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起甜蜜的杀人放火。章一

作者:迷鹿宫
更新时间:2011-05-06 19:12
点击:541
章节字数:3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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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运行大游戏前一般要缓冲一下,而在等待的时间里就会翻来覆去的滚屏着各种说明。

在这里,我们也不应该随意摒弃这一传统,所以请看废话:


一,本人大脑锈迹斑斑,打字又慢,所以......这会是满目疮痍文区大地上又一个坑。

二,各种文法错误,辞不达意......斋戒沐浴三日手执三支香东南方虔诚跪拜求批评指教。

三,今天曹方生日耶~在豆瓣上限时收听了05年得《周围》了哦。

四,林长吉是倾国倾城还能放火杀人的少女哦。

五,看了上神的《绮淑英豪传》就觉得大漠英豪尊素浪漫呢,希望下一次更新是在期末考前啊。

六,扭到了脚筋,痛得要命,又不想去医院......它自己会好么?

七,昨天看见错大的《瑟拉斐战记》更新了。

八,大家有豆瓣么,我很好奇别人都在看什么书啊。

九,这么多废话真是抱歉,不过还是想凑够十条啊。

十,对了,很喜欢黄永灿啊。



章一。

辽城不大,却在边陲。隔了茫茫无际的沙海,便是胡人的国。两国钱货交易,大抵都经辽城,虽不敢说国中商业最盛,要数全国舍命求财者何处最多,辽城称第二,谁敢做那第一?



舍命求财之人,在别处或是人人唾弃之徒,而在辽城,竟是多可得好汉二字;无他,于别处以命谋财者,多为土匪山贼流氓地痞之流,以一己之私伤天害理,而在辽城则不然也。此处话长,且听我一一道来。




前话说了,辽城地处国境,接壤沙漠,而沙漠一渡,即可见胡人之国。有曾至该国之商人如此描述,胡国有令,别国之人不得入国,然于城外隔城墙观之,内有尖顶高楼危立,黄金做顶,白银做墙······如此豪奢,无怪乎本国商队押运茶布瓷器往易之,可得金银器皿宝石华镜返,上雕刻人物异兽,栩栩如生、美轮美奂,售往全国上下,立得倍利,一夜豪富。




然沙海险极,凡夫俗子不敢涉。于城墙处遥望沙漠,可见其瞬息万变,忽而晴空万里,忽而乌云滚滚,前一刻沙丘不动如山,一息之间眼见沙尘翻起滔天巨浪,再不能视。进入沙漠者,遭遇沙海掀浪,常有丧生其中,尸首亦不得寻;而能存活者,天见怜不死于沙,也难侥幸不死于沙匪之手——彼神通广大,蔽身于沙犹如鱼之于水;武力亦强,一人可劫杀十人之商队。如此可见,敢为财利入沙海者,可称勇士;去而能返,谁不称声英雄。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辽城多的是人敢舍命入沙海。这些勇者,大抵可分两类。一类为商,投机倒把;一类行武,杀人越货。商人都惜命,敢为财冒险的,却不定能杀人;杀手仗着一身爽快本领拿爽快钱,也大都不屑行商的。但这里却有个例外,辽城鸿兴帮林二,是既能杀人又能行商的。


林长吉,在鸿兴帮排名第二,见过的都称声二爷。却并非本国人士,自言是从胡国越过大漠来此游历——甫来就扬了大名。据说他骑着一匹漆黑千里马,脸上戴了黑铁面具,使一把金银宝刀,有如神人,行踪莫测;单人匹马沙海来去如风,曾一口气斩杀三名沙匪头目,骨碌碌扔在衙门大殿,便扬长而去,不见踪迹——好不神秘,好不潇洒。


衙门里衙差张自言亲历此事。

那天正是沙暴天气,沙尘滚滚,遮天蔽日,百姓商户闭门睡觉。为防沙匪趁机入城行盗劫之事,诸衙差惯例骑了马巡城,衙差张正打了灯笼沿着城墙踱,见一骑忽从沙海里窜出,漆色马上红衣飘飘衣袂翻飞,极为打眼;一人一骑闪电神速,眨眼功夫已奔出长街那头。衙差张摸摸怀里铜锣,调转马头,意欲追上;他是素来自诩衙门里马术高明的,平日里遇上马上强者,纵不能胜,亦不会输太多;而这回竟是十分吃力。勉强跟了去,见那人却在衙门口煞住马脚,慢慢向里靠近,边理齐整衣衫头发。衙差张也煞了马慢慢踱向那人。房屋遮挡,风沙弱了,才看清那人很是瘦削,少年身板,一身红衣宽大,肩不合肩的,不像衣衫,倒像小猫裹了象皮;长发黑得发亮,只用了红布条随便一扎,底下脖颈却是白得精致;背着的应是好刀,亮银鎏金凸雕了胡国异兽,兽眼一颗海冰蓝,一颗地狱火。看着是精心养着的,却如此潦倒相;邋里邋遢,却背着如此好刀。哈,哪里来的怪刀客。


先说辽城衙门好福利,有这么个规矩,每日中有饭时睡时,非特殊情况文武职工都可休息。而此时正是午睡时候,衙门里文职的关了大门小憩。马上的人似乎并不懂这规矩,只停在门前等待,边解了鞍上大布袋拎在手上;另一只手去撸那只手的衣袖,撸完又扯衣领,扯了左边又往右边倒,扯了右边又往左边倒,总也理不整齐,反而比刚刚还邋遢了。


衙差张看这人并不像是沙匪之类,便放下心来,策马往前,边喊着问,

“辽城衙门中午休息,兄台此来所为何事?”

那人夹马转过身来,轮廓少年俊秀却是用黑铁面具遮了上半,肤色瓷白,薄唇血色,一双眸子紫得令人心惊——原是异域人士。他紧了紧宽大的衣襟,指指布袋,说,

“我杀头,拿钱。”又指指墙上悬赏的画像。他说得很慢,几乎一字一顿。声音清脆,未变声似的。

衙差张一惊,感情是杀人劫财后自首来了。摸摸腰刀。

少年又提了提布袋,一双紫眸认真地盯着衙差张的眼,指指布袋,又说,

“沙匪。”

指指自己,“我杀了。”说的很吃力。

这下衙差张明白了,松一口气,客气领了少年从侧门进了大院,拴好马,请到里头坐。少年本想立就倒出袋中人头,但衙差张因为刚吃了午饭,不大想看什么血腥画面,便想等午休过后让主管的莫大人亲自来看,于是只好让少年等等。期间衙差张问了少年原乡姓字之类,于是少年辛辛苦苦略带无奈地边打着手势磕磕巴巴地一一答了。此人名叫林长吉,母亲是辽城人,父亲是沙漠那头的蓝国人。母亲嫁到蓝国,后来与父亲分开了,又回了辽城。此来,是一为访母,二为游历。

这些个话一说完,两人不禁有些默然。


这默然的原因亦甚为复杂,衙差张事后给做了详细的分析。一是,惯例问完姓名家乡下一项便是年庚,但按照胖纸不喜欢别人问饭量、麻纸不喜欢别人问天上有多少颗星星的敏感逻辑,衙差张估计这位高是挺高却看起来还没发育的少侠也不会喜欢这么尖锐的问题,便一时住了口;二是,衙差张住口以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就如有胖纸出席的宴会上哪个不长眼的挑起了饭量的话题,大家相互询问,却惟独心有灵犀地一同假装看不到胖纸,这也算维护自尊心么,胖纸肯定会想,“你们这素神马意思嘛!”,这不是欲盖弥彰了么;三是,衙差张自顾自想了许多失礼的事,不禁忽略了一边的少侠,而少侠说完话一直很礼貌的仍看着衙差张的眼睛,腰背挺直,手平放膝盖上,一副等着听衙差张讲的样子,这一对照,让衙差张十分惭愧;四是,惭愧完了,衙差张本想说些话来缓和一下气氛,又想到少侠言语不便,此时若一味顾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却不理会少侠的为难,怎么对得起少侠的有礼相待?衙差张握拳自勉。

此处废话这个,是想说明一条,据衙差张所说,此时两人间的气氛是和谐的,这个默然并非剑拔穹张的默然,而是有些无聊赖闲散散的默然。于是乎衙差张说林长吉并不是坊间所传的一名气场强大的冷酷杀手,倒像远房亲戚家偶尔来府上拜年的天才侄儿,虽厉害,见了人却是很礼貌的。


衙差张的叙说暂到此告一段落,林长吉喝热茶被烫到喷茶几次此处略过不表,后面便与坊间相若。


待莫大人午睡醒来,翻转布袋,骨碌碌滚出三个人头,竟都是悬赏已久的沙匪头目;再看那刀口平齐,显是一刀毙命。莫张二人带了惊异去看这瘦削的林长吉,那人面具上不沾一滴血,甚至纤尘不染;他眸色平静,只是薄唇勾了一抹略带羞涩的笑,说:“两位过奖了。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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