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hiz4nat 于 2010-10-27 18:47 编辑
今晚可能會再更第六天...現在先看第五天吧!
閱讀前請注意,文筆極爛,人物性格崩壞,慎!!
最後,讓我們先大喊 '律澪萬歲萬歲萬萬歲!!'....不要打臉!!我不走啊!!別拖啊!!!(拖走)
第五天
從來沒像現在那樣慶幸星期一的來臨。澪早早起了床,在房間內來回步著,等待著出門的時間。
今天可以見到律了吧?那笨蛋起床了沒有呢...星期一她老是會晚起來的...好不好給她發封簡訊呢....
'啊!忘了開電話了..'澪似乎完全忘記昨天關掉了手機,趕忙掏出電話來。
'一封未讀訊息'
急不及待地按下。
‘澪...抱歉,我有事先回校了。'
…........
半晌, 澪壓下把電話摔個稀巴爛的衝動, 把手機收好,拿起書包和貝斯出門去。
律,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幾天總是藉故不和我一起上學回家,我做了些什麼嗎?
皺眉蹙額,澪一邊上學一邊苦苦思索。記憶中,律不曾這樣冷淡過;不論是對自己或是別人。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但,問題是,律隻字不提;自己也不好主動提問,要知道,是律選擇隱瞞。
即使是好朋友,也不一定會告訴對方自己的所有。
澪突然很想哭。
明明了解到律也有權利保留她的秘密,可是自己卻覺得被傷害了一樣。想知道律的一切,想和她分享所有秘密;這種想法,原來已根深蒂固。果然是太自以為是吧,以為律一定也抱著相同的想法。
律,到底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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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安靜地坐在課室內。
唯和紬努力地逗著律笑,而律也只是禮貌上微微一笑作回應。對於這兩位好友,律也不是不歉疚,只是,現階段她無法像平常一樣。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律心想
以往律覺得自己一定是全世界上最愛笑的人;誰知今天笑容的意義竟然淪為騙人騙自己的面具。笑一次, 就耗盡了她說話的氣力;所以她總是在微笑,卻不太說話。
最基本表達情緒的兩種方式,笑和哭,她也不在行。笑, 不代表她快樂;哭, 她卻半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原來,哭比笑更難;笑比哭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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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奇怪,不再像以前般老是在笑,也沒有捉弄我,應該說,她根本沒有主動和我說話。瀏海掩著了她的眼睛,我無法直視她的雙眼, 還是說,她根本不想和我有視線接觸?
澪支著頭,看著律的側臉。
笨蛋律...好想知道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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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和紬感覺到律與澪之間奇怪的氣氛,雖說想幫忙調解,但又不知從何入手。始終,解澪還須繫澪人(?)
於是,足智多謀的大小姐心生一計,然後在上課前五分鐘拉著唯向教員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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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
'山中老師早'
'先來點名吧...呃...我把點名簿遺了在教員室,田井中同學,秋山同學,麻煩你們跑一趟!'
律瞪圓了眼睛,澪呆了半晌。
‘麻.煩.你.們.了.'佐和子‘友善’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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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
屈服在佐和子的權威下,律和澪逼不得已地走出課室。一路上律什麼也沒說,澪被這種膠滯的氣氛壓得難以喘息。律的臉上毫無波瀾,心內卻亂成一遍;只好用沉默來應對。
澪緊張得死死地掐著外套的邊緣;律意識到自己帶給澪的壓逼感,於是加快了腳步走到澪的前面,不再與她並列而行。
那瞬霎之間,澪覺得自己猶如被人摒棄, 眼淚幽幽的落下。
走在前面的律自然沒有留意到,她只是狠狠的咬著下唇,努力說服自己這是正確的決定。
機會, 又再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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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了,今天大家努力一點' 律淡淡地說 '那開始練習吧'
這時,和開門走進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律,能過來學生會室說兩句嗎?是有關明天的安排...'
'好的' 律站起來 '你們先練習吧' 說著,便跟和一起離開了
'小律這幾天是怎麼了...'
'竟然記得遞交場地借用表..'
'認真了很多,不再老是開玩笑和捉弄人...'
'而且很少說話..更少笑...'
'難道放下瀏海後小律會人格分裂嗎!?'
'才不會呢...雖然這樣認真的律前輩很不錯,但...'
'看上去一點也不快樂呢'
'嗯..'
'小澪...你知道小律怎麼了嗎?'
'….不知道....'
律, 曾經我以為自己很了解你,但現在的你我卻一點也不懂....
'對不起,開始練習吧' 律回來了
一曲既終,律示意大家暫停一下。
她徐徐地說 '剛才的還可以...只是,唯在第三節的時候太快了'
'呃...是...'
'紬,節奏方面要加把勁呢'
'我知道了..'
'梓, 強音的部分差一點,不在狀態啊'
'抱歉'
律頓了頓, 視線飄向澪那邊; 她卻沒作聲, 只是輕輕撥了撥瀏海, 低下頭說 '先休息十分鐘吧,我要去找一找佐和子老師'
‘律前輩果然是部長啊...'
律只是淺淺的笑了。
澪看著律緩緩離開,感覺是說不出的難受;自己剛才的發揮明明很差,律一定留意到但連半句話也沒說...
紬拍拍澪的肩,一臉擔心 '你和小律沒事吧?'
澪只是搖搖頭,半句話也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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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了,明天要努力啊'' 律握着鼓棍,平淡地說
'小律,你還不回去嗎?'
'嗯,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那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
澪連再見也沒有說,便急步離開部室;其他人也相繼離開,只剩下律一個。
律放下手中的鼓棍,走到窗前看著那片鮮橙色的天, 無意識地撥弄著頭髮,心早已飄到那個人身邊。
澪...一定很生我的氣吧....對不起呢...這樣做對大家都好。
律下意識地伸出手,一縷夕陽投映在律的手掌上; 好溫暖 像澪帶來的溫暖一樣 律心想; 然而,這縷夕陽和澪一樣,不是只照耀在自己身上;律嘗試握著那絲光芒,想把溫暖留住,卻什麼也捉不牢。
明明看得那樣清楚,明明感覺到溫暖,明明近在咫尺..
可是捉不住。
就和澪一樣。
能握著澪的溫暖的人..不是我。
律頹唐地坐在沙發上, 細味著那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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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哭。
沒有律的陪伴,澪覺得回家的路比從前都要長。手插在口袋內,緊握著電話;不想錯過律的短訊或是來電;偏偏, 電話就是一聲不響。這種漫長等待的感覺很難受;似是無了期的等待。澪想掙扎,想呼叫;但那個能拯救她的人呢?她還在乎嗎?澪從來沒想過, 律可以令自己如此痛楚;她一直以為,律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不對,律沒有做過些什麼,只是自己自視過高了,不是嗎?
走著這條曾和律一起走過幾千遍的路, 一段段回憶洶湧而至;一樣漂亮的晚霞,仍是門可羅雀的小賣店,屹立不動的榕樹,刺耳乏味的電車聲....一切一切,侵蝕著澪最後的堅強。
淚,頹然落下。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