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テオ 于 2011-7-18 12:31 编辑
自重模式ON
大家晚安,我是考完試後仍繼續爆肝寫文的迪奧{:4_353:}
讓各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4_350:} 浪費各位時間來看這崩壞崩壞的文真是不好意思(鞠躬{:4_353:}
這一章結束後就是新的章節了,也會是比較難處理的一章哪....{:4_353:}
另一方面在考慮要不要參加徵文,感覺是去送死{:4_334:}不過決定如何我都不會因此拖延更新進度的(因為真寫也只打算寫一頁) ←{:4_350:}
偷打一下廣告,如果不怕形象(不論是您我)崩壞的話,請放心的加我噗浪吧 是個可以暢所欲言的空間{:4_374:} 各種意味←
啊,如果這樣打廣告不行的話,請告知一下,我會刪掉。
==============本文分隔線====================
第二章
離春天不遠的低溫掃蕩大地,這將是冬季最後一聲怒鳴。對於剛被瘟疫肆虐過的中土而言,這樣的寒冷持續的太久。
月亮一天天被黑暗蠶食,到今夜已被啃蝕殆盡,吐出最後一口嘆息後消去蹤影。追溯穹空銀白的彩緞延伸,看似盡頭之地也是片星光斑斕,細碎琉璃的星點如映著光線發亮的綢緞,嵌上一顆顆閃耀寶石的夜空像是件上好質料的晚禮服,隨著角度跟時間的不同會隱約改變深淺色澤。唯一能與之匹配的夜后今晚卻被埋藏在陰影之下。
為寒氣所壟罩的城堡住著位有著青綠色長髮的公主。她翠綠的眼眸直望眼前華美禮服,禮服穿在模特身上。層層疊疊在一旁不曉得有幾呎的拖尾,張顯著王國的財力。掌權者的好大喜功可見一斑。
「純白的婚紗嗎…」
公主伸手滑過婚紗的輕柔質料,眉毛微微下垂,臉頰被思緒牽動著,略帶苦味的笑了。因為年輕國王的溫柔,少女現在才仍有資格穿上象徵純潔的白色婚紗,可是這種細心也無意間一再提醒公主這是段不見容於世的關係。如果新娘被發現出嫁前已經不再貞潔,將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天空一陣騷動,讓公主挨到深夜還不睡的原因終於抵達。鄰國國王前陣子親自送給父王的獵隼飛到小公主的窗口停下,銳利的爪子早已在木製窗台留下一道道痕跡。
鷹腳照例以粉色緞帶繫著一封信,今天特別夾帶朵鮮血般含苞待放的玫瑰。玫瑰在春季才會開花,深冬的現在不曉得寄件者是哪弄來的紅色花苞,看樣子是隔天就會盛開。公主細心拆開羊皮紙,深怕一不注意扯壞,娟秀的字跡整齊寫著:
生日快樂
信末簡單幾筆畫押一隻收起翅膀的鳥。
每晚送來不留姓名的一張張信件,最後都被迫把它們扔進火爐。日復一日她盯著羊皮紙再次化為黑色灰燼,被火焰烤得乾燥的眼睛自動泛出幾滴水珠以保持濕潤。綠眸映入玫瑰的鮮紅,公主不忍心看到還未盛開的花朵也被燃燒殆盡,只得將年輕國王送的玫瑰插進有著其他花朵的花瓶。殷紅欲滴的玫瑰姿態與其他淺色花朵格格不入,她雙手整了整花束,將突兀的妖豔隱藏在群芳之後。
朝陽剛露出曙光,女僕跟隨侍就已在初音公主的房間忙進忙出,公主出嫁是王國的盛事,一點失誤都不被允許。新娘的長髮被編織盤起,換上純白的婚紗,準備就緒後只剩面紗尚未闔上。
讓眾僕人退去,青綠髮色的王后捧著女兒因化妝透著粉色的臉蛋,攬住腰將之擁入懷。感受環繞自己的雙臂在顫抖,初音也舉起手抱緊母親。
「未來,十八年前因戰爭而起的那場大火,差點把妳從我身邊奪走…」
向來堅強的母親聲音哽咽,初音也難以忍耐湧上鼻頭的辛酸。
「中間也經過了很多事,也總算到了女兒出嫁的一天…」
王后輕柔撫摸著公主的青髮,深怕太用力會把髮型弄壞。
「嫁給亞瑟也是想給獨一無二的寶貝女兒安穩生活,不要再吃跟我一樣的苦頭,請原諒媽媽的自私…無法反對亞瑟的提議。」
關於自己出生前母后的遭遇,或多或少聽母親提過、也曾聽到僕人說的閒話。因此初音從沒想過要埋怨母親。
「雖然身為不盡職的母親沒資格這麼說,不過,未來,一定要幸福。」
「母后…」
不曉得該怎麼回應的公主只能再收緊擁抱母親的力道。
「好了,先去外頭打理,記得時間喔。」
不忘叮嚀,王后拭去女兒掛在眼角的淚珠,輕闔上房門離開。
晴朗的冬陽,光芒銳利的仿若要在行人身上刺出窟窿。公主避開這扎人的耀眼,呆呆的望著花瓶,但是沒多久就被輕柔而規律的敲門聲中斷凝視。
「琉歌!」
戴著白紗的手掩住嘴不小心洩漏的過大驚呼。已經逼近婚禮開始時間,公主本來以為人不會出現了。
「未來。」
跟公主不同,好不容易避開耳目溜進閨房的年輕國王只輕喚了新娘的名字,面具下冷色雙眼盯穿著白色婚紗的少女。
「你終於來了。」
連讓他拍去身上灰塵的時間都不給,公主雙手環上年輕國王的頸間,毫不客氣吻上來不及接話略張的雙唇。
公主拾起緊緊按住佩帶腰間西洋劍的手,一邊掠奪年輕國王的氧氣跟意識,他隨著氧氣減少逐漸脫力,一步步被逼著倒退,直到後腳跟撞上公主的床舖,重心不穩倒栽下去。
「咦!未來妳…!」
反射性想用手撐住即將墜下的身體,卻發現雙手被綁在前動彈不得。終於能夠呼吸的年輕國王一掙發現小公主將繩結繫的很緊,憑蠻力根本不可能掙脫。驚訝的冷眸向公主透露疑惑的訊息。
「抱歉琉歌,我不能讓婚禮被破壞。結束前就先暫時待在這裡吧。」
拆下年輕國王佩帶在腰間的西洋劍,語帶愧疚的聲音仿若離的很遙遠。未來覆住琉歌面具下的蒼藍雙眼,與方才的強硬截然不同,這次是輕輕落下的吻。如同代替道歉的言語。
公主撇過頭,伸手拉下白色面紗,踏著倉促腳步反鎖房門離去。琉歌直到最後都沒有機會看清楚未來的表情。
房間陷入沉靜,湖泊般的冷眸卻起了騷動。琉歌用被束縛住的雙手撐起身體走到窗邊,從挑高的二樓望去,中間隔著綠靄靄的樹叢接著是矗立白色十字架的大教堂。
彷彿可以聽到讚頌上帝的樂曲在耳邊響起,穿著剪裁合身華美禮服的未來站在莊嚴教堂裡,沐浴在透過彩繪玻璃窗的溫暖光線下,手中拿著白色包裝的捧花,那景象一定讓人沉醉。年輕的國王偏頭想像,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低頭看束縛自己雙手的繩結,用暗藏在懷裡的小刀掙脫並不困難,可是只要一想到這是未來親手為自己繫上的就捨不得拆掉。兩個禮拜前對自己說的話是謊言也好,一開始就打算這麼做也好,只要是未來給予的,一切就是如此令人憐愛,就連剛才離去的腳步聲造成的痛楚也甘之如飴。
──不過,未來…這就是妳的答案嗎?
再次抬頭望向教堂的方向,琉歌用手臂推開窗戶,看見正下方是接近狩獵場的馬槽,他一躍而下。
「我願意。」
注定終身的三個字被承諾的沒有份量,未來的眼光越過神父,直接落在背後其中一只繪著殉教者的彩玻璃。美麗的新娘面紗被掀開,青草色的雙眸不見任何情感,被凍結的大地般的寒冷。
下一個儀式是新郎新娘在眾人面前接吻,如果是之前會有些無法接受自己跟沒有感覺的人接吻,可是現在未來卻覺得無所謂了,絲毫沒有抵抗接受表哥如點水的宣誓之吻,她很清楚綻放過的花朵只剩下飄零的命運。翠色的眼眶被沾濕,一道銀線畫過眼角、鼻翼、雙唇,最後抵達下巴滴落,如同花瓣上的朝露滑進蕊心,短暫。
──琉歌…
婚禮順利的結束,周遭歡騰的氣氛好像是另一個世界。拋出捧花,恍惚的思緒讓她連姊姊接到捧花發出的歡呼聲都沒聽見,茫然地接受新郎的引領走出教堂。
「未來、未來!」
新郎搖晃著意識陷入別的世界的新娘,邊叫著她的名字企圖把人喚回魂。終於,新娘像是大夢初醒的震動身體,小聲的回應。
「來,等等跟著我走。」
不明白的望向表哥,可是他不打算多做說明。只見他把臉湊近馬夫,耳語了一番,便強硬拉著未來避開眾人往大教堂後面的小樹林走。
「等、等等,海人表哥,你要去哪裡?」
雖然不至於認為表哥會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可是故做神秘的態度仍讓未來有點害怕。
離喧囂越來越遠,鳥獸也不見蹤影。兩人走的草地沒有路徑,可見人煙罕至。雖然正午太陽正烈,可是樹蔭讓周圍的光線並不充足。未來的心跳因為無法預測接下來的事情而加快。
「噓,先別多問。」
未來的手被緊緊握住,兩人來到一幢小木屋前,藤葛類植物攀滿木牆,外表看起來已經荒廢很久。不等她開口詢問,穿著禮服的新郎就解釋道:
「這棟木屋是以前附近一帶樵夫或獵人的臨時過夜處,現在已經沒人在用了。來,進去吧。」
未來的力量不足以拒絕海人的握力,他推開木門,把未來拉到身前推進去。
木屋只有一扇窗子,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角落堆著不曉得已經放多久的木柴,腐朽的木材跟灰塵味撲向未來。裡頭安靜的可怕,她轉身想逃離,卻狠狠撞上擋在門口的表哥而被彈回原地。正因不明白而慌亂懼怕的時候,一雙手無預警的從後面圈套未來的頸間。欲張口尖叫卻被那雙手摀住。
「你啊,別把未來嚇成這樣行嗎?」
再也熟悉不過的低沉嗓音在未來耳邊響起,眼前的表哥搔搔頭傻笑,便把門又輕輕關上。
「琉歌!你為什麼…」
──在這裡?
最後三個字被迫吞下,年輕國王的雙手仍被束縛住,未來嚇一跳正轉身想問清始末就被吻上,不下於稍早之前未來給予的吻,甚至更加濃烈,想把剛才被別人玷汙的嘴唇洗淨般急躁。被施加的力道讓未來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背脊抵上木門。
未來大口呼著空氣,本來已經打定主意不能讓這關係繼續下去的決心,因為琉歌映著自己那炙人的藍眸而崩裂。她壓抑不住勾上琉歌肩頭的欲望,再多的疑問也等等再說吧。
「不幫我把繩子解開嗎?」
知道新娘已經認輸,年輕的國王笑著問。
「絕對不要。」
同樣笑著回應,不同的是嘴角多帶著一絲狡詐,她輕輕卸下琉歌的面具。
「好吧…」
似乎也沒有被拒絕的不滿情緒,琉歌雙手仍掛在未來頸間,他俯身用下巴磨蹭裸露在外的細緻鎖骨。
「妳穿著婚紗真的很美呢。跟比想像中的還美。」
琉歌用牙齒輕輕撕咬著婚紗,一邊以沉穩的低音說著。
「小心點,別咬壞…」
未來的慾望儘管被點燃,依然記得不可以將昂貴的婚紗弄壞,擔心會被追問的輕聲提醒。
聽到這要求,忽地琉歌抬起頭,哀怨的望著強人所難的未來說了句話,讓她本來只是微紅的臉龐漲成紅色果實的顏色。
「那,妳自己脫吧。」
~~~~~~~~~~~~~~~~~~~~~~~~~~~~~~~~~~~~~~~~~~
待續...是說這需要標名個15禁之類的嗎?(認真←
第三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