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好寫完可以拿來當生日賀文XD（←也太隨便）

這篇寫得好亂ｗ希望別介意ｗ

以下正文請用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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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聚】

對的節日，對的人卻不在身邊。

新垣和戶田，在上一部共同合作的劇集分開後已經因為各自的工作沒有見面超過一個月了。曾經以後住得比較接近見面也許會容易，但沒想到，還是一樣很難。

翻過一個月，月曆上寫著１２月，聖誕節了。

看到滿街都是漂亮的燈飾，看到街上十個人會變成五對的情侶，以及在這時候才不會覺得煩厭的，在街邊兜售著鮮花的人，這就是節日的奇妙魔法，那種氣氛，會令所有人的感受改變。

完成了一整天的工作，回家的路途上看到身邊一切事物的新垣，突然很想，撥一通電話給她，雖然不知道現在的她會不會還是在拍攝那部劇集的電影版。

電話接通了，代表不是在工作，那麼，應該會在習慣的響起第四聲後，接通。聽到是她的聲音後，新垣急不及待的應聲。

「Erika，妳好嗎？」

「很好。」她說「工作還好嗎？」

「嗯，今天聽經理人說遲些時候我要接拍一部電影。」

「咦，真好呢？什麼類型的？」她開朗的說著。

「愛情，和野原君合作呢。」新垣沿著小路走到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看著無人的公園以及眼前的家，她轉彎走了進去，走到一個鞦韆前坐下。

「野原君，誰？」

對方的問句十分愕然，相信是記不起有野原這一個演員吧，新垣笑了笑後作出了糾正。走到一個鞦韆前，新垣倚著旁邊的鐵杆，頭往上，看著那夜空的繁星。

「野原新之助啦，不過和我戀愛的演員卻是草彅前輩啊。」

「啊，是真人版電影嗎，很不錯啊，還可以跟草彅前輩合作，真好呢～」

聽著她的聲音，新垣轉而坐在鞦韆上，雙腳撐著地面然後用力向後推，坐在鞦韆前後擺動著，隨著擺動，眼前的景物變得忽大忽小。

「妳會看嗎？」新垣問著。

「有時間一定會看。」

「看我跟其他人戀愛？」

「妳想說什麼？」像是看到戶田在笑一樣，新垣也笑了，道歉一聲後戶田留意到對方身處的環境「妳在哪裡？」

「妳猜猜看。」新垣笑著。

「不是在家就是在公園，這麼晚了快回家吧。」像是擔心的說著，聽到戶田這麼說，新垣覺得更加高興，雙腳加重力度，將自己盪得更高。

「我睡不著。」看著眼前的街燈「總是自己一個人睡，好寂寞。」

「抱著枕頭或者綿被不就好了？」

「什麼時候，能來我家住一晚，我們好久沒聊天了，也很久沒當我的抱枕了。」

「現在不是在聊天了？還有，我不是妳的抱枕。」想像到新垣是以怎麼樣的心情來說，戶田以新垣看不到的笑臉，回應著。

突然電話的另一邊沉默了，新垣也用雙腳擦地，停止自己擺動的動作。「好想見妳哦．．．」

「Gakki，妳知道．．．」不等對方說下去，新垣已經笑著說了「我知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啦，可以跟妳通電話，已經夠了。」

站起身，新垣將手機拿開，深深的吸一口氣後，呼出，再將手機放回耳邊。

「工作要努力，不過也要小心不要熬壞了，要有充足的休息啊。」新垣知道她這部電視劇遲些要進行電影拍攝，會非常辛苦，因為早在電視劇的時候，已經要經常關在攝影棚，一個鏡頭也要拍攝不同角度，這次的電影版更加要到外地取景，辛苦的程度可想而知。

「沒見一個月，好像成熟了呢？」戶田笑了。

「真失禮，我一直都很成熟。」只是，在妳看不見的地方，還是會偷偷的任性著。

「聖誕節快樂．．．Erika。」在手機的通話位置輕輕的吻上，輕閉雙眼，幻想親吻著的，就是電話另一邊的人，就算對方不知道也好。

「聖誕節快樂，Gakki。」可是沒想到，對方其實正用同一種方法，表達祝福。掛斷電話，新垣回頭看了一眼剛剛坐著的鞦韆，就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半年間，二人還是不常見面，僅僅只能靠電話和簡訊聯繫。

如常回到事務所的新垣，正打算走到經理人的房間，已經在外面被經理人攔住了。

「結衣，有好消息，快進來。」

隨著經理人走進房間拉開椅子坐下後，經理人立即將一份文件放在她的面前。

「這是．．．？」

那熟悉的名字倒映在新垣的眼中，不同的是，在那主標語的後方，多了一個「２」。

「對啊，要開拍第二部了，西浦導演邀請妳拍攝，要接受嗎？」

聽到經理人的話，新垣幾乎連想都沒想，立即將面前的劇本拿起，對著經理人自信的笑著。

「接受，請跟西浦導演說，我一定會參與拍攝的。拜託你，請為我調整一下時間吧。」

「很有幹勁呢，好，我幫你答覆西浦導演的邀請。」

看到突然充滿活力的新垣，經理人立即撥打電話回覆對方的請求，新垣看著劇本，一種激動的感覺開始湧上，當初就算這劇集的難度是過往最難的一部，也因為充滿它的意義，它所傳遞的信息，也決定接下。

很想快點通知她，看看腕錶，下午二時多，試一下吧。拿出手機寫好簡訊，無法掩飾的心情在簡訊裡完美的表達，寫完一遍後總會重看檢查一次的習慣，今次都沒有了。

很快的寫完，很快的按下「發送」，然後，就是等待。

「結衣，要出發囉。」

被經理人催促的新垣，將手機放進手袋後，隨著經理人離開房間，在轉身的瞬間，她將那本劇本拿起一同放進手袋裡去。

一個小時，三個小時，五個小時。

都過去了，可是，新垣還是未收到戶田的回覆，在這五個小時內，新垣充滿期待抽出手機來看，也流露出失望表情將手機放回手袋的樣子，已經算不清有多少次。

「Erika．．．」

忍受不了，新垣終於翻開手機，快速的按下戶田的手機號碼，當整列電話號碼都已經按下後，那衝動的感覺卻倒退回去，冷靜，新垣叫自己，要冷靜。

「呼．．．」

噗了一口氣，新垣重重的將手機闔上，要是不用靠手機，簡訊，都能讓妳知道，其實我在想妳，想找到妳，那麼，該有多好，根本不用去煩惱，這個時候妳是不是在看書，在休息，還是在工作．．．

其實，有誰不是這樣？當想找對方的時候，總會顧慮到對方在做些什麼，怕打擾到對方，然後卻步。可是很多時候，這種情況，都是會發生在雙方身上，所以戶田，其實也收到西浦導演的邀請，只是自己，在猶豫。

拿著新的劇本，戶田一直只是看著，一頁都還沒翻動過。

「怎麼了，惠梨香？」一直坐在對面的松田，其實已經看著發呆的戶田數分鐘了。

「啊，對不起．．．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那是新的工作？就是上次關於直昇機醫療的作品吧。」

「松田君有看？」

「有啊，我很喜歡這種片集，不過拍攝過程很辛苦吧？」

整個人放鬆靠到椅背上，戶田開始想起上次的拍攝，真的，很辛苦。醫療用語，手勢，無法鬆懈的緊張感，是難得的經驗，但同樣的，那是一段快樂的時光，現在有機會以成長後的姿態回去，應該是要高興，也應該立即答應的，但是，戶田還沒切實的作出回覆。

因為現在，還在拍攝其中一部作品的第二季。

其實在收到劇本的瞬間，戶田已經打算答應，可是在看到開始拍攝日期，她無法肯定了。

11月29日。

真的是很緊迫，她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及在這個日子前完成現在的拍攝，她不想答應後在當天卻無法出現拖累拍攝進度，雖然，她真的，很想答應，不管在工作上，還是私人上。

「妳啊，別想這麼多了，難得的好工作，導演再次找妳，也是因為他賞識妳，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把握。」松田揉爛手中的紙杯，雙手舉高作出投籃的動作，輕輕一丟，紙團已經命中了不夠十步距離的廢紙箱「中了！」

「投得好。」戶田拍手示意，松田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我都沒想到會投中啊，所以很多事情，不去嘗試怎麼知道會成功？」

不去嘗試不會知道結果的事，就像是世上的一個終極問題，任何事任何人，都會遇上的，不管學業，工作，感情．．．

如果沒有去嘗試，今天和那個人，會有今天嗎？如果當初沒有嘗試，會擁有變成今天的過程嗎？

因為有嘗試，才知道結果，不管是好是壞。

像是想通了一樣，戶田的眼神從看著松田的游移不定，到變成堅定，嘴巴也因為心中的決定而微笑，將一直放在旁邊的手提包打開，翻出手機，才看到那一直未看的簡訊。

發送者：Gakki

打開簡訊閱讀後，戶田的肩膀顫抖了起來，就在松田打算問她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戶田已經撥出電話，對方接通後只是說了一句「請幫我答應西浦導演的邀請。」

『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我好開心，開心到想立即抱著妳大叫』

再看一遍那人的簡訊，戶田終歸還是接受了，她決定，要盡力去完成現在的拍攝，那天，和她再一次穿起那籃色的制服。

『就讓我們一起拯救更多的生命吧』

拍攝的日子終於來了，戶田的拍攝終於在最後的關頭，能在預期內完成，只是沒想到，那個笨蛋卻在不久前開始了一部電影的拍攝。

回到當初每天都會去，幾乎有種錯覺以後自己也是醫生的翔北醫院，山下，淺利，比嘉甚至是新垣，都已經出現在拍攝現場了，就欠那最重要的一個，還未到。

「要出去停機坪進行拍攝工作了，麻煩大家移動囉。」

隨著工作人員的腳步一起來到那條跑道，到達停機坪後，工作人員都在調較拍攝工具以及安排各人的位置，只是，還是空出了那個右手邊的位置。

「惠梨香還未來啊，現在都快要開始拍攝片尾的片段呢．．．」

淺利將那全新的，今季新加入的直昇機外套套在身上，身型比較矮小的他穿起來好像有點不協調，和旁邊的山下一比之下，惹得前面的比嘉笑了起來。

「淺利你怎麼穿得那麼怪，你看另外兩位穿得多麼好看？」

的確，身高相若的新垣和山下，套上那件厚重的直昇機外套後，並沒有不協調的感覺，反而是更加的突顯了二人的存在感，新垣將那藏在外套裡的馬尾撥出，拉了拉那圍著自己的領口位置，似是不太習慣一樣，身體左右的小小動著。

「這衣服好重．．．」

「真好呢，藍色的，我也想穿。」雙手放在背後做著拉筋動作的比嘉，看著一身藍色的新垣，似是對自己一身粉紅加綠色的配搭不是很高興。

「等會休息我借妳穿。」

「才不要，尺碼不合適怎麼穿。」一個巴掌打中新垣的手臂，比嘉就躲在直昇機前方躲避太陽。就在這時候，突然聽到工作人員高聲的叫著「好了，戶田惠梨香也來到了，可以正式開始了！」

聽到那個名字的新垣，立即將自己整個人轉到後方，那個在跑道走過來的，正是自己很久沒見的，那個只有看到就會覺得開心的惠梨香，她來了。

同樣穿了外套的她，將頭髮盤在後方，感覺成熟一點，走到劇組人員的旁邊都禮貌的一一打招呼，和淺利像是好久不見的好兄弟一樣擊了一掌，對山下和遠處的比嘉點頭微笑後，來到了新垣的面前。

「早安，Gakki。」

「早安，Erika。」真的太久沒看到了，新垣眼中的她，比之前更加的消瘦了，看起來變得更瘦小了些。「感覺很累呢，睡不夠？」

戶田揉了揉雙眼，用手掩著打了個呵欠後，才能看著新垣，她的眼中，還有著因為打呵欠而生出的淚水「今天清晨才完成了第二季的全部拍攝，回到家小睡了一會就趕著過來了，所以．．．」根本就睡不夠。

「辛苦了，Erika很努力呢。」新垣像是習慣似的伸手摸了戶田的頭，輕輕的拍了數下，然後又玩心起了的把手放在上面胡亂的抓了一把。

「頭髮會亂啦！」

「有沒有精神了一點？」

「．．．嗯，好點了。」

「那現在來介紹一下，緋山美帆子，３０歲，飾演她的是戶田惠梨香！」

「請大家多多指教。」邊說邊對所有工作人員鞠躬的戶田，並沒有看漏了那在偷笑的新垣，正用拳頭掩著自己的嘴巴，但是那閉著還是彎得過的眼睛，以及顫過不停的身體，戶田就已經知道她在笑什麼了。

正式開始拍攝片尾用的片段後，已經立即投入到第一集的拍攝，是為一個在冰冷的河水中遇溺的小男生急救。

「第一集的戲份就這麼沉重了嗎？」

和戶田坐到一邊的新垣，拿著劇本，翻到急救的部份，上面寫著『男孩的心跳經過搶救後回升，也恢復了脈搏，在各人都高興的時候白石替他進行檢查，卻發現男孩完全失去對光的反應，那一瞬間大家都知道男孩還是沒有醒過來，臉上的表情從興奮轉變成失望』

「沒想到這麼盡力的去搶救，還是不能救回這個小男孩．．．」新垣落幕的說著，倒是戶田，喝著熱茶看著她自個兒的陰沉下去，在某些地方，她都會這樣想得太多。

「這就是這個職業的無奈了吧，儘管多拼命，都會有溜走的時候，明明，從沒想過要放棄。」

「醫生這職業，真的很像在折磨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戶田伸手到新垣的後腦輕輕一推「所以妳這麼纖細的人是不適合當醫生的。」

「如果我真的當了醫生，就不會遇到妳了。」新垣看著戶田滿意的笑著，卻不曉得這句話所表達的，是多麼嚴重的告白。

反擊成功，得一分。

接下來的拍攝，二人都比較有遇上，在車站的拍攝，算是二人最多對手戲的時候，說起來，在車站拍攝的時候可是發生了一點小意外，當新垣為飾演上條的雙親解釋狀況的時候，她背後一個掛牌突然掉在地上發出了大聲響，全部工作人員都嚇了一跳。

休息時間二人坐在一起提到這小意外的時候，戶田卻是開玩笑的說了「如果擊中妳又能將妳變得矮一點不就好了？」

聽到戶田這麼說的新垣，輕鬆自若的脫下手套說著「我變矮了就不方便去保護妳了，不是嗎？」

「說話小心點，我什麼時候要妳保護我了？」

「不是嗎？在我的角度，我保護妳，不是應該的？」將脫下的手套放到旁邊的矮桌上，新垣慣性的用右手手指將遮掩著自己眼睛的瀏海撥開，某些時候，她總是能夠氣定神閒的說出這些話來，然後就這樣看著坐著對面的人明明很想發怒卻又不能大聲的發作出來，就覺得很有趣。

「．．．再這樣說話，工作的時候我就不再跟妳聊天。」

「咦～那不可以啊。」

雖然戶田只是開玩笑，可是到了後半部份，二人真的幾乎都碰不到，一直來到緋山因為錯誤的判斷，而陷進被處分的情況下，二人才能再一起在拍攝現場出現。

休息時間，二人繼續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那個剛才拍攝用的位置。

「別哭了，好嗎？」

拿走拍攝用的咖啡，新垣換上一杯新的熱茶到戶田手裡，戶田的眼睛紅紅的，剛剛的拍攝因為止不住，都把眼睛哭得紅了起來，戶田將那覆在自己眼皮上的熱毛巾拿走，舉起熱茶喝了起來。

「對於緋山的做法我是理解的，但是，卻因此而害得自己差點連醫生的資格都沒有了，值得嗎？」

戶田回想剛才的戲份，緋山因為和病患家屬長期相處產生了感情，對於她除了面對孩子的死亡外，還要親手簽字去了結他的生命，對於這點，緋山無法認同也無法做到，結果在沒有家屬簽名同意下，替小孩拔喉結束了他的生命，亦因此，為緋山帶來了醫療糾紛的開始。

新垣沒有回答戶田的問題，只是將戶田那一直擱在腿上的雙手輕輕抬起，手裡熱茶的香味觸動著嗅覺，戶田回神看了一眼旁邊的新垣後，對方以眼神示意自己手中的茶，戶田才記得，這份溫暖和剛剛的不同，是真切的。

「如果．．．」

新垣看著喝著熱茶的戶田，她慢慢呼氣將熱騰騰的茶吹涼，好讓自己能更易入口，呼，呼，呼，慢慢的，感受到茶像是變涼了一點後，戶田淺嚐了一下溫度，沒問題了，才大大的喝了一口。

「如果？」

「如果，立場調轉了，被要求簽同意書的，是妳，那妳會怎麼辦？」

「咦？」像是被新垣的問題嚇到了一樣，戶田手裡的杯傾側得幾乎讓裡面的茶都要倒出來了，新垣急忙伸手將她的杯扶穩，然後再慢慢的說下去。

「那個叫妳簽同意書的醫生，因為看到妳這樣子不忍心，在沒有給妳簽名的情況下，為某人拔喉了，那妳會怎樣？」

「如果趟在床上的是我，要簽名的是妳，妳也會因為那個醫生在這時還要妳去簽一份同意我死亡的文件，而生氣吧？如果那個醫生和緋山一樣不忍心要妳簽名，妳一定會為那醫生站出來解釋，為什麼她冒著失去醫生的資格，也要漠視那保障自己的文件，來成全妳。」

如果。

如果說二人之間有風，那就有風。如果說二人之間有話，那就有話。如果說二人之間有感覺，那就有感覺。

然而現在，二人之間有的，只是對望。

「什麼簽名的是我，趟在床上的是妳，別亂說話。」

新垣哼哼的笑著「只是假設，假設，發生了的話，妳一定會瞭解到那個醫生為妳所做的，是她真的為妳著想，為妳的狀況考慮過後，還是選擇將那殘酷的文件放下，替妳完成妳無法去做的事。」

「妳不會去想醫生這樣做值得嗎，但肯定的是，妳會感激她。」新垣在二人之間那微小的距離，捉緊了戶田的手。

「感激她，為了妳的至愛，讓我舒服的離開。」

那握在手心裡的手微微顫抖，下一秒就抽離了，然後快速的往新垣的臉前進。

『啪！』的一聲，新垣的臉頰貼上了戶田的手掌。比較冰冷的手掌貼在新垣的臉上，不是室內溫度的關係，也不是天氣的關係，而是新垣的話的關係。

「．．．不要再亂說話，好不好。」那緊貼的手掌微顫「假設，如果，可能，我通通都不要，妳不要再亂說話亂假設，妳．．．。」

新垣拉著戶田的手，回到二人之間的位置，是剛剛的話嚇到她了，本來冰冷的手，感覺更加冰冷。

「嗯，不再亂說，所以，妳也不要哭。」

「我沒哭！只是妳再敢亂說話，我就．．．」雖然說著自己沒哭，但是從聲音聽來，也差不了多少。

這時候該開心嗎？

新垣覺得應該，因為，她感受到戶田的擔憂，她知道自己如果出事了，發生意外了，戶田真的，會很擔心，這點新垣覺得開心，但很矛盾的，她又不想看到她為自己而擔心。

喜歡一個人，有著如此矛盾的心理，真的很麻煩。但也因此才可以肯定，妳和這個人是戀愛中，一張無名的證書。

「就什麼都好，再說下去我怕妳真的哭出來，到時又會有新聞說我們不和，甚至傳言說妳欺負我了。」

「這情況怎麼看都是妳欺負我吧？」戶田笑了，想起從前和新垣一起看那些不和報導的時候，都笑到報紙都快被二人扯爛了。

「妳欺負我，我欺負妳，大家怎麼認為也沒所謂吧？」新垣也跟著笑了「只有我知道，妳是最疼惜我的，就足夠了。」

「．．．．．．妳能不能不要在說些無關痛癢的事後，突然很認真的說這些話來呢．．．」

「怎麼？受不了嗎？」

「是太噁心了。」

「哼～那我去跟別人說說看好了。」

「妳敢？」

「不是不敢，是不會」新垣拿起放在旁邊的劇本打開，放在二人之間。「我只會對妳這樣做。」

距離相近，最接近的碰觸，考慮到現場的環境，新垣沒有胡來，只是靠近戶田，僅僅以氣息相碰，對方的味道觸動嗅覺，再往前，僅僅，再讓彼此的肌膚相觸，額頭嗎？不。嘴唇嗎？不。二人的鼻尖不起眼的，在劇本的遮掩下，代替了二人之間其他的接觸。

「劇本有寫白石醫生可以這樣對待緋山醫生嗎？新垣同學。」戶田笑著問。

「沒有啊，反正劇本裡也沒有寫我剛剛可以抱住妳，戶田老師。」新垣笑著回答。

「亂改劇本演出，妳很大膽。」

「按情況做出最佳的演技，是演員必須的，我只是配合當時的情況演出呢。」

「妳哪是最佳的演技，妳只是在演平日的自己而已．．．」戶田將那放在二人面前的劇本拉下，眼前的工作人員依舊忙碌，只有自己二人像是被隔開了一樣。

「Erika說得那麼大聲好嗎。」

「別吵。」

日子過去，劇集總會迎來結束拍攝的一天，就算最後分別的時候無法在一起，然後再次分道揚鑣，不能經常在家裡見面也好，也會記住這部劇集帶給自己的一切。

最初重逢的春天，靜靜戀上的夏天，倒數分別的秋天，久別再聚的冬天。

再分別後，訊息的文字，電話的聲音，相片的樣子，任何時候，都會傳達著『掛念妳』的訊息，永無休止地。

－冬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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戸田恵梨香さんお诞生日おめでと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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