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a_luna 于 2011-7-12 18:30 编辑
最近300怎麼了...我原本因為又更新一篇的感動都快流光了{:4_353:}
上面的留言謝謝>< !! 本來就趕著出門,重複發失敗現在更趕了!!就不回了!
開始上班所以變忙了 不過都有慢慢在更新喔!
XXXXXXXXXXXXXXXXXXXXX
第十二章
經過那件事情,之間的擁抱兩人也沒再提起。之後順理成章的夏樹又用著阿月的身分回歸到靜留身旁。這樣的過度順利,歸功於靜留的能言善道,不容質疑的自信口吻,合理的劇情將這一切處理的那樣自然。
然而,在靜留的角度,這次的說服,有些過於輕鬆簡單,缺乏挑戰性。
實話說起來,靜留在認識夏樹之前,絕對想不到自己會這樣為了一個朋友,花腦筋去處理這些幾乎可以說事不關己的事情加上沒挑戰性。這是為什麼呢,或許只是因為想看夏樹那可以稱作珍貴的笑容,又或許是因為包容著自己言語上的騷擾,還是說那些可愛到癟腳的藉口偶爾兼帶著危險的小回報。
總之,靜留目前還沒想過問自己,到底這樣的改變是怎樣一回事。這逐漸被影響的現象,好像還渾然不知。
打比方,一行人重新上路,途中欣賞了不同於京都的許多風景。相比較夏樹在前,靜留總覺得景色似乎比先前的要漂亮,夜色比起自己想像夏樹所說的喜愛,更多加了溫暖,夜晚仿佛都有著太陽存在般。
靜留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笑容有多麼自然開懷,默默的也就這樣過了十數日。
抵達奧飛駝還有幾天路程,接近溫泉勝地,四周的旅社也逐漸有著溫泉的供應。
今天呆的旅社就有著這樣的服務,因此靜留不是一般的開心。
按照規定,侍女不能與其共浴,但卻要在旁陪同。
走在木質的地板上,腳步聲有著兩種不同的走路節拍,一個小步快速移動,一個是大步的邁進有些配合的慢慢走。路途上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不好意思,武田大人可以不要一直跟我說話嗎,我還得趕去小姐那。」
正在房內想著計劃的靜留,聽見了門外傳來夏樹的說話聲,雖說語氣平淡帶有敬語,但靜留可以感受的到夏樹壓抑著的不耐。
「喔喔對不起阿月小姐,那、那忙完我再來找妳?」
緊接著聽到武田將士的話語結束,廊外靜默約幾秒後得不到回應沖沖離去的腳步聲,靜留側耳聽著,臉上若無其事,圓潤的雙眼卻緩緩的看向隨後開啟的房門,悄悄的注視著那張臉所有變化。
「靜留,店家說晚點就可以用澡堂,不會有其他人入內。」
「嗯,謝謝。…夏樹最近跟武田大人很要好嗎?」
此話一出,夏樹臉毫不掩飾的表現出嫌惡,連問題都不願意回答。
靜留淡淡的笑起,遮住嘴角的動作總能讓人想多停留幾分甚至幾秒也行。
「沒事,如果覺得武田大人太吵,我可以幫妳跟他說。」
夏樹隱瞞過自己那想多停留在她臉上的心,回過頭繼續收拾邊無所謂的開口「也不需要啦,或許只是太無聊。只要不要一直約我出去散步吃點心,聊聊天倒還好。」
如同背對著自己的夏樹,靜留沒有意識到自己臉部的變化。
不太明白那股被拉下幾呎的低沉為何而來,笑容不由的就消失選擇沉默。
「靜留,今天入浴,讓小春幫妳,我就不去了。」夏樹沒有發現的緊接著說話,連帶轉移了話題。
「夏樹不一起?小春其實都跟我ㄧ起泡的。」
「啊…不好吧,說過了我不喜歡..感覺蠻害羞的。所以,你們泡吧,我晚點自己去。」
靜留不以為然的說到。「嗯沒關係,小春陪我就行,妳剛好可以跟武田大人聊聊,他是我父親重臣。」
聽到這番回答,夏樹忽略掉靜留的重點,想在與武田聊聊的話上回嘴。夏樹轉向靜留,見到靜留垂首望著茶杯,指腹來回劃著杯緣,帶著她慣性的淺笑,雙眼眼幕輕垂的慢慢閉起又緩緩張開。一次又一次,夏樹來不及控制心中的本能,望著發呆,畫面像是慢放般,那夜撲鼻而來的專屬於靜留的香味,仿佛再次懷繞鼻尖。
夏樹害羞的偏過頭,埋頭疊放衣物,心底掀起的那股波動不願多想,也不想讓她發現,回答出與腦袋內完全不同的話。「喔,好我看看,有時間的話。」
兩人掩飾著心底不一樣的流動,迎來下午。
見天氣晴朗,空著飄著幾片許許的雲朵,靜留拉著夏樹以及小春出門散步,吹著微微的風,帶上點陽光的溫暖,剛剛好的溫度讓人願意慢慢走著,欣賞四周的景色。
小春脫離了大隊人馬,回歸本性的不分主僕跑跳在前,而靜留走在後,夏樹與靜留並行。
靜留與夏樹沒有人開口去打破這段美好的寧靜,嚀聽著屬於大自然的聲音。只見小春在前方看往路旁一棵樹上,接著回頭跑回靜留身前。
「小姐過來下」
被小春拉起手跑往剛剛她所站立的方向,順著小春的手向上看去。靜留微微的驚呼了聲,緊接著看向還在後頭的夏樹,眼內有著自己不知道的求助。
夏樹會意的稍微加快了腳步到了兩人身旁。
「夏樹妳看,那隻貓下不來了。」
「…」
夏樹抬頭看去,果然有隻貓緊抓著樹枝。明顯就是為了追上上面那隻豔麗的鳥,越爬越高導致下不來。那隻鳥也很故意的就停留在高處,仿佛是在看著好戲。
在靜留的眼中,明明她比自己要矮點,但在發生這樣突發問題時,卻讓人莫名放心,有種總會有辦法的感覺。
「..你們在這等我,我上去把牠帶下來。」
「嗯,夏樹小心點。」
夏樹點了點頭,稍稍拉了和服小心翼翼的向上爬,礙於和服的限制,夏樹動作無法過大。感受的到下面兩人擔心的目光,有被關心的感覺,為了這樣小小的事情夏樹依然有些感動。
俐落的,夏樹救下了貓,抱著牠側坐在樹枝上,當向下看去時赫然發現,這隻貓真會爬,還當真爬的那麼高,是有多喜歡那隻鳥。
現在要來認真的想想,怎樣下去比較好,像往常那樣可能有些困難,畢竟有些高度,現在又穿和服又穿木屐的。對到那雙擔心的紅瞳,難得又見到她輕垂雙眉,她好像只有在擔心自己時會透露出這樣的神情,內心的愉悅神秘的多出了那麼一點。
夏樹與靜留對到了目光,靜留忍不住開口詢問不改那臉的關心。
「夏樹,怎麼了嗎?」
「夏樹小姐小心點喔這麼高摔下來肯定會受傷的」
「嗯不會,我只是在想怎麼下去比較快。」
「夏樹慢慢來就好,又不急。」靜留的聲音不自覺拉高,雙眉的輕垂變為帶點不愉快的湊緊。小春訝異的偏頭看向身旁的小姐,這還是之前那個不帶任何明顯情緒起伏的小姐嗎。
夏樹應了聲,自顧自靈活的左右移動著。在靠近地面時,有根樹枝與預想不同,脆弱的一踩便斷。下面的小春跟靜留驚呼一聲,小春動作很快的往前,靜留隨後伸出雙臂一同向前,在接觸到東西落在手上的同時本能閉上雙眼。
回過神,落入靜留手裡的重量,說是夏樹的重量好像嫌太輕,嗯?還毛茸茸的。張開眼看去,那隻貓正睜大眼的與靜留對看。
「痛痛痛…」
「對不起,我的錯,還好吧?」
靜留看向身前,怎麼倒在地上的是小春,反而是夏樹在她旁邊看她傷勢。
原來在夏樹踩到那根樹枝後,靈敏的將貓放開,手抓住了其他的樹枝,巧妙的安全落地,而小春跟靜留一樣,本能的閉上眼,因此…踩空滑到,扭到了手腕。
一路夏樹邊說抱歉的攙扶著小春,手上用著沾溼的手帕壓著扭傷的部位。
靜留沒有開口責備,也沒有過度的關心,只是淡淡的確認完後,宣佈我們回去旅社處理下傷勢吧。
夏樹踏入旅社,留了小春在大廳回到房間拿繃帶。剛踏出房門,就見到這段時間有些陰魂不散的武田將士,見到夏樹手拿繃帶,臉上顯的有些慌張。
「阿月小姐,妳受傷了嗎??傷到哪需不需要幫妳?」
「不用。」
夏樹閃過對方,簡單的回答,已經足夠讓人明白是請不要打擾我的意思。只是該說那人反應遲鈍,還是裝傻,不死心的跟著夏樹到了大廳還順手接過繃帶,為小春包扎了起來。
夏樹雙手交叉擺放胸前,站在左後方看著蹲在小春身前,幫小春處理傷勢的人,一個擁有武士身分的人這樣屈膝有耐性的幫一個婢女包扎,還真是有些難得。
由這角度看過去,他五官端正長的其實還算不錯,帶隊時威風凜凜稱的上年輕有為,找自己說話時又那樣小心翼翼,現在又這樣輕手輕腳的包扎,也不是說太討厭。
「阿月小姐,妳呢?有哪裡受傷嗎?」都用好的武田,單膝著地的蹲著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抬頭詢問著夏樹。
「? 沒有。」打斷她的內心評價,夏樹簡潔的回答,沒有開展話題的打算。
「還好沒受傷。那個…對了…阿、阿月今天晚上有空嗎天氣不錯一起去走走?」
「沒空。」好吧收回前言,這傢伙臉皮也太厚了,即便是假名,這樣叫還是感覺太過親。
直接了當的拒絕讓武田佈上烏雲,小春來回看了兩人,嘴邊掛起曖昧的笑容。被夏樹看見,夏樹不太高興的撇了一眼小春轉向另一頭。見到靜留剛好轉身離開大廳,夏樹不知道從哪來的聲音告訴自己,靜留在不開心,緊接無視武田將士的聲音跟了上去。
繞過後門,夏樹發現了站在後院的靜留背對自己,看上去在發呆,夏樹走上前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
「...靜留?」
靜留聽見聲音時的那下震驚太過短暫,就算是很敏感的人估計都沒能注意到,當靜留回過頭也只能見到一直掛著笑容的臉。
「嗯?夏樹什麼事?」
被這樣一問,夏樹語塞了,什麼事?我以為她不開心,這樣要說什麼,所以為什麼我會認為她不開心。夏樹挑起眉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兩手手指相互摩差著。久久沒有開口,代替夏樹聲音的靜留先一步替夏樹開話。
「夏樹晚上要出去,就去吧。」
「什麼?」
「武田大人不是找妳出去嗎?」靜留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彎腰捧起某朵花,邊欣賞邊帶著輕快自然的口氣回答。
「是啊。」
「那就去吧,武田大人知道的事情不會少,是個好機會。」靜留又次完全背對自己,這次是看了看另一頭飛過天空的群鳥。
「不去。」夏樹沒根據的認定了眼前這個人在不高興,而且跟武田將士有關。
「為什麼不去?武田大人好像也很喜歡妳。」總算回過頭正面看著自己。
「”也”是什麼意思,他喜歡我跟我沒關係。」
靜留的表情讓夏樹看不明白,至今沒見過她這樣的表情,讓人完全看不出她心底是在想什麼。笑容有的,還是掛在臉上,眼中的紅即使依舊耀眼,所散發出的是平淡的氣味。就像是刻意的不讓人看明白更多,只讓人知道她對這些問題及對話豪不在意也不掛心。
「喂,靜留武田將士喜歡我,我可是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妳硬要把我跟他湊到一起,不要怪我辭職回京都。」
這樣的態度莫名使夏樹感到不滿並且說出語帶恐嚇的話,連帶毫無敬語直接說出那人的全名。她就是不高興,平白無故的把我推給一個路人是怎樣,擅自認為兩情相悅。
「呵呵,夏樹如果真的要走,我也阻止不了的不是嗎。」
也對,我怎麼會說出這麼自我意識過重的恐嚇,潛意識認定了這傢伙會捨不得?好像太自以為了。
「啊啊,總而言之我對武田將士沒興趣妳不要再這樣」夏樹意識到自己的自以為,臉頰逐漸漲紅,不敢看向眼前的人。
「真的?」
「當然。」
｢一點好感都沒有?｣
｢是!......對我來說戀愛是不可能的。｣
夏樹的表情在結束變的有些糾結,眉頭的縐痕逐漸變深。
才皺緊沒多久時間,沒有抬頭,卻傳來逐漸明顯的香味夏樹心底傳出聲。
『又來了。』
柔軟滑嫩的觸感貼上了自己的肌膚,停留在眉間。輕輕的,來回撫摸著,推平那個讓人感到刺眼的皺痕。
夏樹抬眼就見到那高自己一點的人就站在身前,透露出的笑容眼神跟剛剛不一樣,帶著滿滿的溫柔跟歉意,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這股淡香包圍著,那份不愉快也蕩然無存。
「我知道了,對不起呢夏樹。不會讓夏樹困擾的,既然知道妳沒興趣就不會再說了。而且夏樹要是走了我不就會變的很孤單,所以不會再提了。」
「妳妳妳妳..不要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這些話妳妳妳還有小春吧」
「啊啦~那完全不一樣呢~」
夏樹紅透的臉龐,逐漸加深,紅到了耳根,力道很輕的拿開靜留停在眉間的手,自說自話的帶開話題,最近夏樹已經可以做到算熟練。
｢...另外..根本就不可能會去。｣
靜留聽到這裡好奇的盯著夏樹紅透的害羞模樣,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誤會剛剛靜留對她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注意到眼前那人的好奇,夏樹緩緩的稍微有些結巴的說出了原因。
｢....小春....手xxx所以...xxxxx啊。｣但太過小聲了,靜留只能搖了搖頭。想聽清楚因此靜留靠近了一些,夏樹也移動了腳步往靜留那走了一小步害羞的偏過頭又一次開口｢小春她..手受傷了所以往後這段時間不就得由我幫妳洗背。｣
說話時吐出的氣息打在靜留的耳輪上,夏樹那付羞到漲紅的臉傳染到靜留臉上的出現紅潤,靜留拉開距離後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猶如被熱氣蒸過樣,感覺得出燙,原來害羞也會傳染,那這樣快速跳動的心也是被夏樹傳染的嗎?
｢啊..對。嗯,到時候麻煩夏樹了。｣
｢我..我知道了啦。｣
靜留如果是個懂得拿捏尺度整握住大局以及人心的高手,那夏樹就是個讓靜留整天感受到什麼叫意料之外的高手。先說開始一臉打死不要過問太多的冷酷模樣,結果自己卻先一步提出宛如閨房密友那樣的遊戲;一付他人死活不關我的事任務優先屬死硬派的人,卻丟下任務跑來拯救自己;前面反抗多次即便自己苦苦拜託都不願意一起共浴,現在居然主動開口說要幫忙,當然一定跟她那過重的責任感有關。
自己是有打算在小春受傷這件事上請她幫忙,但在她開口前出現這個結果,不能稱作意外那叫什麼,只是靜留不知道這不過是個開端。
而現在,自己對於在眼前更衣擁有一頭烏黑秀髮、姣好身材同為女性的人身後出現比以往更加明顯感受到臉紅心跳,這樣的事算不算一種意外。害羞的傳染力這麼強嗎?居然可以延續到現在。
｢痾,靜留,妳不先進去?｣
｢夏樹想進去可以先進去,我跟小春兩個私下沒有太多規矩,通常她都跑的比我快呢。｣
｢喔..。｣
提及其他事轉移了思考的焦點,靜留才發現夏樹有些拘謹,該說緊張,其實不太像害羞的樣子。嚴格說起來,比較像是沒有自信。
『..沒有自信…,啊…我怎麼會忘記了呢。』
想通什麼的靜留有點譴責自己的粗心,夏樹是女孩子,那當然就會在意自己身上所有的那些疤痕,所以才不願意跟自己共浴,畢竟夏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樣,不然怎麼會有人不願意跟自己共浴呢。
得出結論,靜留表現的跟往常一樣,她決定以平常心去面對,即便仔細看到那些除了背部外的其他疤痕,依舊讓靜留心疼她還是決定不去提起也沒表現出來。
一開始,表現不太放的開的夏樹,之間只有簡單幾句無關緊要的對話。在幫靜留洗完背進到浴池以後好了些,泡進浴池之後,兩人的這個開頭是另件讓靜留感到訝異的事,居然是夏樹不以為意的主動提起她的傷疤。
｢靜留其實,我不願意與你們共浴,大部分是害羞,小部份是我因為身上的一些疤痕。｣
｢嗯。｣
｢靜留很會觀察,我覺得妳會在意,講開妳才不會泡個澡放鬆都要動腦筋。｣
｢…不是的,如果我會觀察,之前就不會一直提出些任性的要求。｣
｢嗯?靜留是指逼我共浴這件事嗎。還好啦,一般人都會提,況且實際上我也不是很在意,就一開始會而已。忍者嘛,只有這些傷痕算幸運的。｣
靜留從若隱若現的霧氣中,看到夏樹說這些話的淡定,有種一切都無所謂,怎樣都沒差的不重視。看上去不在乎四周,但心思卻異常的細膩敏感,這樣的時候還擔心別人的心情,實在是個表裏不一到極點的溫柔孩子。
｢夏樹,我呢。對於身邊的人事物都不是很掛在心上,而被我掛在心上的東西,往往又與他人的定義不同,因此也只有極少的東西可以讓我上心。｣夏樹微微點了頭,認識這段時間夏樹對這點她很清楚。之後認真的看著靜留,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每個表情。察覺到夏樹的認真,靜留繼續往下說｢..總的來說我喜歡美的東西。｣
原來加速的心跳跟害羞,不是因為傳染；小春之前說的改變,原來不全是所謂的交友談心；路途上的景色可以多出那麼多的層次變化,也不全是轎子的移動。偶爾的焦慮低沉、擔心、安心、開懷的笑不全都是交到了一個新的朋友。
本來想給予她多點自信,但出乎意料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多現在這件,感覺上也沒有太大差別。是有點突然,只是當意識到後感覺不斷的湧出,在說出那句話的同時,平穩的心跳加快幾拍。順便的,不過就是注意到那些更細微的美好而心動,比如被熱氣熏出粉嫩色彩的臉頰,更顯紅潤的嘴唇,隨著汗珠滑過後讓人更加深刻注意到那修長的頸肩...,差別其實還是有些大的不是嗎。不然眼前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美到想再靠近些,哪怕就一點點。如果可以,真想品嚐品嚐看看那份甜美。這樣的意外,差別果然是很大….。
「所以...我喜歡夏樹。」
看到滿臉不是因為溫泉而越加漲紅的人,靜留輕輕的笑起來,蘊含著意外的情愫輕輕的笑了。
最後有一點靜留想錯了,心跳的加速以及害羞會傳染,至少有人被傳染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