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aas2012
更新时间:2011-06-16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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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as2012 于 2011-6-16 20:07 编辑


巴克霍隆在幫忙明娜處裡完公務後來到餐廳,只看到她討厭的利比里昂人還有羅馬涅人,勉強過去打了聲招呼後打算轉頭去拿自己想吃的麵包、酸菜以及香腸過來一起吃,可是在聽聞馬爾賽尤拿了酒去找哈特曼時,肚子餓什麼的想法就一哄而散。


「那個傢伙打算在任務前做什麼!」

「只是一瓶啤酒而已沒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吧?」


夏莉直率的表達自己的意見,可是巴克霍隆聽不進去。


「喝了之後就沒完沒了!那傢伙可是不會懂的自我節制的!」

「妳該相信自己的夥伴吧?」

「我說的是馬爾賽尤!」


話一說完就放下食物離開餐廳,桌上堆滿被人棄置的食物的夏莉以及魯基妮連續遭到兩次災難,只覺得今天似乎不是什麼好日子,而且從此得知卡爾斯蘭人不僅只奇怪還很愛生氣。


明明就不是什麼需要生氣的事情呀,夏莉打從心底懷疑這一連串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接著就是目前的情況。


餓著肚子、發著脾氣的巴克霍隆看到一群魔女鬧哄哄的擠在自己的女人的房間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只見看到她朝這裡看過來的魔女們紛紛讓出路來,讓她得以窺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她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


腦袋被大量血液充滿,漲滿紅色色素,憤怒到極點的巴克霍隆釋放出比平常釋放的量還要多的魔力,散發出驚人的氣場破壞了房間的地板、好友的房間的門、私人雜物等等...把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哈特曼跟四周的魔女都嚇呆了。


「妳們在做什麼?」


面對質問,從哈特曼身上站起來的馬爾賽尤並無任何動搖,只是以一貫的驕傲態度指著怒火中燒的巴克霍隆的鼻子:


「關妳什麼事?」


結果理所當然的被火大的巴克霍隆痛扁一頓...不,哈特曼在結果即將如此發展時前去阻止了舉起拳頭準備動粗的巴克霍隆,在之後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她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下來。


「那傢伙究竟對妳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啦!真的!」


哈特曼擋在巴克霍隆面前如此說道,可是看她幾乎被扯壞的襯衫跟被扔在床上的黑色皮夾克,想也知道這並非是"沒做什麼"。


「喔~我只有稍微玩弄一下她而已。」

「我沒在問妳問題!」


馬爾賽尤其實並不害怕被揍,因為她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想閃過憤怒的巴克霍隆的拳頭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在看到巴克霍隆對於此事這麼激動的反應時,她現在比較想要知道的事情反而是哈特曼跟巴克霍隆兩人彼此之間的關係。


「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不過就親親她、摸摸她而已,妳緊張個什麼勁?」

「部隊同僚不須要做這種事情!有違紀律!」

「可是這不關妳的事吧?」

「我是她的...長官!當然有關我的事情!我不允許任何人觸碰她!」


長官是嗎?馬爾賽尤笑笑,不接著在多說什麼,因為自己也並非是喜歡哈特曼才做這種事情的,她只是很不高興哈特曼那目中無她的態度,而在之前多虧了哈特曼對於同僚的關愛之情,馬爾賽尤才順利激起哈特曼的競爭慾望,而這次她也只是希望哈特曼能夠在次對她燃起競爭慾望而已。


可是她現在知道哈特曼在那次任務中想跟她對抗,是因為她們兩人的關係匪淺所致。


「如果是彼此喜歡的話,我建議妳別說那種話,尤其在外人面前。」


說完話後離開現場的馬爾賽尤後頭追了幾名魔女過去,而留在現場的魔女們則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也紛紛離去,剩下的巴克霍隆沉默面對開始整理衣著的哈特曼,哀傷似的吐了口氣。


「妳會因為那樣而覺得我窩囊嗎?」


哈特曼搖頭表示否定,她並沒有因為巴克霍隆剛剛回答問題的語句而對她的另一半產生懷疑,因為那只是片面之詞,當時的情況那樣回答會比較好,可是巴克霍隆卻很在意。


要是有辦法讓時間倒轉,她應該會老實說出他們兩個的關係。


「我不會在那樣回答了。」

「可是那樣講會比較好吧?」

「那都無所謂。」


妳高興就好,哈特曼露出笑臉,因為她不希望她為了這個事情而意志消沉。


「等等請人來維修門跟地板吧,要去吃飯嗎?」哈特曼提議道。


看巴克霍隆面色憔悴的模樣,哈特曼知道她應該還沒吃中飯(雖然自己也沒吃),接著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似乎給了巴克霍隆不小的打擊,可是巴克霍卻這樣回答她:


「去洗澡。」

「Warum? 」

「我要把妳身上那些無恥的畜生(馬爾賽尤)所留下的口水跟爪印洗乾淨!」


佔有慾真的是非常可怕的東西,雖然比起洗澡更想要吃飯的哈特曼還是順著巴克霍隆的意思打理換洗衣物,熟知巴克霍隆性格的哈特曼知道現在只有依照對方的任性,才有辦法讓對方的情緒確實回歸平靜。




這一連串的騷動傳到明娜耳中的速度不意外的迅速,就在她忙完公務正想吃飯時,經過她身旁的魔女剛好聊到此事,而說巧不巧,馬爾賽尤正從前方迎面而來。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們說妳對哈特曼做了...」

「喔?嗯,那件事情呀,剛剛結束了。」這話說的輕鬆。

「什麼事情?能麻煩妳說清楚一點嗎?」

「喔~我親吻了哈特曼,還有稍微玩弄了一下她吧。」


明娜的頭又開始痛了。


這些傢伙果然湊在一起就不會有好事發生,可是居然會變成這樣?真是使料未即。


「為、為什麼?」哈特曼對她來說有如此吸引力?或者說她什麼時候居然有如此興趣?

「娛樂呀,因為很有趣嘛~」


明娜柔了柔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胃在隱隱作痛,她覺得這些人是為了消減她的壽命而存在的。


不過這也就算了,她居然是用這種輕浮的態度對待哈特曼?


對待這種事情?


「...妳對哈特曼做的事情,以後在好好回敬妳。」


毫無笑意的嘴角冷而銳利,把馬爾賽尤嚇的一身冷汗,從這裡可明顯分辨出巴克霍隆那種直接明瞭怒意對於馬爾賽尤來說猶如兒戲,不過不知道威爾克中校(明娜)知不知道那兩位彼此之間的關係?


「為什麼不阻止她們?」

「妳是指什麼事情?」

「哈特曼她們的事情。」


在軍隊中談戀愛可是大忌,因為這樣會影響軍隊的紀律跟氣氛。可是明娜只是淡淡的露出微笑讓馬爾賽尤感到背脊發毛。


「她們嗎?」


這件事情對於明娜來說若是不依照友人們的心意,反而會讓她失去朋友,也讓這世界失去幾位優秀的魔女。


因為魔女若要以最佳狀況出擊,就必須要有堅定的意志以及穩定的情緒,尤其為了讓魔力發揮最大力量,擁有可互相信任的夥伴是必要的。因此如果發展出以上的情感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所以明娜願意為此妥協不是單純為了包庇同伴,況且在此事之前她自己也遭遇過相同的問題,所以她更可以體諒。


但是她並不想對馬爾賽尤說這麼多。


「這只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只要妳把任務完成之後就跟妳無關了。」

「真是冷漠呀。」

「妳應該好好反省妳自己的所作所為,知道嗎?」

「是~」哼,這些傢伙都一個樣。


察覺自己並不被算在"夥伴"裡面的馬爾賽尤覺得有些失落,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有這麼嚴重嗎?她想起以前在原部隊看到的情景,她並不認為"這些事情"是非常嚴重的。


她認為這只是娛樂,只是玩笑,是可以忘記的路邊風景--雖說如此她還是對此事相當感興趣的。


很可惜這幾年來跟她交好的那位魔女並沒有隨此任務而來到這部隊跟著她待命,而哈特曼居然也早已名花有主,自己便不能在隨便對她亂來,至於看似開放的利比里昂人?對她又不熟悉,更沒那種感覺,如果是那位羅馬涅人呢?真的玩下去就是犯罪了呀。


去把巴克霍隆的花搶過來吧--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會有這種打算,馬爾賽尤滿腦子開始充斥著哈特曼嬌聲的呢喃...這隻黑色惡魔在自己背後暗中作祟個什麼勁,她唱出的迷人咒語從什麼時候開始糾纏自己的呢?


一定是因為剛剛哈特曼被自己壓制在床上的模樣太令人印象深刻的關係。




新基地並沒有像501部隊那樣的大浴池,普通士兵(整備員、通訊兵、外來的補給運輸部隊等等)只有可容納數人使用的大浴室可使用(擁有數個蓮澎頭跟隔間),一般魔女軍曹也是一樣的配備,唯一比較好的是擁有比較大的空間,軍官(上尉)以上的魔女在這部隊中算少數,因此擁有的浴室是個別獨立的,而巴克霍隆被分配的房間則有一間個人專用的浴室。


其實也不算個人專用,哈特曼就常常使用她的浴室(包含她的盥洗用具)洗澡,身為少數的上尉軍官的夏莉,房間內也有浴室,魯基妮因應個人不愛睡在房間裡面習慣而未使用自己的房間,然而洗澡時卻是使用夏莉的浴室,身為隊長的明娜理所當然的也擁有自己的浴室,而且只有她一個人使用。


抱著換洗衣物來到早已熟悉過了的巴克霍隆那擺設簡潔的房間,哈特曼其實是相當緊張的,因為每次來到這個房間總是在做--做各種不可告人的事情或是因為犯了軍規而受罰(叨唸),要不然就是因為房裡的垃圾圍牆又倒塌了,迫不得已只好來這邊度過一日一夜,好讓一般士兵跟巴克霍隆替自己打掃房間,可是最後的下場都只會有一個--就是"做"。


愛是做出來的,這話不假,自從她們交往以來就做了無數次,數都數不清,明明有的時候可以什麼事情都不做、什麼話都不說就肩靠肩在一起度過半天,可是最後卻總是這樣的開始又這樣的結束。


到底是什麼力量促成這種行為在戀愛之中產生相當大的比重?哈特曼當初只是認為這種行為不過是動物交配的本能罷了,只是被做之後高興不高興又是另外一回事,可是今天她就明確的知道,自己的身體被巴克霍隆以外的人碰觸的話,只會讓她覺得痛苦。


一邊退去身上的所有衣物一邊順從巴克霍隆的指示坐上放在水龍頭旁的小矮凳,看到對方似乎有滿腹牢騷不吐不快的樣子,她一邊傻笑一邊將脫下的衣物遞了過去。


「笑什麼?我可是快氣死了。」

「因為妳在擔心我呀,代表我對妳很重要嘛~」說著說著還嘿嘿嘿的笑著。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別說笑了!」


害羞的別過臉,自己喜歡的人就是容易害羞這點特別可愛,可是對於她那悶騷的反應其實有時候也會有點受不了。


尤其在床上時跟現在因為被稱讚而臉紅的模樣根本是天差地別。


「妳的制服的釦子跟縫線都被扯歪了,記得妳的制服上衣就這麼兩三件...」

「那麼意思是說我可以換制服囉!?」


這話來的突然,讓巴克霍隆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這似乎是之前她曾經打算無視的事情。


「我穿妳的制服會好看嗎?」


這提議其實早先有嘗試過,只是因為不管怎麼穿都感覺太大了,整個樣子變的很奇怪,因此巴克霍隆給予否定的答案。


「那麼弄個沒有毛領跟、比較薄的軍外套怎麼樣?」

「現在說的是襯衫。」


捲起袖子的巴克霍隆拿起蓮蓬頭打開水龍頭,測試水溫達到她許可標準的溫度之後淋在哈特曼的身上,接著在擠上一點洗髮精,開始幫哈特曼洗頭。


「她有親妳耳朵嗎?」

「襯衫的話白色就好了,小一號的~或是黑色的?做出對比感!」

「脖子呢?」


哈特曼的頭髮很短卻不單薄,洗起來不算輕鬆,輕輕搓揉後沿著耳後跟脖子依序往下洗,在用手指從後頸向上搓揉上去,接著拿出肥皂開始從肩膀、背部開始替哈特曼抹上,這種洗法完全是巴克霍隆的個人習慣。


一開始曾經被哈特曼批評為在幫嬰兒洗澡,可是巴克霍隆知道自己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個粗手粗腳的人,所以動作輕柔之外就是省略使用刷布的動作來幫哈特曼洗澡,當然哈特曼只把這種行為理解為一種肌膚接觸上的情趣。


「她是從哪裡開始碰妳的啊?」


略顯粗糙手掌從腋下撫過,之後沿著哈特曼的臀部、大腿、小腿往下滑過伴隨輕撫跟揉捏,連她的腳指頭跟腳底也不放過,弄得她笑出聲來。可是巴克霍隆認真的掃視著哈特曼身體的每一吋肌膚,不放過任何角落的仔細檢查,深怕一不小心就漏掉了什麼地方。


「只有背部吧,喔....還有喔~我說了不能生氣....」

「什麼?」


原本開始逐漸恢復正常的情緒卻因為她這麼說而開始緊張起來。到底做到了何種程度才被其他人發現的呢?自己居然忘記問這個問題!


「那個呀...」

「嗯~」努力用著比平常更溫柔的表情,點點頭。

「舌吻了。」

「嗯...」


嗯....嗯!?這可不是什麼不能生氣的事情啊!


「她對妳做的?那...妳有跟著她動嗎?」

「沒有!是被強迫的呀!我的鼻子被她吸住了...我無法呼吸,才會被她趁虛而入。」


委屈的模樣讓巴克霍隆相當不忍心,可是自己心中又擁有一種強烈的不快感,該說是一種潔癖作祟嗎?她並不想親吻被別人親過的哈特曼的唇,也無法接受那被別人吸允過的舌,可是總不能用肥皂去抹去搓揉她這些地方吧?


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拿起蓮蓬頭替哈特曼沖洗,然而在瞄到哈特曼的下腹部以及大腿內側時她又開始在意起來。


「"這裡"沒有吧?」

「沒有~沒有!」


稍微安心之後總算能專心思考如何清理舌頭的事情,如果是嘴唇,洗臉時就能順便清洗乾淨了,因此她的視線往她平常擺放洗臉用的肥皂的位置看過去,這時她看見了"那個"。


也就是--牙刷。


輕輕的刷應該是沒關係,笨手笨腳的自己也曾經幫還在哺乳的妹妹用軟毛的牙刷刷過牙,更何況是對付已經長大(也不算完全長大)的哈特曼,應該能夠得心應手。


放著讓哈特曼自己刷吧,雖然心理的聲音這麼告訴自己,可是她的理智卻要她自己親手來,自己親手把那個畜生(馬爾賽尤)所玷汙的哈特曼徹底洗乾淨。


將泡沫沖洗乾淨之後,她要哈特曼閉上眼,拿起洗臉用的肥皂開始幫她洗臉,用手指沿著耳朵開始到臉頰、額頭、眉毛,仔細的撫過哈特曼的臉部輪廓,巴克霍隆開始有些按耐不住了,尤其看著她因為熱水的沖洗而發紅的臉頰以及浴室的悶熱,整個氣氛就很像正在...時的感覺。


哈特曼對自己而言不僅止是可愛的,也是很美的--尤其不開口講話時,只要不講話並且不動,哈特曼就會像天使的雕像一般給人純潔的印象,可惜事實並非如此。


想著想著,在拇指撫過哈特曼的嘴唇之後她的理性還是將她從慾望深淵中拉了起來,刷牙比較重要!


因為她不想要自己的舌沾到任何畜生(馬爾賽尤)留在自己心中的天使的身上的口水....


「嘴巴張開,我幫妳刷牙。」

「咦~為什麼?」

「因為那傢伙碰過。」


要哈特曼自己擦完身體之後穿上衣服,巴克霍隆趁此時準備了一支新的牙刷打算幫她刷牙,可是想也知道哈特曼並不願意。


「舒舒摳久嚎啦(漱漱口就好啦)!」咕嚕咕嚕幾聲後把水吞掉。


這傢伙真是...巴克霍隆開始有點不耐煩了,用著有些粗魯卻不至於弄傷哈特曼的力道抓著她的下巴,強硬的命令要她把嘴巴張開,哈特曼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嘴,讓對方把牙刷深入她嘴中。


「下嘎合摔啊(下巴很酸啊)。」


唾液從下巴滴落,巴克霍隆不為所動,緊緊抓著哈特曼不放,前後挪動牙刷,用不至於傷到牙齦的力道完整的刷過一便,巴克霍隆開始想,若牙齒之外地方用牙刷的刷毛去刷似乎有些殘忍,她便直接用手指捏了些許牙膏抹在哈特曼的口腔內,還抓住她的舌用拇指揉捏起來,這舉動讓哈特曼難受的用雙手緊握住巴克霍隆的手腕要她停手。


巴克霍隆看著哈特曼含著自己的手指,眼淚在眼框內打轉的模樣,讓她體內的慾望差點又戰勝了理智。


哈特曼總是讓自己理智遊走在慾望的邊緣,對於這點巴克霍隆其實是有自覺的,所以自從她們互相吐露心聲進而開始交往後,巴克霍隆每天都在跟自己的慾望對抗。


以前從來不覺得哈特曼對自己有半點吸引力,她只是把她當做類似妹妹的小女孩一般對待,雖會關心她可是有時也對她粘在自己身邊覺得煩躁、對她的無理取鬧發脾氣、對她的無能之處與以斥責,還有--對她的那些也都同樣的與以忍讓、包容、接受。


可是她在自覺自己早就愛上哈特曼那天開始,哈特曼的一切就在她眼中就變的可愛、變的美麗、變的讓自己無法自拔,尤其是原本那些自己以往總是下意識忽略的部份。


「去漱口吧。」


放走眼淚已經爬滿臉頰的哈特曼,看著她一邊喘著大氣一邊漱口的背影,那微濕的髮梢、那比起一般同齡女性還要幼嫩的曲線、細白的皮膚透著熱氣發燙的樣子,讓巴克霍隆在注意到自己理智斷線前,已經將哈特曼壓在浴室的牆壁上,開始親吻了起來。


兩人在一起時總是這樣,明明只是很單純的做些什麼事情,可是在之後卻總是被對方抱進懷裡開始做這個又做那個,不到極限不罷休。


哈特曼其實並不討厭這樣,因為有時候她會主動去探求肌膚的接觸,可是大部份都是巴克霍隆主動為多,所以該怎麼說呢~如果可以多考慮一下她的意願,她會更高興。


輕推巴克霍隆壓上來的肩膀,擋住本來貼在自己身上的唇,這動作讓巴克霍隆覺得有些詫異。因為平常的哈特曼都是隨著自己的做的,她以為哈特曼也很喜歡這樣,縱使這是有些任性的自以為是。


「妳們很像啊。」

「誰?」

「妳跟漢娜呀。」


哪裡像啊?巴克霍隆認為自己跟那種隨隨便便的傢伙從根本上就完全不同,可是哈特曼接著繼續說道:


「自己想做就做這點根本是一模一樣!」

「啊...」有嗎?自己從來沒注意,她認為自己已經盡量克制了。

「我不喜歡這樣子喔。」

「嗯...」

「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雙方同意就沒有愛情喔。」


這話有道理,可是卻讓巴克霍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所以我想做的話...在開口問妳嗎?」

「妳感覺不出來來我現在不想做嗎?」

「嗯...」


這種事情,還是感覺最重要。


「我了解了...」


有些失落。


雖然知道對方不是因為討厭她才拒絕。


慾望還在她體內翻滾沸騰著,但是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愛人拿起毛巾擦拭著頭髮,走出浴室。


為什麼自己如今才察覺這點呢?察覺自己的無能跟無知...卻只能讓這痛苦又難熬的情緒就這樣陪著自己度過一個夜晚。


一個愛人睡在身旁卻不能碰觸她的夜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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