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as2012 于 2011-9-20 12:12 编辑
巴克霍隆曾经这样想过。
她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嫁个好丈夫,建立起一个和乐家庭。她也许会生一两个孩子,也或许不会。
然后在那个未知的未来中看着自己的妹妹以及她的孩子成长,以及面临妹妹的出嫁。而且是在一个和平的时代里。
然而如今,她却开始改变想法。
她想成为艾莉卡的丈夫,想在婚礼上牵着她的手,替她戴上戒指。想看着妹妹克莉丝捧着白色礼服拖长的尾巴,在她们的婚礼上成为伴娘。
想让参加婚礼的某个人接到捧花,想在婚礼上抱起艾莉卡纤瘦的腰,亲吻她那因为幸福而发红的双唇。
就算不是现在,而未来也该将如此。
她不知道女性之间是否可以成婚,她也不怎么了解那方面的习俗传统,她甚至不知道女性之间是否可以拥有一个结果。
假使自己没有爱上那个总是令人放心不下的家伙,说不定自己在这乱世之中会将过去思考过的未来遗忘。
原本只是出击时的僚机,关系较为亲密原部队老友,仅此而已。
一开始她其实也对自己的感情感到怀疑,在她的认知中,女人爱的是男人,而反过来也是如此。
可是在一次次的接触中,她发觉,事情不是这么的简单。
她自觉自己恋爱了。
每次对方呼唤自己的小名就觉得心情很好,每天看惯的裸体总惹的她脸红心跳,就算对方做错事情或是把事情搞砸她也无法真正的对她发脾气。
就连在不同床的双人房中,光是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她就开始妄想--妄想艾莉卡就躺在自己身旁,甜甜的对她露出微笑,张开双臂接受她的拥抱跟亲吻。
所以在艾莉卡接受她的感情时,她在那瞬间简直就像看到了卡尔斯兰复国一样欣喜...或许还更甚!
也是因为如此,巴克霍隆在冷静之后开始去深入思考关于爱情的事情。对于朋友爱情、对于伙伴的爱情、对于家人的爱情--对于艾莉卡的爱情。
被灌满卡尔斯兰帝国主义思想的她在19年的岁月里除了艾莉卡之外没有过交往的对象。她简直就像将纯洁奉献给神的修女一样,她在这将近20年的人生都奉献给了军队。
所以她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无法理解自己在爱情中的疯狂,更无法理解为何--为何有人可以这样。
她无法理解马尔赛尤跟艾莉卡为何能够跟自己的伴侣以外的人做爱。
尤其是艾莉卡,这对巴克霍隆而言,那是种背叛行为。
现在的她已经无法制止自己了,面对爬满马尔赛尤的齿印的艾莉卡的身躯,她声泪俱下。
双手在艾莉卡那脱到一半的领口上颤抖,若不是这悲怆的姿态,看着她的哈特曼还以为那是莲膨头洒出的热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而不是眼泪。
巴克霍隆的额头贴在她的额上,一边哭泣一边说着哈特曼都听不太懂的卡尔斯兰语。这真的是卡尔斯兰语?哈特曼起出只是淡淡的这么想,可是巴克霍隆哭泣的声音却也像石头压在胸口上一样令她喘不过气。
然而哈特曼的双手却率先行动了,那双手像有着自动导航系统一样,揽住巴克霍隆缩到不能在缩的双肩上。
纵使如此,那肩膀对哈特曼而言还是宽大的令她无法完全抱住,这或许是这不自然的姿势所导致的。
她娜动身驱将上半身挺直,这时才能将巴克霍隆抱进自己怀里。
一开始巴克霍隆有些抗拒,可是一旦身体贴近之后她又希望能再靠紧一点--面对巴克霍隆的这种反应,哈特曼首次对于自己那娇小的身躯有所不满。
巴克霍隆看着哈特曼,哈特曼也回应她一双无比澄澈的蓝眼。
巴克霍隆的眼泪在这时完全停止了。
连她本人也因为如此而惊讶不已,她在自己摸了又摸,还是湿湿的,可是这不是泪水,伸出舌头舔了舔,毫无咸味。
也让看着她的哈特曼笑了出来,自然的将唇凑了上去,而巴克霍隆也毫无抗拒的接受了她的唇。
“我以为我会抗拒的,结果居然没有?”
唇瓣分离时巴克霍隆这么喃喃自语着。听到了的哈特曼听到之后这么回应道:
“就算如此你还是爱着我呀。”
或许全天下曾经或者现在迷上哈特曼的人都开看看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如果说把女人比喻为猫,而哈特曼或许就是个有着犬类使魔却是只猫的魔女。
而如果那只猫会微笑,那大概就是现在的模样吧。
看的巴克霍隆很不是滋味,可是却无法拒绝那只猫伸出的双爪,将自己的肩膀抓向她。
那天晚上巴克霍隆还是就这样陷下去了。
陷入迷盲的情欲漩涡之中。
**********
马尔赛尤像个萎缩的马铃薯一样缩在机库内的停机台后方,她看着出击后经过简单保养并擦拭道发亮的飞行脚茫茫的想着:
我自己到底回来欧洲干麻的啊?
她来到这里只是跟哈特曼在床上玩乐,并像旅游一样在天空中逛了一圈后下了飞行脚,然后就坐在这里发呆。
哈特曼给自己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个发了芽的马铃薯一样。
莫名其妙的被拿起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被退回架子上,让她成了货真价实的没人要的、刚发芽的(在爱情上)马铃薯。
或许还会这样对店家说:老板~这马铃薯发芽了...
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勾引了过去(虽说是自己主动靠过去),莫名其妙的被带上了床(虽说是自己主动要求的),莫名其妙的离开床(应当如此)。
然后在莫名其妙的看着哈特曼跟别人上床(虽然那个人才是原本哈特曼该上床的对象)。
哈特曼其实不是喜欢自己才跟自己上床,这是她唯一确认的事情。可是上过床后哈特曼没有比较过彼此的差异所在吗?难不成那个石头在床上的功夫比自己还要好?
对自己有绝对无比且莫名的自信者--马尔赛尤如此困惑着。
令一个令她深感痛心的事情是--自己在此地是不被需要的。
不被部队需要(因为没缺人),不被过去友人所需要(哈特曼见色忘友),不被任务需要(即使是哈特曼一个人也能打完所有的敌机)。
那么。
“我到底回来欧洲干麻啊?”
就算如此对空气呼喊也只有铃声会回应她而已。
铃声?
电铃声?是警报吗?不,那是电话响起的声音。
萎缩干扁的马铃薯被铃声震了下了滚下了架子,然后跌跌撞撞的在机库内外走来走去,最后终于找到了铃声所在。
是谁把电话放在这种偏僻的角落啊?四周甚至还堆满了各种废弃的零件跟杂物,根本是不打算让人使用的电话嘛。
马尔赛尤突然一股怒气拥上,她抓起话筒,口气粗鲁的回应:
“喂!电话的主人不在!他去西西里度假了!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就...”
电话那头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
“您在机库过的好吗?马尔赛尤上尉?”
马尔赛尤闻声战栗。
“明、明娜?”
“请称呼我为中校。”
“嗯!是!中校,有什么事情吗?”
“请马上来指挥室。”
“是?”
原本因为陷入低潮而脑袋昏昏沉沉的马尔赛尤这时候完全清醒了过来。就像被雷打到了一样,她背脊一阵酥麻。
好想马上回到阿非利加啊。
**********
昨晚哈特曼被马尔赛尤压在床上时有想过--马尔赛尤跟特露德是很相像的人。
可是却在根本上有着决定性的差异。
一个因为有着无知而对自己有着莫名的自信,一个是因为以知而对自己该做的事情有着绝对的自信。
这样解释好了。
马尔赛尤在床上的粗鲁是因为她喜欢所以才去做,而且还擅自以为哈特曼并不讨厌粗鲁的行为;可是巴克霍隆却是因为笨手笨脚以及过于投入的问题而对哈特曼粗鲁,可是也因为她知道哈特曼了解那并不是刻意的,而自然而然的依赖着哈特曼对此事上的宽容。
哈特曼其实很少去思考这类的事情。直到最近才开始去想并且付诸实行。
在之前的事件之中,她从巴克霍隆的占有欲中了解到的不是珍爱的重要性,而是自己对于情欲上的无知。
她在巴克霍隆之前从没谈过任何恋爱。
不管男的、女的,通通都没有。
甚至没有迷恋或者崇拜过任何人或者有什么人特别吸引她。
可是遇到巴克霍隆之后她变了。
变的更喜欢惹麻烦,更喜欢让巴克霍隆生气,更喜欢看着巴克霍隆对自己的行为露出诧异的脸以及莫名的关心她的一举一动。
但是也仅此如此。
之后,在看着(安静的暴风那篇文章)恋爱中的巴克霍隆虽慌乱却强势的一举一动,她才觉得,自己或许对于巴克霍隆的喜欢是超越喜欢以上的情感。
所以巴克霍隆初次吻上她时她其实有想过,就这样被带走也无所谓。带她到哪里去都无所谓。
可是本能上却又恐惧着那种没感受过的感觉在夺走自己的理智跟气息。
所以哈特曼一开始是不喜欢做爱的,而巴克霍隆以及马尔赛尤究竟是为何会把做爱理解成爱情表达也是她无法想像的事情。
她在此只是将之理解成对方在爱她,而她如果要爱对方,就是接受对方的爱情表现。
她现在湿湿的躺在床上,有点后悔。
她后悔跟马尔赛尤做爱。
她庆幸再刚才对巴克霍隆笑,她庆幸刚才吻上巴克霍隆的唇,她庆幸她在浴室自己主动脱下衣服--并把巴克霍隆带到床上去。
如果自己在跟男人做爱时或者其他女人做爱时也会有这种感觉吗?这时她总该认为自己是爱着巴克霍隆而非任何人都爱的上了吧。她对自己的无知又后悔却又对此时巴克霍隆的行为感到庆幸。
可是如果这个时候压在她身上的是别人她能够去拒绝吗?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力去拒绝对方,不过她知道自己除了巴克霍隆之外谁都不想要。
待续...
因为我电脑出问题所以之前写的内容用不上
下一篇大概是夏基尼跟马尔哈特曼巴克的夹心饼
以及马尔明娜或者~马尔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