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无标题

作者:long110
更新时间:2010-12-31 14:52
点击:501
章节字数:3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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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又來更新了,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

第三章開始是新文加舊文,所以有些地方與前章會有些不同(本人覺得描寫手法改變了),但我盡量會令全文前呼後應的

如果各位看到有不合理的地方,還望告知一聲,謝謝!!

好!!廢話到此,去文!! 還有,祝大家心想事成,我們2011年見!! ;)


第三章


出了門口,特別叮囑哥的手下們不要跟來,車也不要,獨自一人走向寧靜的街上。


走著走著,天已全黑,人也來到一間充滿日式風格的屋子前,門牌寫著「川添」二字,來到門前,伸手想要敲門,誰知門「吱」一聲的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名中年婦人,身穿日式的和服,臉上盡是溫和的神情,像是一早知道月映會來訪的。


「呀啦!來了啦!」

微微的笑容,慈祥的面孔,輕柔的聲音,就像母親一樣。


「快進來吧!十月天了,晚上會涼的,不要站在門口受涼才好。」

伸手拖過月映進屋,隨後把門關了。


門外,依舊是漆黑寧靜的街道。門內,卻有另一番的光景。

放眼望去,一條小徑彎彎曲曲的延伸至一間燈火明亮的屋子,而屋子旁邊有間是兩層高的房子。


小徑的兩旁種了很多花,各式各樣的,在右面較近屋子的附近有一棵高大的樹,可是月映不懂園藝,所以也不懂這是什麼樹,只是這樹稍為粗壯,約有一層樓高。


到了燈火明亮的屋子前,抬頭看看,「川添道場」四字呈現眼前,黑乎乎木雕的古舊匾額,金閃閃雄渾有力的毛筆字,霸氣十足,也許是經歷了不少滄桑,匾額已經有些殘缺。

室內不時傳出「啪,啪,啪。」的竹劍與竹劍的敲擊聲或是擊中護具的聲音及吆喝聲,熱鬧非凡。進入室內,是一間可頗為龐大的劍道場,人不算多,有三、五十人。

有些人穿著劍道服,戴著護具等,兩人一組,練習各種的攻擊及防守。有些則一個人的,手執竹劍對空氣作出揮擊練習。


道場的最入面跪坐了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劍道服,臉色嚴肅卻不失祥和,眼神像鷹般審視道場的各人,身後有個劍架,架上安放了兩把武士刀,一為紅,一為紫。

眼見月映來了,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停下動作,分開兩排跪下。月映隨婦人慢慢步入,領她到中年男了面前坐下,自己則走回內堂。


「川添老師,好久不見,一切還好嗎?」

語氣平淡,不算冰冷,不算溫柔,像是對待陌生人似的。


「呵呵!好,好,好,來一場如何?」

嚴肅的臉掛起笑容,眼睛卻不斷觀察這幾年不見的孩子。


「是。」

說完,走進一間更衣室,卸下這套西裝,換上一套厚重的劍道服。


再回場內,川添已經做好一切的安排,在等待他的對手。

眼見一切準備好,月映步入比賽場內,擺好姿勢,審判員示意一聲,比賽開始。


月映一個箭步向前,雙手握劍打向川添的面門,一下打下去,給擋回了。再閃向左面避開月映的二次攻擊,川添突然快步向前,朝月映的面具打下去。月映用劍擋了回去,向左退一步,再用右手從上段回川添一劍,「啪」的一聲,擊中川添的面具。審判員示意攻擊有效,月映取得一本。


好強!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快得連回防的時間都沒有。

在場人仕不禁驚訝,川添是國際劍道會列入三甲的人,在自己的道場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孩用單手得分,這人可真是厲害。


站好位置,第二回合開始。可這次有少許不同,原本川添是用中段的握劍法,現在轉為上段的握劍法。不認真的對待,可是會輸得很慘的,只是...


上段的握劍法是著重於攻擊,每招都是好狠招數。配合速度,會令人招架不來,一個閃神即可輸得一敗塗地。

月映看著川添的改變,傻傻的不知想什麼,呆在當場,忘記了自己是在比賽。川添看見這樣,用竹劍輕輕的一下打在她的頭上。


「比賽時不要發呆。」


「啊,對不起。」

心不在焉的回應,腦裡依舊的不知在想什麼。


「唉!算了。」

慢慢的放下竹劍,看著這孩子,心中百般滋味湧上心頭。這個孩子成長了不少,可還是對自己的母親放不下。


看著這二人的舉動,在場的各人頭頂上不免加了一個問號,大慨只有他們二人知道什麼事吧。


脫了笨重的劍道服,換上舒適的衣服,回到劍道場,依然是嚴肅冷清,人都走了,只剩下川添和中年婦人。

二人看到月映來了,穿過到內室,到了一個房間前,川添夫人入內安靜的坐下,眼神卻像對住月映說過來坐下,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似的。

無奈,月映看見他們二人神色凝重,都猜想到有什麼大件事要告訴她,看了川添夫人的眼神後就百分百確認了,正好的有事要問她。

嘆了口氣,慢慢的坐下,一臉嚴肅的望著川添夫人。


「我去端茶來。」

久久沒有動作的川添在門外站著,察覺二人磁場極為危險,找個借口,轉身就離去。


川添走後,二人像化石一樣,誰也沒有先動,室內的氣氛不知不覺的變得嚴肅緊張,似乎二人都在等對方開口,一個等問,一個等答。

房內,四面是壁,只有一個敞門,二人相對而凝視,無聲,無聲,依舊無聲。


「夫人。」


「映兒。」


沉默過後,換來的是二人同時開口。看了月映一眼,緩緩說出壓在心中的大石。


「映兒,你有想保護的人嗎?」奇怪的問題,心想了一下,不知答什麼好,只是沉默。

看見月映的表情,川添夫人在地板上敲了幾下,打開地板的一個暗格,拉出一個類似環的物體,沉重的金屬聲從四周傳出。


一陣風從左面吹來,接著右面,再來是後面,四面是壁,何來風呢?

向前一望,川添夫人已不知所蹤,當下向前一跳,剛穩定身子,背後傳來尖器插入木地板的聲音。

看看周圍,突然身下一空,反射性的向邊緣捉緊,向下一望,銀光閃閃的針密密麻麻佈滿四周,只要手鬆一下,掉下去,不變箭豬才怪。

手稍一用力按,在空中翻一圈,人安全的半跪在地板上。


「呵,呵,呵。身手又變好了。速度愈來愈快了。」

滿意的看著月映,川添夫人依靠著敞門道。心想這孩子成長了不少,有能力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了。


剛想開口說話時,就看見川添夫人手中抬著一包沉甸甸和黑漆漆的東西。

伸手接過,打開一看,疑惑。這都是一些便攜型的暗器及武器。自己要來做什麼?


「好好用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這是你母親用過的武器。你母親的家族是日本出名忍者家族,我是小姐的助理,家族裡每一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小姐...小姐選擇了你父親。至於為什麼受了族中的暗殺,都是內部的事情,我沒有資格告訴你了。」

豆大滴的眼淚在川添夫人眼眶裡打轉,只怕母親的死,川添夫人也大受打擊吧。要是問下去,她真的哭出來就麻煩了。月映最怕看見人哭,淚和月清都是她的死穴啊!


原來母親是家族的殺的,難怪追查了這麼多年才有點點的線索。 只是...誰人在掌控著家族呢?長老們忌諱的人是誰?用四年時間令葉櫻社強大,家族的大部分人因為血統跟隨了自己,所以說葉櫻社是家族的人混入自己的人,但還是不夠和家族的背叛者抗衡,下一步要如何行事好呢?


離開那房子,再一次獨身一人走入無盡的黑夜。


伸手入褲袋,取出一包煙,抽起一根,放在唇邊,點燃。

煙的味道,她不陌生,小時侯,父親外出回來,總是帶一身的煙味酒味,母親常常的說他,吸煙對身體不好,不要再吸。

那時月清剛來,月清最怕的就是煙味,每次一回來,就避他避得遠遠的。不論是誰也找不到她,能找到的她每次只有自己。

後來慢慢的煙味沒了,月清也不避他。兒時回憶總是愉快的。


自己會吸煙是因為父親吧!也許是想要尋找父親的味道。

看看手中的煙,想起月清厭惡的表情,想起母親的話,再看看不遠的垃圾箱,走過把煙弄熄,順手把口袋的煙也一併扔了。

聽母親的話,吸煙對身體不好,不再吸就是了。


走著走著,肚開始餓了,兩面都是一排的屋,不會有食店,嘆一口氣,快步的走回家吧。

打開大門,黑色一片,燈也不開,是玩神秘麼?

空盪盪的大屋,一個人也沒有,走向廚房,打開冰箱,什麼都沒有,快餓死了。


材料是可以去買的,可是她自認煮東西不好吃,也不想煮,眼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肚也越來的餓,突然眼角很利的,看到--好味道方便麵。

呵呵,天無絕人之路,月映不動聲色的把麵煮好,心裡高興非常的食下。心想,可憐的,東奔西撲,回到家只能吃方便麵,這敞回老家還真是不幸。


「表哥,我們真的不用告訴表姐我們出來燒烤嗎?」

月清一手拿燒烤叉,一手拿肉丸,一顆顆的叉入燒烤叉。


「不怕,我留了便條,我想她會看到的。」

月星坐在紅紅的火前,燒烤叉上有兩隻快熟透的蜜糖雞翼,看似非常美味。


「你又會突然這樣好興致,想出來燒烤的?」


「哎,小時候我們常出來燒烤,突然想起,就想做啦。」

月星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也不知在打什麼壞主意。


「但是也不用把傭人們都放假吧!」


「不,平常他們這樣辛苦,今晚只有我們幾人,放他們假也好正常吧!」


「也對啦。」月清聽著月星的解釋,傻乎乎的點頭。


月映在大宅裡一人也找不到,只好回房。

一回房,看看桌面,一張紙條隨風飄揚。


「映:

我們去了燒烤。

星」


「這是什麼?」

慣性的皺起眉頭,沒有地址,這兩人玩什麼?捉迷藏?


頭痛,頭痛,先是折騰了大半天,卻得到的是一大堆的問題,再來是沒飯食只能食方便麵,然後是沒法去燒烤,氣死她了,氣得想把紙條撕碎。

深深的吸一口氣,冷靜的想下。等等,小時候......大家不都最愛到那個燒烤場玩的嗎?

轉身走向停車場,嘴角彎彎的笑了,本人也沒有察覺自己的變化。

一個修長的身影,跨上電單車,向一個燒烤場的方向駛去。


「你們有沒有發覺少主回來後臉上的表情多了?」

這人的聲音成熟帶著嫵媚,想必是一位成熟的女性。


「春姐,你也發現了啦!臉上不再是冰冰的,笑容多了。這樣的少主也很好啊!」

壞壞的,不正經的,充滿了磁性,是很溫柔的人吧。


「秋天,你少在這邊叫得那麼噁心,待會春天打你,可別說我和冬天不救你,先說明,我可是不會出手的。不過,你們說少主改變了是好還是壞?」

甜甜的帶有稚氣的聲音,像是蜜糖般,總覺得是一位涉世未深的女孩。


「也許這不是改變,是少主自己的真性情吧!我們跟了少主也不過是四年,誰知道她從前是什麼樣呢?」

沉著冷靜的聲音,這是四人中頭腦最好的冬天。

黑色的天空,響起四把不同的聲,慢慢的飄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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