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夜舞樱 于 2011-2-5 16:43 编辑
当矜持遇上奔放 中
有点缺氧,对了,是那个奔放女在占便宜,但是胸口凉凉的又是怎么回事?不见荷脸一黑,也顾不得曌云裳那个变态是不是就在附近,气急败坏的出声抗议:“寒烟翠,你怎可脱吾衣服!”
“我看小荷叶满头大汗,帮你散散热嘛。”寒烟翠跨坐在不见荷之上,一手摸摸下巴,眯着眼,笑嘻嘻看着衣衫半解的不见荷。
“解开吾的穴道,吾不要睡你的床,吾要走了。”不见荷看寒烟翠两眼放光从头到脚扫视自己,小心肝不由开始乱跳,强烈要求离开这个让自己感到非常相当不安的地方。但是她忘记了,寒烟翠之所以是她的天敌,不仅是因为奔放,更是因为寒烟翠从来就罔顾她的意愿。
果然,寒烟翠听而不闻,又开始解自己旗袍的扣子。不见荷完全无法理解寒烟翠的举动,愣愣望着那纤长白皙的十指,觉得寒烟翠解扣子的姿态还真是好看。
“等……等等……停下!”不见荷涨红着脸,出声阻止寒烟翠继续解扣子的时候,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寒烟翠粉色的亵衣了,“你脱衣服做什么?”
“在床上能干什么?”寒烟翠俯下身,几乎碰到不见荷鼻尖,笑着问她,声音里像是掺了什么迷药,让不见荷觉得脑子昏沉沉,有些转不动了。
“能干什么?”
“当然是睡觉啊,小荷叶你真可爱。”寒烟翠坐直身子,继续解扣子。
“还脱?”不见荷惊吓的叫了出来,引来寒烟翠忍俊不禁的一声笑:“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寒烟翠利索的解完了扣子,双臂微震,那件本来将她包的严严实实的旗袍此刻不负众望的翩然从她的肩头滑落,折在她的臂弯处,映衬的寒烟翠欺雪的肌肤更是凝白如脂,而寒烟翠那双樱色的眸在烛火中缓缓流动着情色的暧昧,眸下的一点泪痣似是会流动般诱人难以自控的想要去怜惜她……不见荷突然很想去摸摸寒烟翠的脸,于是她忘了自己穴道被制,抬起手,而手居然也如预期般抚上寒烟翠的脸,指尖轻点那滴泪痣。不见荷只觉得指尖暖暖的,软软的,不见荷想起在还是孩童的时候,在寒烟翠还没有变成奔放女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摸摸寒烟翠粉嫩的小脸,那小脸和团子一样绵软绵软让人上瘾。不见荷专注的摸着寒烟翠的脸,没有看见寒烟翠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情绪。寒烟翠回手抓住不见荷快把她脸上的皮摸薄的手,继续妖孽的笑:“小荷叶就不想摸摸其他地方?”
啥?不见荷猛然回神,脸涨得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佛祖啊,她是中了邪术吧,居然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出神的摸那个奔放女的脸。等等,能抬手了?穴道什么时候解开的?不管了,既然穴道解开,寒烟翠就是小菜一碟。再次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不见荷有点小得意的笑了一下后,突然出手如风的暗袭坐在她身上的寒烟翠,寒烟翠哎呀一声惊呼,顺势压倒在不见荷身上,头埋在不见荷肩窝处,两人身前裸露的肌肤也因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不见荷到是没有想到,这次偷袭居然会一举成功,以她对寒烟翠的了解,此女比狐狸还狡猾,向来只有她算计人的份。本来还预备大打一场的不见荷惊讶之余,只好把此归功于佛祖保佑。
“寒烟翠,吾深深觉得,你我相见不如怀念。你被点住的穴道只消一盏茶功夫就会自行解开。吾现在要推开你了哦。”
不见荷推了一下,寒烟翠只是意思下的稍微晃动了下下。
“吾看你也没那么重啊,为什么推不动?”
不见荷难以理解的再推了一次,还是无功。肩窝处传出闷闷的笑声,继而笑声渐渐扩大,寒烟翠半支起头看着不见荷,笑得眼里水润润的,暗笑的几乎要掉眼泪了。
“傻瓜,你点穴的时候连吾挪开了半寸都没发现么?”
不见荷再次黑脸,她就知道,算计寒烟翠这种狐狸精是没可能成功的。算不过,那就打吧。不见荷已经把曌云裳在附近的事儿彻底遗忘了,气运丹田,预备把死死压在她身上的人打跑。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见荷运劲于掌的当口,寒烟翠的房门突然被华丽的一脚踹开了,花梨木门悲摧的撞完墙壁后,碎了一地,劲风过处,尘屑飞扬,几欲迷人眼。不见荷本能的望向门口,只见一蓝色丝绒华袍的俊秀少年傲立门口,栗色的发轻翻,一双幽蓝的眼睛死死盯着床上,不见荷觉得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已经被那少年的眼神杀死一万遍了。这是个什么状况?不见荷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这么问了出来。寒烟微笑着慢条斯理的从不见荷身上坐起来,慢条斯理的将旗袍拉上,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扣着扣子,又理了理额上的黑发,才冲那少年回眸,在脸上漾了个招牌的狐狸精妖孽笑:“小武子来啦。”
门口的少年扭头哼了一声,冷若冰霜的迈着大步走入房中,在桌旁坐下,继续盯着不见荷一语不发,气场辐射十里。杀手的直觉告诉不见荷,那个俊秀少年的杀气全部是冲她来的。
“寒烟翠,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死也要死个明白啊,不见荷怨恨地瞪着平了平衣襟,依然笑眯眯的寒烟翠。
“哎呀糟糕,小荷叶,我们被捉奸在床。”
谁奸情了?天大的冤枉啊!不见荷决定要为自己的生命争取一下,开口解释:
“你听吾说,吾和寒烟翠是天敌,从小到大都是天敌!”
“从小到大?”少年显然是抓错重点,怒气冲冲的一掌拍向桌面,那张无辜的红木桌就此步了花梨木门的后尘。
“呃……吾是说……”
“贱人,躲到**,就以为吾找不到汝了么?”花梨窗随声碎裂成粉尘,成为寒烟翠房间里的第三个无辜牺牲者。一个身影随即穿窗而入,正是一直追杀不见荷玩的曌云裳。
什么**?不见荷看看依然笑得云淡风轻的寒烟翠,看看脸若三尺寒冰的俊秀少年,再看看阴冷可怕的曌云裳,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吾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