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團長專屬發文姬 于 2011-7-11 06:17 编辑
寫在前面、很重要的聲明:
A.本故事的配對是【夏樹、靜留、奈緒】,對某些人來說很逆天,所以請慎重考慮是否往下看......
B.心智未成熟者不建議觀看,因為這不是個純愛同人文。
C.開頭為虐文,中間也是虐文,結局我不敢保證會怎樣,可以求更虐但是求甜很難。
D.如果真的看不下去就不要勉強自己喔!
↓↓↓以下正文↓↓↓
1.
曾經發生過的事,會因為回想時的心境已和經歷的當下不同,而有不一樣的意義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
但是那段事實是不會改變了。
玖我夏樹單手支著下巴,凝望著窗外出了神。
暮色映在她白皙、精巧的臉上,散發出一股彷彿太宰治般的頹靡。
正準備要離開教室的舞衣,習慣性的往那個靠窗的人影暼去,才發現那位最近有些沉默的友人竟還維持著兩節課前的相同姿勢發著呆。
「夏樹。」舞衣走近她身旁,把書包放在隔壁的桌子上,輕聲喚了她。
本不想打擾她的沉思,但天色已暗,若放任她再這樣楞下去,只怕會有個人得苦等了。
「啊……舞衣。」夏樹緩緩地將視線移回近處,叫了來人的名字算是應答。
寡言得詭異、臉上也不見什麼明顯的表情起伏,這就是這陣子的玖我夏樹。
舞衣抓了抓頭髮,有些擔心的想要探問她的近況,但又被她一臉冰霜給擋得難以啟口。
「到底要怎麼樣才算是『愛』上一個人?」
一句話冷不防地從夏樹口中被拋了出來,還在找話端的少女毫無防備就接下了招。
舞衣挑著眉正想調侃她幾句,但識趣地發現四周的空氣流動太過於凝重,於是作罷。
「無時無刻都想著一個人的事、每天都想要見面、想讓對方開心之類的……吧?」稍加思考之後,舞衣小心地給出了個結論,臉不自覺地微微發熱。
夏樹盯著舞衣瞧了好一會兒,眉間漸漸攏起一座小山。
她認得那表情,每當舞衣提起楯時,臉上總是會閃耀著那種光彩。
『我在想到靜留的時候,也會有這種表情嗎?』
就算非常想要得知問題的答案,夏樹還是很有自覺的沒有問出口。
雖然常想著關於靜留的事,可是那也可能只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至於每天都想要見面……好像也不會特別想要見到靜留,畢竟早已習慣每天待在一起。
每次看到靜留,她都很開心的樣子,所以也沒想過做什麼事要讓她開心。
「……只有這樣嗎?」
「那、想要有更多親密接觸之類的?」舞衣放悄音量,追加了新的答案。
夏樹想到了靜留對自己的那些親暱舉動,臉上熱辣辣一片。
『我、確實是……』
──不滿足、想要更多。
像是當頭棒喝一般,夏樹突然明白了將自己逼得如此憂鬱的原由。
「妳跟會長怎麼了嗎?」舞衣覆上了夏樹平放在桌上的手,語氣中滿是真誠。
「沒事。」反射性的回答,夏樹堵回好友釋出的關心。
有些抱歉,但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能夠幫忙的事。
「該不會是吵架了?」舞衣看出她的猶豫,急急追問著。
夏樹這種令人擔心的狀態已經維持了近兩個月,現下好不容易開了個窗口,舞衣自然不會輕言放棄。
「就說了沒事!為什麼什麼事都一定要扯到靜留?」
其實夏樹早就知道自己對靜留的感覺,遠遠超越了對朋友的喜歡,只是一直在找藉口逃避。
「……抱歉。」再怎麼說都不該將自己的事遷怒到別人身上,夏樹還是打破沉默道了歉。
舞衣沒有因為被颱風尾掃到而出現任何不平的情緒,只是更加擔心夏樹的狀況。
手機鈴聲清亮地響起,兩人幾乎是同時伸手探向各自的書包。
在發現那並非自己熟稔的鈴聲時,夏樹停住了動作,若有所思的看著舞衣拿起手機。
「等一下喔……是楯打來的。」就算舞衣沒說,夏樹也知道那是楯打來的。
不管怎樣,總是有一個人會優先放在首位,而靜留放在首位的人那人是否依然還是玖我夏樹呢?
夏樹不敢確定靜留在接起自己電話的瞬間會是怎樣的表情。
「……我先走了。」不顧舞衣的欲言又止,夏樹拎起一整天幾乎都沒動過的書包,朝著放學人潮已散去的走廊離去。
「玖我夏樹!」就在夏樹要步離校舍之前,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思緒被干擾讓夏樹的表情更兇狠,毫不掩飾地擺著一張臭臉瞪著來人。
「……有什麼事嗎?」
夏樹冷冷應著眼前充滿嬌氣的女孩,迅速搜索了一下腦中的記憶,並沒有關於這個人的印象。
大概又是靜留不知道第幾號的仰慕者吧?
「妳到底有沒有和靜留學姊在交往?」
夏樹討厭靜留的名字從別人口中這麼親熱的被叫出來。
「如果想知道妳不會去問她本人嗎?」
「我……」沒料到夏樹會這麼兇,原本氣勢十足的女孩突然語塞,露出了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早就習慣了應付這種白痴女的生活,夏樹知道只要把問題丟回去給那個事端製造者就好。
夏樹甩開還搭在肩膀上的手,逕自轉身下樓梯,往後門的停車棚走去。
「像妳這樣空有一張漂亮臉蛋的人,要是靜留學姊和妳交往,一定一下子就膩了。」
後面傳來女孩不甘心的大叫聲。
「……或許吧。」小聲的回答沒有讓任何人聽見,夏樹卻被自己的消極想法給震得快站不住腳。
不可否認的,女孩的話刺到了她心中不想去面對的弱點。
「靜留?」看到原本應該在大學部校門口等候的人居然站在機車旁邊,讓夏樹有點意外。
「想早點看到夏樹,所以就先過來了。」
靜留笑著和夏樹打招呼,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機車座墊,像是在安撫愛駒一樣。
看到自己重視的物品被靜留如此愛護,夏樹原本浮躁的心情變得稍微柔和。
「抱歉,讓妳等那麼久。」
「沒有等很久喔!剛剛選舉開票耽擱了一點時間。」
夏樹走進了停車棚的陰影之下,靜留輕巧的移到一旁,讓出一條路讓她牽車。
墨綠和豔紅的安全帽隨意地掛在機車把手旁,夏樹一手拎起帽子,準備遞給靜留。
「選舉開票?」夏樹不解地重複著靜留的話,停下了拿起安全帽的動作。
靜留該不會又參選什麼學生會長了吧?
「是大學部學生會長的選舉,我當選了喔。」靜留的回應證實了夏樹的猜測。
明明就每天見面,卻沒有聽過靜留提過參選的事情,夏樹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
「大二就擔任會長了?」
如果靜留因此而變得稍微忙碌,或許會比較好吧?
有些紓緩的情緒突然又變得煩悶,夏樹緊緊捏著安全帽的扣帶,忘了要把它交給靜留。
「大學部這邊是先當副會長再當會長,等到當上會長之後,剛好可以照顧大一的夏樹呢。」
靜留的唇角帶著一種自我滿足的安逸,攪得夏樹的心緒更加複雜。
夏樹不喜歡靜留每次都是這樣擅自決定事情、更討厭總是說著「怕麻煩」的靜留為了自己犧牲空閒的時間。
但是說到底,夏樹發現自己只是很不願意把靜留與其他人分享、希望她哪裡都不去的待在自己身邊。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可怕了。
「吶、靜留……」有些心虛的開口,夏樹突然很想知道要是靜留知道自己即將離開這裡會有什麼反應。
靜留輕輕頷首,微笑等著夏樹要說的話。
很難得會有夏樹主動開啟話題的時候,這樣是否代表兩人的心又貼近了一些呢?
「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喔……我要離開,妳會怎麼做?」
從夏樹口中聽到的字句,不管怎麼排列組合,都無法解讀成靜留想要聽的內容。
「夏樹要離開的話,不管到哪裡我都會跟著去的。」
靜留的回答還是一如往常,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意,但這對夏樹來說不過就只是聽膩了的標準答案罷了。
「那如果……我是要離開妳呢?」
戀愛像瘟疫一般讓夏樹害怕,她認為這樣患得患失的自己太不正常,也害怕面對兩人的關係終究會起變化的那天。
雖然離開的事情都已經偷偷安排妥當,夏樹還是猶豫著,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做的這件事正不正確。
如果靜留開口挽留,她就會留下。
「……請早一點跟我說。」遲疑了半晌,靜留誠實地將答案托出。
耳中聽到的並不是預期中的答案,夏樹怔了。
「為什麼?」還來不及細想,問句就脫口而出。
從來就沒有想過她可以如此大方的放棄,強烈的失落感擊潰了夏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
夏樹開始認為靜留或許真的沒有那麼喜歡自己了。
「因為,我想我可能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習慣沒有夏樹的日子。」
靜留說著話的時候,帶著無奈的苦笑,似乎是從夏樹的話中讀出了預警。
一直有預感,夏樹總有一天會喊停、制止自己這樣無節制的感情。
今天說出了這樣的話,是否就是她溫柔的暗示了呢?
※
待續。
我很衝動的開了新坑!耶!!
這篇就純粹我個人興趣想寫一下,不定期更新,主要重心還是放在未完的「血契」上{:4_376:}
基本上應該會走灑狗血的激烈路線,如果有人真的很想看,歡迎催文,但我還是會慢慢寫的。
但是因為我是S,所以太S的催文法對我可能無效,我吃軟不吃硬{:4_386:}
總之有興趣的人可以把這當不定時的鄉土劇來邊罵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