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在大陸,還沒回到家
這幾天沒電腦沒網路,還要替讀者拼死拼活?
我很難得在旅遊阿
我已經準備了兩到三回的稿子
但沒東西,沒地方能發,難道要我用念動力還是特異功能發文?
好不容易借了筆電,搞到了網路,看到的幾乎都是這種催文
讀者對創作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但我替讀者們著想,有人替我著想嗎?
我暫時不會更新了,儘管我明天就到家了
在我得到有的尊重前,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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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了變化。
時間已經晚了,在窗外的夜色伴隨下,靜留看著床前的監視器畫面,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看到入了神。
因為此刻的她其實煎熬萬分,距離她探訪夏樹之後已經過了兩天,她說出那句刻意的心理操弄後,夏樹顯得異常平靜,沒有哭鬧也沒有說話,但理智跟慶緒卻是以另一種方式徹底崩潰了。
而這也正是讓靜留煩惱的重點,這幾天夏樹完全沒有進食,只有少少的喝了點水,擺明是想讓自己活活餓死,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得在有限的時間裡面想出對策才行,這樣的狀況連靜留自己也沒想到。
至於奈緒那方面她倒是不擔心,每次一踏進牢房都能看到她那憤恨的殺人眼神,看得出來她為了找到其他的可能性而拼上了一切的努力,靜留還清楚的記得奈緒一開始懷疑靜留在飯菜裡下毒的樣子,非常鮮明、清晰。
她當時以兩人乾淨的內衣褲當作交換條件,要求奈緒乖乖吃飯並換上一件尺寸稍大的白襯衫。
「妳就這麼急著想毒死我嗎?」而最終還是放棄了某一程度的堅持、而換上靜留拿來的新衣服的奈緒當時是這麼說的。
而為了證明裡頭沒有下毒,靜留好心的試吃給奈緒看。而在她咬下一口三明治之後,奈緒便飛快的將其從靜留手中搶過,大口的將食物塞進自己的嘴巴。
「那妳就這麼急著想和我間接接吻嗎?」靜留將食指比於唇前說道,然後背對整個傻住的奈緒離去,留下的只有勝利者的姿態。
靜留還記得自己當時心裡笑得有多開心,逗弄奈緒這隻野貓真的非常有趣。
從那之後,她每一餐總是會先確認上面有沒有咬痕,然後再用極高的效率吃光餐點,也非常積極的誘勸夏樹吃東西,但很遺憾的是她的忠告絲毫不起成效。
早知道當時應該引誘夏樹最後的一絲羞恥心,用衣服要求她進食才對,只是當前再思考這部分已經沒有意義了。
失去求生意識的人理應是早將羞恥心拋諸腦後了,為了讓夏樹有活下去的動力,必須另謀他法。
也因此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了。由此看來,兩個人現在心中所想都是一個死字,但意義卻完全不同,奈緒是為了要拼出活路而要讓靜留死,夏樹則是失去了生存欲望而想死,不論從哪個方面來這都不是什麼好現象。這樣非常危險,最終只會把兩個人逼向毀滅的道路,而這也是靜留所不樂見的。
儘管事態在短時間內就發展成這般嚴重的狀況,但靜留並沒有把自己的驚慌表現在臉上,而是持續獨自思考著,除了這秘密不能曝光之外,依照靜留自己的習慣,真正重要事情與其交給他人,她還是習慣自己來處理。
更重要的是那一通電話響了,那是一間和藤乃企業關係良好的一間工廠打來的,正是前幾日靜留聯絡的那家,通話的主要內容便是告知靜留之前訂製的東西已經近乎全數完成,而完成品也已經送到了藤乃家。
若是在其他時刻,那靜留應當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但這候特別訂購的東西到來,對靜留來說無疑是場及時雨。
興高采烈的簽收、迎接了一大箱的貨物之後,靜留的臉上再次浮現平時那深沉而美麗的微笑。我們的這位事業女強人暗自心想要如何在年度會議加重對對這家工廠的合作案,邊整理出了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想讓一個人活下去,就得先讓她見識到真正的死。
想讓一個人放棄死,就要先給她擁有活著的希望。
決定辦法的靜留,看似平靜的走向家中的廚房;但內心的激動卻讓她連監視器的螢幕都忘了關上。
約莫一小時候,靜留帶著滿滿的自信跟別有用意的物品進入了牢房,而她當務所作便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輕鬆制伏了因為靜留的不懷好意而顯得一臉驚恐的奈緒,然後用之前奪去其視物能力的眼罩,再次的讓她陷入黑暗之中;這還沒完,靜留這次帶進來的小道具還不只這些,她緊接著拿出一副手銬;那並不是纖細的警用手銬,而是一付較寬且製作精良的皮製手銬,她迅速的將之扣上奈緒的手腕,然後開始下一步動作。
靜留拿出了一條鐵鍊穿過奈緒手銬上的鐵環,然後按下口袋中的機關按鈕,讓天花板上的鐵環緩緩降下,再將奈緒手中的鐵鍊鉤上。奈緒雙手之間的鐵鍊並不長,但在面對這樣的對待時,沒有被拉長懸吊的距離其實是比較舒服些的。
當靜留安置好開始放聲大罵的奈緒,將其高度調整至需要墊腳才能勉強碰觸到地板的位置,便放心的走入夏樹所在之處。
要知道這間密室本來就是囚禁俘虜的牢房,這些機關早已存在,只是長年沒有使用罷了。
夏樹瑟縮在角落,身上所著也與奈緒相同,僅是一件能遮蓋部分大腿的白襯衫和內衣褲而已,看來毫無生氣,自從她心中所有愧疚感爆發之後,就一直處於這樣的狀態,像個玩偶毫無反應,就連奈緒也拿她絲毫沒有辦法。
「妳這樣不吃東西,會把身體弄壞的。」夏樹理所當然的沒有回答,但靜留是明白的,在看似一心尋死的夏樹身上,還是有辦法喚醒她的求生本能。
現在對夏樹進行威脅和強迫已經是沒用的了,所以得要從旁側擊。靜留也替夏樹安上了充滿不好回憶的眼罩,然後環抱住夏樹的腰,將毫無抵抗能力的她帶到了奈緒的房間,儘管雙手是自由的,但夏樹也沒有要去解開眼罩的意思,只是靜靜的被靜留帶著走。
靜留讓夏樹靠牆坐好,然後拿起一個長條狀的東西和一台機器。當然,另外兩人是無法看到這些東西的。
黑暗之中僅能依靠的聽覺和觸覺,到底會讓兩人體驗到怎麼樣的另類地獄?這讓靜留拿著關鍵道具的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或許自己早也陷入了瘋狂,一但嚐過了背德感的滋味,就再也無法從中脫逃了吧?靜留這樣想著,一邊開口說道。
「夏樹,妳這樣不行的,得吃點東西才行。」靜留用兩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但不論夏樹也好、奈緒也罷,兩人私毫無法理解要迫使一個人吃東西,為什麼要讓她們矇上雙眼,這應當是完全扯不上邊才對,尤其是奈緒,莫名其妙就得接受這樣的對待,讓耐性兩字已經徹底從她所能理解的字彙列表中抹除了,反正肉體戰鬥就現階段是毫無作用,那至少也要在口頭抗議上做到能讓自己神清氣爽的地步才夠,秉持著這樣的信念,奈緒口中的辱罵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別擔心,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妳的伙伴不要餓著了,請好好忍耐。」靜留也不在意,僅是拿起手中的長條物稍微頂了頂被吊在半空奈緒的臉蛋「或許該說,請放聲的叫出來。」
機器被打開了,從聲音判斷應該是個類似馬達的東西,吸塵器?抽水器?還是什麼能夠拿來刑求的儀器?單憑聲響果然是無從定奪,然後是一個東西被高速磨擦的長音,除了匪夷所思之外,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那抱歉了。」這句話在奈緒耳旁響起,令她感到一陣冰涼
「妳這個魔鬼!」她在直覺反應下踢出反擊,卻馬上感覺到自己被抓住了腿,隨即而來的不只是精神上的驚慌,也不是單純的背脊發寒,而是真的有一股冰涼在奈緒身上竄起,而這股不知名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奈緒忍住了尖叫,但更多的冰涼隨著恐懼在她全身擴散開。
「這是什麼鬼東西!?」無法按下這股恐慌,奈緒出聲大喊,但換得的只有更多的冰涼,這鬼東西從胸前滑過,然後持續的往下移動,藥物?或者是活體?還是更恐怖的東西?
靜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戴上了塑膠手套,並持續的在奈緒身上倒上、覆蓋白色的黏稠物質,然後進行推開、塗抹的動作,奈緒身上的襯衫也受黏稠物的影響,就像被水淋濕一樣,徹底的貼緊身軀,讓衣服呈現充滿誘惑的半透明。
「夏樹,妳不吃而浪費的食物,現在正加諸在妳的夥伴身上了。」所以是食物?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至少不會有什麼危及生命的狀況發生。
奈緒才這樣想,事情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完全轉變。
「這!這是什麼?好癢!」癢,直接穿透皮膚的癢開始侵襲起奈緒,剛才的冰涼感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搔癢感有如萬蟲鑽心。因為矇上雙眼而被強化的其他官能確實的在運作著,只是這樣加重了奈緒的驚恐。
胡扯!什麼樣的食物可以讓人的身體產生這麼大的排斥和搔癢?而且也不是辛辣食物所能造成的灼熱,這到底是什麼?奈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正面和背部這種大面積的皮膚就不用說了,重點是關節的內側一類的地方因為較少接觸而更加敏感,讓她幾乎無法招架。
「這什麼!癢!好癢!好癢!!!」不像蚊蟲叮咬後的感覺,因為這是接近全面的皮膚發癢,加上雙手被吊在空中,根本沒有辦法搔抓解癢,讓奈緒只能在空中不停扭動並發出叫喊。
這一切靜留都看著,就有如預期中的反應,而一旁的夏樹也稍稍挺起身注意著奈緒的狀況,這樣很好,但為了成就更重要的目標,必須壓垮奈緒這隻駱駝,為此,靜留放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她將奈緒的內褲拉開,讓白色物質滑進奈緒的私處。
擺動、尖叫、吶喊,只有聲音能夠在這間密室中迴盪,這樣便已足夠,對奈緒和夏樹兩人來說,現在聽覺的感官才是主角。
人的感受性著實奇妙,我們會去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一切,像奈緒現在就是一例,她的肉體和精神達到另一種統一的狀態,不確定感、恐懼感這些心理上的想法在五感的作用下得到了一種錯誤的真實性,然後在這確信自己正身逢危險的狀態下,除了掙扎之外,沒有其他的作為可以備用選項。
「嗚…嗚阿!好癢!會死!這樣會死!!」冰冷、然後是針扎的搔癢,接著乘載著刺激的神經就面臨了過度的訊息,有如爆炸般,讓奈緒迎來了無法強忍的痛苦。
想要抓癢的欲望轉變成空虛的火焰,將奈緒整個人帶進其中,無情的燒灼每一條神經、每一吋肌膚。
「…讓我下去!妳這個瘋子…好癢!」
沒有施力點也沒有東西可以倚靠,懸吊著的身軀不停轉動,讓鐵鍊發出陣陣的碰撞聲,但這一切都對解癢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兩腿之間的感覺早已無法形容,真要說,那應該叫徹底的瘋狂。
「…好…好癢!這到底是什麼?!放我下去……」「我說過了,這只是原本要給夏樹吃的東西而已。」失了平時的氣燄,也少了抗爭的力氣
「少騙人了!妳對我做了什麼!哈…哈阿…要死了…這樣下去會瘋掉……會死掉……」
「……幫我抓…好癢……要癢死了」
「…不行了…救我…要…要瘋掉了。」夾緊、摩擦的雙腿對這一切僅是隔靴搔癢,不,倒不如說是讓這樣的痛苦稍稍舒緩後,就得面對更大的一波浪襲。
「…請放我下去…求妳……救命……」
「那,就要看夏樹願不願意幫妳了。」
「想都別想!放我下去!」儘管如此,奈緒還是沒有馬上開口出聲要求夏樹,而是用比剛才更加壓抑的聲調慘叫著,
比起自己的存亡,似乎讓夏樹能夠少受到一點靜留的指示操弄,對奈緒就是最大的抗爭勝利了。
「…住…手……」原本呆坐在一旁的夏樹終於出聲想要制止這一切,只見她踉蹌的走向奈緒聲音的方向,奮力的向前移動,完全忘了可以憑自己的雙手解下眼罩的這回事。
「不好意思」剛才那肯定是靜留最想聽到的話語了,但現在可不能就此成全她,必須要徹底的表現出強硬才行,對此,靜留淡然說道「要奈緒自己要求才行。」
真的是萬分狠毒,要雙方都做出讓步妥協才能解除這一切的痛苦,靜留這一手實在是恐怖。
「作夢!」儘管已經從眼罩下流出的淚水、還有因為發癢而流下鼻水,但奈緒還沒有認輸,抗爭一但妥協,那先前的一切付出就會全部化為塵煙。
「抱歉,那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靜留輕聲說道,然後像是完全不想放過奈緒一般,將手伸向了奈緒的雙腿之間,開始了輕如鴻毛般的撫弄。最為私密的領域遭受侵犯,儘管隔著一層塑膠手套,那挑逗的手法和惡意還是確實的全傳達給了奈緒。這無疑是火上加油,但已經沒有東西能夠在瘋狂上加註其他的事物,她所做的,就將是把奈緒的意識推下了懸崖,掉入沒有終結的空谷。
「……讓我下去,好癢,快點幫我,夏樹!夏樹!」遭此騷擾的奈緒已經無力反抗,光是求饒、光是要要讓意識不至渙散就已經費盡全力,哪還說得出什麼嘲諷或惡言。
「我會吃東西的,放過奈緒吧。」「好的,我知道了。」就算沒有過去的那般英姿煥發,但在披頭散髮的夏樹身上,那想替夥伴分擔一切的心情確實的復甦了,這是靜留這次的主要目標,也是邁向下一階段的一個重要分界點。
「妳這個…蠢蛋……」不知到底是對著誰說的、奈緒發出一聲冷笑,恢復了一絲精神,但這也僅是一小點時間,因為她在一陣顫抖之後,便完全靜止了口中的話語昏迷過去,只剩下餘下的力道讓失去意識的嬌軀在空中搖擺。
靜留是知道的,如果夏樹真的想死,那多的是辦法就能在短時間內就能自殺成功,再不濟還有咬舌自盡這種成功率不高、且痛苦度滿點的選項存在;但她都沒有做出這些選擇,也會去喝水,這表示她只是消極的失去生存意識,為了喚醒這一點,就必須讓她有其他的目標,除此之外,奈緒以身作則的極度折磨也是一種另類的刺激,讓她在潛意識中萌生對死亡的恐懼感,藉此消彌掉她對自盡所抱有的任何幻想。
而這個目的費了這麼大的勁之後,已經確實的達成了,只是苦了奈緒,怪的是靜留並沒有將奈緒解放開來,僅是替夏樹摘下了眼罩。
「快把奈緒放了。」夏樹有氣無力的命令語氣讓靜留是既憐惜又好笑,她並沒有放過機會,而是進一步反向夏樹進攻。
「那可不行,妳要先把飯吃完才可以。」靜留說罷,便開始將奈緒身上的白灼濃稠流體用木勺刮下,然後倒進一旁的白飯上。
這夏夏樹看清楚了,靜留並沒有騙人,她倒在奈緒身上的東西乃是被打成泥狀的山藥,這個狀態的山藥、芋頭一類的植物會對人的皮膚起反應,造成紅腫、發癢之類的反應,再看看已經失神的奈緒,全身簡直像個煮熟的蝦子,看來她的皮膚
碰上這樣的刺激物,反應比一般人還要劇烈許多。
而旁邊則靜放著一台果汁機,也正是製造出山藥泥的幫兇。
夏樹把目光轉了回來,看著拿著特製山藥拌飯、朝自己遞向湯匙的靜留,夏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乖乖的張開了嘴,讓對方替早已脫力的自己餵食,也顧不得這黏稠的山藥是剛才摧殘過自己同伴的兇器;也沒有空閒去思考這東西沾黏過奈緒的身體。只能一口一口的接受這由山藥、麥飯、蔥花所做出的完美三重奏,只是吃在現在的夏樹口中就是山珍海味,也是嚐不出味道的。
山藥拌飯確實充滿營養,加上滑順的口感,可以說是非常適合夏樹這位類似病人的,只是利用山藥來做出這樣調教,恐怕是除了靜留外,絕對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吧?
夏樹一邊吞下口中的食物,邊替奈緒祈禱,祈禱眼前這位美麗的加害者,能在在她吃完之後用最快的速度替奈緒作後續的處理。
說實在夏樹非常害怕,她確實聽信了靜留的說法,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罪過,從竊盜的失手到兩人遭遇這般非人的對待,都跟自己有直接性的關係,但她已經無法利用死亡這樣的手段去替自己找到解脫的出口,光是聽到奈緒生不如死的哀求就已經讓她心驚膽跳,對死的恐懼感已經跨過了期待,是的,靜留的計畫確實而完美的成功了。
靜留又是怎麼想的呢?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奈緒的倔強讓她自己多吃了更多時間的苦頭,依照靜留原本的推測,只要奈緒開口向夏樹求救就一定會得到正面的回應,也就能節省下受苦的時間,沒想到她硬是多撐了好一會,這讓靜留著實下了一大跳,也在心裡擔心不已。
等等,擔心不已?把最後一口山藥拌飯送進夏樹口中的靜留這才驚覺到一個事實-對於這兩個人,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要在意,一直到她把奈緒解下鐵鍊帶往浴室,都還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