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七加一 于 2011-6-18 14:21 编辑
一、碎蜂之死
「我不是個喜歡說廢話的人,關於我的死,我也不想多說,那不是光榮的事...」
「嚇呦阿阿阿阿阿--」
一早的二番隊裡就發出了野獸般的的怒吼聲
大前田希千代那傢伙又在鬼叫了
風和日麗的早晨,老子我今天可是很早就起床了
我是大前田日光太郎右衛門美菖蒲介希千代,如果你要的話可以叫我希千代大人我不介意的
早晨雖美好,但溫和的陽光照映在碎蜂隊長的身上卻瞬間變成一股低氣壓
大事不妙,老子當時是這麼想的
「什麼?!妳說我們必須參戰破面軍團?!」
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破面軍團都是一群怪物,這是要叫我怎麼活著回來
我不相信,老子可是有錢人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我
我不同意阿阿阿阿阿--
碎蜂別開了視線,只是靜靜的朝著某個方向凝視,接著微微的點了點頭
就連反駁的時間也沒有,下一秒碎蜂就乘著風瞬步離去
今天的隊長,不大一樣
她的眼神沒有以往的兇猛,而是有些失神
太詭異了
不過,現在可好了
都已經參戰了,但不論是面對二刃拜勒崗‧魯伊森邦或者是二刃從屬官吉歐‧魏格
隊長就有些不大對勁,跟以往的精幹完全相反
老子以希千代大人的名義發誓,與吉歐‧魏格的戰鬥中,碎風隊長確確實實的有那麼一段時間站下風
以碎風隊長女王般驕傲的個性來說,什麼偵查對方的戰鬥方式以及能力這種話
那個驕傲女絕對是騙人的--
最可惡的是,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碎蜂隊長飛濺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大地
而她就這樣隨著髑髏大帝,腐朽直至消失
就這樣消失了,連一點都不剩的
一點都不剩的
「咦...隊長去哪了」驚恐佔據了大前田的腦袋
畫面回到一早的二番隱密機動隊隊長室--
清晨,地獄蝶發來戰況危急的訊息傳到了二番隊長室
「支援需求」
就這四個字,一早將碎蜂從惡夢中解救出來
「該死...」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嘴裡輕聲的罵著
冰冷的汗水從額頭緩緩流下,在戰場上還不曾這番驚恐過
是什麼樣的夢,不記得了
夢這種東西就是這樣的,醒來就忘了
而現實有些事情卻永遠忘不了
頭有些疼痛,是撕裂的感覺
頑強的起身假裝若無其事的整裝好後,該通知那個廢柴大前田了
『喀喀喀--』腦袋裡有一聲沒一聲的發出怪異聲響
連瞬步都走不穩,「逞強」是唯一支撐身體的信念
太陽穴撕裂般的刺痛,忽視它帶來的不適,加速的移動著
一百年了,一直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
來到了戰場空座町
吉歐‧魏格,第一個對手,區區一個從屬官我想我可以輕易的打敗他
但那該死的頭疼又開始干擾我的行動,節節敗退
直至最後都死咬著我不放的劇裂頭疼
阿,我想起來了
在我還是蜂梢绫的時候也曾經這樣過
但後來怎麼好得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次的頭疼讓我昏倒了
醒來後就得知祖母去世了,而我也被送往刑軍
頭疼就這樣結束了
我的人生也結束了
回憶錄到此為止,碎蜂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戰場上
頭疼停止了幾秒鐘,隨著蜂紋華八邊的絢麗展開、縮放,吉歐‧魏格消失了,頭疼也再次出現
拜勒崗‧魯伊森邦,「死之吹息」這種招式我實在是想說,以速度來說太慢了
但前提是我沒有頭疼
「碎蜂隊長!快逃開阿! 」
大前田緊張的大喊著,握著五形頭的手微微的顫抖
碎蜂並沒有使用瞬步移開,她的眉頭深鎖停頓了一下才意識到,死亡氣息即將要淹沒了自己
犧牲了一隻手被逼迫的不得不使用卍解,違反了暗殺以非常巨大的形式展現高破壞力的巨大導彈
其實比起堅持不違反暗殺,頭疼加速的惡化著是她更不想去面對的
瀏海被汗水所浸溼貼緊著額頭,臉上不斷冒出的冷汗幾乎阻擋了碎蜂的視線
「雀蜂雷公炮,鎖定他!」
隨著如核彈般的爆炸以及強烈的後作力暴風
一發、兩發
碎蜂超乎常人的體力幾乎快被榨乾,頭疼加劇著
最後的一擊雀蜂雷公炮,將拜勒崗‧魯伊森邦那傢伙胸口炸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那足以讓他完全死亡
當然,本來死亡的應該只有拜勒崗‧魯伊森邦
卻在最後的那一刻擲出了髑髏大帝,不偏不宜的砸重了碎蜂
為什麼不躲?也躲不了,碎蜂身體像被定住了一般
『喀喀喀喀喀喀喀---』腦海裡不斷迴繞著怪異的聲音
任憑碎蜂百般掙扎就是一動也不動
『終於連我的身體都要拋棄我了』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湧著鮮血,並且不斷的冒出黑煙接著消失,無奈的輕閉雙眼
「鬼道長...」
碎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的頭疼停止了,身體化為一絲絲黑煙
「記得,從明天開始一個月內,將浦原喜助關在你的結界內...」
語落的同時,碎蜂消失了
直到最後,她還是那麼的驕傲
我不怕死亡
我的生命在一百年前就被「那個人」帶走了
現在死亡的
只是一只空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