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无标题

作者:拉萨音
更新时间:2010-10-3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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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4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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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拉萨音 于 2010-11-1 17:43 编辑


还是觉得感情升华的有些突兀,夏汪汪这么固执的人,转变不能太直接啊,会长大人的腹黑和坚忍表现不够好,所以今天又做了修改


标红的部分(标红了一天,为了保持全文完整,已经去掉了,呵呵!)是新添加的会长大人情感的过渡,觉得这样才是会长大人。还有夏树狗狗不知不觉沉入了名为静留的温柔……


果然,某音我是个太过追求完美的人


虽然不是说现在弄出来的版本就是最完美的


但总是想做得更好一些啊


唉!!天生的劳碌命么??


因为修改的部分字数虽然不多,却比较重要,所以某音很不HD的到标题去打广告了。



某音

2010年11月1日


----修改费话分割线--------



越来越懒了……



终于修改完毕,果然是太过不满意了……


下一章,会长大人要开始她心酸的幸福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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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回家(下)






“夏树,让我帮你吧。”


如此卑微,仿佛一个犯错的小媳妇,小心翼翼地向丈夫企求宽恕一般。有谁敢相信这是让风华人闻之丧胆的风华会长呢?


望着那企求的红眸,夏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喉间莫名地有些紧……


“你看,这么大的屋子,夏树一个人收拾太辛苦了……”


如果是迫水叔叔的话,肯定是一边骂骂咧咧让夏树气得冒烟,一边手脚麻利地将屋子收拾得整齐干净。而这个讨厌家伙却还在喋喋不休地为夏树的笨拙寻找着借口,这家伙果然是脑子有毛病!


夏树就是不会收拾屋子啊!如果是迫水叔叔的话,肯定会破口大骂“夏树,你个大笨狗,连这都不会”。


如果是妈妈的话……


皱起眉头搜索那有些模糊了的记忆。


如果是妈妈的话……一定是……


记忆中,她与母亲时常搬家,所以收拾居所这种事情是时有发生。每次小夏树都自告奋勇地帮忙,却总是越帮越忙,这哪是在帮忙收拾噢!一会碰倒了妈妈好容易堆好的书,一会碰翻妈妈好容易洗好碗筷,一会又抹黑了妈妈好容易擦出了本色的灶台……每每这个时候懊悔不已的小夏树就会垂头丧气地站到妈妈面前,委屈万分地等着挨骂。然而妈妈总是会温柔地抚着小夏树的头,柔声道:


“小夏树,乖,妈妈跟小夏树一起收拾好不好?这样会快一些噢!我们就可以早点吃饭噢!”


一股暖流就从头顶流遍全身,于是夏树又满心欢喜地去“帮忙”了,虽然总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收拾,妈妈却从来没有过怨言。


“夏树,我跟夏树一起收拾好不好?这样会快一些噢!我们就可以早点吃饭噢!”


什么……啊?这是……


好熟悉的话,甚至连轻扬的尾音……


掌心传来的温暖也是如此熟悉……


妈妈……


一抬头,看到的却是殷切企盼的红眸……


身子一哆嗦,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


刚才一瞬间,自己居然错以为是妈妈……


然后就看到那双红眸立刻暗淡下去,很快起了一层水雾,紧抿双唇难过得垂下头,一付盈盈欲滴的样子,好象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样。夏树莫名地慌起来,手足无措地上前一步,抬着两只手,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是该上去擦眼泪,还是该上前给个安慰的拥抱……


“你……你……别哭啊!”


头垂得更低了,亚麻色长发披散下来,隐隐好似有哽咽声传来……


夏树,你太过份了,人家只是想帮忙,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权的,更何况人家现在只是你逮捕的一个嫌疑犯呢?


脑子里某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谴责”着玖我夏树警官的不近人情……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让你帮忙好吧,你别哭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


得到夏树亲口许下允许帮忙的承诺,眼前的亚麻色人儿立刻抬起头来破涕为笑……等等……那笑靥如花的脸上哪有泪痕啊?!


“喂……你……你……”


伸直的指尖尽头早失去了人影,那好听的温软嗓音却从身后传来……


“夏树,快点噢!我们要大干一场,把我们的家好好收拾一下噢!”


我们的家?


夏树怔了一下,转身望着那雀跃的纤细背影,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暖流,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竟然忽略了那有些问题的话语。


这样……好象也不错……


这个……家伙还……是人吗?


讨厌家伙太厉害了,一个上午时间,就让这个脏乱不堪地屋子焕然一新,屋外已经飘满洗净的被子床单了,甚至前面几乎一半时间都没解开她的手铐。


刚开始的时候,夏树也跟着一起打扫屋子,自己一个人在一旁捣腾得越来越烦,“乒乒乓乓、噼里叭啦”的,声势甚是浩大;另一边却悄无声息,总让夏树产生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忙的错觉。于是干脆停下来,回过头去搜寻熟悉的亚麻色,眼睛却被那闪着洁净光泽的屋子晃眯了眼睛,差点惊呼出声。


讨厌家伙正用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打扫着屋子,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效率奇高。看讨厌家伙打扫屋子,简直是一种享受,所有的事情到她手里,都似乎变得如此简单。她只是那样慢条斯理的一路过去,所到之处立刻就变了样,连那些不起眼的角落都闪出令人神清气爽的洁净光泽。完全没有自己那般急促的动作,也没有象自己的那样几乎要砸掉所有东西的焦燥。刚刚自己就差点以为她不在这儿呢。她倒底是怎么做到没有任何响动就整好了屋子的?




怔怔地看着亚麻色人儿忙碌又不失优雅地背影,直到一丝锃亮刺痛她的眼睛,才发现,她居然一直没有解开讨厌家伙腕上的手铐,讨厌家伙竟然是戴着那碍事的手铐在劳动着?!


抬起拳头狠狠地敲了下自己脑袋,“咚”的一声闷响。


静留回过头来,就看到夏树揉着脑袋蹲下,因为她刚刚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敲晕掉。


“怎么了,夏树?撞哪了?……这吗?很痛吗?”


静留立刻放下手里的抹布,急步奔来,一时情急也顾上不其它,一把将夏树的脑袋抱在怀里,心痛的替夏树揉起了脑袋,嘴里还哈着气。十足十地哄小孩子的举动。


这世上意然有人自已都能把自己敲晕,而这个人居然就是自己?!


夏树正为此懊恼得要死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黑,脑袋被拥进一个异常柔软的地方,痛处被人轻轻地揉着,那点痛早抛到脑后了,而全身因此而燃起的火焰,烧得脑袋更晕了……


鼻间淡淡的茶香和着些许汗味,让夏树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那是一种能令人卸下所有戒备所有负担所有疲累的温暖,让夏树内心深处的寒冰点点融化,就这样沉入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害怕……多好……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夏树赶紧挣扎着脱离了那个温柔乡,瞪着那双忧心忡忡的红眸,嘟起了嘴巴恨恨地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你……怎么能这……这样……我……”


“夏树,你没事吧?”


虽然被推开了,但是静留却还是没能放心,戴着手铐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再次探向夏树的脑袋。


“我……我……没事。你……你别碰我。”


前伸的指尖秃然止住,已然失去了碰触海蓝发丝的勇气。


“没事,我就放心了。”


被抹花了的脸上,挤出一如既往的微笑来掩盖那绝望的悲伤,温软嗓音里,夏树莫名地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


看着讨厌家伙悲伤地转身,继续刚刚中断的劳动,那瘦削的背影,让夏树心一下揪紧了……嚅动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安慰的字……


在后边懊恼得快抓狂的夏树终于受不了了,上前一把抓住讨厌家伙瘦削的双肩,有些粗暴地扳过讨厌家伙的身子,嘴巴再次嚅动了几下,却依然说不出一个安慰的字眼……


有话闷在心里就是说不出来,夏懊恼得把张小脸憋得通红,一双碧绿的眼睛瞪得滚圆。


啊啦,啊啦,夏树是想安慰我吗?就这么难说出口?


而静留早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那张依然十分搞笑的大花脸上却完全找不到任何负面情绪了。这本就是藤乃静留最强的本领啊!处变不惊,不是吗?即使是现在,被夏树紧抓住的双肩传来一丝疼痛,看到这个单纯的孩子真心地想要安慰,心里乐开了花,也没在脸上显露出来。


再这样下去,夏树该不会把自己憋死吧?


望着越憋越红的小脸……于是嘴角一勾,眨了眨眼睛,“扑哧”一声笑了。


“啊啦!夏树是想吻人家吗?不要啊!人家脸上现在脏兮兮的……”


“你……你……怎么那么讨厌啊?”


温情脉脉的话果然不适合夏树啊!


夏树果不其然地放松下来,翘着嘴巴顶了一句。


只一招就解决了夏树将要憋死自己的举动,这只有静留才办得到。


夏树掏出钥匙,正要解开讨厌家伙腕上的手铐,却听到一声哀怨:


“夏树……果然很讨厌我吗?”


温软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暗哑,透着一丝绝望与凄凉,转身之后一直微垂着的头,透过披散下来的亚麻发丝,隐约能看到泪光在闪动……


她这是怎么了?


夏树感觉呼吸一窒,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将绝望的亚麻色人儿拥紧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似乎想把在自己怀里无声哭泣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为什么看到讨厌家伙的哭泣会有心碎的感觉?


“静留,我没有讨厌你,只是……你让我很无措,你老是让我很乱,很懊恼,刚刚我想安慰你,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不起!静留。我刚刚只是想替你解开手铐,我真……我居然让你戴着手铐干活,这是违反纪律的……我真的不应该,这是警察失格。我刚刚只是想替你开锁而已……我太笨了,我不会说话。你别哭,我真的不是讨厌你。我一点都不讨厌你,真的。我……我……”


喜欢你!


一脑门热的夏树及时闭上了嘴,才阻止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饶是如此,也吓出了一头的汗。


一个警察怎么可以说喜欢一个罪犯呢?这是很不负责任的欺骗。


不可以!不可以!


这……这是……特殊情况……没……没有办法的事……即使是犯……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也是……需……需要关怀的,更……更何况只是嫌疑犯……


虽然被自己那不该有的妄想吓得冷汗直流,环抱着讨厌家伙的双臂却没有一丝松劲,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儿似乎慢慢安静下来,夏树才试着松了松手。


“静留,让我帮你开锁好吗?”


“嗯!”


听到回复平常的回应,夏树才彻底松开了怀抱,从地上拣起钥匙打开了手铐。打开手铐的时候,似乎看到亚麻发丝背后的脸,根本没有一丝泪痕。


怎么?又被耍了?


害自己这么纠结,这个家伙居然是耍我玩的?


才要发作却发现讨厌家伙身子一软,差点栽倒,赶紧一把扶住。


原来是因为这几天,静留一直戴着那手铐,那东西几乎就像是长在腕上了一般,被打开的一瞬间,静留竟有些脱力。


“怎么了?”夏树急忙扶住差点软倒的静留。


“没事,就是突然一下有点发晕,可能是有些累吧。”


“那……我扶你出去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收拾就好了。”


“没事了,没多少了,一会就做完了。还是夏树去休息吧,剩下我来就好。”


“你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了。你看!”


为了让爱操心的夏树放心,静留挥了挥胳膊,腕上一圈的红印却引起了夏树的注意。心痛地一把握住,轻轻地揉着,又放到嘴边吹着气。


“痛吗?静留。”


“不痛。”


以冷酷著称的玖我夏树警官,居然会如此温柔?


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击倒的静留,早忘了刚刚擦桌抹柜时,因为这碍事的手铐弄痛了的手腕,原本累得腰酸背痛,也在夏树这神奇的一吹,给全吹没了,一下子又神采奕奕起来。


而夏树望着突然就恢复了元气的讨厌家伙,用着比刚才更快几倍的速度,一会功夫,一个人就将屋子收拾干净。夏树惊奇得挠破了脑袋也没能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脏乱了三年的小木屋,被静留仅仅花了一个上午时间就整理得干干净净,虽然夏树在这当中几乎完全是多余的,但最后两人都累倒在屋外那柔软的绿草地上了。


夏树大大咧咧地摆了个舒服的“大”字,而静留也难得地摆了个对她来说已经是突破形象的“个”字,躺在夏树的胳膊下边,虽然是很想直接躺到夏树的胳膊上去啦,但是想来想去,还是罢了,夏树很累了啊!再说夏树会不高兴的啊!


静留这次是真的累坏了!


午后的阳光十分刺眼,飘场着的洁白床单,将丝丝稻香扇入鼻间,此刻正值里村丰收的季节了,人们都已经开始忙碌收割。夏树突然有些不满足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好象少了点什么味道……?


从微启的嘴角溢出一句莫名的话:


“那个特……特别令人安心的香气……好象太淡了……”


平展于柔软的草地的双臂,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少了点什么似的……


讨厌家伙……是不是……躺错地方了啊!本来就应该是躺在……


咳咳……强行拉住那差点就脱缰的思绪,脸突然灼烧起来,慌忙抬起胳膊掩住,却忘了这山坡本不会有别人,只有一个讨厌家伙,还是安安份份躺在自己身侧的,根本就看不到。


然后又突然想起来讨厌家伙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安份了呢?放在两天前,早粘上来了。说起来逮捕讨厌家伙不过才四天,怎么就觉得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好象已经一辈子了一样……


透过指缝,看着于飘舞着的白色床单间浮动的白云,耳边回响起那轻松的欢笑,眼前幻化出与讨厌家伙快乐的追逐打闹,如果能就这样一辈子,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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