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标题

作者:花園農夫
更新时间:2010-12-17 0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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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4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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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一下我的近況吧︰


11月中旬的考試結束了,成績還過得去,畢竟只是一個平凡的考試

明年3月下旬至4月上旬才是見真章呢!(認識香港高級程度會考←簡稱「A-Level」的同學就會了解吧?)

所以聖誕節就想完成文章的更新…

雖然我知道眼下還有一些長篇連載還沒更新,但真的很抱歉!我實在無能為力…

因為都要趕著溫習wwwww


不過有空+有梗的話,會將手稿記下然後一口氣打進Word,再上網發佈的~XD

結果還是放不下寫文的衝動。


然後關於這系列的︰


其實自己也挺喜歡這個系列的(竟然毫不忌諱說出來了),所以之前幾回一些筆誤和需要改善的地方都正在修改。

劇情的部份沒有修改,只是修改了描述和一點對話的部份,故此並不影響各位食用ww

至於編輯未完成的關係,暫時還未可以發佈,不過修改好了會將過往的文章置頂上前。

因為不想在300 挖文上來而造成其他作者的滋擾(只是「更正」並不是「更新),

所以都會在Blog 裡進行這個「更正」。(當然300 的我會編輯,但不會頂上來。)

Blog 的地址詳細在簽名欄裡,有興趣的人可以點進去ww

大部份紅白文都設了密碼,設密碼的目的只是將文章隔絕其他非百合愛好人士而已

在300 發佈密碼不用顧慮這一點,所以密碼是︰tanpopo (蒲公英的英文ww)

為了給大家更好質素的文章,請大家多多包容!(土下座


另外聖誕節的賀文CP 還沒有決定好,要是大家有要求的話,歡迎在Plurk / Mail / 回覆中向我提出!


然後以下更新。



《STEP OUTSIDE -4th pace-》


白石還記得某次藤川在小兒科被小孩子們玩得亂七八糟,回來時背上更被貼著「笨蛋」字樣,現在的她想要成為當時的藤川,被「笨蛋」二字貼到自己身上;她握著手裡的便利貼,對這便利貼的大小感到婉惜,要是能夠大一點標示給別人看就好了。


沒錯,那是戀人給自己冠上的「笨蛋」。


美帆子說得一點也沒錯。白石聽畢冴島的話,立即在場換衣服離開醫院,即使放下來的頭髮變凌亂也沒空打理,她像飛箭一樣跑出了更衣室了。


白石駕著車,在離開翔北的路上直到在紅綠燈處停下,她在手袋掏出手提電話,按了只屬於某個人的快捷鍵,螢幕旋即顯示為撥號狀態,以及在通訊錄記下的名字────「美帆子」。


一直處於撥號狀態,對方顯然沒有接聽的打算,白石知道這次真的把緋山激怒了;她垂頭喪氣的將電話拋到副駕駛席,以緋山的家為目的地繼續駕駛。


到了緋山的公寓,白石跟每天早上一樣走到緋山家門前,掏出緋山給的後備鑰匙進屋。


然而,當白石打開門的一刻,應有的燈光並沒有溜出來,屋裡一個人也沒有,依照玄關前的拖鞋來看,緋山似乎還沒有回家。


會是自己比公車快嗎?白石看著左手的腕錶,認為自己一定比公車快了,於是進了緋山的家裡,等待對方回來,當面道歉認錯。


一小時過去了,緋山還沒有回來,白石覺得可疑,縱使乘坐公車需時較長,但一小時也沒回來有點過份,畢竟現在街道上應該不繁忙才是;如是者,她再次撥號給緋山,可惜結果也是一樣。


白石心裡有點急躁的在客廳裡徘徊,她擔心緋山是不是在路上遇上意外,萬一緋山真的遇上意外,白石可是會內疚死的。


良久,緊握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白石連來電顯示也看不及就接聽了。「美帆子?!」


「妳在急什麼?」是冴島。


「……咦?」白石恍神一下,把手機從耳邊移開,仔細看來電人,那是「冴島遙」而不是「美帆子」。


「那、那個…冴島さん……」白石的嘴巴彷彿打結起來。


「我沒把話說完妳就走了,是不是有點過份呢?白石醫生。」冴島在電話的另一端抱怨道。「我只說緋山醫生是『乘公車走』,沒說過『走到哪裡』吧?」


天生聰穎的白石知道冴島的意思,「那她在哪裡?」緋山的所在地似乎也呼之欲出。


「我不清楚────倒是她有說過『去喝酒』。」


白石就知道那是瑪麗珍的店。「我明白了,謝謝妳。」向冴島道謝後,白石又拾起隨身物品,匆匆的離開。





在吧台後將酒杯逐一抹乾淨的瑪麗珍,舉起手上的酒杯,讓它映照在燈光下,光線在玻璃裡形成折射效果,彩虹七色的美麗映入眼簾;她滿意地將酒杯放回原位,然後望向吧台前豪飲著的緋山。


「怎麼今天不見那柴犬?」


「柴犬?我可不認識那種傢伙。」說罷,緋山又喝一口。


瑪麗珍聽到緋山的回答,就不禁輕輕的笑了,緋山瞪她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回復平常的瑪麗珍,手上維持抹酒杯的動作。「吵架了嗎?」


「與你無關。」


「唉呀唉呀~~難不成妳被甩了?」


「嘖,」緋山盯著手上的酒杯,「我才不會輸給那《開顱術》!」五指不能施力在酒杯上,幾乎想要捏碎它的程度。


「那孩子偶然就會認真求學啦,不要介意吧。」


「才不!」緋山立即拍桌反對,「她看書都算了,還說覺得我不想她找我什麼的,太過份了!幹嘛像很了解我一樣,而且最後還要是誤解!」酒杯裡的餘韻伴隨緋山邊說邊拍桌的動作,從杯中彈出來。


「不過呢────」瑪麗珍說。「那孩子雖然是誤解了,但也是從妳的方向去想,她倒是很照顧妳喔。」


「可是……!」


有人闖進來。「美帆子!」吧台前後的兩人未看過去,那人已經在門前吼著。


緋山的行動則是前所未有的敏捷,她離開了座位,跟瑪麗珍伸手。「借後門鑰匙我,我要走。」


「不給。」瑪麗珍回應,然後向呆站著的白石打眼色,白石感激般向瑪麗珍點頭,走近緋山。


「…我們回去好不好?」


「幹嘛?」緋山轉向白石說,皺起了眉頭,擺出一副不願的樣子。「回去是回哪裡?為什麼要跟妳走?妳不用看書嗎?妳就去看妳的書啊,別來找我。」


「…竟然對書本吃醋了。」旁邊的瑪麗珍不禁吐槽。


「就說你啊…知道她心臟有舊患就不要讓她喝嘛……」白石小聲的說。


「我知道的啊────」瑪麗珍捧起剛才給緋山倒酒的酒瓶。「妳看,這是給小孩子初嚐酒精用的果汁酒,酒精濃度很低的那種。」


「可是她不是醉了嘛?!」即使語氣加重了,白石仍然壓低自己的聲量。


「那只是她灌太多!」瑪麗珍反駁道。


「喂!那邊的!」緋山斥喝眼前兩個放低聲量說話的人。「我要走吶!」


「去哪兒?」白石和瑪麗珍異口同聲問道。


「別的酒吧,」緋山提起褐色的單肩手袋。「總覺得今天酒量很好,所以我要到別處喝。」


「才不好,我送妳回家吧!────書本什麼的,我不要了。」白石攔截住緋山的路。


本來想推開白石的緋山也收起動作,那時她才感受到胃裡一陣酒氣湧上來,「真的?」對剛剛聽見的語句進行確認。


「…嗯。」白石握住緋山的手。「對不起,我錯了。」


「要原諒她喔。」旁邊的瑪麗珍也附和著說。


「白石惠。」被握住的手也加緊了力度,同樣的握著白石。「妳要對自己的說話負責任。」然後默默的走上前,埋到白石的身體裡,鼻孔剛好落在白石的肩膀上,從那兒最能嗅得到白石的香氣────還是依舊使人安心。





笨蛋。接載緋山回家的路上,白石一直被緋山唸著,無論被唸什麼,能夠得到緋山的原諒,白石就覺得夠好了;說來緋山會吃書本醋的事,白石就只有「很可愛」的感想。


以車上播著的電台番組作背景音,這兩人一個掛著微笑,一個掛著羞澀────事後認為自己像個小孩子一般向白石鬧脾氣有點幼稚的緋山,在反省自己的愚昧,可是她沒有全盤否定今天所做的一切,畢竟她真的感到寂寞了。


一陣寂寞難耐的心情流過心房,這是多麼難過的事。而且使緋山勾起空白期時臥床的孤獨感。她並不希望白石也會替她帶來這種感受。然而現在收聽著電台放送的一首英語情歌,這一刻的緋山卻是感到周遭空氣是多麼溫暖。


到了公寓樓下,下車後跟白石揮手時,緋山對白石懷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即使口裡說「明天見」,緋山還是難以忍耐其後六個小時白石都不在身邊,她還是延續這夜跟白石見面的時間;不過,緋山沒有提出什麼,她也知道白石的疲倦,也知道對方需要休息。


只是白天沒有什麼接觸和交流,就使緋山感到寂寞,證明了她是如何深愛白石,甚至想要挽留對方陪伴自己。


緋山洗過澡後,坐在沙發上用吹風機弄乾頭髮。剛才那些微不足道的醉意也逐漸變成睡意,打著呵欠的緋山只想快些鑽進被單裡休息幾個小時。


然後,擺在眼前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誰啊?這個時候…」緋山關掉吹風機,客廳只剩下手機鈴聲的旋律,她打量著螢幕顯示的來電人姓名────「惠」。


她趕緊接聽電話︰「惠?怎麼了嗎?」


「鑰匙不見了……」白石把頭彎向一邊,將手機夾穩在臉頰和肩膀之間,一直翻著手袋尋找家門的鑰匙。「妳家的、儲物櫃的…都扣在一起的說………」


「有好好找清楚嗎?」聽見白石的焦急,緋山也擔心起來。「會留在車上嗎?」


「剛才我也到車裡找了一遍,還是不見啊。」脖子都彎得酸軟,白石放棄尋找,用手拿著手機。「…早就應該跟車匙扣在一起的說。」


「那妳怎麼辦?沒地方睡吶?」


「…嗯,雖然還有幾個小時就上班,但現在回去醫院的話就不能載妳了。」


「拜託這不是重點啦,而且醫院那邊不好睡吧。那麼……」緋山心裡埋怨白石的笨念頭,她兩指按壓著太陽穴,思考了一會,「不嫌棄的話,過來睡?」────而且這樣也可以與妳相處多些。


「真的?」不僅沒有剛才的焦躁,白石還多了小孩子得到期望的玩具般大喜著。


「不然妳要住飯店嗎…」緋山說。「快點過來,不然我去睡覺妳就進不了來。」


「嗯,我馬上就來。」白石說。「待會見。」


「嗯,待會見。」然後掛線,電話螢幕由通話畫面回到原來的待機桌布,那是某夜與白石值班時,白石在抄寫病歷的途中伏在桌上睡的照片,這照片一直留在手機的記憶卡裡,最近才換成桌布的。


緋山彎身抱膝,整個人埋在沙發;她把頭埋到兩個膝蓋前,將手機貼在頭蓋上,發出模糊的聲音,「快點來啊…笨蛋。」耳根,都紅起來了。





掛線後的半小時,白石無事抵達緋山家,搭進升降機前,在旁邊的管理員先生帶著疑惑的表情打量白石────怎麼又回來了?


白石舉起纖幼的手指,輕輕按下門鈴,從門外也能聽到屋內響著的鈴聲,然後就是漸近大門的步伐聲。


門打開了。「真是的,怎麼會弄丟自己的鑰匙,妳是小孩子嗎?」緋山身穿白色長襯衣,上身被披掛包裹著的姿態,映入白石的眼裡────無論看多少遍,也覺得很迷人。


「…對不起……」白石低聲說,將黑色的針織外套脫下掛在餐桌椅背上,緋山則坐回殘留餘溫的沙發上。


「什麼時候不見的?有頭緒嗎?」緋山問。


「去酒吧見妳之前還在手的,之後回家就不見了。」白石坐在緋山的旁邊想著說。


「嘛,算了。」緋山站起來,到自己的房間搜索一下,然後拿了一件衛衣和七分褲出來。「快點去洗澡。」


白石拿著緋山給的衣服走進浴室,浴室的門隔音並不好,加上深夜的寧靜,緋山在廳裡都聽得見裡面的人寬衣解帶的碎聲,然後就是連續不斷的水聲………


套上衛衣和七分褲,身體被沐浴乳香氣包圍的白石從浴室走出來,她不斷拭擦著頭髮,「美帆子?」打量著在沙發瑟縮一團的嬌小身體,對方似乎在自己洗澡期間入睡了。


端詳緋山的睡臉,白石停下擦乾頭髮的動作,伸手到手袋拿出手機,用拇指和食指夾住手機兩側,靈巧而純熟地單手掀開摺疊式的手機;手機映著的待機桌布是緋山的睡臉────趁著每天叫醒緋山之前偷照的。


白石輕輕一笑,在手機的鍵盤上按了幾下,然後記憶卡又再增加了一張照片。


「唔………」在沙發躺著的人發出低鳴聲,白石很防犯的立即將手機丟回手袋;她見緋山揉著眼睛,走到沙發的旁邊蹲下去,溫柔的說︰「累了嗎?去睡覺吧?」


「不要。」斷言拒絕。緋山抬起手臂,抓著白石的衣袖。「今天────都沒怎見過面。」


「嗯?」


緋山側過身,臉對著白石,凝視對方的五官後,懶洋洋的說︰「…應該很生氣的說。」


白石知道緋山指的事情後,有點羞怯的抓著臉頰,沉默無語。


另一手也移向白石,將白石的頭拉到不夠五公分的距離,「可是,就不忍心丟下妳。」緋山闔上眼,溫柔的吻上白石,白石也配合著緋山的節奏。


隨後,是一個小小的懲罰。「痛…!」緋山往白石的下唇咬了一口,卻沒有要到破血的程度,她只想給白石一個教訓。


「這是懲罰。」緋山皺眉,向白石忠告。「下次再發生這種事────不,我不容許有第二次。」


「是是…」白石按著唇上的「記印」,點頭說著,「所以,美帆子是寂寞了?」


被截中內心的要害般,緋山的臉旋即通紅起來,「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口中狡辯著,但真相卻是相反的。


白石站起,然後坐在沙發的一側,緋山很順勢的枕在白石的大腿上,「不過,要是下一季的值班表都不是被編在一起,就無法每天見面了吧?」白石撫著緋山的頭髮,淡然說道。「那妳要怎麼辦?」


「這是我該問的吧…?」緋山嘟起嘴巴問。


「吶,美帆子。」白石給枕上的緋山投向一個認真的眼神。「不如…妳來我家住吧?」


「……這是同居的意思嗎?」緋山稍微消化白石的說話,緩緩的吐出一句。


「嗯,」白石慎重的點頭。「妳怎麼看?」


「這個嘛………」緋山的手移上自己的額,漸漸下移到眼上,瞬間截斷了與白石的眼神接觸。「待妳找回鑰匙才說吧─────」


睡著了。


果然累了吧。白石微笑的撫著緋山的頭髮,「晚安。」舉起緋山的頭髮,白石在上面留了一個晚安吻。





「惠,起來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和臉頰的痛楚,白石才張開眼睛,下一秒的映像,是緋山放大幾倍的臉孔。


緋山放開了捏著臉的手,也離開了白石的視線,「咦?」白石驚呼一聲,刺眼的白光穿過瞳孔,一陣刺痛感直達腦裡,她又閉上眼,一邊揉著一邊問︰「…現在幾點了?」


「六點四十分。」在廚房的緋山邊倒著牛奶邊說,在客廳的白石倒是已經爬到自己的手袋旁掏出手機確認時間。


「糟了…要遲到……」白石說著,緋山還是慢條斯理的在廚房拿出兩杯牛奶。


「不要緊,」緋山遞一杯給白石。「我們走運了,藤川醫生剛說他想連續值班,跟我調了;然後我說妳生病了要晚點回去。」


「只有妳一人放假嗎?…好狡猾喔。」白石嘆氣,將牛奶移到嘴邊。


「誰叫藤川先打我的手機。」


白石一口氣把牛奶灌下去,「明明我的姓氏應該在美帆子之上的!白石的“Shi"和緋山的“Hi"…」然後行屍走肉般的走進浴室,似乎坐著睡一夜使她更疲倦了。


「嘛、」在白石扭開水龍頭的一刻,緋山坐在客廳開口了。「…我來跟妳調班吧。」


「咦?」


「誰叫妳這個笨蛋坐著睡覺。」


「…是。」


「誰叫妳這個笨蛋一直給我枕著。」


「……是。」


白石呆滯的俯視連綿不斷的水,以及聽著那水聲,意識微弱的答道。


「妳欠我一個人情。」


「……是。」


可是,愈是回答,嘴上的笑容就愈來愈甜蜜。


白石梳洗好後,換回昨夜穿著的針織衣,鑰匙不見了的問題又再次使她困擾起來,她腦裡繼續思考鑰匙落在何方,另一邊與緋山出門,載緋山回醫院去。


兩人打開門鑽進停泊在臨時車位的私家車時,有金屬狀的聲音響起來。緋山下瞰一眼,「惠。」她拾起瀝青上的一串鑰匙,遞給白石。「妳的鑰匙。」


「咦?!」白石驚訝的看著。「明明我有搜一遍的!」


「大概是被門夾住了看不到吧?」


「…找回實在太好了。」白石掃去鑰匙上沾上的點點灰塵,將它握在手心裡。


兩人坐在車裡的駕駛席和副駕駛席上,如同每天的光景。「真是的,累了一晚的意義在哪了…」緋山埋怨的說。


「有啊。」白石提起手上反射太陽光輝的鑰匙說。「────找回,『我們家的鑰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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