拿著傘追了出去。她看到我時,雖然勉強笑了,可是,那是一個痛得令人抽心的笑容,我永遠也忘不了。」
菲特,妳又發生什麼事了? 為什麼妳永遠都要自己一個人擔起所有的事呢?
「大雨把她的頭髮打散了,我用包禮盒的絲帶,重新綁好了她的秀髮,沒想到她竟然哭了起來。我手足無措,只好抱著她那哭得發抖的肩膀,看見她當時的柔弱,我的心也碎了。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守護眼前這個女孩,抺去她的悲傷。」
就憑你? 你了解菲特多少呢…
「接著你便看菲特告白了? 」
「其實,我當時沒想到告白的,看見那時飲泣的她,我便不由自主的跟她說,只要妳願意,可以讓我陪在妳身邊,讓妳可以隨時呼喚我去支持妳嗎?就是這樣,我感覺到菲特回抱了我一下,雖然很輕,我卻真切地感覺到了。然後,我們便在一起了。」
「明和先生,你每樣東西都直擊菲特心坎呢,真不簡單! 」雖是讚美,但疾風的笑容卻不知怎的,令明和雅仁有點不安。
「哈哈…是嗎? 」
「雅仁? 」此時,一位女孩向疾風他們所在的位子走過來。
「不簡單啊,和我分開才兩星期,便已經換了兩個女孩? 上一次那位藍髮美女怎麼了啦? 最近喜歡上短髮了嗎? 」那女人甫過來便上下打量疾風一番,更臉帶輕蔑。
「這位小姐,我正和明和先生談話呢…」
「從來都不知道你喜歡小妹妹類型呢~ 比起她,還是我比較好吧~ 」無視疾風,那人轉向明和雅仁。
原來是個花花公子嗎? 菲特這次可真有眼光呢~
「明和先生,這位是? 」此時,菲特也回來了。
「呀,又是一位美人嗎? 雅仁,這個倒像你喜歡的類型呢,身材臉蛋都不錯嘛~ 」
「走吧菲特,別阻礙明和先生和他的好友重聚了。」難忍對方對菲特的打量,疾風拉起菲特的手離開。
「菲特!」明和一手拉住了菲特。
「放手! 走吧菲特!」
「菲特,這是誤會啊! 等等我嘛!」
跑出餐廳以後,疾風依然充滿怒氣,把菲特推上車後,便頭也不回地開車走了,絲毫沒有理會追出來的明和雅仁。
「疾風,我們要去哪裡? 把明和先生一個人留在那裡不太好吧。」
疾風知道這好友是一個天然呆,但從沒有想到會是嚴重到這個程度!
「呀,受不了!」 說完,疾風加快了跑車的速度。
在繁忙的道路中疾走了半小時的跑車,終於在一個公園附近停下來。
「菲特‧t‧哈路溫,說吧! 為什麼要突然要交男朋友呢?」疾風依然一臉怒氣。
「……這…疾風,時候不早了啊,我們還是回總部吧!.」
「不給我說清楚,休想走。」
原本不打算坦白的菲特,看到這樣強勢,一臉認真的疾風,稍稍嘆了口氣,緩緩地說。
「因為,我希望奈葉能得到幸福。」
「這和菲特的男朋友有什麼關係?」
「奈葉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對朋友很好…如果,我一直留在她身邊的話,她會所顧慮,不容許自己在好友還沒有找到幸福之前,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有讓她知道我已經得到幸福,她才會安心地接受在門前,等了她好久的幸福。」
「那麼…妳認為和那種花花公子一起,自己便會得到幸福?」
「真實並不重要,我只要奈葉相信罷了。」
「既然如此…菲特,我愛妳,請妳和我交往吧!」
「! 疾風…妳說什麼?」
「菲特,我愛妳,請妳和我交往吧!」
「…為什麼?別在這種時間開玩笑啊…」
「我是認真的。原本…這份感情,我打算一直埋藏下去…只是,如果菲特一定要這樣糟蹋自己的話,我真的會受不了。既然是這樣,就讓我留在妳的身邊,演這場戲吧。」
「疾風…這,不可能,我不可以這樣做…」
「為什麼不行? 為什麼我不行? 雖然我不愛千層酥,沒有絲帶…但我不會綁著妳。只要妳喜歡,隨時也可以離我而去。我只求做妳這場戲的琪子,為什麼我不可以,難道喜歡了妳十年的我,還不如一個明和雅仁?」一口氣將心中的秘密吐出,疾風崩潰了。
「…疾風…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常帶笑臉的友人,哭成現在這樣,菲特不知所措。」
「不愛我也沒關係…我只是忍受不到菲特妳這樣折磨自己…為什麼,妳總是這麼溫柔? 為什麼,妳的目光從來都只是追隨著她…妳將自己的溫柔盡送,又留給了什麼給自己呢…」疾風緊抱著面前的金髮友人,把頭埋在菲特的胸前。
「疾風…」不知道應該怎樣做的菲特,只好輕輕回抱哭成淚人的疾風。
「呢…菲特,就當是為了奈葉,讓我幫忙吧。」
「……」
「菲特…求求妳…」疾風把頭更貼近菲特的懷抱,帶著重重的鼻音小聲地說。
「…那…今後便麻煩妳了,疾風…」
「唔!」
菲頭抬頭看著那一片晴朗的天空,心情卻沉重得很…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