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工口pig 于 2011-9-22 03:51 编辑
【第二十一节 梦的碎片】
“哈哈哈哈。看妈妈吓成那个样子。”我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只是逗妈妈玩的”
“。。。。。。。。。。。。”她舒了心“开这种玩笑真是。。。让妈妈有点吃不消呢小迹。真的吓到妈妈了。”
“但是也会常常想真的这样做下去呢。”我睡在她雪白的颈间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仍然觉得刚才的表情很逗忍不住笑着。
妈妈似乎还有些惊魂未定。刚刚她是怀都没有怀疑过就以为我那样做了吧。
“妈妈过来了是有多久了呢？”我突然切入了正题。
“诶....大概个来月吧。”
“是吗。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唔...对不起...当时因为想想好像只能这样了...我疏通了关系去移动公司查了小迹的电话IP。”
“没关系我不介意。妈妈都来了一个月了呢。那爸爸知道吗？”来了一个月。为什么昨天才看见妈妈。第一反应就是这样的疑问，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有可能是不敢也不一定。
“。。。”
“妈妈...”
“你爸爸他不知道。”
“妈妈不怕爸爸来找么？”
“...”我猜她关了机。因为她说爸爸不知道，说明她到现在还没有告诉爸爸她独自一个人过来了。那么这一个月应该没有交流才会这样说。
她沉默着。她不是不怕是有意逃避。爸爸迟早会来找的，到时候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必须做个了结。
选择我的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
“如果爸爸来找。妈妈会和爸爸回去吗？”
“会...”
“妈妈.........................................................！”我惊异又心痛的看着她。这就是她的决定吗？！我还以为她会继续逃避居然想都没想。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啊！
“妈妈...想带着小迹一起回去。”
“你疯了。这绝对不可能！要我天天看着爸爸那张死脸吗？！我真恶心自己。流了他一半的血。要是他站在我面前我一定要身上流着的东西都还给他！他本来就从来都没管过我。我跟他有什么感情可
言，除了恶心以外我真想不出还可以怎么形容他。”
“每一次”我抓住妈妈的肩膀，狠狠的看着她的双眼“每一次一提到他你就是那个样子。每一次他一要出现你就什么都放得下。我也是吗？哈哈。比起丈夫和女儿一比对妈妈来说就像九头牛比一根牛
毛吧。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啊！你又要这个又要那个的你有完没完。既然你更喜欢他你就随他去啊！”
“你闭嘴啊！”一个耳光扇转我的头。左耳在耳鸣....“这样说你爸爸你还有道德吗？！”
从来都没被她凶过，
长这样大小孩也难免淘气过那么多次。却从来都没有扇过我的耳光。
成长中难免做过一两次特别让人生气的事情。其他的妈妈都会二话不说的教训的事情。我以为她会责骂我的事。她都像平常一样的依旧温柔的微笑着给我做饭。
睡觉起床的时候却看到她在偷偷的哭泣。
也是那次以后我发誓长大绝对要努力让她开心。
我回过神来。突然觉得很好笑。很想笑。我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我忍得住不去狂笑大笑
“道德？我早就没有了。妈妈还有吗？如果要妈妈现在只选一个妈妈会选哪个呢？嗯？”
她二分不知所措三分惊异五分难受的看着我。
“妈妈要回到爸爸身边去我绝对不会难为你的。一切只要以妈妈开心就好。”你要我如何忍耐住不去笑。
“哼哼”我听到自己清脆如冬夜古宫里面叮叮作响的挂饰银铃。“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之前就一直很想问妈妈。爸爸到底是对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依赖他。这样的死心塌地。别说是为了他放弃我了。就算为了他把我剁成肉酱妈妈也做得出吧。恩？？你告诉我。我就不会说什么
！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啊 他对你哪里好了么？”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也对小迹做过。”她抬起头看着我缓缓幽幽的说。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恍惚了一下.
她像个讲胜利的真相放在心底很久很久一般的女王一样，幽幽的看着我，一步一步逼退我“所以小迹应该才是最清楚不过了。”她微笑了起来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
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我像个住在乡下五十年的乡巴佬第一次来城市一般的惊异的看着她。她的话不断不断盘旋在我的耳朵里。她幽幽的眼神，她漆黑如黑玉的黑瞳，不断不断出现在我眼
前变成很多很多光斑。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
爸爸对妈妈做过的事情。妈妈对小迹也做过。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
小迹多么喜欢妈妈。妈妈就有多喜欢爸爸。
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
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
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
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
小迹为妈妈做的出什么，妈妈也可以为爸爸做得出什么。
像是耳鸣一样盘旋。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我微微有些站不住的说：“什么妈妈对我做过的事情爸爸也对妈妈做过...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爸爸对妈妈做过什么....”我颤抖着说“我不清楚....我不清楚....我不清楚------------”
我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的神经错乱了起来。
她幽幽的眼神还在把我步步逼退“妈妈对小迹做过那样的事情，爸爸也对妈妈那样的事情。妈妈把小迹关在地下室过。爸爸也把妈妈关在地下室过。”她崩坏笑起来的声音却有点像哽咽
“----妈妈为了爸爸恶意忘记了小迹。爸爸也为了找新的女人恶意忘记了妈妈。妈妈重新回来找小迹，爸爸也是一样。”我被逼的走投无路瘫坐在椅子上。如果要小迹在我和别的女人之间选一个小迹会怎么选择呢？恩？你会选择那个女人放弃妈妈吗？”
突然之间好多好多画面好多好多照片会动的。在我眼前好快好快的动着好多好多。我看不过来。我瞬间耳鸣了。感到地转天旋.面前的这个女人还在俯视着我逼着无法再退我说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只看见她的嘴在动。不停不停的动。好多好多回忆的照片半透明的泛黄的照片在我眼前飞动。让我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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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挨着我的脸的妈妈自言自语得愈来愈厉害，最后被自己击溃眼。泪像崩溃的防水大堤一样流满了整张脸颊连我的脸都湿掉了。呜咽着得声音越来越响越哭越撕心裂肺。狼嚎一般，我从来没有听过这
么撕心的哭泣。我反过身子来心疼的抱住她，一样的，伤心的抚摸着她的头尽量把她拥入怀里。
------------------------第一章----------------------------------------
------------------------第二章----------------------------------------
我有些呆泄的坐在凳子上有心无心的吃早餐。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在我吃完后。像平时一样温柔的像我道别。然后我便像平时一样去上了学。
一定是我出现什么幻想了。
我是脑子有病吗？
我一天都无心上课。
------------------------第二章--------------------------------------
黑色的长发自然散落在我肩膀，长了一张像妈妈一样温柔美丽却又多了些坚定优雅的脸。如同在优雅淡然微笑的公主一般。红色的双眸，好喜欢红色。我的名字一样的颜色。
穿着水手服一样的简洁的白衬衫校服，和黑色校裙。
我讨厌看小说。像是照片一样将有棱有角的人变成了一张平面一样。它也将作者有血有肉的幻想的故事变成千篇不变的文字枯燥的表现的读者眼前。我比较喜欢看电影和动漫。因为有声音，能够嘶吼
，能够有画面，有音乐，也能够有文字。美妙的音乐往往让故事的色彩又添浓了几分。
------------------------第二章--------------------------------------
------------------------第三章--------------------------------------
“小迹真的很懂事啊。”
她那样笑着夸奖我。那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倚在我肩上的是我的妻子。然后她就将脸深深的埋入我的颈间沉溺了下去。亲吻吮吸着我脖子下面一点点的锁骨。“今天也想要
做那样的事”然后将手伸入我的双腿之间抚摸着那个地方。
------------------------第三章--------------------------------------
------------------------第四章--------------------------------------
雨淋湿了我的脸颊。
雨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
妈妈能够开心了。但是，为她做到的那个人不是我。
即使如此。我还是好感动。妈妈还是关心着我。差点就掉出眼泪来的我。笑着跟他们说了笑慌忙让自己心头的悲伤之意散去。
-------------------------第四章-----------------------------------
-------------------------第五章----------------------------------
妈妈心疼的抚摸着安睡着的我的头，细细的看着。 我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时不时像呼吸艰难一般的一张一合。即使在睡梦中仍然会胃痛，滚烫的翻滚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
-------------------------第五章----------------------------------
------------------------- 第六章---------------------------------
第二天我拔掉了针管偷了爸爸包里的五千块钱逃跑了。
我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我拿着身份证做了火车，去了一个远方的城市。什么也没带走留下。
------------------------- 第六章---------------------------------
--------------------------第八章--------------------------------
好乏力啊。眼前都是五颜六色的。
我想被妈妈抱。
因为好冷。
想被妈妈紧紧的抱住。
就算被锁住了也没关系。
如果妈妈抱住我的话
我也不会觉得难受。
就算就这么的死掉
我想我一定也会是温暖的笑着的
因为好安心。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根本熬不住了。我想喝水。
--------------------------第八章--------------------------------
妈妈惊了一下，心疼的送开了吊住我双手的铁链，把靠在墙壁的我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她转身想要给我去拿胃药。但是昏迷着的我此时却突然觉得妈妈这次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会去找爸爸，然
后把我忘掉。像垃圾一样的丢在旁边。这样惊恐的想着我双手抱住了妈妈不想她走开。我记得我说了：‘妈妈你要去哪里’ 妈妈回头看着我，坐了下来。手游离在我的脸上来回抚慰。说：妈妈哪里也
不去。只是帮你拿些胃药。小迹生病了。
--------------------------第八章--------------------------------
似乎潜伏已久的强烈的胃痛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也不想告诉别人。让我一个人死掉算了。没人陪我一起死我一个人死。我倒在房间里抽蓄的脸半昏迷的这样想。痛的好啊痛的好啊。身痛了心就
不会那么痛了。
因为注意力都分散了。哈哈哈哈。我留着一口气在房子里面笑了起来。我说我这个人其实很崩坏。明明很难受常常就诡异的笑出来了。
痛不欲生又神经错乱笑到抽筋的我拿着刀子一道一道在手上划，被烈火灼伤一样的痛楚蔓延了我 整个手臂。
一道长口两道长口三道四道五道。我发现旁边还有一把剪刀。笑着的疯狂的我爬着走了过去，泪花在我的眼眶里面打转。我的世界除了妈妈什么也没有。
--------------------------第八章--------------------------------
--------------------------第十章------------------------------
我叫朋友去KTV唱歌。我唱的特别卖力。唱完以后用力的跟大家笑着。啤酒，爆米花，冰激凌，还有碎碎的彩带飞舞在每个唱完了的唱的好的人的脸上。
--------------------------第十五章------------------------------
“妈妈。。。。。。。。。。。。。。？？？？？？？”
打开门得时候印在我不可思议的瞳孔里的居然是妈妈。她希望终于实现了一般的看着我。欲语却说不出口。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小迹。。。”她愧疚的眼神低下头。“妈妈。。。真的好想你啊。妈妈错了。跟妈妈回去好不好。”她忽然又想被点燃希望一般的温柔而苦涩的笑着抬头注视我，迫不及待的说“ 妈妈这次一定会好
好的爱你。一定会让小迹满意的。绝对不会让小迹受到伤害了。”
我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伫立在那里。
她伸出手来摸住我的脸，无比怜惜心疼的看着：“小迹的脸真的好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胃痛吗？妈妈先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好不好。”
我转过脸打开她的手“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你真的怕我痛吗。那就不要来见我了。”我淡淡的说道。
她听完凝固的笑容渐渐消失，悲伤的神情漫溢了出来。缓缓的，缓缓的抱着自己蹲了下来。
---------------------------第十六章------------------------------
在脆弱过度后自愈了伤口我看蜡笔小新的笑非常的舒心。然后就有些疲倦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搂住自己滚成圆滚滚形状的被子。越搂越紧连眼睛都越闭越紧。蹭着蹭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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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幅万幅在我的眼前像混乱的钢琴曲一样五颜六色又有些暗黄的飞了过去。
“所以我那么爱你爸爸。”最后一句我听清楚了。曾经纯真的悲伤的画面残忍的温柔的出现在我眼前。最后撕碎心里所有的温柔。感到手一阵麻痛.是谁撕碎了我的翅膀吗....
“走....”
“走！！你走啊！！”我站起来推着她“既然这样我祝妈妈和爸爸从此百年好合。不要再来找我了。你走啊！现在多好呢。爸爸回来了对你一心一意了。你的世界应该满足了。他也应该看透风景跟你细水长流了。你来找我这是为什么啊。我不就是一个被你一心一意培养出来的跟你一模一样能够理解你，又有爸爸血液的你一首捏造出来的人偶么。你看，我都跟你变得一样了哈哈哈。”
“废物利用完就要丢弃掉。我哪值得你再一次回头来找我呢。妈妈别再来找我了。我也会忘掉你的。我妈我爸都死得早，装作没有生过我这种不孝女吧。我也会，也会好好装作没有妈妈存在在我的世界过。那些事情我都会忘掉。快回家去爸爸的怀抱。”我把她推到门口打开了门。
“走~走~~我绝对不会再见妈妈一眼了。就算下次你冻死在我家下面我也不会认识你。”
我关了门她站在外面看着下方。冷漠又温柔。
我管不了这么多。我觉得累死人了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