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C哒尐米 于 2011-10-8 01:24 编辑
亲们好~我是H米、这篇文是我和我徒弟丸子轮流写的、由我代发、(对话时用符号【“”】的部分是我写的、用符号【「」】的部分是丸子写的)剧情坑爹向啊……(望天
废话不多说、以下放文、臭鸡蛋板砖什么的轻拍。。。
「夏树,你这个星期...」
「啊啊,静留抱歉了...碧那装少女的来了,我得...」
—— 痛痛痛!你干什麼一进来就扯别人的耳朵啊浑蛋!!
—— 什麼叫"装少女"?亲爱的玖我同学,今日的日本史改为考随堂测验,没过的话嘛...嘿嘿。
—— ...喂,你这摆明地就是公报私仇啊浑...啊痛!不要扯了耳朵要掉下来了真要掉下了!...
...嘟、嘟、嘟。
听筒那边传来的,只剩陌生的,冰冷的机器声。
有多久,没和夏树一起在校园里散步;有多久,没闻到过夏树身上的淡淡芳香;有多久,没听过夏树脸像番茄一般的骂自己“笨蛋”。
话筒直接垂下,而不是安卧在话筒槽里,螺旋状的电线拉扯着它跳楼似的,又奇迹般的复生,一遍一遍做着惊险的运动。
静留的心,如这话筒一般的,从高处绝望的跳下,却没有被救起。
又是自己多想了吗?
以为夏树会讨厌自己,会对自己变态的行为感到恶心。但这些真的只是自己多想了吗?
静留不知道。
仿佛掉入一团蛛网,缠住了,也看不清周围。一向清晰明了的大脑此时变成乱码。
静留只清楚一件事。
心是痛的。
当盏盏街灯皆亮起,静留才注意到入暮了。
有些冷意。朔风掠旁僵了手臂,冻伤指尖,她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让刺人心脾的冷风满於胸腔,划开抑郁闷沉的心脏。
只差那麼一点就要窒息了。
她记得是在与夏树通完话后起念出来散心,却不知是在何时来到了此地,这里又是哪里?
...也罢,她现在著实需梳理紊乱的思绪,这里很寂静,不会遇到熟人来打扰,亦不会巧遇夏树......
她终能够独自一人好好地品尝切身的快感了。
将近四年,她的爱至此时却还犹如石沉大海。相识、相知至相斗,坦然说出心声后无惧地面对死亡,再者一道重生,这些她们都经历过了,有时她会不断的反问自己 :
『藤乃静留,
你到底还不满足些什麼呢?』
无法答出。
她是夏树极要好的友人、夏树愿意吐露心事的倾听者、夏树唯一的家人、最喜欢夏树亦最了解她的人,没有了夏树变徒空壳的藤乃静留。
是阿...到底,还有哪些不满足?又有什麼资格能不满足?
恋人的位置,早从一开始她便不奢望了。
不该冀望能得到回应,亦再无勇气去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