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羽颺 于 2011-1-30 11:16 编辑

【第六章】

突然發現，我不曾看過妳的睡臉；

原來以前，在妳的懷裡才能入眠。

娜美顫抖地伸出手，想撫上羅賓的臉卻又在半空中停住。

手懸在空中，沒有下一步動作就只是一直看著羅賓。

突然，羅賓張開眼睛讓娜美嚇了一大跳。

在羅賓張開眼睛後，娜美原想迅速地收回手，然而羅賓卻快一步地將娜美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睡不著嗎？」羅賓笑著問，睡前的慌張彷彿不曾存在。

「...摁...」娜美不敢直視羅賓的眼睛，因為她害怕自己會看到羅賓眼裡隱藏的謊言...

「那這樣睡得著嗎？」羅賓一使力便把娜美擁入懷裡。

「是不是因為沒有我的懷抱所以才睡不著呢？」羅賓輕柔地說。

娜美緩慢地抬起頭，努力想對上羅賓的雙眼。

然而羅賓卻早已閉上眼睛，並繼續用著輕柔的嗓音說：「放心，我永遠都在妳身邊。」

妳曾說，每當妳擁我入懷時，妳的心跳就會加速。

現在我聽著妳的心跳，雖然頻率依舊，可我已分不清這是因為我在妳懷裡，還是因為說謊所造成的慌張。

妳在懷裡藏了什麼？怎麼擠得抱不緊我...

告訴我，是我想太多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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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吃完午飯後，羅賓問娜美要不要去城裡走走。

娜美心想，也好，已經好久沒有和羅賓單獨逛街了。

正當娜美想答應時，魯夫卻突然冒出來，眼睛發光地說：「要去城裡走走嗎？我也要去！」

「可是...」

「羅賓跟娜美不要我們了嗎...」喬巴的童音再加上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讓娜美硬是把「我想和羅賓單獨逛」這後面幾個字給吞回去。

「原來小羅賓跟娜美小姐想要一起浪跡天涯，不要我們了嗚...」

香吉士把問題誇大，讓喬巴又難過地吸了吸鼻子，就連佛朗基也掏出手帕擦眼淚。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一起逛就是了嘛。」

娜美無奈，怎麼連跟羅賓單獨逛街的時間都沒有呢？

「呵。」羅賓看著無奈的娜美，忍不住笑了出聲。

「妳還笑......好不容易可以跟妳單獨逛街耶！」娜美小聲抱怨。

「大家一起逛也很有趣阿。再說，」羅賓湊到娜美的耳邊「到時候大家一定會各逛各的。」

娜美嘆氣。

「好吧，大家就一起去看看薇薇努力重建阿拉巴斯坦的成果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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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走到轉角處時，看見一群侍者匆匆忙忙地走過來走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嗎？」娜美好奇地詢問其中一名侍者。

「薇薇女王發了高燒，現在...」

不等侍者說完，娜美便立刻衝到薇薇的房間。

「等等，娜美！」

羅賓對著娜美的背影呼喊，然而娜美早已不見蹤影。

羅賓只好回頭對其他人說：「你們去逛吧，薇薇交給我和娜美就行了。」

「我也留下來幫忙！」喬巴的職業精神立即出現。

「喬巴乖，」羅賓蹲下來拍拍喬巴的頭「薇薇會希望你們去看看阿拉巴斯坦重建後的模樣的。別擔心，這裡有我跟娜美。」

其他人雖然也很擔心，不過照顧病人實在不是他們的強項，於是就帶著喬巴一起走了。

目送夥伴們離開後，羅賓望著薇薇房間的方向。

『妳會想見到她嗎，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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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美輕輕開門，再輕輕把門關上，深怕吵醒床上的病人。

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侍者為她準備了一張椅子，娜美就這麼坐著看著薇薇。

手輕輕地放在薇薇的額前，傳來的高溫讓娜美嚇了一跳。

娜美轉而把手放在薇薇的臉頰上，眼裡滿是心疼。

睡夢中，薇薇隱約感覺到有隻手放在她的臉頰上。

這感覺多麼熟悉，即使閉著眼睛也能知道這隻手屬於誰。

薇薇醒了，卻依然閉著眼睛。

『妮可羅賓，妳怎麼不攔住她呢？我明明告訴過妳，我不想前功盡棄。剛剛我夢到的，全是過去我和她在一起時的場景。

現在妳讓我見到她，這幾天以來的武裝注定瓦解...』

時間緩慢地流動，薇薇感覺到娜美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可她就是不肯張開雙眼。

因為她知道，這樣對自己、對娜美，甚至是對羅賓才是最好的。

然而早在娜美踏進這房間的那一刻，薇薇的武裝就已註定瓦解。

「薇薇...」

聽到娜美顫抖的聲音，薇薇在心裡嘆了口氣，艱難地張開雙眼，坐起身。

「娜美...」

「薇薇對不起...我把妳吵醒了嗎？」娜美收回放在薇薇臉頰上的手，以手背擦拭自己的眼淚。

薇薇看到娜美的眼淚，心裡一緊。

「你們先下去吧。」房裡的侍者都走了，只剩下薇薇跟娜美。

「怎麼哭了呢？」薇薇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一樣顫抖。

「剛剛看著妳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感覺，我覺得妳不要我了。」

『就跟羅賓一樣。』

「傻瓜...我怎麼會不要妳呢？別哭別哭。」

薇薇輕輕拍著娜美的頭，就如同好久好久以前，娜美難過時，薇薇總會輕聲安慰。

「叩，叩—」

薇薇跟娜美看著房門開啟，是羅賓。

羅賓走到娜美的身旁，看到娜美哭紅的雙眼，心裡泛起一陣酸澀。

「羅賓抱歉，我想留下來照顧薇薇，改天在一起去城裡走走好嗎？」

「薇薇的身子比較要緊，逛街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羅賓微笑，示意娜美不用愧疚。

「娜美。」

「嗯？薇薇妳需要什麼嗎？」

「我有點餓，可以請妳去廚房叫廚師幫我煮碗粥嗎？」

「好，我馬上去。」

橘色身影很快就在羅賓和薇薇的眼前消失。

娜美走了，房裡靜得可怕。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言語在兩人之間早已成多餘。

彼此都知道對方想問些什麼，包括「妳為什麼要讓她來看我？」和「妳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

只是，對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因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之後，羅賓開口打破沉默—

「晚上，就別再去陽台喝酒了。」

相較於羅賓的嚴肅，薇薇卻是一臉淡然。

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拋出另一個問題。

「妳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拒絕讓妳在那些夜裡陪著我嗎？」

薇薇自顧自地說著。

「明明我應該要恨妳的，明明我應該不想看到妳的。可我沒有。在那些妳陪著我的夜裡，我竟然感到很安心。

長久以來壓抑的悲傷，因為妳而找到宣洩的出口。我終於可以了解，為什麼娜美那麼愛妳。妳有專屬於妳的魔力。」

「總之，謝謝妳夜夜陪著我。」

最後這句結論，比較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然而它並不是呢喃細語，所以羅賓和在門外的娜美都聽見了。

娜美的心一沉，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手裡的盤子掉落。

『原來妳夜裡消失，就是跟薇薇在一起嗎，羅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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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不過－

團姊，生日快樂！

沒能在妳生日當天跟妳說生日快樂總覺得很抱歉，

這篇文就獻給妳當作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