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多謝各位包容和支持, 大家都關心靜留的角色會令夏樹很傷心, 是的, 我自己也很擔心,
這篇就說兩人的互動, 而靜留卻開始心情忐忑, 希望喜歡, 看文啊~~~
8. 踩鋼線
一抺深藍劃過高速公路, 帶來的疾風令人不問而知駕駛者在趕路中
在接到舞衣電話後, 知道多了個突發意外事故, 因一隻金毛犬太頑皮, 吞下了主人一些物件, 包括髮簪, 小剪刀等, 而且未知能否排泄出來, 更甚是繼而失平衡扭斷前腳, 情況實在不樂觀.
這令夏樹即時中斷視察工作, 先送靜留回去後就改駕機車到診所.
靜留看着夏樹急速行動着, 但不說發生何時, 自己卻又不敢詢問, 只能給個建議回來一起晚飯, 但也遭到拒絕.
有點暗湧的紅眸正對着空室, 靜止的空氣, 內裏卻是翻湧的思潮, 忐忑着什麼的.
“啊啦, 似乎進度不算理想啊, 但工作何曾是自己思考的重點呢. 心裏浪濤在作動什麼…… 還是趁現在安全先聯略一下總部吧.”
思考間已伸出纖細的玉指, 拿出一部薄屏輕按起來….
「靜留? 安全嗎?」接通了視像通話.
「啊啦, 碧, 我很好.」熟悉地掛上官式笑容對着這位自命青春的好拍擋.
「那就好, 有什麼需要幫忙嗎?」知道靜留現在的環境, 把握時間問上重點.
「啊啦, 最迫切的是請遙不用太掛念我, 我常見到她的金毛舞動啊~~~」有點婉轉和幽默的說明, 但事實上害怕遙太張揚會被發現.
「吓? 哦!? 我明白了, 一定是遙不放心你, 更大可能是她很想擔當這非你莫屬的任務, 哈哈!!」即時意會靜留的意思, 其實兩個可能性都有的, 要與遙談談, 談不到就給予她其他工作, 讓她分不到時間到靜留工作之地, 這是她們一直的合作方式.
「那麼有機會再聯絡, 先掛啊, 再見~~」欣慰有這幾位好同事才令工作多了份趣味.
「好呀, 有事就找我們, 再見!」有點像安慰女兒一樣, 明白這次任務有點冒險的, 但上面指示一定要找到玖我社團的犯罪證據, 又說到已掌握一些證據, 卻沒再透露半分, 令這次有點硬碰硬的感覺, 碧認為靜留今回要深入虎穴的危險性非常重, 有如走鋼線, 悄一不慎即粉身碎骨.
當然無人知道在靜留心中重點不是這個, 她的心正走向另一邊的鋼線.
同時但不同地方同在忙碌的人, 人在自家的竉物店中.
「夏樹, 不好意思, 要你趕來, 但情況太趕急了, x光片己製好, 請檢查看吧!」一頭橙髪一直搖動着, 透露着伊人的緊張本性.
「舞衣, 我明白的, 就開始吧, 陽子有送新藥來嗎?」夏樹受到氣氛影響, 快速專注起來, 而且踏進這裏就有種自家的實在感覺, 始終這門子是自己最在行最有信心的.
「呀, 有送來呀, 而且我根據指示開了起來, 和狗兒主人解釋過, 今回應可用上了. 」
「那就好, 開始吧, 看看這狗兒到底吞下了多少物品, 跟着再處理腳部.」嘴角罕有的上揚, 碧綠泛起自信, 帶動一抺藍彩進入手術房間, 夏樹每次動手術都有踩鋼線的感覺, 如和死神搏鬥生命, 而且動物不能用言語溝通, 往往增加不少診斷難度.
也許, 說話不多的人反而有特殊能力用另一感官溝通, 夏樹的手像有魔力的令狗兒平靜下來, 慢慢打下麻醉藥針, 關注每項狀況, 開始認真的替這頑皮狗兒開刀.
舞衣心底一直很佩服夏樹的堅定和冷靜, 故更認真的打理此店, 及因應夏樹的背景情況而盡量配合.
「嘩, 這個是特別版的, 太浪費了…」不多話的開刀者卻突然大叫起來.
「夏樹, 你的癖好能控制下嗎? 相信狗兒吞下這個時是不能分出是什麼版本的!」好笑的看着夏樹一手仍持着手術刀, 一手拿着剛從狗兒胃中抽出的胸罩.
「太浪費了, 這個不單是本年度燙金喱士特別版, 更是40D型號呢, 她的主人真是….」碧瞳仍不放過珍品, 不斷反來覆去研究中.
「誰人帶這個也不重要吧, 先做好此手術, 不要破壞形象, 玖我醫生!!」後面的字詞越來越重語氣, 實在看不過友人突然間的忘形.
感覺到對面橙髪開始轉變成火紅火焰燃起, 唯有放下珍品繼續在胃裏鑽.
“這個胃也實在太大了吧, 怎能載下如此多…”
一面忙着, 一面想着, 這情況實屬少見, 要把握時間, 認真處理.
就是此如的過了兩小時, 終於完成被舞衣稱為搜尋大發現的手術部分, 再接下來的是把有輕微骨折的前腿接合妥當, 如是者又是兩小時.
舞衣則幫忙處理後期工作, 及和狗兒主人交待着情況, 因狗兒為安全計還要待在診所一晚.
而夏樹則寫下一些紀錄, 尤其此次初用到陽子新研制的麻醉藥和特效藥, 效果的確不錯, 較容易掌握時間和份量等.
「啊啦, 是親善的舞衣小姐嗎?」 忽地從門口進來一位粟色曲髪的漂亮小姐, 一腔温婉的京都腔更惹人注目起來.
「哦? 靜留小姐真是如聲線般美麗呢, 我還要忙着, 夏樹在手術室, 請自便了.」習慣性地拍着前額的舞衣, 歡迎這位稀客.
因手術進行中時, 夏樹接不到手機, 於是舞衣就會充當為接線生, 事實上致電給夏樹的來來去去都是有關社團工作, 早已習慣友人的背景, 只是這回很特別的傳來從未聽過如此温柔的京都腔, 直叫舞衣軟化所有防範及答應了對方的建議.
「啊啦, 夏樹, 原來真的很喜歡內衣啊?」碧瞳條件反射般快速抬上對焦, 對上的是令眾生一見傾心的亮麗笑容, 衣服換上及膝乾濕褸, 配上修長長靴, 比起朝早的和服, 多了份時髦感卻仍不失優雅.
「靜…靜留? 為什麼來這裏?」邊問着邊收起剛才拿出來的胸罩, 直線性不想讓靜留知道自己太多秘密.
「啊啦, 不用收起了, 我一會處理執拾吧, 先來吃飯, 我帶了飯來啊~~」 不忍看到夏樹開始忙亂的面色, 雖然很可愛, 但那對本清澈的碧線已有絲絲紅色漫延, 太累了, 又沒吃好, 這人身處這高位置怎地不會照料好自己的?
「吓? 不…不用了, 還有事要做!」實在不習慣有人對自己這麼細心這麼好, 而且那眼神笑容太温暖了, 好像要溶化自己的冰層.
「夏樹, 不打緊的, 你不要辜負靜留一番心意, 常說你要保重身體, 總是不聽, 現先吃飯呀, 我現就去準備!」 保姆般的語氣聲線傳來, 不看都知是舞衣指令下來, 不需回答也知道不能改變的安排.
「啊啦, 謝謝舞衣啊, 夏樹先吃這個吧, 來, 張口啊~~~」好笑的看到此二人的互動, 應是感情要好的朋友, 但不知自己是否令夏樹不高興, 怎地好像不想用餐似的? 但我應沒露出破綻啊~~
「那…個, 靜留, 我自己會吃…」覺得現在的靜留像極媽媽以前餵自己吃飯時的情境, 不想回憶這些, 迅速拿起筷子吃起飯來.
「夏樹, 慢慢吃啊, 味道合適嗎?」温婉的關心不住送上, 只是夏樹不知從何說起, 碧綠如湖水的瞳仁再泛起漣漪…
「很好味…」快速吃下所有, 一來不敢面對靜留熱切的紅眸, 二來想用食得快去表示飯菜合口味, 三來想起還有排了期的手術要作, 今晚打算通宵的了.
「咳…咳…」可是越想加快越會出意外.
「夏樹, 不要太急, 緩到氣嗎?」輕拍瘦削結實的背部.
「我可以的…」又令自己想起童年時的情景…面迅速轉紅起來.
「夏樹, 面都紅了, 透不到氣嗎?」 紅得似火的眸子關切地看着同色的面蛋.
「已吃完了, 謝謝!」急速轉頭, 不敢確認那紅眸內的感覺.
「啊啦, 夏樹真快呢, 那我在這等吧!」心中估計到夏樹的想法, 要先下手說出想法, 不想被夏樹指示自己先回酒店.
「吾…會很久的, 你先回酒店吧, 我叫舞衣替你叫車!」 還是細心地考慮到對方情況, 認真的指示起來, 始終是做着管理方面的工作.
「夏樹啊~~不用擔心, 你不如先趕快完成手術, 我會自己安排的啊~~~」輕托俏麗臉龐作思考狀, 已有點了解夏樹的個性是受軟不受硬型, 這樣說着時自然的輕推對方到舞衣剛準備好的手術室, 夏樹感覺到肩膀傳來絲絲暖意, 覺得多說也拗不過對方, 還是先工作起來.
「靜留小姐, 我電召計程車來吧.」 舞衣着實有點驚訝此人竟能令冰山夏樹乖乖的順應而行.
「啊啦, 舞衣不用見外, 我在這裏等就行了, 還有啊, 喚我名字靜留就可以了~~」掛上人蓄無害的招牌笑容, 連公關技巧一等級的舞衣也被一招擊倒, 要知道夏樹對這裏很保護, 故連社團的人也不可到來, 更何況這新相識的靜留.
「靜…靜留, 那請自便在這裏等了, 我還要整理一下今天的事務.」感受到那笑容後, 有種危機感令自己覺得不應該和對方作摃下去, 故就算保姆型舞衣這回也放手, 不保護夏樹太多了.
「好啊, 舞衣先忙你的吧, 我自己可以了啊~~」不知從何時開始捧着茶杯細喝, 悠悠地答上, 晃忽早已預計舞衣一定順着自己.
當你忙碌的時候, 時間總急速而逝, 如幹着有意義的, 自然珍惜着每刻光陰, 靜留不知時間流逝, 一直閒暇逛着竉物店, 時與一些動物玩玩, 時看着整個店子的舖設, 心中盤算着一些從未考慮過的, 實在沒想過一個黑社團的首席竟幹着如此細心温柔的工作, 很難聯繫到吧, 怪不得自己部門久經追查也查不出所以然, 想着想着, 嘴角輕輕上揚, 是反映着心情嗎? 不是為了案子找到新的路線證據, 而是因不枉接下這越發有趣的案子, 回想開始時是因看到這首席的遠角度相片, 亮藍髪下散着冰冷拒人的氣息, 自己不禁好奇看上, 而那對清澈碧湖色瞳仁更攝着自己心神, 這樣純的眼眸如是幹着的壞事污染就很可惜了, 故跟從自己心意, 決定自己的步伐到來了. 其實內部早已決定靜留擔當今次任務, 一來是靜留的出色表現, 上次引地鐵**犯案竟破記錄地在一小時內捉來眾新舊犯罪者. 另一重要原因是那位同級職員實在太高調工作, 在黑白兩道中根本無人不識, 這又怎可擔當此工作呢? 故靜留持最後決定權, 只待首肯接受任命, 就一切就緒.
而正自我感激當初的決定時, 忽感到舞衣轉身進手術房, “啊啦, 時間過得真快啊~~~”
「舞衣, 這貓很厲害, 能堅持這麼大的手術, 要待在這裏睡多十分鐘才可, 我還要記錄這次新藥和新技術, 跟着的你處理好嗎?」 說話的人透着認真和累意, 舞衣當然明白的接過事情.
「當然可以呢, 夏樹先和靜留回去吧, 我可以的了, 命說會過來和這貓談談, 哈哈~~」像是說笑, 但命有時真的表現得能和貓溝通的樣子, 故夏樹是安心的.
「靜留沒離開嗎? 那我們先回了」靜留這人真的不分時間, 這是三小時多的手術, 現在已是凌晨1時半了!
「啊啦, 不要皺眉啊~~~」忽然一指温暖輕緩眉心, 放鬆下來的對上那對暖陽般的眸子.
「靜留, 這麼晚就不用等嘛, 回去吧.」還是執意的說明所關注的事項.
「好啊~~ 夏樹一起走吧, 舞衣, 再見~~」自行避開不想討論的話題.
「夏樹, 靜留, 再見~~」好笑的看見夏樹罕有的互動, 上天似乎給予孤獨的夏樹一份不錯的禮物呢.
看上去, 怎地有種小夫妻的感覺, 靜留一手拿着飯盒袋子, 一手挽進夏樹擘彎, 雖然藍影在不斷掙扎後放棄, 倆人兒徐徐地踏上歸途.
「靜留, 不能放開些嗎?」本好看的藍眉對兒又連上一線.
「我怕黑啊~~~」說罷再挽緊一些.
感受到壓力的, 也不便再說, 只是走近機車時才想起, 自家機車未載過外人的.
「啊啦, 很漂亮的機車, 夏樹一定會駕得很帥啊~~」說話間已淡定地坐到後座, 彷彿那是自己專有位置.
「這…頭盔給你!」 不容拒絶的把頭盔套進亞麻色裏, 黑色面罩蓋不住透出的烈艷紅光, 但夏樹不敢正視, 利落地轉身坐上機車, 準備發動.
刹那間腰際傳來一圏親密依賴, 明白的沒撥開, 面部卻在迎上冷風時仍沒能降温.
“夏樹的肌肉很結實, 但內心真是温柔啊, 我要如何下手呢? 為什麼我會想到這個, 我會在鋼線上跌下來嗎?”
在心中想的困難, 不能說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