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七加一 于 2011-8-8 15:06 编辑
十八、居酒屋[下]
她們在居酒屋遇見了京樂春水,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本來還打算毛手毛腳一下,可被茜那眼神死盯著於是便作罷,繼續喝著清酒
居酒屋裡頓時熱鬧了起來,亂菊喝著酒很沒形象的跟一旁的壯碩平頭男子划著酒拳
那壯碩男子正是新任三番副隊長,黑岡翼,黑色平頭、粗重嗓音顯的豪氣十足,壯碩的身材與腰間的小型斬魄刀十分不搭
也是數月前由提拔當上副隊長的,除了粗心了點其他功績倒是挺輝煌的,曾經一手擒下戀次的靈骸
這熱鬧的氣氛有些化了碎蜂的冰冷,眉間出現了一絲溫暖、溫柔
茜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還猛力的揉了揉眼睛,心裡暗暗的想著碎蜂這模樣是挺美的
「欸--小蜜蜂,有沒有人說過妳眼睛很美阿,奴喔--」
碎蜂微閉雙眼,一手大力捏了茜的臉頰一把,茜於是安靜了下來,她可不想再被捏第二次
時光飛逝,太陽不知何時已默默的緩移到了西邊,夕陽的微光從窗邊照了進來,金色的光芒灑了滿地
茜還在跟佐東聊著天,她們在討論最近的靈骸事件
幾乎是茜在說著話,佐東只是偶爾的說了幾句話接著默默的聽著茜說話
碎蜂無聊之餘只得悶悶的吃著食物,她是滴酒不沾的人自然是不會去碰那一瓶瓶的清酒
她瞄了幾眼茜,茜也剛好也看了過去,兩人對視了幾秒碎蜂便將頭扭到一邊
臉上的紅簡直要滴出了血,碎蜂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怎麼最近老是被這女人波動心情
茜看到了這一幕愣住了,開始一連串的傻笑,一旁的佐東默默的看著
亂菊喝醉了走過來,突然的一八掌就往茜的後腦勺揮去,拍的茜眼冒金星
佐東上前將亂菊拉去了一邊,茜被這一揮死命的揉著疼痛處,眼角有些淚光
突然一個有些微涼、柔軟的東西觸碰著後腦勺
「很疼麼...」白皙的手在自己的後腦勺揉著
茜抬頭一望與碎蜂對上了眼,這次換茜的臉上紅的要滴出了血,她將腦袋微微垂下回答著"不會了"
樣子看起來有些靦腆
『啪--』
響亮的一聲,茜的頭上又被人敲了一擊,這次是碎蜂敲的
「白痴,既然沒事的話就別再揉了」
「剛剛那揉著自己腦袋的溫柔小蜜蜂消失了...」茜滴咕著,不過很顯然是被碎蜂給聽到了,她狠狠瞪了茜一眼
到了傍晚六點,陸陸續續增加了客人,有幾名比較眼熟的人,日番谷、大前田、戀次、還有那個在眉毛上刺青的那個誰...(理吉啦!!我是理吉!!)
眾多死神在此刻湧入居酒屋尋求放鬆以及食物
日番谷以及理吉在剛踏入居酒屋時,就被一位年輕的服務生說著"未滿一百歲是不可以進入的呦"
理吉馬上給了這服務生一腳,日番谷一進居酒屋後就四處張望尋找著誰的身影,過不了沒多久又嘆著氣走了出去
大前田早在一進門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後就灰溜溜的跑走了(老子才不是逃跑,只是剛好有事罷了)
夜晚的居酒屋更熱鬧了,碎蜂對於吵雜的地方實在沒轍,喝完了眼前的白開水就打算起身走人
『嗚...』這一口下去發現了有些苦味在味蕾中蔓延
碎蜂皺著眉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後抱著必死的決心吞了下去,喉嚨接受了火辣的洗禮
趕緊抬起頭來張望是否有涅繭利的身影,那傢伙老愛在自己的飲品中下毒
說什麼碎蜂的體質就是百毒也不侵是個實驗的良品(利:這是事實{:4_329:} )
張望之下沒有看到那身影,心裡是舒了一口氣,隨著腦袋的昏沉碎蜂大致上可以猜出這是什麼玩意了
這是先前被拖走的亂菊所留下的烈酒,這酒沒什麼氣味但酒精濃度卻十分的烈
不到幾秒碎蜂便趴在桌上,意識有些昏沉,碎蜂的酒量十分不好,幾乎是一口就醉
兩頰泛紅、眼神迷離的模樣可真是誘人了,一旁的茜注意到碎蜂樣子不太對
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
茜這一動作倒是讓碎蜂不斷的朝著她的手蹭了蹭,有暖暖的感覺
拿起了她的杯子聞了聞又嘗了幾口,接著就下了結論"她醉了"
看了看錶時間已經快晚間八點了,正當茜打算把碎蜂打包帶走時雛森桃叫住了她
雛森說是要感謝碎蜂隊長之前的幫助,拿了一小包包袱遞上,裡頭裝的是水果
「小桃,為什麼大家都叫這小不點隊長阿?」茜吐出了自己心中的大疑問
小桃起初是疑惑,接著恍然大悟茜是在碎蜂隊長"失蹤"後來到瀞靈廷的,自然不知道先前的種種事情
她娓娓道出所有事,包括碎蜂的死還有最後不知怎麼復活的,以及她那輝煌的戰績
茜聽的是驚叫連連驚訝萬分,這些事情自己完全沒聽說,就像是個故事一樣憑空冒出來的
最後在大家的揮手道別之間離開了居酒屋
其中有幾個人對於碎蜂喝醉此事有些驚訝,某個喜歡碎蜂的胖胖死神還主動獻上大衣要給碎蜂蓋上
但最後被茜嫌髒一把丟在了一邊,逕自的走出了居酒屋
夜晚的流魂街只有幾個路燈亮著微光,茜背著碎蜂漫步在黑暗之中,涼風微微吹過
碎蜂身上僅有刑軍服那單薄布料擋著,冷風灌入那偌大的刑軍服,令她不禁的顫抖了幾下
茜感覺到背上的人兒顫抖,她拿出了包裡的實驗白袍給碎蜂套上,感覺到了一絲溫暖的碎蜂下意識叫了聲那名字"夜一大人"
頭再茜的頸邊蹭了蹭,像在尋求著些許的溫暖,小貓咪撒嬌的姿態般
啞然失笑,這詞很適合形容此時的茜
回到了二番隊,一位金色長髮的女性朝著茜走來,她有著一雙深綠近黑的眼眸,她是古山明,幽的姊姊
身職二番隊第二席副官輔佐
她朝著茜打了聲招呼,又疑惑的看了看茜身後揹著的小傢伙
「小茜,需要我幫忙嗎?不過...我沒看過這小傢伙呢,是哪一隊的孩子呀」
古山明完全沒有對茜使用敬語,十分親暱的叫著茜的綽號
「嗯...暫時就先讓她睡我房裡吧,刑軍房裡的空調還沒修好,我擔心這孩子熱壞」
「刑軍連這點耐冷本事都沒有,做什麼吃的」
「唉小明別激動了,小蜜蜂她不是一般的刑軍,是有身分的,妳先下去吧我還要處理一下這事」
支開了古山明後茜踏入了自己的老巢,熟練的開啟了空調,一股溫暖的熱風充斥著小房間裡
將這只醉得亂七八糟的小蜜蜂給放上了床蓋上棉被,一切穩妥後自己也在一旁躺下了
茜躺了個側身以手撐住頭的慵懶姿勢,看著碎蜂熟睡的模樣,開始細細的觀察著她的五官
眼角有些上揚狀似鳳眼卻又令人難以觀察,微瞇眼的話有著幾分邪氣,睜大眼卻又有著清純的明眸
茜想起了那雙眼總有些不知從何說起的魅力,黑白分明的有如孩子般的單純以及透澈
忽然碎蜂一個翻身手一擺便往茜那方向壓去,茜被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愣住了
等到回神後才發現懷裡的小蜜蜂又開始蹭了,嘴裡不斷喊著"夜一大人"什麼的
這模樣像極小貓咪了,茜喜愛碎蜂這可愛的模樣,便一把抱住在她的頭上胡亂摸一把
另一手摟住了碎蜂的腰間,碎蜂也將臉埋在了茜的頸邊,茜身上有種淡淡的百合花香這讓碎蜂有些沉醉
隊長室裡瀰漫著一股特別的氣息,但兩人都沒發現,一個沉醉在手裡有隻小貓咪的幻想裡,一個早已在夢境裡睡的香甜
『嗯...這隻小貓咪有酒臭味...』
鼻息之間有股酒味不斷的刺激著自己的嗅覺神經,茜決定把這只小貓咪抓去洗香香
她一把將碎蜂抱起大步的邁向個人浴間,那是隊長才能使用的浴間,副隊長或者副官、部下只能使用共同澡堂
茜轉開了水龍頭放起了溫水,待一切準備好後她倒是想起來了某些事情
眼前的小傢伙喝得爛醉,這表示著她必須幫她盥洗,開什麼玩笑阿--
就在茜萬分掙扎以及害羞的臉部充血,懷裡的碎蜂突然有了動作
她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直視著茜良久,纖細的雙手撫上茜的臉龐,口裡喃喃的說著"夜一大人"
眼角的淚花令人有些看濛了,茜呆呆的看著碎蜂這模樣有些失神,就像被妖魅惑般吸走了靈魂
不下幾秒碎蜂的手臂就垂直滑下,她睡著了
還沒從先前的畫面脫身的茜依舊是愣著,接著像大夢初醒般驚醒,臉頰上浮現一抹紅艷
緩緩的脫下碎蜂的衣服、褲、貼身的衣物,一道道的疤痕在雪白的皮膚之上十分扎眼
茜心想著小蜜蜂當隊長時究竟是有多克難,邊想著邊開始幫懷裡的小傢伙打濕、抹皂、沖澡
將環鈴蛇辮慢慢的解開細柔的髮絲落下,垂落在胸前
自己身上也是光溜溜的,讓碎蜂很享受的躺在自己的胸前枕著柔軟,這讓茜有些羞紅了臉
過程中碎蜂有些小掙扎,用手抓了幾下茜的手,碎蜂指甲剪得整齊所以茜也沒被扎到的困擾,繼續動作
待一切洗淨後,茜穿了套休閒的衣服,是現世的衣服一種名為T-shirt的東西,上頭印著一個小狗的圖案,有著可憐無辜的表情
她給碎蜂套上了一件吊帶背心,這是他櫃子裡唯一跟碎蜂合身的衣服
打開了吹風機吹乾碎蜂的頭髮,指尖的柔軟髮絲令人咋舌
一切完成後,最後的問題恐怕就是睡覺的問題了,這裡只有一張床這要叫茜上哪去生另一張床呢
所以她心一橫,躺好了位置、熄了燈,她決定今晚與碎蜂共枕
茜伸展了下筋骨,接著偷看了一現眼前的小蜜蜂
碎蜂顯然是還沒從酒醉中醒來,那酒太烈了茜也知道,事實上那是他為亂菊量身訂做的酒
亂菊總愛搞得自己喝得爛醉才罷嘴,這長期累積下來是傷身體的,於是茜改良了酒
這酒烈且易醉,而且是個不傷身的好酒,裡面加了"Meno的白骨"、"禿頭頭上的毛髮"...
思緒不知道飄到哪的茜被棉被窩裡小小的騷動給拉回了思緒,碎蜂向茜的位置挪了過去在那柔軟的胸前蹭著
這動作完全點亮了茜心中的動物友愛之心,一把抱過碎蜂開始順著她的頭髮撫摸著,臉頰靠著碎蜂的頭頂
完全沉醉其中
夜漫長,對茜來說這一夜卻過的極其快,這一晚他睡得很安穩
碎蜂的睡相安穩夜裡翻身什麼的都沒有,妥妥的睡在茜的懷裡,茜有了個新抱枕也睡得開心,就這樣一覺到了天明
茜已經有很多年沒睡得這麼熟了,夜晚總是讓他輾轉反側睡得很不安穩
碎蜂有早起的習慣,到了早上六點時生理時鐘就催促著她醒來,一醒來頭昏腦脹的感覺十分鮮明
坐起身四處張望了一下,是她所熟悉的隊長室,熟悉的晨光,唯一與以往不同的是身邊多了一團棉被堆
那棉被堆裡的人兒卷縮身體成嬰兒姿態窩在被子裡呼呼大睡,眉頭間有隆起的微小山丘看來似乎是做噩夢了
碎蜂發現周遭有種百合的香味而這味道似乎是從自己身上傳來的,在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換去了
身上穿的是一件奇怪的衣服,現世的衣服碎蜂從來沒見過自然覺得這衣服怪了
而且這暴露程度有得跟特殊刑軍服比了
早晨的涼風令碎蜂有些冷,他雙手抱膝將自己縮成一團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完全回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此時身邊的棉被團有了些騷動接著探出了一顆頭
「妳醒了...昨晚你弄得我好累...再多睡一下吧時間還早著...」茜早晨有些低血壓,話說的是迷迷糊糊
碎蜂呆愣了幾秒想著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
接著以食指以及拇指掐住茜的耳朵,無情的將他從夢中拉回現實
茜驚呼著那疼痛來的太突然讓他止不住的叫了幾聲,趕緊將身子撐起減緩疼痛
「哇阿--妳做什麼阿--」
「妳昨晚做了什麼」碎蜂語氣有些顫抖
「阿?」
「我說--妳昨晚做了什麼--」碎蜂失去了以往的冷靜,一抹紅浮現臉頰上
「阿?」茜是起床呆了
「該死--」
今天的二番隊起的特早,或者該說是被吵醒的,時而院子的吵鬧聲,時而屋頂的"碰乓"聲
大家心不甘情不願的起了床,似乎都有些習慣了
茜隊長就是這樣的有時候一大早做個實驗,爆炸聲是少不了,大家也就習慣了
就在這小倆口吵的正火熱之時有個小小的身影站在二番隊大門邊的門柱瑟瑟的發抖著
是山田花太郎,他手上拿著一把斬魄刀,眼尖的碎蜂看到了他
『雀蜂』
原本追逐著茜的腳步突然轉向花太郎那移過去,這一個動作嚇的花太郎直接跌坐在地
碎蜂一把撿起掉在地上的刀,抬頭時看到了花太郎臉上了一抹害羞的紅,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暴露至極
自己的臉也快速的羞紅,拔出了雀蜂始解後就大喊著要殺了茜,一場熱鬧的追逐賽第二場展開了
花太郎趕緊夾著尾巴跑走了,邊跑心裡還邊想著"其實碎蜂隊長...""阿--"
「哎呀,我怎麼流鼻血了」
早晨一如往常,吵鬧、和平,誰也沒注意到那蠢蠢欲動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