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NobitaWong 于 2011-6-21 21:25 编辑
《人魚的憂鬱》—第四幕—
「「多謝款待!」」
「嘿嘿,不用客氣啦。」
「唯,準備好了嗎?」
「嗯!Let's GO!」
食過律為我們精心泡製的營養早餐,再檢查過要帶的東西後,我和唯便出發到今天的外景場地了。
……唯在那天後便把原本的劇本作出了滿大的改動,不知道神本小姐會覺得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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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助我也,今天竟然下起毛毛雨了。」
神本小姐交叉著雙手放在胸前,而旁邊的助手便慌忙撐起了雨傘,就算自己的背部和半邊身已經溼透了,但還是把雨傘撐到能幫神下小姐擋去所有雨水的高度。
我們現在,在一個地面面積很廣的墓地裡,來這裡的目的當然不是拜祭先人,而是做拍攝工作。
……但拍這些不會太邪門嗎?
「喔,這個你不用擔心,有幾個空位置是專門用來給我們影視業的,但有時大家也急用起時,可是要預先訂時間的呢。」
「「什麼??」」
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來墓地也要訂時間……
「不過我們今次的場景可是想要一個去到世界盡頭也只能看到墓碑的地方,這個看來要麻煩一下CG人員了。」
無盡的墓碑……我想日本應該沒有這地方吧?
「那小片葉有沒有試過拍攝到『奇怪的東西』啊?」
「唯!你你你你你你都在問什什…!!!」
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
「喔喔!!我之前拍的一套靈異系影片時有拍到過呢!」
「真厲害!!」
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
「那你們有把那段片刪走嗎?」
「當然沒有啊!這麼能令整套戲劇更迫真的事情,我和神下小姐都一致決定加到影片去了!」
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我聽不到我看不到……
「那我也要去做準備了,你們再等一下吧。」
說完,櫻咲小姐便把攝影機做起防水措施和一些調整。
一台…兩台…三台…總共有三台攝影機在這裡,其中兩台用腳架支撐著,分別放在稍遠的地方,而餘下的一台便由櫻咲小姐手攜著,讓她可以自由拍攝不同想要的角度。
雖然說不是第一次面對鏡頭,以前拍音樂影片也會有幾部攝影機,但那時一播放出音樂,我便可以很自然地跟著音樂來做出動作,也能藉此忘記攝影機的存在,但今次……嗚,怎辦!越想便越緊張了!!!
「澪,不…不如再來對一次稿吧!」
唯突然握著我的手……是想讓我冷靜下來嗎?
不……她的手……也在顫抖著……剛才她的聲音也是……
什麼呀,原來不只是我這樣,連那個唯也……
「好呀!」
只要這樣一想,總覺得比較能放心了……對呀……這裡不是只有我一個人。
………………………
………………
………
「好了!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神本小姐拍著手,用來集中全場人員的注意力。
「好了!」「是的!」「都好了!」
大家也回應著她,當然我們也是。
然後場務助理便拿起就算大家沒拍過戲,但也能很常見到的那個拍板,在他說出這是第幾Scene(場景),第幾Take(拍攝次數)、再拍下板後,我們便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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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這裡的您,是為了什麼而存在的?」
在漆黑中,我聽到有人在呼喚我,我就像沉了在深海中,分辨不出上下左右,只是向前伸出了手,向著溫暖的方向。
猛地睜開眼,刺眼的陽光立刻刺激著我的眼睛,痛得我又立刻閉起雙眼,有種我有很長時間也沒有看過太陽的錯覺。
但很奇怪,太陽明明高掛在天空,但我卻感受到有雨水打在我的身上,這個……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現在,我只能逐少逐少的用力動起眼簾的肌肉,讓眼睛逐漸適應,逐少逐少的……最後……收入在我眼裡的是一望無際的墓碑,而在我眼前的墓碑,有一個我毫無印象的女人坐在上面。
有著早已被雨水弄得濕透了而變成深棕色的頭髮,深海色的無袖襯衫配一件血紅色的小背心,黑色的領帶上有個奇怪的白色章紋,深藍的牛仔褲和黑色的長靴。
我知道,眼前的她就是剛才聲音的擁有者,她從剛才便一直等待著我睜開眼,等待著我回答她的問題,但……
「我……不知道,我沒有了我的記憶。」
我如實地回答了,我……什麼也想不起來,連同我的名子……
「是嗎?那便給我消失吧!」
是不滿我的回答嗎?她飛快地站了起來,用雙手緊緊掐著我的頸項,為…為什麼我要被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掐頸…?
「等…等等!」
「在這已經沒有其他人類存活的世界,少了你我也不會感到寂寞。」
「沒有……人類?」
那我眼前的你又是誰?難道是鬼魂嗎?不……掐在頸部上的手指,的確能把我弄痛。
「……我是已經偏離了正常人類的品種……我是『死靈師』。」
「死……靈……?」
這是什麼……又出現了一個我不懂的詞語了……
「說太多了,你給我去死吧!」
她再用力的掐著我的頸子,我……要死了嗎?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不知前因後果,然後莫名其妙地……死嗎?
「我…我要找回我的記憶!」
我努力地擠出任何句子,只要是能令到眼前的她注意到。
「我要為了找回我的記憶而生存!」
情急之下,我說出了這樣的說話,我……完全沒有考慮過任何結果,但只要現在還可以活著的話……
在聽到我的說話後,眼前的她笑了,她……低著頭的苦笑著,手上的力道也漸漸放輕了。
「名字呢?」
「嗯?」
突然的問話,我反應不來,名……字……
「呀…對啊,你沒有了記憶呢。」
她無奈地笑了笑,完全地放開了在我頸上的雙手,慢慢地說著。
「我叫初苼,你嘛……就叫沫吧。」
「『沫』……?」
沫……『水』和終『末』……
「對,我決定了,你……會是我最後一次遇見的人類,在雨水中最後的人類……沫。」
……這個人到底在說什麼,我完全不能理解,不,不止她的句語,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初苼,這裡是什麼地方?」
「唔?看了不就明白了,墓地啊。」
「不……我不是想問這……」
想問得更加深入,但我也不懂怎樣問啊……
「不知道。」
「欸?」
什麼?
「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什麼!?」
怎…怎麼會這樣!?
「那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真的想知?會很長篇的啊。」
稍微帶有戲弄意味的微笑,我很想一拳抽去她的臉,但這樣便會錯失了重要的情報,她也有可能因為這而不幫助我找回記憶,這樣的話,我生存的意義……便真的沒了,沒有她我也大概只會為這無數的墓碑再增添一個罷了,那倒不如去聽聽她有什麼說的好了。
「剛才說了吧,我是個『死靈師』。」
「嗯,只是單單地提及過這個單詞,但我沒聽過這名詞。」
我想這並不是因為失憶而不清楚,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名詞的存在。
「很正常,因為這並不是什麼能光明正大地說出口的能力,我們也沒有很公開。」
「能力……我還以為那是一個職業呢。」
畢竟叫作死靈『師』,我這樣想也很正常吧?
「對,只要有這種『能力』的,那些人都會被叫作『死靈師』,而因為這能力只能天生擁有也很難被發現,所以沒什麼人知道。」
「那究竟是什麼的能力?」
一直都在說能力能力的……
她沉默了一會,瞄了我一眼,很難說出口的樣子。
「……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那也要看看你的回答才作決定。」
這樣呀……她嘆氣的說著。
「我能夠進入『死靈世界』,即是死人的心靈世界。」
「死人的……心靈世界?」
我還是不能理解那是什麼。
「這裡有很多墓碑吧。」
「嗯。」
這裡什麼也沒有,就只有多得已經看膩了的墓碑。
「那墓碑下便會有屍體吧?」
「正常的話啦。」
如果這不是假墓的話。
「屍體就是死人啊。」
「這個我知道啊,你都在說什麼白痴的話呀?」
她竟然在和我解釋『死人』是什麼!?
「我可以進入他們的心靈世界,在那裡可以看到他們生前的情況。」
「情況?」
即是什麼?
「例如就是他們的居住環境、家人、職業之類的,這些都會出現在眼前。」
「就像是那人基本資料的實體化吧?」
「嗯,但也有一些世界是只在表達著那人的想法、意志,而這些世界多數也很抽象。」
把『抽象』實體化還真抽象呢……
「太抽象了,我不能理解。」
「會嗎?唔……那我說說以前曾進入過的世界吧。」
「還請你不要形容得太抽象。」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以前我曾經進入過一個九歲女孩的心靈世界。」
「九歲……」
這麼年輕便……離開了嗎。
「在那裡就只有五顏六色的色彩,沒有上下左右之分,當然沒有地面,沒有天空,沒有牆。」
「欸?沒有地面?那你怎樣站立?一直都在向下墜嗎?」
那不就會死嗎?
「小孩子的心靈世界大都是這樣呢……沒有因為世界的定律而有所束縛,因為思想幼小,知識也不多但卻創意十足,所以他們會覺得沒有地面的世界沒什麼問題,然後又會相信一些正常人會覺得不可能的事情,例如人類真的可以像超人一樣自由飛翔的,所以在那個世界,我也變得可以飛翔了。」
就算我失去了記憶,但我也猜幼年的我也是相信人能夠飛翔的吧。
「能創造這種死靈世界的人大概有兩種,第一種,就是剛才所說的小孩子,第二種,就是擁有著強大信念的人。」
「強大信念……」
「對,例如你現在起,便很衷心地只想要取回你的記憶,而又放棄身邊任何的事物的話,你的死靈世界,大概就是一堆一堆記憶的碎片在半空飄浮吧。」
「喔……原來如此……不!我怎麼突然間會死的!」
她發出了幾聲笑聲,看來是有心作弄我的……嗚……我不應該這麼遲鈍的……
「人始終一死啊,你,還有我……都不會例外。」
能這麼輕鬆把自己的死掛在口邊……她已經因為看得別人的死亡太多而麻痹了。
「……我現在明白死靈師是什麼了,那你到底怎麼會在這裡?」
我也差點忘了當初的問題,好險好險。
「因為我要來這裡參加考試啊。」
「啥,考試?」
怎麼好像又說到另一個話題上了?
「我現在還是個見習生啊,只要到不同的世界找尋人類,用能力幫助他們的話,那我便可以升級為正式死靈師,去死靈師事務所接工作了!」
原來還要考牌的啊……哈哈……
「前幾天派來這個世界時,就只看到一望無際的墓碑,一個人也沒有,還以為考試可以取消呢。」
咦……奇怪了……
「那你為何見到我時便想殺了我?難道你想不合格嗎?!」
既然是來考試,殺了『考題』的話便會不合格吧?
「那些演技都是為了迫你說出願望的,對不起啊。」
你成功了,真.是.恭.喜.啊!
「那你對我說的…我會是你最後一次遇見的人類…是?」
「當然就是說最後一次的考試啊!」
……這人的用詞還真奇妙。
「那麼你相信我所說的嗎?」
唔……
「不相信,太過難以置信了。」
不如說這些只能出現在小說或電影的設定,你要我怎樣相信啊……
「我都說了啊!」
「因為你都只在說啊!如果你能帶我到那些什麼死靈世界的話,那還有點可信性!」
但如果可以這樣做的話,她應該一早便做了吧。
「呀!對啊!還有這個方法呢!」
這個人是笨蛋嗎!?
「那今天也都累了吧?我們回睡房休息好了。」
「欸?這裡有這種地方的嗎?」
「有的啦,跟我來吧。」
會要走很遠的嗎?就算看向地平線,我還只是看到無盡的墓碑。
我跟著走到我前面的初苼,在墓地裡左穿右插,然後在一個畫了一張床的墓碑前面停下了。
「是哪個小孩在惡作劇……」
這樣對死者真不敬,我邊嘆氣邊想藉著雨水和手的摩擦,來沫乾淨墓碑……嗚,很難擦去。
「不要刷啊!這是我畫上去的!」
「又是你!?」
「這裡都沒別人了,不是你做就是我做的啦!」
不,我不是在說這個!
「你怎麼能在別人的墓碑上塗鴉?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啊!」
「如果這裡所有的死者都有一個死靈世界,你能清楚記得這裡所有世界的位置嗎?」
「嗚……」
……根本沒可能。
「在遇到你之前,我一心等著考官回來,接送我到其他地方,為了殺時間我便進入這些世界去冒險了,有任何對我有幫助的,我都會畫些符號來作記認,因為我不知道會待在這裡多久……」
「但…但這樣……」
我的心,還是接受不了這行為。
「當一個人死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副骨頭和在他身上那沉重的墓碑,感情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你也不要花太多感情在這種事上,不值得的。」
我知道人死後便不能再感受到任何東西,當然,他們也不會知道初苼在他們的包袱上塗鴉,但……我只能說我沒有初苼般理性。
「……你還是接受不了的話,便向他們道謝吧,那大概是你惟一能做的了。」
對……為了我們能繼續生存,我們必須這樣做,在這個到哪裡都是同一景色的地方,畫下標記我們才能更安全地活下去。
我在心裡道了個謝,便向初苼問著。
「那,這裡便是睡房了?」
這空曠而沒有天花的睡房我還不想要呢,至少如果像現在般下著雨的話,便要淋著雨的睡了。
「你說想要進入心靈世界吧,現在便要開始了!」
就知道會這樣的了,但想到要進入一個不知明的世界,我還是感到害怕。
「那先牽著我的手吧。」
我照著初苼的說法,牽著她的左手,而她的右手便輕輕的放在墓碑上。這時,她的五指發出微微的光芒,然後漸漸地漫延到整隻手掌,之後光芒開始由上而下的覆蓋整個墓碑。
當整個都被光蓋著後,初苼就說了。
「不要眨眼啦。」
突然,眼前的墓碑放大了好幾倍,不……這感覺是我自己飛撲到墓碑上,要……要撞上了!!
咻一聲,在我還未反應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眼前的景色轉變了,沒有了墓碑,沒有了雨水,沒有了陽光。這裡的光源是來自天花的吊燈,眼前的是就算躺著四個人也能睡得舒服的大床,看來這裡便是初苼口中的『睡房』了。
除了那十分顯眼的床,在房間的角落也有很多布娃娃,由大得比我高的,到小得能一手拿起兩隻的,或是新得沒有一點灰塵,到舊得破難不堪的,我恐怕只要我能想像到的,這裡也會有吧?
「這樣你便相信我了吧!」
在我驚嘆著眼前的景象,初苼向我問著。
「這個便是剛才那個墓碑的主人的死靈世界?」
「嗯。」
這也……太豪華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人的生前是什麼人,富豪便肯定的了,但在我們死靈師的角度來看,我們一定會感謝他留下了這個世紀睡房給我們。」
這傢伙果然還是和一般人類的思想不同。
「對了,你全身都濕透了,到浴室去洗個澡吧,衣服的話這裡有很多,隨便拿去吧!」
「這裡又不是你的家!」
雖然我這樣說了,但還是到衣櫃拿起了衣服,走到浴室去了。
到我出來後,想叫她也洗個澡,免得患上感冒時,便看到她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這傢伙……床都被她弄濕了啊……」
幸好她是睡在床的一角,反正這張床很大,我就找個離她很遠的位置睡便好。
「呵欠……」
今天都亂一把的,就算在體力上沒什麼勞動,但精神上實在吃不消,我也快到極限了。邊走到床邊看著睡得香甜的她,臉上還掛著笑容。
「真是的……就只有閉上嘴時才是個美人嗎?」
隨便找了個位置,我也跟著倒頭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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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我和唯都嘆了一口氣……成…
「「成功了!!」」
然後一起歡呼。
雖然有很多鏡頭也重拍了好幾次,但我們總算把第一天的工作也結束了。
「做得好,你們的表現比我預期的還要好很多,對吧?片葉。」
神本小姐問著在遠處的櫻咲小姐。
「當然是啊,能這麼溶入角色的演員,我還是第一次見,拜這所賜,今次我也能拍到些珍貴片段了。」
「也…也沒有這個程度啦……」
能被稱讚到這個地步,實在感到很害羞,雖然我剛開始時,都很自我意識的努地讓自己成為沫,但其實到了中途,我已經被唯的演技引導著,自然而然的成為『沫』了。
「那下次的拍攝也麻煩你們了!」
我們也向著神本小姐她們道謝,便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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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很餓啊……」
看著現在的唯,完全聯想不到剛剛的初苼竟然是這個人所扮演的。
「快到家了,再撐一下吧。」
我在鼓勵著唯,其實也在鼓勵著自己,我們究竟是怎樣回家的,也沒什麼印象了,想不到拍一場戲便會浪費這麼多精神,下次也能保持今天的狀態嗎?
下次也能這樣的順利便好了……看著我旁邊那累得快要趴的唯,我覺得這不會是一件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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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哇哈!這篇很長,而且劇中劇的部分佔很多!(我想之後也會有很多篇章是這樣的,請見諒)
大家大概會很奇怪,為何在描寫她們演戲時,我會寫得像小說而不用台本式?
1)比較容易描寫
2)用台本式實在難以表達心情,而且會和原本的故事顯得格格不入
3)更容易讓讀者感受到沫這主要軸心人物的心情
4)我根本沒功力只用台本式去寫完一個故事wwww(這才是主要原因)
就因為以上幾點,請大家無視『拍戲』和『小說』的矛盾吧(笑
如果大家也覺得那個『抽象』的死靈世界很難明白的話,你們只要想像一下魔法小圓的那些世界便好,在醫院的話便會出現一堆藥丸/藥水/針筒之類的,但明顯那個不是一個真實空間,是一個很夢幻的世界般。
而不抽象的那個死靈世界,便是像初苼和沫進入的那個『睡房』一樣,所有東西都很真實的呈現出來。
大概有人覺得澪會很抗拒鏡頭,但我覺得並不是,人的『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只要你被強迫的對著他幾年,很多東西也會由『抗拒』變成『接受』,我便是一個好例子……四年前的我十分抗拒鏡頭,但在讀書時的三年間,每個月也要去拍片、錄音,到了上幾個月,有電視台的人來了公司要拍攝,我也被開刀般的被拍攝了(詳情可以去我空間的日誌看看),令人驚訝地我完全沒有害怕過鏡頭,『習慣』實在是太恐怖了……而這也是我把唯她們設定為大學畢業,接過很多舞台工作/唱片工作/音樂影片工作的原因。
然後因為7月4日我有個考試,還未溫過書,這陣子剛調職也很忙,所以到考試完畢後才會再開始繼續寫文,這段期間便讓我先停止活動吧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