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寫作真是好玩~
眼前的蛇迫近眉睫,搖擺的動作彷如擁有生命般,對眼前的東西充滿住熱烈的渴求,渴求眼前之人的生命,渴求接觸眼前之人的身軀,享受她的血肉,她的靈魂,她的所有,渴求急切得快要令自身瘋狂,就像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情…嗎?
這雙血紅色的瞳孔,藏住比地獄之火還要猛的烈焰,被壓抑無處釋放,永遠鎖在自生自滅的冰冷空間之中.
這雙血紅色的瞳孔,有住猶如秋色降下滿天紛飛的楓葉之色,富有詩情畫意卻帶有落寞傷感的氣息..
是賭上了死的決心之人的眼神,但究竟為了什麼.
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東西算得上是重要嗎?
但那種渴求卻又何來,是對哪一個人的情意,
不是說你已經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嗎?
右手動彈不能,是被靜留握住..不是.是被自身的意識抓住了.
到這種危急情況,猶豫真是要不得.
可心裡總有一絲苦苦的感覺.
明明是自己抗拒了靜留的情意,令到靜留絕望地出走風花,
明明是自己所犯下的罪,播下了希望的種子,卻從未澆過水.
一切只怪自己,總想欺騙穩固於心底的想法.
沒有勇氣承擔這種愛
沒有勇氣付出,卻想種子自己成長,任它自生自滅
“對,所有後果應由我一力承擔.”
夏樹用右手扣下板機,視線便開始變得濛矓,接著一股光芒包圍住靜留和夏樹二人.
“就算死也要在一起,絕對不能再讓靜留幹出這種事.”
“決心很大呢…”
“我…”
胸口的壓迫感漸漸擴散至全身,直到一切都化作光消散.
----------------------------------------------------------------------------------------------------------------------------
張開眼,是一片耀眼的境象,陽光從窗戶打進來,海面的水波投射在天花.帶有海水鹹味的和風輕輕撫摸臉頰,溫柔的.是天使白晢嫩滑的手,還是…
“等等,海水..!?”
“我還活著?!” 有傷在身失去了說話的力氣,夏樹用口形吐出這句無聲的話.
然後就給痛覺之神乖乖按回床上躺下來, 一陣撕心裂肺的難受使得夏樹捲起身子,雙手緊緊握著床舖不斷呻吟.
“夏樹,你這個傻瓜竟然連嗎啡也不懂用!”
一位紅髮女子跑向夏樹床邊大叫,找尋那個裝有嗎啡的容器,隨手一按.
“笨蛋夏樹請再忍耐半分鍾,很快就不痛了.”,紅髮女子取笑的說,但語間卻多了一份放心.
“呼呼…奈緒,還以為再也不能見你呢.”夏樹有氣無力一字一字的道.
“那場戰事,在我昏迷後的發展如何了?..那靜留呢?”
“現在應理好自己的傷!算吧…結果是敵軍退回巴拿馬基地,指揮官受了傷,撤退也是正常,只是…”
“只是什麼?”
“那女人在吃了你那一炮後,好像著了魔似的,不理傷勢依舊向我方攻擊,好幾艘天使級艦一次過被她打沈了的說,就算失了憶,本性還在,暴走時的可怕比以前的更厲害.”
“失憶?你說靜留?什麼一回事啦?”
“吓?咳咳,早前報告書曾提及一位擁有神官GEM的乙HiME,基於對方侍奉阿爾泰的關係,報告書便詳細列明了她的來歷.但夏樹你總不肯相信那便是失蹤已久的靜留.”奈緒開始正經把到手的資料一五一十的報告.
“報告書上,清楚的寫明了靜留是被維菊王族所收留.時間就在神官維奧拉家族被不知名勢力滅了以後,王族的近衛在山腳下發現了重傷的靜留,便帶她返回皇宮治療,其後發現她擁有成為乙HiME的天份,不,應該是還保存那作為乙HiME的記憶.”
“我唯一感到困惑的是,神官GEM嬌嫣之紫水晶怎會落在阿爾泰的王族手中,這一件事,無論如何,都要查個水落石出,呀..那還包括靜留的事...”夏樹喘氣的硬要把話吐出來.
“你這是想要親自調查?讓我對你說,直到下一次作戰前,夏樹你這一位神官大人你必須好好休養.”奈緒嚴肅起來,連話語也加進了命令成份.
“不然本小姐上一次冒住被靜留斬成一塊塊,都要把你從戰場送回後方的辛勞就會泡湯了,可知道那女人暴走中的眼神是舉世無雙呢.”
“總之,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