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拉西雅果然是我船戏练习文的御用小受啊,又M又总受神马的,有歌拉西雅的地方就有船戏!
话说船戏真是太难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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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塔特隆的住所是一间不起眼的古老小楼房,外墙上爬满了绿色植物,波浪般在风中沙沙作响。走廊边的立柱上布有很多细小裂纹,推开厚重的大门,是昏暗的大厅,如果说地上两层是再普通不过的民居,那么地下室可谓贯彻主人的审美。蓝色的玻璃灯盏被切割成不规则多面体,微微跳跃的烛火散发出酒精燃烧的味道,把两人的影子投向墙壁上的硕大挂毯。挂毯上描绘着奇异的风景,随着她们的走动,影子从色彩浓艳的山脉走到荆棘丛生的河流,最后停在布满灰烬的平原——一张通体漆黑的大床上方。床沿有古老的石像鬼的雕刻,半张着双翼,翼下拢着一张张惊惧扭曲的脸。连围幔都是轻薄的黑纱,点缀着银丝,歌拉西雅翻了个白眼,她一向对哥特式的装饰嗤之以鼻,特别是在床上。
歌拉西雅靠着床背随手拿起根孔雀毛扯着玩:“谢谢你救了我,据我所知范宁家的人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是啊,不过这次我栽了跟头”,梅塔特隆眯起眼睛(她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倚在她旁边,左手抚摸着她苍白脚踝上的安娜托利亚铃兰纹身,“非但亏了本还惹上了个大麻烦。”
歌拉西雅轻笑着环住她的肩膀,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砥,低声道:“委屈的梅,你让我这个除了脸和身体一无是处的人拿什么报答你呢?”她在对方眼睛上落下一吻,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在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的注视下将自己完整呈现,包括大腿内侧的家徽纹身。
歌拉西雅跪坐在她面前,倾身吻她的唇角,只是轻轻地碰触,随即离开,带着暧昧的笑意,挑衅般地看着她,她知道梅塔特隆最不喜欢这种眼神。
对方果然不屑地哼了声,“我倒真希望还有别的选择……”
下一刻她就被压在梅塔特隆的身下,陷入了大床的中央。歌拉西雅赤裸的身体与她交缠在一起,柔软的床垫有熟悉的触感,梅塔特隆的手指缓慢地划过她的身体,皮肤很好地适应了阴冷潮湿的空气,与温热的体温交织着抚触她。她好像很久没被这样爱抚和亲吻过,唇舌纠缠间是陌生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伤感。
梅塔特隆居高临下,像观察小白鼠般盯着她的反应,不怀好意的紫色眼睛流露出杀戮与情/欲的渴望,“平等”的关系被打破了,现在她是她的玩物。梅塔特隆极有耐心地品尝着金发少女的唇舌。胸部被揉弄着,让歌拉西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变得燥热,原本苍白如象牙般的肤色染上了靡丽的粉红,如同夜的新生儿。
梅塔特隆忽然停了下来,扬起嘴角傲慢地欣赏着喘息的猎物,她要看到猎物的乞求和回应。
“梅……”,歌拉西雅有些迷茫地撩开她的褐色长发,亲吻她的额头,脸颊和下颚,直到舌尖再一次被纠缠,对方似乎十分满意她的迎合,再次确认了主导权。双腿被分开,然后被对方的腰紧紧抵住,梅塔特隆的丝绸衣料摩擦着她,胸前的果实被恶质地啃咬,一波波热潮袭来,驱逐理智让身体擅自回应她,歌拉西雅抱住对方,下意识地抬起腰贴合她,轻颤着发出阵阵喘息。
“真是敏感的身体……”梅塔特隆带着赞美而嘲讽的口气,抬起了她的腿,舔着刺着家徽的大腿根部,“那个女人居然把家徽刺在这个地方……都能想象她给你刺的时候是多么淫/靡的场面……”
“你这是在……嫉妒?”
“不如说是称赞~”,双腿被更大地打开,歌拉西雅的手指深入对方深褐色的长发中,吻从腿部开始一直到润泽之地,恶质地轻舔徘徊,直到舌尖进驻她的身体。
“嗯……梅…不要……”
“歌拉西雅,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猫,说着拒绝的词语,身体却在迫不及待地邀请我…你也是这样勾引你姐姐的?”
歌拉西雅弓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别再提起她,我警告过你!”
“哦?你认为现在对着我张开双腿的你有命令我的处境资格么?可怜的被母亲逐出家门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你生吞活剥,唉,那群狠心的人,我倒更乐意让你凄惨地死在床上…”,梅塔特隆笑了笑,语气阴森,“像这样……”,她的手指一下进入了歌拉西雅的身体。
“啊!好痛!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