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kysea99 于 2014-4-12 00:4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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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微的光線穿過茂密的樹葉,沙沙的樹葉摩擦聲在風吹動的瞬間響起,淡淡青草的味道圍繞著,在這樣被微弱的迷霧籠罩著的森林中卻有個小小的身影在樹枝上頭,淡淡栗色的髮絲相當顯眼,垂在兩側的髮絲長至下顎,微微瞇著的雙眼,明亮的祖母綠的瞳孔散發著神秘氣息,纏繞脖子三、四圈沒打結的紅色緞帶長長的隨風飛舞,身上穿著鬆垮的無袖衣服和七分褲,米白色的身影呈現出一種慵懶的感覺。
“喀擦!”
「Taitsu下一個動作!」
微微的把剛剛站在樹上的動作換成坐在樹上,輕輕的靠在樹幹,一腳垂著,另一腳彎曲踩在樹上左手放在左膝上撐著下顎,硬手勾著左手手臂。
「OK!Taitsu先休息一下然後換下一套衣服!」
「是!」
輕盈的身軀沒有借助任何東西就直接從樹上跳下來,纏繞在脖子上那長到不行的紅色緞帶也隨著飛舞的身軀在空氣中飄動。
「不是跟你說不要直接跳下來嗎?受傷了怎麼辦?」身穿著帶著銀色直線西裝的真名微微皺著眉頭。
「這樣比較快嘛~」Taitsu帶著有些輕浮的語氣說著。
一旁的真名卻微微瞇起雙眼有點不悅的看著Taitsu。
「對不起。」
「知道錯就好了,快去換衣服吧!」面對坦承道歉的Taitsu,真名的原諒也給的很直接。
「是的~真名大人~」Taitsu收回剛剛的認真,帶著滿臉笑容,蹦蹦跳跳的走掉。
「真是的。」
「Taitsu很聽真名先生的話呢~」一旁的工作人員笑著說。
一聽見的瞬間,真名愣了愣,然後露出淡淡的笑容,有些憂傷的感覺。
「的確是呢。」
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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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的巨響,雷聲在深黑色的夜空肆虐吼叫,打在身上的雨滴彷彿子彈給了我會全身浴血般的痛覺,而臉上、身上真正的傷痕卻比不上心痛。
空中舞動的右手、護著自己的左手、支撐身體的左腳、攻擊別人的右腳,身上的傷痕慢慢的增加,無所謂,被大雨遮蔽住的淚水,無所謂,受到重擊而破碎的心,無所謂,痛覺麻痺後,習慣就可以了。
突然一種強烈的痛與跟隨著的深紅血液伴隨著憤怒及憂傷,揮舞著右手打到眼前想繼續傷害我的人,我決定不要再受傷了,我打倒所有傷害我的,我要用一切來阻止自己再受傷!
站立在大雨中顯得有些無助但卻心意已決,我要保護自己,因為只有自己不會去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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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撩起那過長的瀏海,左邊額頭接進髮線的地方有著零點五公分左右的傷痕,已經感受不到痛了,但是傷過的記憶依然存在。
把頭髮撥回原來的位置,換上純白近乎無暇的白色西裝、背心、襯衫、褲子、銀白色的領帶、米白色的鞋子,再戴上閃著金黃光輝的袖扣。
到門口前佇立不動,喃喃自語。
「我是演員、想要表現出什麼都可以的演員、我是演員!」
一走到外頭之後,臉上有著淡淡笑容,與剛剛有些憂鬱的表情成上對比,立即轉換表情,Taitsu是演員,實力派的演員。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