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端木提督 于 2011-9-3 00:00 编辑

第五章：劍與鞘

「同盟......協議.......嗎？」

我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向Saber的Master確認。

「是的，我沒說錯，你也沒聽錯，是同盟協議。」

「仁美，請三思。」

Archer盯著兩人。

衛宮凜劍點了點頭：「的確，不解釋一下會很令人懷疑我的用心.......請讓我整理一下說詞.......嗯，就這樣.......其實我們創始御三家在聖杯戰爭的優勢在於，我們或多或少也能感應到Servant出現的先後次序，例如我的Servant就是第四個出現的，至於昨晚，你作為八個Master中的最後一個而出現，然後聖杯就拒絕再給予我信息了。」

「你是說，你們可以預先知道其他Servant的信息嗎？」

「不完全是，我們衛宮家手上沒有相關的魔導器， 例如職階我就無從得知，我想就連愛因茲貝倫及間桐家也不可能知道吧。也許，負責監督的教會的『靈器盤』是例外吧。就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參戰。」

「是這樣嗎.......慢著，你是說第八個？」

仔細地聽著，我忽然想到有什麼不對勁。

「Archer？」

Archer也愣了愣，雙眼閃過複雜的神色，緩緩道：「聖盃戰爭的規則是－－只有七位Master。」

「也許是有奇怪的人混進去了。」

已經退到旁邊的貞德，也就是Saber喃喃著。

衛宮凜劍嘴巴微微抽動，好像忍著什麼似的。

「雖然Saber的說法是有點怪，但是也代表了我目前的想法。」

她凝望著我，繼續說詞。

「我的重點是，妳身為最後一個Master，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處境？」

「處境.......是指危險性嗎.......？也不是沒有想.......」

我想起了自己薄弱的魔力，不自覺性垂下頭。

「不說我，就說另外兩家，愛因茲貝倫和間桐家，甚至是其他魔術世家或以個人名義參戰Master，毫無疑問會先找你下手，恩，可能別有用心的人會放著你不顧吧。」

聽著她的話，我抬起來，又對上了衛宮凜劍堅守有力的視線。

「當然，了結Archer也可以達到我行動的目的，你也會因為不再是Master而安然渡過這場聖杯戰爭。」

凜劍小姐你，還真是.......坦率呢。

「這次見過面後，前一個做法看來必須被捨棄了，而我也更加確認自己行動的正確性了，我認為妳的魔力低弱，沒有很大的威脅性，而Saber也認同我的做法.......」

聽到這裡，Archer略顯不滿地雙手抱胸，似是為我感到不值。

盡管我很為她的反應而感動，可是也更加沒面子地紅著臉低下頭去。

「雖然老爸也做過類似的事，也不是說我就要跟隨他的腳步.......」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用我以為已經石化了、好久沒動的右手的手指抓了抓臉頰，微微側頭又接續道－－

「故此，現在我衛宮凜劍為了維護自己的『道』，向妳提出同盟協議－－於擊退我們之外的所有Master前，我也會盡一切的努力去保證妳的人身安全，和.......」

衛宮凜劍旁邊的貞德投去個帶詢問意味的眼神。

「以及，並肩作戰，妳說想這樣說吧，Master？」

貞德強忍著笑意，卻又要應付凜劍。

「對， 並肩作戰！正是我想說的－－那麼、志築仁美，你的回應？你有借助我衛宮凜劍的力量的意願嗎？」

幾乎是保持著臉無表情，卻又義正詞嚴的衛宮凜劍這樣結束了自己的一番說詞。

而貞德雙肩微微抽動，索性別過臉去，裝出想要檢查旗幟完好的姿態。

我把視線投向Archer。

「我對有強烈保護慾的人不會有什麼偏見呢，Master請你自行定奪，如果你覺得這樣是好的話，我沒有太大的意見。」

可是呢。

Archer你這樣死命的盯著凜劍小姐，很沒說服力啊.......

我看著Archer，又端详了凜劍小姐和貞德好一會。

「Archer，如果你得到聖杯的話，你會許下什麼願望。」

Archer似乎為我問出這個問題而感到很意外。

她注視著我良久，然後，目光放得更遠了。

「願望嗎......？我想，會是一個很大的蛋糕吧。」

緩緩道出這句話。

她保持著宛若在凝視著只有自己才能看到、觸及到的遠方的眼神。

「誒，是嗎？那麼如果我也有幸得到，我也許一個這樣的願望吧。」

凜劍小姐與貞德保持沉默。

然後，我給出了回應。

「不。」

前者，眼神帶點不解。

「不－－不是我借助妳們的力量，而是－－」

後者，唇邊掛著微笑。

「我志築仁美，和－－」

我把期盼的眼神投向Archer。

Archer咬了咬唇，最後雙肩一放鬆，像是沒我好氣似的。

「我，巴麻美，Archer。」

我點著頭，向凜劍小姐道：「把力量，寄予給妳們，完力協助妳們取得聖杯！」

「阿吶阿吶，『形勢』好像完全反轉了呢，Master。」

貞德把長斧扛在肩上。

「嗯，現在我都完全不知道說怎麼了，我現在在想啊，如果我是壞人希望取得聖杯而是為了作奸犯科的話，豈不是徹徹底底地坑了兩個人嗎.....」

凜劍小姐再次沒什麼大表情、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臉頰。

「契約、契約啊， Master。」

貞德一臉沒好氣的鼓著臉從旁提醒。

「呃，也是呢。」

凜劍小姐大大地點了個頭。

伸出左手－－

「雖然說是契約，倒不如說是沒有什麼約束力的協議，是我自己想出來的儀式。」

微微向上翹的唇，暴露出凜劍小姐似乎有點自豪。

「呃，如果是被騙的也認了，到了這地方。」我左手掩著嘴笑，右手握上去。

很微弱的魔力把我們兩隻緊握的雙手當成搭起的橋樑，魔力流動了好幾秒就停歇了。

然後我腦海出浮現出一大段文字：

從者能力表Wiseup！

職階：Saber

Master：衛宮凜劍

真名：貞德

性別：女

身高：１６２ｃｍ

體重：４８ｋｇ

屬性：秩序。善

筋力：Ｂ

耐力：Ｂ

敏捷：Ｂ＋

魔力：Ａ

幸運：Ｄ

寶具：？

職階能力

對魔力：Ｃ　能夠無效化二節以下的詠唱所引起的魔術，不過在其以上的大魔術和儀禮咒法實在是無法防禦。

騎乘：Ｂ　騎乘的才能。對大部分的坐騎有著超出一般人水準的駕馭能力，魔獸、聖獸等級則無法騎乘。

保有能力【Wiseup】

心眼（偽）：Ｂ　靠直覺、第六感來迴避危險。

戰鬥續行：Ａ　即使身負瀕死重傷也能戰鬥，只要不是受到必死的致命傷，就能存活下去。與庫丘林的死不斷氣、海克力斯的生還能力相比，貞德的戰鬥續行則代表虔誠不移。據記錄，在她被審判的時候，曾被質問過：「你是否覺得自己受到上帝的恩典？」貞德的回答是：「如果沒有的話，希望上帝能賜與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上帝仍給予我。」

痛感阻蔽：Ｂ＋　可以完全阻斷痛覺的能力，屬自規發動型，耐力可上升至一定程度，視乎攻擊的強度，副作用時行動會變得遲緩，敏捷直接下降兩個等級（所以不是很推薦喔！）

領導力：Ｂ　指揮軍隊的天生才能，在團體戰鬥中可使自己的軍隊的能力向上提昇。領導才能是罕見的才能，對於曾帶領法國人民參與保家衛國的聖戰的貞德，Ｂ等級是當之無愧。

寶具

未知

「原來是這樣的Servant。」

凜劍小姐沒有刻意壓低聲線。

貞德向凜劍小姐皺了皺眉，然後向我和Archer投來充滿歉意的眼神。

然後，一把陌生的聲線－－

「我想，最少我需要出來打個招呼吧。」

我嚇得左顧右盼，尋找著聲源。

在我身後的一棵大樹旁，一道人影信步而來。

一個穿著明顯修改過、下攏更像裙子的武士服的少女。

微微泛藍的黑色長髮。

腰間備著一把三尺左右的太刀，及一把短得多的脇差。

「誒？凜劍小姐你有兩個從者？都是Saber嗎？」

「你只說對了後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不如聽我說一個故事吧？」

我點頭。

凜劍小姐抬起頭，看著渾圓的明月，於腦海的圖書館中翻著名為回憶的書頁。

「嗯，在二十年前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們衛宮家的家主正為了妻子懷上孩子而雀躍萬分。在前一個星期，興趣得忘形的他忘著向各種各樣的朋友訴說這個消息，當然，朋友們也發自內心地祝福他們兩口子。」

「他之所以如此興奮，我想，應該是許多不同的原因交集纏結之下的結果，不過我相信醫院的檢查結果會是其中的很大部份－－那是一對雙胞胎。雖然啊，我們衛宮家算不上是魔術世家，但因為某些原因，還是少有名氣的。不少得悉此消息的魔術世家，也紛紛送上慶賀的禮物，數量意外地還真不少。誠然，當中應該是有為了攀關係的人存在，但是，沉醉於愉悅心情的家主沒有刻意理會，總算是一一收下了－－嘛，雖然是都擱到倉庫內。」

「然後，她的妻子珍而重之的一直安穩地懷著這對衛宮家的雙胞胎，直至那一天－－」

「不是外敵入侵，因為我們衛宮家有絕對實力存在的守門者，也不是家主等人的照顧不當。而是那些所謂的『賀禮』.......」

「真諷刺呢，是吧？當『潘多拉的魔盒』.......很合適的形容詞吧，是我想出來的－－被打開的時候，一陣家主和妻子都沒看過的魔力源洶湧而出，是很強烈、大魔術級的的詛咒。」

「詛咒污物首當其衝，向及時機警試圖保護妻子的家主衝去，守門者也及時趕至，擊毀了具現化的詛咒。盡管情況受控制之前，家主受到了重創，不過，或許是因為早已深深埋藏的某樣『物件』的關係吧，在駐留於某個歐洲國家的組織協助下，調養了幾個月，總算是無恙了.......」

「是的，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即使盒子內的紙條上寫著一小段字：感謝你曾經向我們所做的一切。家主雖然憤怒萬分，既不知道發送人的身份，也不確認紙條信息的真實性，而且，曾經發生的事，也已經終結了。」

「於是，他只好將滿胸的怒火化為呵護妻子肚內孩子的溫暖，事情往往是事與願違，不是嗎？一次例行的檢查，醫生告訴他們－－」

「連體效應。」

「妻子所懷的雙胞胎，在幾乎已不可能的情況下，原來的兩姐妹雙胞胎，被確認變成了分裂不完全，共用一個心臟的連體嬰。」

「醫生說，如果堅持生產下來的話，會很危險，母親、與孩子，都隨時會性命不保。於是家主向組織求援。可是，魔術也的確有不能做到的事，最好只能確保安全生產出來，把連體嬰。」

「妻子看著一出生的連體嬰，就連被母親抱一下的機會也沒有，就要被馬上送去氧氣箱，插進各種不知名的管道，只能默默垂淚。而孩子的父親則悲傷地緊握著拳。」

「一日、三日、一周、一個月、三個月.......時間無聲地流過，奇蹟沒有發生，惡耗更至。連體嬰性命危急，只能開刀大手術，更大的問題是－－」

「兩個，只有一個可以開心快樂地成長。」

「手術過後，推出了兩車東西，一個依然被氧氣箱蓋著，另一個、被覆蓋著的，只有......」

「啊，原來一道生命的價值，最後的依歸只是一塊輕薄的白布。」

「對不起啦，給妳說了這麼一個不有趣，卻很悲傷的故事。不過其實結局還是很美好的，某程度上。」

我從深沉的聆聽中醒過來，不明她最後一句的所意。

「小梢她依然在活在我這裡。」

凜劍小姐帶點捉弄意味地指著自己的胸口。

胸口？

是指心裡嗎？

「也許是這裡吧，我也不太清楚啦。」

她的食指轉到額頭上。

「說起來啊，本來她的名字更糟糕的說！一開始是『櫻鞘』，家主在得知妻子懷上孩子的時候，就在想名字，想了整整一個星期，就一面認真地跟妻子說：『孩子她媽，你說一個叫

【凜劍】，另一個叫【櫻鞘】好不好？』」

「然後妻子掄起拳一下揍到家主上，斥道：『這是什麼改名的品味啊！前一個已經是【劍】了，也還湊合，可是，哪有女孩子會用【鞘】字作尾，這也太奇怪了吧！』最後，在雙方爭論及妥協下，【櫻鞘】就改為【櫻梢】。」

凜劍小姐看著我一臉懷疑的模樣，滿意地嘴角向上一翹－－

「等我一會，似乎小梢有話要跟妳說.......」

「誒誒誒？！」

說罷，她閉上雙眼。

良久。

她握著我的手，向我展現了一個笑容。

那是幾乎毫無表情的凜劍小姐從來沒展現過的燦爛笑容。

「妳好，仁美，我是衛宮櫻梢。」

從者能力表Wiseup！

職階：Saber

Master：衛宮櫻梢

真名：上杉謙信

性別：女

身高：１８０ｃｍ

體重：６６ｋｇ

屬性：秩序。善

筋力：Ｂ＋

耐力：Ｂ

敏捷：Ａ

魔力：Ｃ

幸運：Ｂ

寶具：Ｂ

職階能力

對魔力：Ｃ　能夠無效化二節以下的詠唱所引起的魔術，不過在其以上的大魔術和儀禮咒法實在是無法防禦。

騎乘：Ｂ　騎乘的才能。對大部分的坐騎有著超出一般人水準的駕馭能力，魔獸、聖獸等級則無法騎乘。

氣配遮斷：Ｄ　能消除從者的氣息，適合隱密行動。

保有能力

矢之抹消：Ａ　無論有沒有注意到，投擲系或飛行系的遠距離攻擊也必定不命中，爆炸系及超視距的遠距離攻擊也能作出即時的防備並將傷害降至最低。

直覺：Ａ　戰鬥時，可以不斷「讀取」 對自己來說最有利的下一步的能力。那敏銳的第六感恐怕已經接近預知未來的能力。可以將敵人對自己實施的視覺.聽覺干涉效果減半。

心眼（真）：Ａ　從修行、鍛鍊中培養出的洞察力。能夠在劣勢中冷靜地把握自身狀況與敵人能力，並找出活路的「戰鬥理論」。Ａ級代表大多數時間都能預先判明對手的下一步動作及要害之處。

過雁：Ｂ 　心頭滅卻。精神面上不能對其干涉的精神防禦。因為不是暗殺者，所以無法使用Assassin的能力「氣配遮斷」，能施行佛徒的清心之域達到氣息遮斷的境界。

領導力：Ａ＋　領導、指揮大軍的才能，深厚的軍事統率能力，大範圍人數的軍隊也能操控自如，盡管如此，卻不是使用魔力、咒力之類，故有軍神之美譽。

神性：Ｅ　自詡為毘沙門天的化身，高舉「毘」戰旗進行聖戰，在被統治人民的集體意識及信仰下也共構出神性。

寶具

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