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oirnask
事實上曹操不驕變萌的話,我想若晰早被攻陷~~
TO:幻影之風
沒關係,留個字交流意見罷了~~又不是一定要幾千字對答嘛~~
話說...我又忘了更這邊了XDD
39.醉酒後就是頭疼...|||
---(??)---
視野一片紅血,那是猶如被噴灑鮮血落瞳孔的景象,順著滑下臉頰...稠密腥膩...
指尖觸摸的柔軟肌膚,雪白如病態般蒼白色彩,纖細的肢體讓人...
很想憐惜地擁抱,可是...
...那張臉露出的卻是扭曲的痛苦表情...
是我的錯...?
是我太過依賴了嗎...?
我明明並不是這麼想的,可是心底湧現的願望到底是什麼...?
明明開始時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看著你的笑臉,感受你的溫柔,了解你的內心...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
明明只是想在一起,逐漸地想著...讓你不要想其他人,想我...只是偶爾然地想我...
那樣好嗎...?
那樣也好...?
只要知道在你心中有我的身影,有我的位置...可是...
佔據你的心,你的眼中的人卻不是我...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好痛...?!
為什麼會這麼痛...??
胸口像破了一個好大的洞,似乎可以聽見風吹過的呼呼聲,那悲哀的空虛感痛得讓我快要死去...
---(曹操線)---
嗚...頭好痛...
隻手按捺著昏頭轉向的頭腦,微瞇眼地仰臥望著床位的上方...
『不是我的房間...』
觸手下的是絲綢被子,那是我和相同的被子。可是那般清新幽雅的香味,溫柔緩緩地湧入胸腔,被子的觸感彷彿更像撫慰我的身體...
『...是什麼特殊的香爐嗎?』
躺直身子,淡淡地環望床位。不其然找到少女的身影,依舊是一身純白色的長裙,她伏睡在桌面。
...看來為了令我睡眠安好,少女將床位讓給我。自己睡桌面了,因為這個床位睡兩個人也略為不夠,雖然我們身體也算瘦削,可是依舊...
『...即使討厭,對我也沒法放著不管嗎』
昨夜的言語是真實的,她對我的確是露出了一臉抗拒疏離感,不只是我...對任何人也是一臉柔和的笑容...
不過那種柔和的笑容卻是她性格所使,怎樣的表面也是虛幻的...
那天的她也是這樣的,那纖細虛幻的身影,靜靜地回頭勾起柔和的笑容消逝漆黑的夜空下...
雖然那時的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那瞬間白衣飄渺消散的景象卻讓我印象深刻...
『吶,要怎樣才能讓你留在我身邊...』
即使是現在,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將你完全成為我的東西。
可是我明明渴望是這樣,腦海中也是想佔有你的念頭,沾染你的純潔,讓你的真實表情流露...
就這樣摧壞你...讓你變得無法離開我的身邊...這樣是我一直以來的做法...
因為我只想要你,即使是讓你恨我,即使讓你怨我...
「......」
...只是這樣的你...還是你原本的你嗎...??
「白衣姊姊~~~」
這把聲音,季衣嗎...
「季衣,太過大聲音了...白衣姊姊可能還未起床啦...」
「不可能~~不可能~~」
「所以...」
嗯,旁邊的人是琉流嗎...我略微按著昏昏抽痛的額頭皺起眉頭...
稍微一動離手邊的位置---嗯,藥水...
看來連我醒來後頭疼這點她也為我想到,意外地心思細密,還是說這也是你獨特的個性所致...?
靜靜地看著躺臥的少女,代替少女直接開門...
「......」
「..............」
「......................」
「華,華華華華...」
琉流一臉臉色奇怪地看著我,張開嘴巴如同大魚上岸一開一合。
「哎哩,華琳大人~~為什麼會再這裡??」季衣眨眨眼睛,隨而一臉好奇地問出
「你猜?」微笑
「---是來找白衣姊姊來玩嗎?嗯~~昨天我也陪白衣姊姊玩啦~~白衣姊姊很好人的~~」
季衣一臉天真地攤手笑道,那表情單純地將少女當成朋友一樣對待。
「季衣,你還說昨天...白衣姊姊被你牽到四處走,介紹環境可要息可而止啊!要不是真櫻姊和沙和姊她們在旁邊阻止,白衣姊姊的額頭不就會長包子...!」
琉流十分汗顏地在旁插口...
「哈哈~~白衣姊姊也說不用在意~~~」
「所以說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是什麼意思??」
「...所以,就是---」
即使是只有數天,少女看來與季衣她們已經十分相熟。雖然還未到真名相交的地步,不過照這樣下去,早晚也會互叫對方真名...
這也是少女擁有的特殊魅力?彷彿是本能地惹人喜歡,惹人垂憐...
40.僅存的依賴
「哈哈~~白衣姊姊也說不用在意~~~」
「所以說不是這個意思啊?!」
「那是什麼意思??」
耳邊傳來小孩一般的笑聲,張開雙眼有點朦朧的景象。以手擦擦眼睛的周圍,才發覺門外站在三個人...
喀...?!
看到獨特的骷髏頭裝飾我的表情一下僵硬,先不說一大清早這種刺激景象,曹操蘿莉的一頭金髮已讓我整個清醒了?!
為什麼會在這裡...
---呃,昨天雖然後來飲茶最後也是醉倒的某蘿莉...
讓她睡床也是因為不知道她房間在哪裡的關係,而且我想她也應該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向我示弱。
不然怎會自己一人來找我聊天,要是去找人通告你家主人在我這裡的話,不是可以讓有心人傳曹操心悶找人解悶...??
1.被人誤會以身去安慰蘿莉(推到蘿莉)...
2.被人傳自己是蘿莉知己,所以得到蘿莉的信任(被逆推了)...
3.蘿莉走錯路,摸錯房間(直接推了)...
...要是我在找房間的時候,不管遇到路人甲乙丙怎想也是被人傳ox的了。
畢竟那蘿莉的性向早已偏向女同,被人看到我與她,還要讓我抱著醉倒的她找房間那一點簡直就是杯具...OTZ
原諒我的不勇敢,誰叫這蘿莉百合到全軍也知啦...|||
「所以,就是---對白衣姊姊客氣一點~~~」頭綁上顯眼的大大綠絲巾---典韋一臉嚴正的開口說道。
明明是小孩子的年齡,比起許諸正常不懂事的態度,這小孩簡直活像朱里一樣在某稱呼態度上擁有一定固執(嘆氣)...
「...自然一點也沒有問題,對人可要分性格,至少我是不想典韋妹妹你們說話對待束手束腿~~~」
「嘛,的確白衣姊姊你看來是這種對稱呼沒有什麼分別...欸,欸欸欸?!白衣姊姊!!!」
典韋一個如刺蝟驚嚇彈跳轉身,彷彿想像不到我什麼時候在係背後站著偷聽,表情通紅地尷尬...
...誰叫這裡的出入口不止一個,這是擺明可以開玩笑的XD
「...你還真是壞心。」曹操蘿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顯然對我出現的嚇人方式表示腹黑。
「怎可能,我只是給予她明瞭對待我的友好方式,我討厭古板與禮貌的對待...」
「雖然這麼說,你自己不是也對我用一樣口吻~~」
「唔...」
難不成要本小姐直白地開口,我對你十分無徹而且不想探究你的事嗎?因為你可是百合飛花的少女,我害怕也會強制被扯入你後宮啊...
「白衣姊姊~~有好消息~~」
許諸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坐,對著那孩子氣的笑臉,不其然露出柔和的笑容從旁開茶水遞給她們。
「今天呢,今天華佗大叔找我了喔~~~」
「華佗?那個少年??」有點恍惚地回問
「嗯,白衣姊姊不是托我叫天華佗大叔去看看呂布嗎?他剛剛過來告訴我,好像是什麼精神問題,呂布暫時不會醒~~~」
的確,那咀咒是以精神為主要攻擊...
侵蝕了戀的精神,從而控制了戀的思想、身體。不然以戀的性格怎會攻擊我?明明她看到我受傷也會露出悲傷的眼神...
---回到過去(嘛~雖然我想沒有人會想看吧XDD)---
「...我,只有若晰。」
幽幽地將手撫上她的指尖,貼近臉頰。那瞬間臉頰滑下冰涼的淚水,冰涼地惹人心酸...指尖陣陣顫慄...
戀流著淚,水珠靜靜地從她無表情的臉頰滑在指尖...
『...只想在你身邊...』
『...這樣也...不可以嗎...』
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
一瞬間我逃避了戀哀求的目光,將視線轉去別處。
即使是我也不能作出完整的答覆,因為我根本沒辦法答應,因為我的生命根本不能做這種答應...
「...果然很怪,即使是現在」
戀臉孔表情一臉不自然地皺眉,眼神一片茫然,流露著不明的情緒將我整個壓制在地
「戀,你...?!」
緩慢地戀身上慢慢浮現著黑色如血的氣焰,如同數條鬼詭生出的黑蛇般纏繞在她身軀,連同與我...
那鮮紅色血腥氣味,強硬地將我壓制在地?!
『這是...以我的鮮血來延遲活化的精神咀咒!!』
只不過是用一秒時間我已經知道,對方竟然是用我的血來進行精神咀咒。就因為如此我才到現在發現,而且最後更是以我的選擇引至戀被直接侵蝕...!!
『是愛紗!...我知道的!...因為她嗎?!』
腥膩的味道包圍全身,來自戀的心聲清晰地逐漸湧入腦海...
『...為什麼...!若晰姊姊...!我就不可以嗎...!不可以嗎...!!』
『...對不起...很痛嗎...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好痛...胸口好痛...』
「嗚...」
猶如被碎裂的力量,那力量下我彷彿全身無力地,痛苦地看著血液濺在戀的臉頰...
淚水與血液滑下臉頰,戀依舊冰涼地不帶一絲表情默默地凝視身下的我,血紅色的雙瞳陰暗一片...可是...
...眼眸逐漸地浮現出悲哀神色...
『...為什麼...若晰姊姊...』
.........
.....
...
「...是嗎」
雖然那剎那間是展現一如往常的微笑,可是不知為何,心底卻是陣陣難言酸澀...
「那個,那個,白衣姊姊~~還有,還有...」許諸再次拉著我的手,爽朗地笑著
「...對,對不起」弱弱低語
「今天呢,我想帶白衣姊姊------」
「...失禮了」聲音更弱了...
「季衣,就暫且停下吧。門外有人找若晰了~~」
曹操淡笑地打斷許諸的話語,話說...什麼時候她竟然直接叫我的暱稱,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顯然被曹操的聲音醒悟,許諸與典韋不其然轉頭回望,而至後面的女孩慌張起來。
「...對,對不起,我是來找若晰小姐。」
女孩聲音微弱,猶豫地將目光轉向我,那是帶有怯懦以及渴求的神色...
我知道,我必需回應她...
因為那是她僅存的唯一依賴,我不能再次拒絕...
「...朱里,我正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