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路麦穗 于 2012-3-30 00:56 编辑
260526乐韶华完结了,总字数近四万,比预计的少了些,谁让咱砍了一章。。。总之多谢大家评分支持,放上了TXT在这楼,方便阅读,至于文中错字,容咱抽时间慢慢找吧。。。
【乐韶华】乐队背景相关
乐韶华·无悔的爱 1L
乐韶华·暮色暖暖 6L
乐韶华·温情妒煞 14L
乐韶华·静夏万岁 16L
乐韶华·红 19L
乐韶华·婚礼26L
乐韶华·狼牙狰狞28L
乐韶华·花开陌上35L
【遗心恋】 自我YY后续平淡生活文
遗心恋•遗情别爱 23L
遗心恋•恋朱眸 50L
此楼开始当静夏短篇楼了。。嘛,至此有的还只是乐队背景,不过以后也会写些其他的
PS:咱换ID了,所以,不要疑惑
恶魔姐生日快乐!!吼吼
这文早就开始准备了,不过中间写的磕磕绊绊,在由于时间和能力各种意外,内容情节一删再删,很多地方都一笔带过了,最后就成了这种流水账似的文OTL
背景啥的,请别纠结,虽然咱自己就挺纠结的= =实在是没啥好点子了。。。放文
乐韶华·无悔的爱
这一生,爱得坎坷颠沛,爱得心酸痛苦,但我庆幸,我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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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夏末,最是教人苦不堪言。
无他,暑假已过,可骄阳却未消得下那一片火热。
再者,也是新生入学的日子,自是要热闹一番。
拒绝了学生部主席假公济私调派自己在拥有空调的办公室处理文件的好意,我终是坚持来到在烈日炎炎下的新生接待处,进行接纳新生的工作。
对于我的一意孤行万般决意,那个男人墨玉蒙纱的亮丽瞳眸自然尽是心疼,但纵他于我千般温柔,百般守护,他终究不是我所等待的人,我性我知,我自是晓得藏匿于我温柔娴静之下的锋芒是何等凌厉,我是把雾里迷蒙的刀,他找不到,摸不着,更是容不下。
当然,我并不讨厌他,能成为学生会会长自是拥有过人的能力,一副引得小女生们尖叫的外表也是不凡,所以我并不反感别人拿我与他谈在一处,比作什么郎才女貌才子佳人,或者好笑的女才男貌。
原本我便是心无所挂心无所恋,自是随小孩子们随意八卦了,刻意强调只会惹得他们浮想联翩,还不若安之若素任其闲说。
烈日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终是累人,即使是素质过硬的干部们,眉头也攒着一丝苦闷些许烦躁,不论是桌上还是仍在箱内的水早就在热天的焦灼里失去了本就不多的凉意。
“我给你们买些冷饮去吧。”
终是心疼这些家伙,让旁边的同学代为照看,在一片狼嚎夹杂着几声莺声燕语中,我起身向外。
“副主席终会宠坏了那些家伙的。”身旁的蓝璎瞥了眼身后的众人,一双蝶目尽是笑意,抑不住地春意流转,一时周围新生老生都纷纷注目,只差狼嚎相应,美人回眸一笑的魅惑,大抵也就至于此吧。
此情此景即使见惯如我也不由得暗叹,身旁少年却是恍若不知,那艳丽近妖赛过女子的绝色模样终是挂着浅淡不明的笑,谁说只有红颜祸水,这个以玉为名的男子,当真是个倾国倾城的妖孽,这个学习部的新晋干部,天生的一副教人心怜心碎的脸,倒可惜文艺部拉不住这个天生丽质的美人,否则平日晚会到可以多个绝世妖姬。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不也跟来了吗?”
对于我的调侃蓝璎却是恍若未闻,只是低眉顺眼温情脉脉。
害羞大男孩。我笑道,十分愉悦。
学校内的商店都在宿舍那边,离接待处最近的冷饮店反倒在校外,一街之隔的一家小店,却分外红火。
走到校门口,正巧一辆机车在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中停在校门口。
如此张扬如此疯狂让所有人不耐地注目张望,然而叫人惊讶得来人倒是一女子,那股冷傲的气势让周围人望而却步,却又驻足观望,卸下头盔露出的确是张俏丽十分的脸,只是那似林海翠绿的眸子透着一股太过凌厉的杀伐决意,咄咄逼人,但即便如此,现场的男女生们还都暗自欢喜,直道今天新生又来了个耀目人儿,大饱眼福。
“这孩子倒与你挺像,刚来就引得如此骚动。”驻足,我侧过脸对着蓝璎笑道。
蓝璎倒也同样只是笑笑,忽道:“副会长难道不觉得这个新生状态有点奇怪?”
经他提醒,我倒是才察觉,女孩从刚才到现在几乎是一动未动,全然一尊活雕像,难道在等人?
脚步先于思维迈出,等我回神,女孩已经近在咫尺。
“你……”
细看女孩反倒没那么恐怖,一张细致的脸蛋却是柔和,只是那眼神忒吓人,不过……
似乎有些无神?
“同学?”我轻唤了一声,却不料这人下一刻便向我倒来,直挺挺得吓人,惊得周围尖呼四起。
我慌得用手护住她,手触及腰间,脑中不由想到,即使如此个性,但却也是个花为骨水为身的柔弱女子。
低头再看,女孩已然是双目紧闭睫毛微颤,像个孩子似地睡的正熟呢。
不知怎么,看着女孩的脸,我的心头微动,似乎,有什么变了。
后来才知道,开学那天这孩子与家里人闹翻,不得已独自骑机车在烈日下跑了半天才赶到学校,到门口已经困得要死,便直愣愣得站在那里了。
迷糊中似乎有人唤她,而且感觉不像是坏人,便一头栽倒在我怀中。
我知道后不禁发笑,真不知道该说她意志超常还是傻得可爱。
之后,我送她到医务室,本以为此事的告一段落会让我们从此再无交集,学姐学妹,如不刻意,本无交集,但没想到的是,二周后,当我在学习部的狼窝检查工作时,这个女孩突然闯了进来,巧的是当时室内只有我和蓝璎,也幸好只有我们两人,否则这个不懂礼仪的女孩恐怕会被拉去批评教育。
“蓝璎?”女孩没有用上敬称,这让蓝璎在抬起头后盯着对方猛瞅。
我晓得这不是蓝璎自视甚高摆前辈架子,只是这两周被大一新生们用“学长”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自是对这个与众不同甚至称得上“叛逆”的新生倍感兴趣,何况,对象,还是她,这个骑着机车的帅气女孩。
我本打算看看这个女孩来此意欲何为,在不是班干部又非学习部传唤的情况下,要知,对于一般新生,恐怕不会有人没事干往这里跑,学生会在得到某种权利的同时,也会受到一般学生某种程度上的远离,所谓的等价交换,最公平的法则。
但不料,手机却收到一则消息:
叹了口气,我只能放下手中文件,起身往外走。
那时的我,根本没有想到关闭这扇门,让后来的我与她走了太多的弯路,平生坎坷。
那日之后,蓝璎某名地变得更为忙碌,除了工作平日生活几乎完全见不到面,那个新生更是不再偶遇,虽然学校也并不算小。只是从赤臧那里听说,校内新成立了一个乐队,HIME。重金属摇滚乐队。鸨羽舞衣,凡平,蓝璎,以及玖我夏树,那个女孩的名字,那时我一边拿着他们的个人简介一边笑着说蓝璎终是负不了全校学生的一众苦苦痴情了,心里却不动声色记下了玖我夏树的那份,不过上面的东西却出人意料的少,更让我哑然的是,专业上填的数学与应有数学,我大致猜得到她抱着一本数分课本冥思苦笑以至心情狼狈的样子,不禁莞尔。
10月中旬,校内小树林里,凉亭下,我偶然看到了整日不见踪影的蓝璎,以及玖我夏树,小树林其实也不小,我当然也不是那种无聊到在林中漫步的女子,只是那天突然传来的乐音,张扬肆意,让我下意识地想到了他们,HIME。只是那里并没有HIME,准确地说是并没有完整的HIME,有的只是一个似北风冷冽的女子,一个与花开相若的男子,一把BASS,一把GUITAR,一首歌,张扬,狂放不羁,却不惹人反感。
爱到撕心裂肺时/爱到沉沦黑暗时/爱到以为残杀便是占有了你时
依稀疼到了这么一句,莫名心疼,却并不真切。于爱,我从来没有感受。
一曲终了,我鼓掌相迎,对他人的努力做出适当的鼓励,我早已娴熟,只是这次更为发自肺腑。
“副主席?”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出现于此,蓝璎满目愕然,而夏树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竟偏过头,素颜依稀红粉点点,意外的害羞。
“在练习?”
“嗯。”蓝璎轻应了一声,脸色挣扎了下,补充道:“本月的晚会要出场。”
一旁的夏树听到后猛地踹了蓝璎一脚,疼的蓝璎咧了咧嘴直抽气,看了真的用了狠劲。
对于这事我倒也有听说,原本HIME是不打算参加的,不过好似队内被文艺部长抓住了什么把柄,而被迫化身劳工,也怪不得夏树如此恼怒。
“其他人呢?”
“应该在练习室,我们也正打算过去。”
蓝璎的话让我心思微动,“我想跟去,好不好?”
跟在无奈苦笑的蓝璎,和满脸冰寒的夏树身后,我第一次走进了他们的练习室。
室内不大,也很简洁,架子鼓,电子琴,音响,木椅,桌子,仅此而已。
此外,还有一个表情焦急的女孩,应该就是鼓手兼队长的鸨羽舞衣。
“凡退出了,我们HIME。”
舞衣的话无异于深水炸弹,众人虽不动声色内心却波涛汹涌。
我看了他们的合照,凡平是一个长相十分普通的男生,也无甚所谓气质,属于那种扔到人群便找不到的类型,但是,却是一个出色的键盘手。
舞衣转述凡平的留言,HIME这太过华丽的乐队所给予我更为华丽的舞台,却让我平凡的手,弹不出自己想要的音符。
有一种人,宁愿在平凡中不甘,也不愿在华丽中张扬,人,本就矛盾,怪异的组合体。
晚会将近,队员的退出无异于天崩,更重要的是,他们本打算参加下月市内的乐队比赛,组队的理由便是于此,而这一切都将随凡平的退出而破灭。
“或许,我可以试一下……”
我说道,在几人诧异的目光中弹起了室内的电子琴。曲子,是方才夏树与蓝璎所弹奏的高潮部分,完美一致,不差毫厘。
钢琴,自小在练,而乐队,也在高中玩过,陌生而熟悉,我自是得心应手。
指顿,音停。
“你弹得比凡好。”夏树直视着我,这是我们数次相遇后,她第一次与我搭话,“但是没有自我,就连感情,也是模仿我和蓝璎的。”
自小,在赞美声中长大的我,首次遇到的批评竟来自于她,完美复制的能力,我虽不自鸣得意,却也对此满意,被她点出,惊讶在意。
之后,我也每天往练习室跑,键盘手的名字,已经换成了我,虽然,夏树对此颇有微词,却也无可奈何。
习惯成自然,只半个月,我便熟悉了,每天的鼓点乐音,吵嘴打闹,偶尔的争执冷战,温馨的气氛。
演出的那天,一出场我们便获得了热烈的掌声,不看也可想到,盛装的HIME是何等华丽何等绚丽,一瞬的气压全场无可争锋,舞衣的鼓点,蓝璎的吉他,夏树的BASS,我用我的琴键和着,夏树主唱,蓝璎配合,清冽妖娆,唤着灵魂的躁动,高潮时,全场早已火热十分,站立的人群,尽是呐喊尖叫。
那瞬间,在侧边,我看到了其他人自豪兴奋的笑,灿烂夺目。
心底也明了夏树对我排斥的理由,这是场不属于我的盛宴,指尖流淌动人乐音的我,却未曾有着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真冷血。
但是,那天,我明白一件事。
为什么冷漠如我,却如此在意夏树的评价。
我爱上了她。
自我剖析毫无缺漏,我在一瞬间确定了此事。
那天之后,大家又都忙着参赛的事,天天集训,日日排练,只不过,我这次将自己的感情一点点地融入自己的音乐中,我不敢向夏树表白,因为我懂得那是何等情理难容,因为我猜到那是何种世界末日。
一天,夏树笑骂我又偷了哪位大师的感情。
我只是笑笑,长时间相伴,我们已为好友,冷面的夏树,如我所料的单纯,面冷心善。
记得赛前递交档案时,她惊讶地看着我那比她还小的生日,目瞪口呆。
“你怎么可能比我小?!”
那声近乎质疑的反问当真傻的可爱让我愉悦十分。
而那一刻,夏树的唇红润娇艳欲滴,我心迷乱,回神眉目已然近在咫尺,气息沁人。
夏树惊呼,一把推开了我。
她力气很大,尤其是惊吓之下,我不注意,栽倒在地,冰冷的地面,传来的痛楚让我不自觉地眉头皱起。
见我摔倒,夏树慌了起来,扶我起身东摸西揉,直问我疼不疼。
掩住心思,我装作好笑地看着她,“夏树真容易害羞,这么大反应。”
夏树只是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未再说话。
之后,我们的关系更为亲密,HIME内,我们走得最近,校内,我们最亲。不过倒也不是时时地相跟相随形影不离,只是在一起的时候尽可能珍惜。
赛期如约而至,初赛的我们只是淡妆上台,还是那首《残爱》,虽然没有上次的张扬华丽,却还是得到了相当高的分数,晋级,意料之中。
之后复赛,妖异的半红半紫,沉堕的半蓝半黑,是我们服装的主色,一首肆无忌惮的《放肆》让全场从震惊到火爆,一时,我们风光无量,只是没想到的是,让最后的决赛成了过场,之后全是HIME的表演,那场赛事成了只属于我们的舞台。
赛后,HIME成员一个个累得要死却还一个个吵着要去喝酒吃饭庆祝,跑去捧场的一众同学频频敬酒,指向我的尽是被赤臧拦下,倒是得意忘形的夏树喝了太多醉了个一塌糊涂,不过她酒品倒好,只是枕着我的大腿安然入睡。
记得第一次见面,她也是如此。
当日众人都已经喝得太多醉倒在桌上,清醒的几人也出去找车了,我终是没有忍耐得住,吻了下去,不是蜻蜓点水,也非肆意缠绵,却也停留了数秒。
那夜,无事。
之后,HIME人气暴涨,不管校内校外。签约公司也有,不过都推了,因为大家想拿个全国奖再说,年轻人的心总是很高,像白云一样越飞越高。
明年的全国乐队原创大赛成了我们的目标。
自此,学习,工作,乐队,成了我的生活,重复却不单调。
直到一天,我捡到了夏树遗留在练习室的一封信。
信封白洁无字,我却心有不安,按耐不住,我打开了它。
里面无信,只有一张照片,抽出,平静如我,在那时却忍不住地愤怒惊愕,以及,恐惧。
照片上场景是那天赛后狂欢的饭店,而我,正吻着熟睡的夏树。
我不知是谁拍到并送来的这张照片,我也不知,夏树是否看过这张照片,亦不敢想象。
第一次,我惶恐不安,害怕。
究竟,是谁葬送了谁的心静止水,谁牺牲了谁的安之若素。
第二天,见到夏树,她一身淡蓝色保暖衣正在拨弄琴弦改着面前摆放的乐谱,厚厚地外套搭在一旁,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好在室内已经有了暖气。
我看着她,执着认真,是那双吸引着我的翠绿眼眸。
“你来了。”察觉到我到来,她抬头冲我笑了笑,又苦恼地拨动了几下琴弦,“这里的感觉觉有点怪,帮我看下。”
我坐了下来,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对着乐谱圈圈画画,时不时地试弹测验。
原本曲子就已接近完成,我们修改并未花太长时间,当夏树一脸放松地将自己砸到室内新添的沙发上时,我起身从橱柜里拿出茶叶,杯子。
HIME出名之后,练习室的条件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要不是HIME习惯了这里坚持不走,早就被校方扔进了专门的工作室了。
茶泡了两杯,她一杯,我一杯,看着热气缭绕,我迟疑,信的事情,终究问不出口。
夏树还是躺在沙发上,像只难得懒散的狼。
她眼中,我应该还是那副宠辱不惊的沉稳悯柔吧,刻意相瞒的话,我不认为迟钝的她能把握我的心情,更别说猜透我的心事。
真不知这是我的幸或不幸。只能面带浅笑啜饮凉茶强作镇定。
那天,对信的事,夏树只字未提,不止那天,之后也未询问,恍若不知。
而我,却明白了是谁送的那份信。
赤臧,那位主席大人。
蓝璎亲眼目睹,我的禁断恋情,他的愤怒偷拍。
当我找到赤臧的时候,他在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一人,以及烟雾缭绕。在我的记忆力他从不抽烟。
我推门而入,他望过来,眼中血丝赤红,面容憔悴,谁能联想到他往日的风度翩翩王子形象。
“我爱你。”
赤臧抬头看我,不是低声下气渴求原谅,也不是歇斯底里讽刺咒骂,只有一句含情脉脉的告白。
“但是迟了,另一份信,我已经送了出去。”
然后,一个大男人,却像一个小孩子抱头痛哭了起来。
然而,我已无暇顾及。
夏树……
当我跑到练习室的时候,确实已经迟了,一个人,一封拆开的信,一张不愿提及的照片,一切都完了。
片刻的寂静之后,她与我擦肩而过,我不敢看不敢瞧不敢想象她的脸色神情,我那一点卑微渴盼暧昧私情,那一刻,支离破碎,难以粘连。
我说过,我是把隐于雾藏于纱的刀,但那刻的我才晓得,刀除了锋利,还有暴虐。
我放弃了求学,用半年的时间整合了自己的家族,那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虽然是本家唯一的子女,当之无愧的继承人,但大家族内对族长之位虎视眈眈的旁支末系不在少数,而且,现任族长,我的父亲尚在人世。
当我放弃父母安排要求继承族长之位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杀戮。
碧池,竹影,睡莲。
半年之后,还是那个宅子,不过我已是族长,一个年轻的令人乍舌的女族长。这半年死了太多与我有着或浓或淡血缘关系的人,还有,那个生我的女子,养我的男人,和一直用一双睥睨所有的眼睛束缚着我的老人,都被我送到了国外的庄园安心养老。
记得他们走前,说我已经丧心病狂,尤其那个一直精神烁烁的老人,气的浑身颤抖。
确实,我想我已经丧心病狂,但我神志清晰。
我的目标,不单单是成为这个这家的主人,而是【一番地】,那个势力庞大堪比国家的黑势力,那个杀害了夏树母亲的集团,我想毁了它,而藤乃家族只有在抱着与之俱焚的心态才能做到这事,族人是不会允许我如此做的,为此,我成为了族长。
硝烟弥漫,不论是商场,还是政界,背地里更是私人武装的枪械私斗,暗地格杀。
两个庞然大物的碰撞,让整个国家都为之震动,之后,政府的介入,意料之中。
但拼着百年世家的泯灭,我也要拉一个【一番地】陪我下地狱。
短短半个月,【一番地】被我打的苟延残喘不得动弹,家族也是元气大伤,这引得其他势力蠢蠢欲动,只待【一番地】灭亡便合伙将藤乃家瓜分干净。
但这又如何,只差一点,还差一点,我的心愿就能完成了。
但就在那一天,蓝璎出现在我的面前,多半年未见他一如既往得清丽若妖,而且他那瞒过了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私人武装【清姬】的鬼魅身手,无人能敌。
“好久不见,副主席大人。”蓝璎站在我的面前浅浅地笑着,只是那在黑暗中依然亮丽的眸子闪着暧昧不清的意味,我不明白,此时此地,他来干什么,也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实力。
看着眼前男子,往事如烟,【一番地】的末日,亦会是我的终了,只是记忆中那个冷冽的人儿,始终牵挂,“她,可还好?”
蓝璎沉默了下,微微叹气,“你何不亲自去见见。”
亲自去见,亲自去见?!我惨笑,昨是今非,谁都不再是当日的那个在HIME内吃喝玩闹练习乐器的毛头小子,谁都不再是往日相伴相惜的纯情少女,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都晚了,在我爱上玖我夏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今日的结局。
“你……”蓝璎嘴唇诺诺,终还是说出了话,“夏树说,活着去见她。”
说完,蓝璎抛过来一个本子,便隐于黑暗,消失不见。
笔记本正落我手,翻开,里面详细着记载着【一番地】主要人物的所在地和周围警戒。而且,那字迹,是夏树的!
有了这本笔记,所有的事情变得简单,在【清姬】绝对的实力下,【一番地】所有高层被我屠杀殆尽。
没有遭到预料中伤害的藤乃家族让其他势力望而却步,倒是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事情结束了,比我预想中的来得容易。
当我再次踏进大学回到那个小小的练习室时,她果然在那里,玖我夏树,我所爱的人。
时至6月,临近放假,夏树只穿了件夏季针织衫,抱着一把BASS浅吟低唱,《残爱》还是那首《残爱》,我第一次听她所唱的歌,我与她第一所合奏的歌,还有那句歌词
爱到撕心裂肺时/爱到沉沦黑暗时/爱到以为残杀便是占有了你时
我理解了它,这半年里我不止一次地想要借着藤乃家族的势力强占夏树,那种欲望,即使现在,仍然存留在我的心中,咆哮着,鼓动着,难以按捺。
看见我进来,夏树放下了BASS,缓步来到我的面前,我明白,此刻,是对我半年前行为的宣判,终究还是躲不开,我胆颤地闭上了眼。
没有预想中的指责打骂,有的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和温湿的唇。
我头脑空白,怔怔而立。
“傻瓜……”
后来,HIME在第二年拿下了乐队原创歌曲大赛的全国奖,以第一名的成绩正式和唱片公司签约,之后首张专辑的销售量更是迅速上升,以新人之姿占领各大网络榜首之位,可谓是前途无量。
而赤臧跑到国外进修,回来的时候转身以哈佛管理硕士的学位成为了HIME的经理人,还拐回来一个金发美女。
HIME内,舞衣找了个男友,虽不是很帅,却很有男子气概,是属于可以安心的那种,而蓝璎,这个连美女见了都自卑的家伙,倒是没心没肺得无牵无挂,整天抱着个吉他到处开街头LIVE,骗得粉丝无数。
家族交还给了父亲,只是那个男人却对此抱怨连连,直说打扰了他与老妈的蜜月之旅。
爷爷倒是放下一切,练字,下棋,钓鱼,外出闲逛,可谓安享天年。
夏树的叔叔,我也见过了,一个老师,挺和蔼的一个人,想不通当初怎么会和夏树吵架。
至于我与夏树,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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