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羽颺 于 2011-1-30 16:31 编辑

【第五章】

「羅賓、羅賓，起床了。」

「唔娜美...」

「真難得妳比我晚起...剛剛侍者來叫我們吃早餐，妳去梳洗一下吧。」

其他人都已經就座了，惟獨沒看到薇薇。

「薇薇呢？」娜美問，其他人也都不知情。

羅賓看了在陽台上勸薇薇吃東西的侍者一眼，而侍者的臉上只有無奈。

「薇薇女王應該還在忙著處理公文，各位貴賓請先用餐。」

『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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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夜已深，一樣在確認娜美熟睡之後翻身下床。

羅賓只想知道，薇薇是不是在那。

果然，一切都跟昨天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給妳的。」喝了一口酒，沒有回頭。

「妳知道我會來？」拉開椅子坐下

「不知道，只是這大漠風光太適合寂寞跟心痛。」

妳的臉好憔悴...我有立場安慰妳嗎，薇薇？

往後的幾天裡，羅賓都會在深夜來到陽台，而薇薇也總是會幫羅賓準備好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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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妳還好嗎？這幾天妳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

吃早餐的時候，娜美擔心地問。

「親一下我就好了。」羅賓用食指點著自己的臉頰

「我很擔心妳耶！妳還跟我開玩笑...再說現在人那麼多...」

「哦，原來娜美很想要阿，呵。」

「妳！就只會欺負我...」

「呵，好啦~不鬧妳了。快吃吧，再看到妳嘟著嘴的可愛模樣我怕我會當眾吻妳。」

羅賓看了薇薇的位子一眼，依然缺席。

夜深人靜。

「可以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嗎？」羅賓搶下薇薇手中的酒杯。

「我聽不懂妳在說什麼呢。」微笑

羅賓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地吐出來。

「答應我，用餐時間別再缺席，好嗎？」現在的我，是以什麼立場？

「好。」還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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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隔天的早餐時間薇薇還是沒到。

「真是的，再怎麼忙也要好好吃飯阿。」

羅賓跟娜美走進飯廳，還是沒看到薇薇身影的娜美小聲抱怨。

「羅賓妳先去吃，我去叫薇薇。」

「叩、叩—」

「請進。」

「親愛的薇薇女王，不知我是否有榮幸邀您一起共進早餐？」

娜美還俏皮地做了一個紳士的邀請動作。

「娜美？妳怎麼來了？」薇薇擱下筆，繞過桌子來到娜美面前。

娜美牽起薇薇的雙手。

掩飾，不難，真的。

「明明已經在阿拉巴斯坦了，怎麼還不能常常看到妳呢？」

「想來找妳，侍者說妳在處理公文。只剩用餐時間可以見面了妳還缺席。」娜美抬手輕拍薇薇的頭。

「再忙也要好好吃飯阿，怎麼那麼不懂得照顧自己呢？」

誠摯地看著薇薇，清澈不帶雜質。一如對薇薇的情感，只有友情，沒有其他。

「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不等薇薇反應，自顧地牽著她走。

『可不可以，不要再那麼溫柔？』

「薇薇女王請坐~」娜美替薇薇拉開椅子之後便開心地跑去坐在羅賓旁邊。

角度的關係，娜美就好像依偎在羅賓的懷裡。

看到這一幕的薇薇，握著湯匙的手懸在半空中。

娜美跟羅賓說了好多話，然而羅賓什麼也沒聽進去。

眼神不時飄向薇薇，看見薇薇低頭不語。

感受到投向自己的目光，薇薇抬頭，與羅賓四目相接。

兩人的眼裡盡是看不清也讀不懂的情緒。

即使需要很大的力氣，薇薇還是牽動起嘴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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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寢前。

「吶，羅賓，妳最近常常心不在焉，到底在想些什麼？」

娜美雙手環上羅賓的脖子問道。剛洗完澡的香氣讓羅賓險些沉淪。

「想妳。」雙手拂上娜美的腰際

「真的？」娜美的眼睛開心地一眨一眨

「假的。」

娜美一愣，看見羅賓在笑才知道羅賓又在捉弄自己。

「妳很不浪漫耶，說謊也好，哄一下我讓我開心一下也不願意。」

「抱歉抱歉~」嘴角止不住笑意

「等等，我收回剛剛那句話。妳可以不浪慢，但是妳不可以說謊。」

「那如果我不浪漫又說謊該怎麼辦呢？」羅賓抵著娜美的額頭，抱著娜美輕輕搖晃。

「我就罰妳六千四百萬貝里。」

羅賓清楚，娜美話裡的涵義。

「怎麼辦，我只有八千萬貝里呢，妳還得找我一千六百萬貝里。」

以生命許下的承諾－永不分離。

半夜娜美翻身，想抱緊羅賓卻撲了空。

「嗯？羅賓呢？算了，應該是去上廁所吧。」

然而幾天下來，娜美發現羅賓總在半夜消失，黎明前才回來。

今夜，羅賓又偷偷翻身下床。刻意的放輕腳步，刻意的輕掩上門。

『羅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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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得有點晚哦。」

「摁。」

其實羅賓不懂為什麼薇薇從沒有想趕走自己的意思。即使想找個人陪，也不該是自己。

「是因為娜美太晚睡嗎？」仰頭飲盡杯中物

娜美的名字是第一次出現在兩人的對話裡。

這是她們有默契的從不提起。

羅賓知道這是個沒有想得到答案的問題，只是想藉由唸出這個名子來傳達思念。

薇薇的側臉，苦澀的笑臉。

有好多畫面在羅賓的腦海裡一一浮現，阿拉巴斯坦的、薇薇的、娜美的。

那需要多大的力氣？即使心如刀割還是努力牽動嘴角微笑。

羅賓突然覺得自己有好多話想對薇薇說，然而說出口的卻只有三個字。

「對不起...」

原本看著遠方的視線，拉回來對上羅賓的雙眼。

「對不起什麼呢？對不起妳讓阿拉巴斯坦變得更好，還是對不起妳讓娜美過得很幸福？」

薇薇將杯裡的酒再一次一口飲盡。

「娜美很幸福就好了，不是嗎？」伸手倒酒

正當薇薇的唇要碰到酒杯之際，羅賓一把搶過。

「別再喝了...真的會醉...」

「讓我喝吧...我說過會不會醉靠的是意志力。只有喝酒才可以讓我有意志力保持清醒，

只要保持清醒就不會再遇到她了...我已經很努力地在避開她，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讓我

在夢裡遇見她前功盡棄...」

忍住不讓眼淚潰堤的方法就是保持微笑。

「為什麼不哭出來？為什麼明明想哭卻還要笑！」

不願看到薇薇令人心疼的堅強，羅賓提高了音量，失了一貫的溫柔優雅。

「因為...我只剩眼淚了阿...如果我連眼淚都流乾了，那我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

不讓眼淚潰堤的方法，我從來只學的會微笑。」

之後誰都沒有再開口，彷彿只要一說話就會有溶解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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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提早回房。

原以為打開房門之後會看到熟睡的娜美，然而娜美卻坐在床沿低頭不語。

「娜、娜美？妳怎麼...」

「因為我夢到妳消失了、離開我了，所以就驚醒了。原以為只是夢，然而妳真的不在。」

「傻瓜...我只是去泡杯咖啡而已，怎麼會消失、離開妳呢？」

「原來妳是去泡咖啡阿...我好累，我們睡覺好不好？」不想再聽到，更多的謊言。

「摁。」羅賓看娜美沒察覺到什麼，暗自鬆了一口氣。

『剛剛在妳眼底的是什麼？是慌張嗎？妳怎會失了一貫的從容和敏銳？妳怎會沒看出我眼底的傷悲？』

娜美看著羅賓的睡臉『為什麼說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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