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好好先生 于 2010-10-23 21:55 编辑
ROUSE.M-A-E
——【卷一】——
本卷主线——攻略弦叶月子 支线——救出被绑架儿童 隐藏线——攻略坏掉的绑匪少女
序幕:
躺在血泊中的两夫妇,像在聊天似的说着,似乎无视了站在前方的人。
手持柴刀的人,满脸笑容,与满身鲜血的样子十分不和谐。
刀身华华丽丽的落下,美丽的血四处飞溅,狰狞的笑容在血中绽开——一切都结束了。
第一幕:崩坏的生活
上田老师向我这儿看了一眼,似乎在担心我的情况。我麻木地冲他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没有在乎,反正这种事我也已经习惯了。
上田老师激动地握紧拳头,满面通红,看样子已经坠入了无限的妄想之中,但是,只是妄想而已,要知道全世界能达到SSS的使用者,仅有12人。
......
冷场了,全班每个人都在干自己的事情,没有人为上田老师的话所打动,喝彩,简直就像是没有听见老师刚刚所说的一样,事实上大家也确实没有听见。看来别人说的没错————我们班是一盘散沙。
上田老师摇了摇头,叹着气离开了教室。
当然,即使是向一盘散沙也有好处。就是不用担心学生们在教室里吵吵闹闹,因为大家都不太爱搭理别人。一直到放学,也没有人走出教室一步,只有班里少数的好朋友在一起小声讨论几句。在这种低沉的环境中长期待下去,难怪我会得抑郁症。
在班上,没有人会找我,也没有人会和我说一句话,大概是因为休学的缘故,我成了有名的学院传说中的人物,大概就是不祥之物吧。不过,我对这种事是毫不在意的,或许这样对我而言还不错。
在毫无生机的学院里,教室里度过————我基本上就是这样度过我的学院生活的。
但是,这对于一个“雏体”而言是很棒的生活了。
平平淡淡的生活,我所希望的就是这样,与父母一起开心,在学校里无所事事般的颓废。真的希望永远这样下去啊——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吧......
我还不到家门外便兴奋的叫喊起来,在这个世界,真正能带给我爱的人恐怕就只有父母了,我从未相信过任何人,但是,往往就只有父母能打开我的心结,我爱他们,非常,即使我并不是真正的,他们的女儿。他们总是在我放学的时候,靠在窗边,凝望着我归来的方向,很远处便向我打招呼,四周的邻居们十分羡慕我家的和谐。
可是.....
今天,他们没有等在窗边。
我急匆匆的向前跑去,来到门外时,发现大门竟然是打开着的!
不熟悉爸妈的人会觉得这很正常,不过,只有我最清楚,他们是不会这样的,他们总是很小心的将门关上,即使是他们要出远门也是会很谨慎地将门窗锁好在离开。
我像是意识到什么,迟迟不肯打开门.....如果打开了,会发生什么呢?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缓缓将门推开。
我刚踏进室内,一股恶臭袭来,让我不禁发呕——好重的血腥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难道.....
我冲进房门,意料之中,我看见了这一生最不愿看见的情形——
四溅的鲜血,布满了白色的墙。爸妈优雅又庄严的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胸部被剖开一个大洞似乎遗失了什么东西,如此痛苦的死法,但他们的表情却十分的安详,真有种违和感....不过,真正违和的人是我才对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居然可以如此镇静的看着这样的场景!我连这种令人厌恶的细节都看的清清楚楚——为什么我可以如此镇静?不对....不对!我才没有镇静!我已经快疯了!你们两个给我起来啊!
我一个踉跄跪在了被鲜血洗礼的榻榻米上,挪动着身子抓住爸爸的肩膀,
此刻,我已经失去了我引以为豪的理智,泪水夺眶而出,感觉天旋地转,世界都崩坏了一样。谁干的!为什么要杀害我的父母!为什么!谁干的啊————
我无力的倒在地上,任凭白色的制服被染成红色。够了....真的是受够了...
我为什么不害怕?我为什么不逃走?万一那个杀人犯回来了怎么办?我还只是个雏体啊!对啊....我只是一个雏体,一个雏体,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对付ROUSE的使用者的啊!我有什么能力报仇呢?我只是会永远背负着逃避,软弱的疤痕罢了。
没错【无能】简直就是为我创造的!
我像死体一样,毫无生机的从地上爬起,绕过父母来到餐桌旁,上面放着把水果刀...有什么用呢?自杀?不,既然父母已死,那我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意义,还方便了杀人犯!所以,我绝对不能死,不,应该是我不想死!既然我那么无能,带一把防身武器也不会有什么吧.....可恶!自己带防身武器又有什么用?根本就不能让杀人犯害怕,自首!别提报仇了,现在连我自己的自我保护都成问题!
我僵硬地望了眼父母,死得那么惨,为什么还会如此安详?是一种嘲讽吗?嘲讽我?还是...那个人?
我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似乎这样能够减轻我的负罪感。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立即神经紧绷,倏地站起身,从餐桌上拿起水果刀。可恶...打不赢啊!我不可能会赢,但是,我可还不想死!
似乎抑郁症全好了,我变得出乎意料的积极。拼了?不,不能拼,只能逃!看准时机,在他杀死我之前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了,就安全了。
我的大脑在飞快的运转,或许,全身中我最有价值的就只有脑袋了。
我转过身子,将水果刀对准眼前的人。是个男人,大约二十几岁,很高,穿着一件体面的西服与擦得油亮的高级皮鞋,看上去是一个十分有作为的人,谁知竟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
男人笑着向我走来。
我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喊出对对手毫无伤害威胁的愚蠢威胁。
由于我曾有过抑郁症再加上过度自卑,让我很讨厌别人的视线,因此将刘海留的很长,基本上是遮住了我面貌的一半,所以那个男人现在看不见我那恐惧的神情。
是啊,我这样拿着有什么用呢?他是使用者,而我仅仅是雏体。
我们?难道说和他一起来的不止一人?
男人看了一下我身边的父母——的尸体。
我咬着下唇,思考着。
责任?是啊,把人杀了也是有责任清理现场的。
他...怎么会知道?
我将水果刀扔在地上,上前了一步。
这里是东京,我们正在这里的某个西餐厅里交谈着。
男人自调着鸡尾酒,问道。
很失礼的询问,不过,我还不想对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说自己的家事。
我吮了口果汁,喃喃道。
本木藤吸吮着鸡尾酒,含糊着回答道。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
S!那,到底怎样的家伙可以两个S级的人杀害的这么惨!
我接过木本藤手中的播放器。
我将耳机插头接在播放器上,按下了播放键。
【咔——————】
一阵吵杂的噪音。
【叮——喂?是小苓吗?是我,你的爸爸,啊,当然,还有妈妈。】
一贯的幽默语调,看来即使快死了也是不变啊。
【既然你已经打开了,那就表示组织找到你了,啊啊,其实我们也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你也知道的吧,我们最讨厌复杂的事了的说~不过呢,在这里真的得说再见啦。哈哈,当然不是像以前在家里一样那么随便的说再见了,这次可是真正的永别。你呢,已经作为我和你妈妈的代替者进入组织了,啊拉~真是不负责的父母呢,将这么危险的事交给你....不过,这是无法改变的了,我和你妈妈已经被盯上了,过不了多久,我们将会离开了.....真是好舍不得啊~~明明下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啊,或许你接到这个留言时,我和你妈就已经死了....人生百态嘛~所以,小苓在组织里要好好表现哦~为我和你妈妈增点气,不过,一定不要死掉啊,因为,你现在可是连同爸妈的那一份一起活着的。】
我又忍不住哭了...丢脸死了!居然在这里哭!
木本藤送来纸巾,可是....根本就止不住嘛!他们真是太过分了!明明知道我只是雏体,还说什么将生命交给我之类的话!我可是雏体啊!
木本藤...木本藤大哥拍拍胸脯,示意没关系。
突然间,身后传来喊叫声——糟糕!是警察!
刚才还信心十足的木本藤大哥叫起来,机械飞船也开始乱动了。
木本藤大哥将船头倒转,向陆地飞行。
不必担心?可是我一跳下去,谁能担保我不会残疾?
木本藤大哥推了我一把,我像石头般直接向地上落去。
我发誓,这种【蹦极】比在游乐园里玩的要刺激多了。
现在那里有我选择的余地?
我赶紧将头抱住,将身体微微侧着面向地面。
我与木本藤大哥相继落入草丛中,并且还打了个滚。
木本藤大哥呻吟着站了起来,虽然口中一直在叫个不停,不过事实上似乎他并没有受伤。
我稍稍缓慢的叫出声,仰躺在草丛中不想起来,应该是起不来吧。全身的骨头似乎都散架了,稍微动一下就会感到刺骨的疼痛.....大概是断了吧,我只是个雏体,没有ROUSE的能力....这样子完全是在害我啊...难道木本藤大哥仅仅是用这种方式想置我于死地?
木本藤大哥看着远去的警车,叹了口气。
略带嘲讽的,木本藤大哥看着我。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忍着全身的骨头摩擦的疼痛站了起来。
我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浩大的类似于工厂的基地.....难道是指地下?
木本藤大哥手指着地。
木本藤大哥环顾四周,在一棵长相有点奇怪的树前站着。
他将长得最长的枝条向下一瓣,地便开始有了动静。意料之中的,树林中的一块草地缓缓地陷了下去。
木本藤大哥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先走了进去,我看了看四周,应该没有人看见吧....便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果真很黑,还不时有电线挡路,若不是有手电光照着,说不定我会摔伤好几次。一路摸索着前进,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这可能会是我的结束,亦或是我的开始。
已经登记了吗?难道说,他们是打定主意要将我带来这吧,否则不可能会这么早就将我的瞳孔登记上的,而获取我瞳孔的,就只有父母了吧。真是的,被他们摆了一道。
我叹了口气,将眼睛对着扫描器,过不了多久便开门了。
木本藤大哥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吓得我赶紧躲开。
由于刚才的【蹦极】,害得我现在还对推肩这个动作后怕。
接着,我这才发现这基地其实大得吓人,至少可以容纳几千人,不过,在大厅里的人仅仅只有十几余人,完全不符合实际。
里面的人是肤色不同,样貌不同的不同国家的人,这也很正常,现在哪有什么国家之分啊。
我十分紧张,头不停在冒冷汗。
奇怪....为什么...知道我是雏体?
突然,一位身着白色西服的和蔼的老人站在了大厅中央。
这句话感觉是双关语,难道说这里仅仅是组织的一个小据点吗?
战地记者吗?或许我也只能干这个了。
看来这个组织还真不一般,连像我这种年龄的人也不放过吗?
【问题班】,是指我所在的小队吧....难道说里面的人全是问题儿?这可糟糕了,难道要和那种家伙同流合污?不是吧....这是在让我送死吧。
真的是在让我送死吗?
总感觉自己的前途是多灾多难....真的能行吗,我?真的,不会为父母丢脸吗?
爸爸.....妈妈。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挂着M.A.E牌子的门。
从今天起就是这里了——我的新家?
木本藤大哥从衣袋中掏出一串钥匙卡,递给我一把。
木本藤大哥说笑着将门打开了————
一开门,便看见了正在换衣服的队友们.......
等我解释我啊——
我看着由于失血过多躺在地上的木本藤大哥。
======第一幕END========
序幕:
木本藤靠在椅子上,摇头问道。
第二幕:MAE的队友们?
我现在正逃命。
没错,如你所见,我正在并不狭小的MAE房间中逃命。
而攻击我的人正是我的队友—— 一位银发红眸的少女。
事情发生在一分钟前——
看着倒地且血流不止的木本藤大哥,我愣住了。
原来木本藤大哥是如此纯情啊....
我拖着木本藤大哥走向中央大厅,至于其他事就交给那些热情的同事了。
这下子,木本藤大哥的形象在我心里已经一落千丈了。
简直就是一个笨蛋!真是不可靠的主管。
我拍了拍手,走向刚才的房间。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木本藤大哥的忠告是多么发自内心的,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不,应该是【丢命在眼前】!
幸好我的运动细胞还不算差,暂时能够躲避被枪杀的危险,但是,这能维持多久啊!谁来救救我——
银发少女停下脚步,缓缓将枪举起。
突然,觉得耳朵好痛!
我跪倒在地。
是什么?
银发少女慢慢向我走进,我想从地上爬起,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我十分想反驳她——不是你在拿着枪要射杀我吗?
银发少女将枪口对准我的脑门....她要杀了我!没错,她马上会射杀我,然后就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样坐在床边清洁她的枪!而旁边就会有我可怜的尸体,接下来凡是进来的人注意到了我的尸体后,便会询问,只要她解释清楚了——编造谎言,认为我是该死的,然后大家便会一笑了之,因为一个【雏体】本身就没什么用!所以生命也是无所谓的——这个世界不需要没用的人!可是,我不想死!我还得活着!因为我还有着爸爸妈妈的那份生命——我不可以死!无论做出什么事来,只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够了,可以不择手段!对,不择手段!
我的视线瞄向右手旁的雨伞,不知道是谁放那的,不过,可以救我一命!只要成功了——接着,我用从口袋中悄悄拿出水果刀——之前顺带的。
我将手尽量不让她看见的动作伸向雨伞。
激光线打在了我右边的墙上,好机会——
我突然将手中的水果刀扔向银发少女,
趁少女躲避的时间,我拿起雨伞再次向少女脸部打去——
可恶!根本没办法赢过ROUSE能力者啊——
我倒在地上,渐渐感到视线变得模糊了,看来次声波真的很伤害人的身体啊——更不用说【雏体】了。那么,下一秒我就会被杀了吧......
我捂住被敲打的脑门,从床上坐起。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漂亮的脸蛋.....谁?
那位少女笑着拉远了我与她的距离。
我为什么要大叫啊.....
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色的短发只是垂在肩上,满脸笑容看起来十分阳光的美少女。应该是MAE里四个少女之一吧...也就是说之前在追杀我的银发少女也是队友了..我环顾四周,发现人已经到齐了。
在我面前的,红发少女很阳光;而就在她身边的那位可怕的银发少女正用略带嘲讽的眼神看着我,手中依然拿着之前的激光枪;在房间最角落里,蹲着位绿发少女,背对着我,不知在干什么;然后就是一直站在门边,手中拿着一把长长的日本武士刀样的黑发少女,在我的视角看来,她似乎很不友善,虽然十分漂亮但那盛气凌人的眼神,足以让人退避三舍。应该是一个很难接近的人吧。
刚才追杀我的银发少女不耐烦的晃了晃手中的枪。
我不想说出【因为我是雏体,所以不具备免疫性】的话,这样只会招来她们的嘲讽。
红发少女开心的笑着,与周围阴郁的气氛十分不和谐,就像父母死时那种违和感。
最强吗?如果被她们知道了我只是一个雏体,那会有怎样的表情呢?一定很好玩吧....那种离奇的惊讶与不可思议的神情,接下来她们就会十分懊悔的想将我赶出去,不允许我托她们的后腿吧。接下来就是木本藤大哥与她们交谈,请求她们照顾我一下,然后我将会在某次任务中被当做诱饵而死掉吧。
似乎察觉到我有些走神,红发少女担心的问道。
银发少女(之前听红发少女说,好像是叫“月子”?)将右脚抬起,踏在我的床沿上,手中的枪对着我的脑门——还没完吗?
被称作月子的银发少女晃动着身子,由于右脚踏在床沿上的缘故加上裙摆的晃动,可以隐约看见藏在裙中的粉红蕾丝内裤。
银发少女月子移开激光枪,眼神与我对上。
即使是有刘海遮挡,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无法以一种屈服的姿态与她的眼睛对上。
我低下头,看着乱成一团的被褥——看来我睡觉很不安分啊....
我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是真的。我除了我是周悠苓以外,就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直到被父母领养来到日本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究竟有没有父母——是被抛弃了,还是亲生父母双亡?不过,所幸叶贺父母给的充足物资,我还一直没有去想过这种问题。
我也不知道耶,我到底是什么。是雏体?是人?还是怪物?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银发少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转身向外走。
习惯?我并没有觉得什么啊,大概因为我也是这种人吧,所以对同一种人并不感到讨厌,甚至还有点亲切感。
就在我们谈话之际,从门外传来了叫喊声。
红发少女冲到门边,在一旁的黑发少女十分镇静的看着门外。
我也下床来到门口。
银发少女坐在地上,手撑着地,十分不满地叫起来。
而站着的木本藤大哥则十分威严的俯视着银发少女。
似乎大家都不认识木本藤大哥,一脸奇怪的望着他。
没有理会我们的奇怪目光,木本藤大哥自言自语道。
银发少女站起身,拍了拍背后的灰尘,生气的问道。
虽然看起来是十分的不愿意,但是大家都乖乖的向外走去,就连一直被我们忽视的绿发少女也拿起她一直在玩弄的电脑,走出房间了。
我跟在绿发少女身后,疑惑着跟着大家向基地深处走去。
绿发少女十分简洁的回答我,看样子是不想和我多交谈呢。
不过能够回答我的问题....应该不难处吧。
不经意间,我将视线移到了身边的银发少女——月子身上。少女一头的银发,没有一丝杂色,一定是遗传的吧....至少绝对不是真正的亚洲血统。虽然在基地里或多或少有点阴暗,不过,似乎并没有阻碍到少女银发的光辉,就连现在,我也能清楚的从侧面看见她的银发在闪闪发光。银发留的很长,几乎是触到了臀部,虽然少女长得较矮,但会给人很可爱的感觉。这时,我的视线又落到了绑在少女银发上的将后面的头发分成两边的两个发套。应该是由机械分子组成的,像拼图一样的发套,扎在少女发梢末处,这的很好看呢。
无可非议,我喜欢她的银发。
少女长得娇小,有着一头银发,白皙的肌肤。我看着都有点羞愧,自己与她的差别,简直就是无法攀比的,无可超越的。不过,好歹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那平坦的不能在平坦的胸部,虽然我的和她也差不了多少,但,至少是比她要大一点点吧——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是如何看出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所谓的直觉吧。
我慌忙的将视线移开,不敢直视银发少女,脸也因为被发现了而越来越红。
她没有再理会我,径直向拐角处的门走去。
看样子,这里就会是训练室了,里面,很宽敞,很大,也是空荡荡的。至少可以容纳百余人吧...因为是在地下的缘故,所以这里可以修建的这么大。
木本藤大哥拍了拍手,示意我们赶快安静下来。
不愧是受过训练的人,能够很准确的 判断出各自与别人的高矮差别,我还没动她们就已经站好了。
他又说过话吗?我不知道,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也就代表是我在发呆吧。
看样子木本藤大哥有些生气,这是应该的——我的不礼貌行为确实很招人讨厌。
原来是叫我们报数...这用得着吗?明明人数是一眼就可以看清的。
就只有五个人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报数?
木本藤大哥从包里拿出记录册,在上面写写画画。原来,报数就是为了这?看来是我太肤浅了。
很官方的发言。
木本藤大哥将记录册放入黑包中,并用手抵住自己的胸口说道——
银发少女笑声的嘀咕道,不过...我们都听见了。
木本藤大哥像是被了雷击了一样,石化了。
看着木本藤大哥一个人蹲在墙角画圈圈,我咽了口唾液...又不好的预感..好像我以后的生活也好不了哪去。
银发少女无视了木本藤大哥,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虽然比我矮上那么一点,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她是在居高临下的看我?
真是高傲的发言呢,明明只是自我介绍。
很惊讶,刚才一直站在门边的,可怕的黑发少女走了过来,但是...居然是在用敬语!
可能是因为眼睛,黑发少女看起来盛气凌人,但是...她说话的方式,很难与她本人联想起来。
完美的大家闺秀的发言!
黑岛香莱小姐向我露出甜美的微笑——真的好漂亮!
弦叶月子不服气的说道...虽然都是美少女,但是性格相差也太大了吧。
说着,芳理明日子便抱住了我。
除了自己的父母...从没有人这样抱着我。
她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像抚摸小狗一样,不过,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突然,芳理明日子将手移向我的胸部。
弦叶月子的脸红了,自己的视线移向了胸部。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明明视线一直在自己的胸部....
芳理明日子跑到了黑岛香莱那里,抱住了她。
看着那三人在一边疯闹着,看来自己是永远不可能融入一个如此快乐的情境里..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为她们中的一员呢?可能永远也不会吧。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站在一边,低头不语的绿发少女。从一开始就没见她有什么动作与话语....是一个很冷漠的女孩子吧。
不管怎样,只要是队友,就得把姓名弄到手吧..即使今后说不定不会有什么交流。
仅仅只是问问名字,这样就足够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什么沟通经验,应该是说根本就不喜欢和别人谈话吧。
绿发少女所发出的冷漠的声音吓我一跳,不过...真是出乎意料。居然会回答我。
很简洁的自我介绍。
看来和她说话是无法进行下去的。
不想介绍自己,即使自己介绍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吧。
我想回避关于ROUSE的一切话题。
弦叶月子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大概是觉得我是不会打到C级以上的等级吧。
可是,事实上我连ROUSE都没有激发..
并不狭小的房间中爆发出惊人的喊叫。
弦叶月子尖叫着,满脸的痛苦。
白夜寻云似乎也想说些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弦叶月子充满蔑视的目光看着我,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这种目光了。反倒是另三个队友那充满同情的担心的目光让我十分感动——我还真是肤浅,居然仅仅是被同情就会感动。
这大概是我唯一可以保证的事情了。
弦叶月子侧着脸,不正眼瞧我。
我稍有犹豫,如此回答。
弦叶月子不再搭理我,独自向门外走去。
复活后的木本藤大哥站起身,询问道。
弦叶月子任性的关上了门,我知道,她是想针对我。
木本藤大哥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开始木本藤大哥会称这个队为【问题】小队了。
黑岛香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黑岛香莱的略微红了,腼腆的回答道。
芳理明日子又抱了过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衣角。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不需要了——我已经学完大学的知识了。在学校里呆着仅仅是在浪费我的时间而已。
至少,从她的眼神中,有种淡淡的忧郁。
真是厉害了,弦叶月子,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出乎意料,原来她一直在门外偷听!
弦叶月子生气的甩了甩银色秀发,真的离开了。
木本藤大哥十分不耐烦的说道,难道他不会担心一下弦叶小姐吗?、
我有些不安,因为事情应该是出于我吧....如果不是我,那么弦叶月子就不会去擅自接任务吧。能不能帮帮她呢?
=====第二幕END========
序章:
在明媚的阳光的照耀下,走在大街,身着便服的四位美少女在人群中穿梭着,即使人挺多的,但是这四位美少女也能够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顺着白夜寻芸的手指的方向,大家看见了在人群中不耐烦的晃来晃去的叶贺周悠苓。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满脸的焦急,满头大汗的她,刘海由于被汗水打湿有些粘在一起,若隐若现的露出她的双眼——出乎意料的冷俊与美丽。
第三幕:购物?
没有看见弦叶月子!
她不在房间里,也不在大厅中,甚至连卫生间我也找过了,哪里都没有她的踪影!心觉不妙的我,赶紧跑向任务接受台。那里应该会有任务接收情况的。
我快速地游览着任务接收记录,看着看着,赫然发现一个标着C级任务且刚接不久的记录...应该就是这个了。打开查看,不出所料,就是弦叶月子接受的...果然干出这种事了。查看任务目标,调查池袋所发生的儿童失踪事件,时间:在警方调查出结果之前...有这样的事吗?最近几天我都没看报纸,听广播,这种事情是真的存在吗?
....在池袋啊...坐地铁的话都会很久吧。
我沉思着,十分犹豫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木本藤大哥...即使告诉了他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吧。与其是让别人去行动,还不如自己着手解决..但是,我是不行的,可是,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让弦叶月子有危险的话,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吧,何况我已经不想再听见有人遇难的消息了。
这样做真不像我做事的风格,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由于是机器人,一旦决定了,就不是那么好改正了。
证件号?
我连忙从衣袋中拿出木本藤大哥给我的类似身份证的卡。
如果没错....就是这个吧。
这真是一个“吉利”的号码呢....他是故意的吗?
我没有办法在和冷冰冰的,不通人性的机器人再继续谈话——它们只是按照人类的命令执行的。
看来就无法求助于基地了,只有我自己了——真是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拼命呢?不就是找不到弦叶月子了嘛....可是,为什么除了感觉不安,内疚以外,会感到另一种情感?不是喜欢,不是讨厌,似乎是什么都不是——一种认同感?有些时候,看着弦叶月子的背影,感觉和自己好像,真的好像。
自己去池袋吧——坐地铁。
糟糕,居然在门外遇见了木本藤大哥。
没来得及思考,直接找了个理由。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基地,正好有一辆巴士路过。虽然我是雏体,但这并不代表着我是个废材,在运动上,即使不及ROUSE能力者,但在普通人身上也是十分厉害的。
不过,一人之力追上汽车之速也是有些强人所难吧,因此,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脚程不断加快,加大。
巴士司机终于将车停下,打开了车门。我跳上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车上的人不多,只有四五个人。但是,车上的人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是什么?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奇怪的源头。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身着朋克装,将头发竖起并染成红发的青年,看上去年龄和木本藤大哥一样,只不过,那青年的脸上没有木本藤大哥的淡淡的忧郁感。带着朝气,活力,有一种清爽的感觉,没有什么古怪;旁边坐着一位阿姨,除了奇怪为什么回来到这种比较偏远的地方外就没什么问题了;她身旁的小孩,正很拽的含着糖棒,玩着自己的手机,周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样子;正在开车,全神贯注的胖胖的司机就更不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一切都很正常......是我多疑了?
不,我还看掉了一个人,一个存在感很低的男人。一开始我就没有注意到他,看来是故意将自己的存在感消除了。那么,古怪的源头就是他了,虽然穿着普通的休闲服,脖子上十分随意的挂着一条十字项链,但却毫无光泽。他的眼神十分冷漠,看似暗淡无光,但仔细一看还是会看出一丝凶狠,一丝邪恶,一丝锐利。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他把自己隐藏的太深了。
可惜,我并不是爱给自己找一些没必要的麻烦的人,除非是自己先惹的祸,否则绝对不会理睬任何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即使觉得那个男人十分古怪,但也是丝毫不提起兴趣的,而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那男人是在盯着我看?
下车后——我大意了!我居然没有带地图!
太可笑了,明明知道自己是个路痴,居然还会忘记带地图....可恶!难道没有了爸妈我就什么也做不了吗?如果妈妈在的话..她一定会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的...可是...可是现在....
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中打转,我使劲用手擦了一下眼角,在这种地方哭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背后突如其来的重力差点让我倒在地。
是芳理明日子,能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情的人就只有她了。
她的后面,还跟着黑岛香莱与白夜寻芸,还有....弦叶月子!
不可能,她,她不是已经去池袋了吗!还是说...她其实没有接那个任务?不对,明明是她的名字....
......对了,我是路痴。
看着芳理明日子诡异的笑容,我不由得慌张起来。
芳理明日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弦叶月子好声没好气的问道。
弦叶月子稍稍将脑袋移开,不再看着我。她怀疑了吗?果然是她心里有鬼。看样子她不急着去寻找失踪的孩子们,只是为了免除我们的疑心。
芳理明日子挽住我的手,拉着向前走去。
我担心弦叶月子趁我们不注意时擅自离开,便有点担心的向后望去——
被这么一问,才发现自己做得太明显了。
看着芳理明日子越来越暧昧的笑容,我的脸便很不争气的红了。
自己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突然脸红,有点像是被拆穿了骗局的那种尴尬感。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但后又觉得语气不太好便又改口道——
芳理明日子指着一件海蓝色的吊带衫说道。
黑岛香莱拿着件灰色T恤看着。
突然说话的白夜寻芸看着有些厚实的夹克,缓缓道出。
带着些许怒意,弦叶月子指着放在门外的布偶装说道。
我有些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无奈之下,我拒绝了大家的好意,自己任性的选择了比较宽松的衬衫与短裤。我比较喜欢宽松的衣服,至少这样子不会让我感到太拘束。
芳理明日子拿出三个发卡,问道。
望着芳理明日子认真的眼神,我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不想辜负了她的好意,虽然自己讨厌这样。
我接过发卡,心里默默的想着——只戴一会儿。
进入更衣室,我换上了新衣,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会儿,觉得还不错。
等等!不对,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这么悠然自在的站在更衣室里换衣服?怎么能这么大意?明明还要激发出ROUSE吧,如果一直这样安逸下去,我就会完全放弃这种复仇感!不,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复仇吧....我仅仅是要活着...可是不锻炼的话,又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活下去呢?
我拿出芳理明日子给我的发卡,将前额的刘海撩起,用发卡别上,露出了久违的双眼。好像从7岁起,这双眼睛便没有见过人了吧——连我自己也差点忘了它的样子。
我自嘲的走出更衣室,但头却低的很低。
我竟然有点不适应外来的阳光?果然是因为长期被刘海挡着的原因吗?
全场一片沉静。
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盯着弦叶月子,当然,绝对不会和她的眼睛对上。
弦叶月子将头转开,有点不服气。
不过......
我轻轻一笑。
弦叶月子很不坦率,明明也是被震撼到了吧。
面对着黑岛香莱的紧追不舍,我的嘴巴变得越来越不灵活。
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开始鼓动。
?
为什么会用【人类】这个词呢?我也不知道。
白夜寻芸眼神发亮,抬头看着我的脸。
赶紧将头扭开。
不是天生的,这种事是7岁才开始的啊——不过,我好想忘记了7岁前的事了。
我摘下发卡,递给芳理明日子。
突然觉得自己很闷骚...似乎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能合着大家的意。
我小心翼翼地放进衣包里,并拍了拍,似乎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一样。
白夜寻芸又再次突然开口,而且是十分简短的两个字,着实吓我一跳。
好直接——不,应该是好劲爆的话——真是神一般的解说。
首先是黑岛香莱举起了手,说道。
很不甘的,芳理明日子举起了右手。
=======第三幕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