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對舞衣這樣的主動，命當然不會浪費掉她在外頭的那段時間所學來的“知識”，馬上熱情的回應著舞衣。

兩人一路從廚房糾纏到了客廳，再雙雙倒在沙發上。壓在舞衣身上的命，離開了舞衣的唇，原本無邪的眼神被情慾塞滿，舞衣輕輕的撫著命的臉，戰火又再次燃燒，情慾的味道蔓延了整個房子。

受不了悶熱的兩人，互相為對方脫去身上的束縛。

舞衣豐滿的上圍，讓命好像看到香Ｑ帶勁的包子一樣，捨不得離開，一會咬、一會捏，而被命如此刺激的舞衣，口中一直哼出享受的聲音。

命在舞衣的胸前留下了許多屬於自己的記號後，轉往下路進攻。沿著舞衣凹凸有緻的曲線，一路來到每個女人都擁有的秘密小花園。

感覺到自己的小秘密正在被窺探著，舞衣臉上的紅潮顯得更鮮明。命只是繞了一下，又返回上路。

雙手只在大腿上或是腰間徘徊，舞衣想要更多，卻感覺到了命的猶豫。雙手把命的臉龐捧起，吻了她的唇後，輕輕的在命的耳邊說著：「要溫柔點喔…命…」

命的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些猜疑，輕輕的歪了頭。舞衣的雙腳夾上命的腰，輕輕的摩擦。

「命…我要更多…」

原本撐在沙發上的雙手，終於願意轉移陣地，慢慢的往下移動，身體也慢慢往下滑去。

輕輕的推開了花園的小門。被滋潤過的花朵更顯得美麗，偷偷地嚐了口花蜜，滋味香甜也讓花朵更加綻放，似乎像是歡迎著自己。因為緊張所以有點略涼的指尖，偶爾撫摩著花瓣，偶爾輕捏著花蕊，每一個舉動都讓花園的主人，欲罷不能。

「命…快…」

果然第一次還是顯得有點遲鈍的命，喚回了神後，順著壓上舞衣的勢，手指也進入了。感覺到被進入的舞衣，深吸了一口氣，還沒吐出就被命給接受掉。

又是一次的翻雲覆雨，當然也不忘探索花園其中。偶爾跑跑跳跳，偶爾衝撞，偶爾繞著圈圈。帶著玩心的動作，讓身下的人的呼吸越來越大聲，口中也不在含著情慾，而是一次比一次外放。

想往更深處探尋，卻遇到了曾薄薄的障礙。“再更進去…舞衣就是我的了”。輕輕的輕輕的，怕傷了自己最愛最想念的人。

摟著命脖子的舞衣，在感受到一小陣痛處後，鎖緊了自己的雙臂。

隨著痛楚而來的是另一根手指，還有加快的節奏。快速的動作帶走了所有的不適，只剩下想要加快的意識。

滴答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鐘好像也變快了。

沙發上兩個因思念而更顯得熱情的人，默契的配合著對方。只想更快樂…　只想更幸福。

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快樂，在口中被釋放。即使全身鬆懈了，被激情席捲過的花園卻還眷戀著那手指的溫度，不捨得她離開。命用滿滿的溫柔還有幸福看著舞衣。撥開舞衣散亂的髮，手指慢慢的劃過臉上每個小細節，舞衣沒有變，還是跟自己離開的那時候一樣。

「舞衣…妳快樂嘛？」命換了個姿勢，讓舞衣可以躺在自己的懷裡，雖然窄長的沙發很難讓兩人平躺。

累的快要睡著的舞衣，聽到命的問題，揚起了嘴角。

「我很快樂」「能再度擁有妳真的很快樂」「能被妳抱著，好快樂」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連續講完了三次好快樂後，舞衣沉沉的睡去。身旁的人，不知是捨不得閉上眼，還是體力就是那麼好，一直看著懷裡的人直到天明。

終於受不了被刺眼的陽光照射著，舞衣伸展著酸痛的腰還有四肢，順便揉了揉大腿。“果然是場夢呢…”空蕩蕩的房間，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更何況是命的。想起昨晚的“夢”，很害羞，自己也太飢渴了吧。但是一想到只是場“夢”，眼眶又被液體滿滿的塞著。

望著窗外走神的舞衣，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轉回頭，並拉起被子蓋住赤裸的身軀，兩隻眼睛透漏著恐懼。命拿著餐盤走了進來，還以為一切都是夢的舞衣，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像命的人。

為什麼像命？因為命沒那麼高，皮膚也偏白一點。即使五官跟髮型還是一模一樣，但是那股稚氣已經不在，雖然眼神還是一樣清澈無邪。最重要的是，命從來不曾服侍過自己，像現在這樣，拿著食物走進來。

「早安～」元氣的向舞衣打著招呼。在床頭櫃上放下早餐。

「先洗個澡吧，應該黏黏的。」拿出折放在衣櫃裡的衣服，遞給舞衣。

「但是先吃東西好像也可以。」命開始猶豫了起來。

「妳是誰？」正當命自顧自的想著時，舞衣提問了。

「阿！？」被這個出其不意的問題炸到，命的頭腦有點短路。

「我是命」蹲在床邊，直視著舞衣。

「舞衣忘記我了！？」好傷心…

「命不會煮東西給我吃，也不會叫我洗澡」舞衣老老實實的說出她所想的。

「舞衣不希望我變這樣嘛？」有點訝異。

「我變了，我長大了。因為想要對舞衣好，所以離家出走。現在回來了，舞衣卻不喜歡。」委屈委屈好委屈。

那股命的氣質又散開來了，那種單純的想要對自己好，那個自己希望自己快樂，那個被自己的情緒左右著的命。

命真的回來了。

眼淚從眼裡被甩出，兩手狠狠的抱著眼前的人。臉深深地埋在命的懷裡，無法控制的一直哭泣，似乎是想把所有的不開心、委屈、擔心，一次哭掉。

命心疼的拍著舞衣的背。雖然心疼卻有股喜悅悄悄的跑出來，在嘴角上跳躍。看來自己離開是值得的，在外面被風吹雨打也是值得的，因為能被舞衣牽掛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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