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无标题

作者:流星十夜
更新时间:2011-10-07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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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来废话了ww(不对

那啥,首先,这点是必须强调,这货人物崩的厉害!!

我叉,你们两个是谁啊,为什么我不认识{:4_352:}

果然是我每次一写H就会崩掉么,这是什么定律啊魂淡{:4_336:}

不可以这样啊QAQ

于是,其实这篇红蓝是H,也是贴吧那边答应小羽的早到的生日贺文

小羽生日快乐{:4_329:}

于是以下开始正文...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某一年的某一天之所谓回忆




如果我可以,我愿意用着全世界所有的、一切的语言和字句,来毫无保留的向你宣言,我那深沉的、深沉的、深沉到另我无法自拔的,浓烈的爱意。


如果我可以,我愿意用着你喜欢的这个声音,喜欢的一切词藻,讲述一切,你所喜欢的字句来阐明,我那无人可及的,深切爱意。


似火热烈,似水深沉,那无休无止、无边无际的深切爱意。




那本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是的,如果那一天,美树沙耶加没有突然心血来潮的,翻起那名为回忆的旧相册的话,那本该是个普通的日子,极其普通的日子。


近来两天一直为友人的感情问题操着心的蓝发少女,本该在听闻粉发的友人凯旋而归的消息时为其开心才是。


可蓝发的少女却只是连声叹息。因为那使蓝发少女想起,那段被她淡忘至今的记忆。


那段本已淡忘的记忆,此时却使如此清晰。关于“开始”的记忆...






当听着那位粉发的友人所谓的苦恼之时,蓝发少女的表情是如何的气急败坏。


哈?!感情你们都同居了,结果那个转学生还没跟你告过白?!


沙、沙耶加,什、什么叫告白啦!!我、我又不是....


粉发的少女因为蓝发少女直球一般正中红心的言论而显的手足无措,却没有发现,蓝发的少女对另一位处于事件中心的罪魁祸首那,槽点满满的称呼。


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那些如此无谓的细节。


我说你们啊...这已经不是迟钝的程度了吧?你们到底是哪个世界来的万年神木啊?!铁树都要开花了啊,你们却连个芽都没发。


颇为无奈的扶额长叹,美树沙耶加深深的为这两位友人那堪忧的情感道路捏着一把冷汗。


虽然,两位当事人貌似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




就那之后,鹿目圆那已经显得有些过于灿烂的笑脸看来,已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本来故事就该这么结束。


两株万年神木终于开出了灿烂的花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两株隐忍已久的万年神木开花后的那阵波涛,会是这样的汹涌澎湃。





终于,在那位黄发的红茶学姐家的茶会上,看到两位友人第13次险些实地上演活春宫的时候,美树沙耶加爆发了。


你、们、给、我、适、可、而、止!!


一字一顿的颇有气势的吼叫,却在黑发少女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打回原形。


那么欲求不满的话,直接告诉你家那个吃货,不要在这里冲着圆大吼大叫。


晓美焰只是停了与鹿目圆正是干柴烈火的吻,拿了可以与南极洲媲美的绝对低温,淡淡的瞥了眼美树沙耶加那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通红如斯的脸。


牢牢的圈着怀里瘫软着的已是情迷意乱的鹿目圆,晓美焰用着极其认真的表情,考虑着是要直接实地演练还是回家尽兴的问题。


.......




沙耶加?


回忆因为一声轻柔的呼唤而打断,美树沙耶加抬起低垂着的眉眼。入眼所及,是一片的火红。


难得入厨一次的佐仓杏子穿着美树沙耶加添置的围裙,拿着锅勺站在厨房门口,轻声的唤着。


看着这样难得一见的佐仓杏子,美树沙耶加有些诧异的发现,这样的佐仓杏子,身上竟泛着一股子持家的味道。


为自己那诡异的思考回路感到诧异,美树沙耶加伸出葱白的五指,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两颊。


竟然会觉得这家伙持家什么的,美树沙耶加,你脑袋坏掉了么?


沙耶加?


看着美树沙耶加环着双臂缩成一团的样子,佐仓杏子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的,那个美树沙耶加。


那时的美树沙耶加,是那样的脆弱,那样的悲伤,那样的、想让人将她拥在怀里。


胸口开始泛起一股不知名的复杂情愫,佐仓杏子敛了呼唤,收了声音,只是放了锅勺,解了围裙,一步一步,向美树沙耶加走去。


静默了的空气,只有厨房里的微波炉运转时发出的微微声响和脚步落在木制地板上所发出的撞击声。


等美树沙耶加反应过来时,那片火红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充斥了她的视线。


佐仓杏子蹲下了身,保持着与美树沙耶加同样的高度,火红色的瞳子无所畏惧的平视,企图对上美树沙耶加低垂着的眼。


过近的距离使得佐仓杏子能看到美树沙耶加那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能感觉到,美树沙耶加微甜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甜腻醉人。


佐仓杏子突然想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保持着这样甜腻而醉人的距离,一直一直。


可显然,美树沙耶加并不这么想。


猛的抬了低垂的眉眼,美树沙耶加强忍着将要爆炸的羞意,苍蓝色的瞳子直勾勾的瞪着佐仓杏子,又羞又恼。


过近的距离使得美树沙耶加能够感觉到,佐仓杏子如她那火红的长发一样炽热的呼吸打在她毫无防备的脸上,牵起了一阵又一阵炙热的红炎。


抬眸的瞬间,美树沙耶加才注意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过接近,接近到只需稍稍靠前,便能双唇相接。


嫣然,美树沙耶加只觉得脑袋里仿佛炸裂了一声巨响,将她的思考回路炸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到底是谁做的主动,或者说仅仅只是一个太过巧合的意外,总而言之,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双唇相接。


淡淡的亲吻着,并不是怎样的干柴烈火、激烈几何,仅仅只是一个柔情似水的淡淡亲吻,却让美树沙耶加完全的失却了一切抵制的能力。


不知何时开始相拥的纤细手臂,不知何时开始交缠的躯体,一切一切的刺激来的太过突然,使得美树沙耶加措手不及。


加之本已有些不对劲的身体状况和今日想起的太多关乎曾经的记忆,美树沙耶加有些应对不及。


也许是身体自然的防卫反应,美树沙耶加就那么,任由意识远离。





也许是记忆,也许是梦境,到底是什么,让美树沙耶加忆起了,那一年的春季。




那一年的春季,那飘逸的红发,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入驻美树沙耶加的生命。


初中的3年对于美树沙耶加来说,包含了太多太多珍贵的回忆。


初恋然后失恋,成为魔法少女然后变为魔女,然后的然后,被一个最最最讨厌的人,自说自话的解救,自说自话的入驻了心灵,渲染了灵魂。


那名为佐仓杏子的赤色骑士,就那么自说自话的,入驻了苍发公主的心灵,无从驱赶。


初中2年级,一个特别的年龄里,邂逅一个特别的人。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却在初3的开学典礼上,那第3棵的樱花树下,意外邂逅。


哟。


张扬的赤色长发飞扬,伴着些许樱花,美的令人晕眩。


嘴角划了一个大大的弧度,露出了小巧而尖利的虎牙,佐仓杏子就站在那第3棵的樱花树下,对着美树沙耶加,扬起笑脸。




在那之后的午餐聚会上,美树沙耶加才知道,佐仓杏子转学到见泷原的消息。


还记得那时,第一个想起的问题。


喂,我说你现在是住在哪里?该不会又用砸ATM来的钱在住酒店吧?


才不是,我现在寄住在麻美家啦!我也有好好的去打工来付房租的!!


也许是害怕遭受美树沙耶加又一轮的说教,佐仓杏子急急忙忙的澄清着。


至于为什么在听到这个本该得体的答案时,心中所涌起的那一阵复杂的情愫,美树沙耶加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现在想来,如果那时,佐仓杏子回答出“是”的话,自己是不是会以“正义”作为借口,将她带进自己的家门呢?


也许在那时,自己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在那之后,美树沙耶加知道了,当时心中所涌起的那复杂的情愫,那是名为“嫉妒”的感情。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佐仓杏子转入的班级就在美树沙耶加的隔壁。


3年B组。


因为见泷原中学那别出心裁的设计...


暂且让我们称呼它为别出心裁吧,虽然某个蓝发的少女一直坚定的认为,那完全透明的玻璃,不过是中学校长那个中年大叔的糟糕的恶趣味。


也正是因为那完全透明化的玻璃墙壁,美树沙耶加仅仅需要一个斜视,那抹火烈的赤红就能毫无误差的,落进她苍蓝色的瞳子里。


也许是因为那抹赤红太过醒目,美树沙耶加发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的视线总是向着那抹赤红,自认偏移。


当她向那名粉发的少女提及此类现象时,对方那偏离着视线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深深的盘踞在她的脑海里。


没记错的话,那时,在鹿目圆视线所及的正常轨道上好巧不巧的,是一个黑发少女的瘦削背影。


在象征着课间休息结束的铃声打响时,两位各怀心事的少女,才真正发现,自己就在那不明不白的对着某个特定焦点聚焦的过程里,度过了一节难得的课间。


微红着脸退回自己的座位坐好,美树沙耶加没能发现,就在仅仅几秒后,她又不自禁的拿那个赤红色的身影,玩起了聚焦的游戏。




很久以后,美树沙耶加才真正的发现,跟隔了2排的距离的鹿目圆与晓美焰不同,自己和佐仓杏子坐在相同的第4排,如果硬是要说成是视线的自然偏移,似乎太过勉强。


不过,就老师的立场来说,美树沙耶加因此戒掉了那令人头疼的上课犯困的毛病,倒是好事,但是与之相对的,患上了严重的上课走神的毛病——已经可以说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上课走神的案例不少,但是会从早上的早会走到下午的放学的,那实在是可以称之为走神的奇葩了。


每当提到美树沙耶加那毫不掩饰的走神现象,担任班导的和子老师总会如此无奈叹气,并向友人直言不讳着:她甚至有想直接把那个一头红发的孩子——美树沙耶加上课跑神的根源所在,直接向校长申请将其调班的冲动。


当然,至于实行与否,那就是后话了。





佐仓杏子转学而来的那个季节,有着的是要人命的运动会,运动会的马拉松,毫无疑问的,这是少女们一致认定,最不想参加的却又非参加不可的大型运动。


不过,就鹿目圆的认知里,倒是有一个特例。


美树沙耶加。


一个自认运动神经不错的女生。


当各班的班主任发布了关于运动会的消息时,首当其冲的马拉松毫无意外的让各个教室内怨声一片。


当然,也许不排除有像美树沙耶加一样的例外。


佐仓杏子。


一个运动神经相当不错的女生。




然后,在那个午休的例行聚会上,这个话题毫无意外的盘踞在了少女们的对话中经久不散。


而那起因,仅仅只是鹿目圆普通少女一般的一声叹息:要是那天下雨就好了呐。


如果圆不想的话,也是可以不用跑的。


诶?真的?


先撇开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这两个例外不谈,鹿目圆可是自认个普通的初中少女,所以,对于马拉松什么的,自然不会有什么超乎寻常的印象。


恩。


晓美焰只是点了点头,用以些微的鼻音,淡淡的回应着。


这时美树沙耶加才想起,虽不至于似她和佐仓杏子那样,非但不讨厌,甚至是有些期待的不正常反应,单就一个初中3年级的女生的角度看来,晓美焰的反应也似乎太过平淡。


只要跟老师说,你要来照顾我就行了,圆你是保健委员吧?


美树沙耶加这才想起,没了魔法的力量支持之后,晓美焰就只是个患有心脏病的病患,而不是当初所见的,那个运动神经超常的转学生。


诶...可,可是,小焰你们班应该有自己的保健委员吧?B班的同学竟然找A班的保健委员照顾什么的,这是说不通的吧。


鹿目圆挥舞着手臂,虽是合情合理的说辞,但不知为何,本该洁白的耳廓却是染尽了红艳的色彩。


那个的话,不用担心,我们班的那个保健委员是绝对不会接下照顾病患这件差事的。


即答,晓美焰回答的速度快的出奇,仿佛是早已预料到鹿目圆的回答,朗读出早已背下的草稿一般。


令人不经觉得,究竟是一个偶然的巧合,还是所谓的早有预谋。


诶?


哈?我说,你们班的保健委员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到底是谁啊,那种家伙。


也许是体内的正义因子作祟,美树沙耶加抢在鹿目圆之前,毫不掩饰的展示出了不满与疑问。


淡淡的瞥了眼美树沙耶加,晓美焰转而将视线移到了现今在场的唯一一个至始至终不曾出声的红发少女身上。


有人抗议你不够负责哦,佐仓杏子同学。


......


哈?!!


诶?!!


寂静后的惊呼,突然的爆发,惊的佐仓杏子险些将手上的饭团掉落在地。


好险好险。


将手上的饭团整个的扔进嘴里,稍加咀嚼就咽了下去,伸出红艳的舌舔食着沾在手上的饭粒,佐仓杏子微皱了眉,不满的回击。


我说,一个保健委员而已,至于那么惊讶么。


喂喂,那才不是重点吧,我说你这家伙,竟然是保健委员那就好歹给我负点责啊。你们班的同学不舒服什么的,不是应该由你负责吗?!


猛的站起,一手插着腰,美树沙耶加伸出葱白的食指,直指佐仓杏子的鼻尖。


因为逆光的关系,没人看见,美树沙耶加那微微泛红的脸颊。而美树沙耶加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承认,自己竟会因为看见佐仓杏子伸舌舔舐的动作,而通红了脸庞。


哈?谁管那些啊,之所以会当保健委员这个麻烦的班委,只是因为我们班有一位病患可以让我随时的翘课而已啊,光明正大的。


舔掉最后一粒残留的饭粒,佐仓杏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脸痞相。


哈?!就为了这种理由?!你、你这家伙,你们班的风纪委员呢?难不成也是个跟你一样不负责的家伙吗?还有,那个跟你一起翘课的家伙,也是共犯吧?


与生俱来的正义感再次作祟,美树沙耶加的脸愈加涨红——显然这次是被气红的。


诶,有人说你是共犯哦,而且还是风纪委员,这算是知法犯法?


佐仓杏子眯起眼望向一旁正静静的吃着盒饭的晓美焰,笑的一脸戏谑。


......


诶、诶诶?!!小焰是风纪委员?!好、好厉害。


不同于鹿目圆的激烈反应,美树沙耶加只是在心中无力的吐槽自己那粉发的友人似乎感叹错了地方。然后,很明智的选择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美树沙耶加很清楚,要是继续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的话,佐仓杏子是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但是...那个转学生...名为晓美焰的少女绝对会因为自己在圆面前诋毁了她的形象,而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坐下,美树沙耶加闷着声吃着自己的便当,不再发表任何见解。


于是,关于马拉松的问题就以晓美焰的退赛申请加上鹿目圆的免赛许可而告终...


本应该是这样的...


可惜,第二天的早会,各个班主任像是不满各位学生们昨天那不情愿的反应一般,自说自话的宣布了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马拉松比赛的冠军得主可以得到一个学期制的,在学生食堂任吃任喝的权利。


也许对其他的学生来说,这并不算什么特别富有吸引力的奖励,但对某个吃货来说,这简直就是至高的天国级待遇。


下意识的将视线偏转,美树沙耶加意料之中的看见了隔壁B班里,佐仓杏子两眼放光,精神振奋,仿佛想将讲台上的班导当成各类食品,生吞活剥的样子。




也因为这条消息的缘故,导致几名少女午休时的聚餐,再次被马拉松的话题占领。


只是,不同于昨日的事,今次的话题,弥漫了些许的火药味。


至于起因,自然是今早各个班主任所宣布的,关于奖励的消息。


啊啊,任吃任喝啊~看来这次不认真不行了呐!这个冠军一定会是我的!!


也许是兴奋所致,佐仓杏子以快于平时几倍的速度解决了自己的午餐,而后,双眼放光的幻想着将来自己在食堂中大吃大喝的景象。


显然的是,佐仓杏子的言论,激起了美树沙耶加的强烈不满。


如此直白的冠军宣言,令自认运动神经不差的美树沙耶加相当不满。


喂喂,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啊。竟然说的好像自己已经赢定了一样。


哈?难道沙耶加你也对任吃任喝感兴趣么?


哈?你以为我是你么,吃货。会对那种奖励感兴趣的,也只有你了吧。


喂,那有什么不好,浪费食物的话,绝不原谅你。


什么啊,这回答完全不对吧?


啊,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一定会赢的,然后,再去食堂大吃特吃~


切,我才不会输给你!


哈?就凭你这菜鸟么?


佐仓杏子的语句里那毫不掩饰的不屑,彻底激怒了蓝发的少女。


你这家伙!!既然那么有自信,那不如来打个赌吧!输了的人要听赢了的人的一切命令,有效期是一周!


有趣,那好啊,成交。到时候输了可别哭出来啊。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总而言之,这场午休时期的闹剧就在这个赌约的成立和另外两位少女完全无从插口的浓重火药味中,落下帷幕。


同时,关于马拉松的话题,也在此告了一段落。


但美树沙耶加与佐仓杏子间那浓重的火药味,倒是直接延续到了大赛前夕。


虽然在晓美焰看来,那个所谓赌约,不过是这两个笨蛋想要找对方玩乐的借口。


不似鹿目圆和晓美焰一般,一有闲暇便会寻找对方的淡然,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可是两个别扭至极的孩子。


课间空余的闲暇,鹿目圆和晓美焰身边总是有着对方的身影。


不是晓美焰主动,就是鹿目圆主动。


虽说晓美焰和鹿目圆的相处方式平淡至极,有时候,就算仅仅只是一个相交的眼神,仅仅只是单纯的不发一语的陪伴,也能让这两位少女感到一阵淡淡的幸福滋味。


而鹿目圆与晓美焰那极为自然的互动,也就自然而然的,造成了美树沙耶加的落单。


视线不自觉的偏移,连美树沙耶加自己也没有发现,每当这时,她总会下意识的去寻找,那个火红色的的身影。


跟晓美焰还有鹿目圆的熟识不同,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相处的时间,无疑是短暂的,短到转瞬即逝。


所以美树沙耶加不知道,她是否能以“朋友”这个名词来评论佐仓杏子在她心中的位置。


美树沙耶加也不知道,当她向鹿目圆提起这个问题时,低着头兀自沉思的她,所错过的是那名温柔的粉发友人,难得的皱眉叹息的样子。


美树沙耶加并不了解佐仓杏子。


这是美树沙耶加在不知何时得出的一个暗示一般的结论。


所以说,晓美焰的结论也许没错,不,是一定是如此也说不定。


因为在那之后,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总会时不时的到隔壁的班级串门,虽然每次谈论的内容仍是吵架居多就是了。


对于美树沙耶加这样不坦率的性格,鹿目圆每次都只是摇着头,笑的有些无奈。


这样的,才是沙耶加啊。





每日每日的吵闹日常本该一直延续下去,本该如此才对...





某一天,当班导老师们宣布隔天将要举行的马拉松长跑的重要事宜时,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才猛然想起之前在午休时期做下的那个赌约。


在苦思收场无果之后,美树沙耶加只能苦着脸叹一口气,硬着头皮上了。


干劲十足的上吧。


而佐仓杏子则是干脆的将那个所谓赌约扔到了脑后,一心一意的为了她白吃白喝的权利而干劲十足。


吃饭~吃饭~


果然,该说不愧是吃货么。


美树沙耶加在心里泛着嘀咕。


若是让鹿目圆看到此刻友人脸上的表情的话,大概会立刻联想到两个词语吧——吃醋、赌气。


而关于那之后,美树沙耶加因为被鹿目圆爆料的,曾跟食物吃醋的糗事被佐仓杏子知晓后,被整整笑了3、4天的,那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马拉松大会的早晨,美树沙耶加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早到校。


找到一起上下课的新同伴的鹿目圆早已不需要美树沙耶加的陪伴便能自己上下课了。


倒不如说,若是自己硬要在那两人之间插上一脚的话,那才是充当了十足的高功率电灯泡的角色。


于是,美树沙耶加在许久以前,便跟鹿目圆提及过了,关于自己单独上下课的事情。


不出所料的,美树沙耶加在鹿目圆眼里,看到了略显担忧的视线。


感叹着自己原来是如此的让人放不下心,美树沙耶加只是在鹿目圆耳边轻轻呢喃了些许字句,便让那生性害羞的友人红艳了双颊。


然后,毫不意外的,美树沙耶加收到了足以冻死南极洲的企鹅的,冰冷视线。


现在想起,美树沙耶加仍是不禁毛骨悚然。




也许是到校的时间过早,也许是因为马拉松比赛的缘故,平日勤奋的学生们都赖在了被窝里不肯起床。


总之,清晨的学校,只有微风划过时,发出的些许声响。


美树沙耶加不禁感叹着,她这个踩点大军的一份子,竟然也会有能在正常上学日见识到这样静谧的学校的一天,一边迈着大大咧咧的脚步朝学校的操场走去。


难得的早登校,美树沙耶加原本做的就是做足准备运动的打算。


开玩笑,数千米的马拉松大赛,如果打算不做准备运动就去冒然参加的话,那根本就是找抽。


如果因为中途的拉伤或者扭到脚什么的而退场的话,那实在是太丢脸了啊。


对于美树沙耶加来说,那根本是第一次参加马拉松大赛的小学生才会犯下的,低级错误。


由于马拉松大赛的缘故,美树沙耶加并没有穿着平时穿惯了的校服,而是直接换了运动服到的校。


见泷原中学的运动服,采用的是运动短裤的款式。


不过,就某个蓝发少女看来,那只是校长那个中年大叔的恶趣味而已。


哈?运动短裤?就那个超短的东西?说那根本就是安全裤都不过分了吧!




美树沙耶加一直以为静谧的校园里除了自己以外再无他人,所以当看到空旷的操场上,那个火红色的身影时,美树沙耶加曾一瞬间的慌了神。


佐仓杏子背对着美树沙耶加,在空旷的操场上,兀自做着相当标准的准备运动。


拉筋、压腿,那认真的神情不由的让美树沙耶加看的一阵恍惚。心脏像是被什么人的纤细五指骤然捏紧一般,美树沙耶加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佐仓杏子修长白皙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大开大合的做着各式各样的准备运动,纤长的白皙手臂裸露在空气中,肆意挥舞。


美树沙耶加突然觉得,大概她能理解校长那个中年大叔之所以将运动服定为这种款式的含义。


突然,赤红色的长发一甩,佐仓杏子毫无征兆的做出了一个转身的动作。


自然的,那抹对佐仓杏子来说相当抢眼的苍蓝,就这么映在了那双火红的瞳子里。


美树沙耶加的脸颊在一瞬之间涨的通红,此刻的美树沙耶加无比后悔,后悔到无地自容。


因为自己刚刚直勾勾的盯着红发少女的大腿与手臂的行为,实在是像极了那些好色的中年大叔。


想到自己那种痴呆样很可能被佐仓杏子尽收眼底,美树沙耶加就只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而那一头红发的少女,则是直接用行动去告诉她:多虑了。


在发现了身后的美树沙耶加后,佐仓杏子毫不犹豫的迈了极大的步伐,冲到美树沙耶加面前。


在美树沙耶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托了美树沙耶加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她拖至操场边际。


正好,有些准备运动我一个人做不来。


诶?


然后,在美树沙耶加醒觉的时候,她已经和佐仓杏子一起做起了那些需要两人协作的准备运动。


当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背靠着背,做起互背的运动时。


那时,美树沙耶加才真正的认识到,紧贴的佐仓杏子的背部是那么的瘦削。


美树沙耶加甚至可以感到在背后相抵的佐仓杏子的骨架,是那么的磕人。


似乎是磕在了心脏深处,那么痛,令人喘不过气。


相互交缠着的佐仓杏子的手臂,是那么的纤细,纤细到了几乎是一折即断的程度,令人完全不敢相信,那是一名曾经长年握枪的枪骑士的手臂。


此刻,美树沙耶加才真正的认识到了,佐仓杏子也是个女孩子,一个普通的、甚至于显得有些瘦弱的女孩子——虽然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可以轻易的干翻3、4个人高马大的男生。


该说是本性难改么?美树沙耶加对于自己在这种难得抒情的时候都戒不掉的吐槽的毛病,总是一脸的无奈。


美树沙耶加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虽说走神不是没有过,但是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严重的症状。


简直已经可以说是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


所以,当美树沙耶加回过神来时,佐仓杏子早已结束了准备运动,开始在空旷的操场上跑了起来——作为热身。


赤红色的长发因为跑动带来的风而肆意飞舞着,美树沙耶加觉得那像极了一团明媚的火焰,将佐仓杏子牢牢包裹。


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让那团醒目的火焰变的愈加耀眼。让美树沙耶加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记忆中


那股将自己包裹着的那冰冷的海水,彻底点燃的那团明媚的赤炎。


刚从天马行空的想象中挣脱的美树沙耶加,又以十分迅捷的速度,跌入了另一个天马行空的幻象之中。


而当美树沙耶加真正的回过神来之时,佐仓杏子已经结束了一圈的跑动,在喝着刚买来的运动饮料。


喂,我说你,再不做准备运动的话,要来不及了哦。还是说你已经知道赢不了我打算认输了?


佐仓杏子挑着眉,那个带着挑衅意味的眼神令美树沙耶加顿时火起。


哈?!谁会输给你这个吃货啊?


说完,便赌气一般的开始奋力的奔跑。


喂!没做完准备运动别突然就跑起来啊,笨蛋!!会...


佐仓杏子没能吐露完整的句子,因为美树沙耶加已经因为那个“会...”而躺倒在地了。


来不及无奈,来不及叹气,佐仓杏子只是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美树沙耶加的身旁,按住美树沙耶加抽筋的腿。


忍着点。


然后便开始稍稍用力的推拉着抽筋的肌肉。


看着美树沙耶加咬紧了牙关紧紧的皱眉忍痛的表情,佐仓杏子不由得皱紧了漂亮的眉,气恼的训斥着。


你傻的啊,这种连小学生都不会犯的低级错误都犯!忍着点,马上就好,待会给我老老实实的去医务室躺着!!


抽、抽筋而已,不、不至于吧。


虽说大腿上传来的感觉让美树沙耶加痛到眉毛打结,但这个“死不悔改的笨蛋”却仍是断断续续的反驳着佐仓杏子的话语。


美树沙耶加略带颤抖的声线听的佐仓杏子一阵气恼。


肌肉拉伤了,白痴!


虽是狠着声音撂下狠话,但佐仓杏子手上力道却仍是温柔的吓人。





就算是挂职,佐仓杏子也好歹算是保健委员,打个报告带一个大赛前夕肌肉拉伤的笨蛋学生回家的权利还是有的。


所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以美树沙耶加的抗议无效而告终。


不顾美树沙耶加的反抗,佐仓杏子半强硬的背起了那个在大赛前夕肌肉拉伤的笨蛋,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迈出校门。


受不了四周传来的或考究,或了然,或羡慕,或嫉妒的各类眼神,美树沙耶加将飞满红霞的脸,直接埋进了佐仓杏子略显窄小的肩窝里。


直到步出校门老远,美树沙耶加脸上的红潮才稍稍有点退散的意思。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并不是很多,只是零星遍布着三三两两的几个。


佐仓杏子就那么背着美树沙耶加,漫步在稍显空旷的街道上。


偶尔因为美树沙耶加有些下滑的迹象,而停步调整。


总而言之,虽说美树沙耶加只是拉伤了肌肉,佐仓杏子却像是在对待一个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的病患一样小心翼翼。


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步伐也在此时收敛的没了踪影。


美树沙耶加也是收了平时那多动症一样的脾性,静静靠在佐仓杏子瘦削的背上,默默无言。


明明平时吃的那么多,为什么还是这么瘦啊。


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心疼,抑或是别的一些不知名的情愫,美树沙耶加只是随了直觉低声呢喃着。


苍蓝色的发丝与赤红色的长发交缠着,美树沙耶加将脸埋在了佐仓杏子的肩窝里,微眯起眼,享受一般。


好香...


极为难得的,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两人,竟会不约而同的保持着这难得的静谧。


佐仓杏子之所以知道美树沙耶加的住址,是昨天晓美焰突然提及的。


虽不知理由为何,总之现在是派上用场了。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佐仓杏子一改平日里的习惯,用着尽量小的步伐,朝美树沙耶加的住宅走去。


虽说佐仓杏子已经尽量减小了步伐,但天下没有走不尽的路。


尽管再怎样的不舍,终是到了终点。


美树沙耶加至今仍是记得,就在她不知为了什么而感到一阵的失落时,佐仓杏子以极低的声音,极为平淡的语调,向她询问的,那句话语。


我说,你家还有空房间么?


那是,一切的起因,所以一切的开端。


属于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两人的,一个正式开始的邂逅与一切的开始。


如果我们以普通少女的身份邂逅的话,会变的怎样呢?


美树沙耶加终是记起了,那时,在那个阴暗的车站里,她所来不及说出口的,那最后的话语。


那一天,属于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之间的,名为“时间”的转轮,终于再一次的开始了运转。







恍恍惚惚的撑开略显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不是平时所熟识的米色天花板,而是佐仓杏子虽是极力隐忍,却仍是泛着浓重担心意味的赤红瞳仁。


美树沙耶加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似乎是晕倒了。


从背后柔软的触感看来,自己大概是被佐仓杏子搬上了卧室内柔软的床铺。


大概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的关系,美树沙耶加觉得有些乏力。


挣扎着想要坐起身体,却被佐仓杏子一把按下。


我说啊,都发烧了还逞什么强啊,病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啊。笨蛋。


佐仓杏子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让美树沙耶加不经联想到了初3那年滥用保健委员的权利,硬是将自己带回家的那个佐仓杏子,不禁莞尔。


这算是保健委员的命令?


显然是没想到美树沙耶加会突然提及中学时代的头衔,佐仓杏子微微愕然,但随即反应过来。


是啊,所以病患就给我乖乖躺着吧。


仍是略带嚣张的语气,无论过了多少年,佐仓杏子那恶劣的脾性总是那么无可救药。


起初美树沙耶加还是试着去实行矫正,但在佐仓杏子那根深蒂固的无赖脾性前,就算是美树沙耶加,也只能作罢。


饿不饿?要喝点粥么?


微转过头,美树沙耶加看见佐仓杏子手上泛着些许清香的清粥,这才觉得肚子有些空洞的感觉。


说起来,刚刚好像是正准备吃饭来着。


呐,我睡了多久了?


清楚的记得今晚的菜单里不包含清粥这一名目,美树沙耶加轻声的询问着。


恩...不清楚呢,大概2、3个小时?


佐仓杏子拿着汤勺搅着碗里的清粥,时不时的吹上一口气。


2、3个小时?!喂,我说,现在几点?!


只是稍稍加大了声音而已,美树沙耶加竟觉得有些耳鸣,不自觉的皱了眉头。


真的发烧了呐...


喂!病患不要大呼小叫的,给我老实点啊笨蛋。


放下盛着清粥的碗,做着与那有些怒气的声音完全相反的动作。佐仓杏子伸出纤细的五指,轻轻的抚着美树沙耶加皱起的细眉。


8点零五分。


佐仓杏子瞥都没瞥一眼闹钟的行为让人不免怀疑她是不是在胡诌。


可美树沙耶加却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我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要一直保持粥的热度,而一直盯着闹钟然后不停的跑厨房吧?


佐仓杏子那微红的耳廓令美树沙耶加确信了她那显得有些天马行空的猜测是如此的准备,本来嘛,既然睡了2、3个小时的话,一醒来就有恰好适温的清粥,那就只有有人不停的注意着粥的温度这一个解释了吧。


微微叹了口气,美树沙耶加不知道现在是该感动好,还是该为佐仓杏子那难得的傻劲叹息好。


明明放进保温瓶里就可以了啊...


嘛,果然,这就是所谓的,恋爱中的少女,智商都是0吧?


即使不用猜,美树沙耶加也能想象的到,自己晕倒时,佐仓杏子那担心焦虑的模样。


唇角不由得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美树沙耶加看着佐仓杏子愈发困窘的样子觉得一阵好笑。


呐,我饿了。


极为难得的,美树沙耶加放过了能够捉弄佐仓杏子的机会。


巴不得美树沙耶加早点发话,摆脱了窘境的佐仓杏子极尽温柔的扶起了美树沙耶加,在垫上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后,才让美树沙耶加靠在了床头。


端着清粥,舀起一小勺,放在自己唇边试着温,确定温度适中后,才递到美树沙耶加的唇边。


佐仓杏子这样的喂食方式显然让美树沙耶加慌了神。


我、我自己来就好了啦!


不知是因为发烧的热度,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美树沙耶加的脸颊此刻通红一片。


完全不理会美树沙耶加的抗议宣言,佐仓杏子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仍是坚定的举着递到美树沙耶加唇边的勺子,半点隐忍意味也无。


终究是熬不过佐仓杏子那几乎偏执的固执,美树沙耶加只得妥协一般的忍着脸上逐渐升温的热度,一点一点的喝着比平日甜上许多的清粥。


美树沙耶加觉得,佐仓杏子一定放糖了,而且量还不少。


美树沙耶加觉得,今天要是没有退烧,那绝对有一大半,都是佐仓杏子的错。


然而,之后发生的某件在事后被佐仓杏子称为不可抗力的事件,令美树沙耶加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美树沙耶加觉得,这一定是自己这辈子花了最长的时间喝下的一碗粥。


当然,如果让她知道这之后会发生什么的话,估计她会想要这辈子都喝不完最好。


当美树沙耶加吞下了最后一口粥,最后一粒米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准备休息时,霎时间的一个天翻地覆让她措手不及。


等她反应过来时,佐仓杏子正低垂着头,好端端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散下的火红长发垂在美树沙耶加两颊,感觉有些痒。


虽说灯光的阴影让美树沙耶加看不清佐仓杏子此刻的表情,但美树沙耶加直觉的感觉到了一阵不妙。


杏...子?


有些胆怯的出声询问,美树沙耶加在心里不断祈祷,希望不要真是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但事实却总是事与愿违。


佐仓杏子不发一语的压下的唇,直截了当的封住了美树沙耶加欲意拒绝的话语,而且直接就了美树沙耶加因想要拒绝而微开的空隙,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红艳的舌滑了进去。


本就因发烧而浑身乏力的身体,现在更是没了半点抵抗的能力。


美树沙耶加直接瘫软在了佐仓杏子的身下,像极了一条待宰的鱼。


比平时更显激烈的吻毫不留情的夺走了美树沙耶加体内本已不多的氧气,因些微的缺氧而显的有些晕眩的大脑早已宣布了罢工,剧烈的喘着气,此时的美树沙耶加实在是无暇顾及佐仓杏子那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的纤细五指和那被极其熟稔的手法迅速剥落的件件衣物。


等到佐仓杏子愿意结束这个激烈的吻的时候,美树沙耶加早已被佐仓杏子剥了个干净,只留了贴身的衣物,浑身上下的豆腐都早已被吃干抹净,如果不是因为美树沙耶加因为发烧而浑身乏力,平日里佐仓杏子是决计不敢这么放肆的——绝对会被美树沙耶加一脚踹下床。


其实,只消想象这两个别扭孩子那不坦率的性格便能知晓,美树沙耶加怎么可能会乖乖躺着,等着被吃干抹净。


放在平日,虽不至于让美树沙耶加占尽先机,但佐仓杏子要想实施各类拳脚,绝对得先在床上打上几个回合。想想平日里那不肯服输的性格便能知晓,美树沙耶加怎么可能会愿意老老实实的当个受。


就不久之前的一次大战,甚至是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床下...


所以说,今天佐仓杏子绝对是赚了,然而就另一个方面而言,美树沙耶加今天绝对是惨了。就平日折腾了半天之后,都能把美树沙耶加弄至瘫软无力,更别提今天佐仓杏子可是全盛状态。


不管结果怎样,无力反抗只能任人宰割的美树沙耶加都已经做好了打算。


接下去的一个月,绝对不让佐仓杏子上床!


不知道如果此时的佐仓杏子知道了美树沙耶加心中所想,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把接下来一个月的本,都做回来吧...


总之,现在无论是怎么样的地动山摇,都已经无法阻止佐仓杏子了。


试想,自家恋人双颊泛红,眼神迷蒙,雾气蒸腾,小口微开,艳红欲滴,微微喘息而且毫无抵抗力的躺在你身下,你能忍耐的住?


佐仓杏子自认不是色到骨子里的糟糕家伙,但也绝不会是美人在怀正襟危坐的圣人。


只是她认为,这种情况下,还能毫无反应的,除了圣人之外,只有一种人——性冷淡。


其实,若将美树沙耶加的样子换成某个粉发的少女的话,佐仓杏子相信她那位黑发的友人绝对会无比赞同她的观点,而且会比她更为变本加厉的,将其吃的骨头不剩。


所以说,终上所述,美树沙耶加注定难逃一劫了。




稍稍撑起身体打量着美树沙耶加因为发烧而浑身泛红的模样,佐仓杏子不自禁的伸出红艳的舌,舔着自己的略显干燥的唇,在美树沙耶加眼里,佐仓杏子这样的行为,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别开通红的脸,感觉佐仓杏子炽热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着巡礼,美树沙耶加不由得想到了“视奸”这个专有名词。


记得曾经听人谈论过,在做这种事情时,些微的热度会使一些人反应迟钝,也会使另一种人更加敏感,而美树沙耶加,好死不死的,属于后者。


仅仅只是被看着,注视着,美树沙耶加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身某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愈加烫热。


注意到自己异常的敏感,美树沙耶加脸上的热度只增不减。


注意到美树沙耶加那异于往常的敏感度,佐仓杏子唇角勾勒了一个相当不妙的弧度。


俯下身,美树沙耶加偏转头部的姿势恰好把那红润的耳垂送到了佐仓杏子眼前。


恭敬不如从命的张口含了红艳的耳垂,佐仓杏子用着及其温吞的节奏轻吮慢舔,直至将整个耳垂润湿,佐仓杏子甚至将那灵巧的舌伸进了美树沙耶加的耳进行着挑逗。


大概能够想到,美树沙耶加现在蹙眉咬牙,忍着呻吟的样子。


终是将那小巧的耳到处都染上了属于佐仓杏子的色彩后,才依依不舍的离了那可口的美味。


不自觉的舔了舔唇,佐仓杏子大概是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这情色气息十足的糟糕习惯,让美树沙耶加将她称为色狼。


看准了美树沙耶加趁她唇舌离去而松气的空挡,佐仓杏子及其恶劣的向那沾满了自己所染的唾液的小巧耳垂,一个吹气。


不出所料的,美树沙耶加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泄了呻吟。


毫不吝啬的扬着张扬而嚣张的笑容,佐仓杏子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像极了得了自己喜爱的玩具的小孩子。


美树沙耶加有些无奈于那孩子一般的笑脸,终究只是瞪了佐仓杏子一眼便算作罢。


可美树沙耶加不知道的是,那一个虚软无力的瞪眼在他人眼里与媚眼无异。


而加上发烧所带上的一种病态的美,这一个瞪眼无疑是火上浇油,彻彻底底的解放潜伏在佐仓杏子体内的那个名为“疯狂”的野兽。


不再着力于温吞的挑逗,佐仓杏子直接衔起美树沙耶加的唇瓣就是一阵热烈的噬吻。


葱白的五指更是直奔美树沙耶加胸前的软嫩。


不同于唇上近乎疯狂的热吻,佐仓杏子只是用了若即若离的力道,轻轻的揉捏着那两团雪白软肉。


两种完全迥异的刺激差点让美树沙耶加发疯,比平日更加敏感的神经与乏力的身体让此时的美树沙耶加只剩了呻吟的力气。


仍是倔强的不肯出声,美树沙耶加反而主动加深了本就热烈的亲吻,以此来缓解将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手上的动作不停,看准了时机,佐仓杏子恶劣的抽离了亲吻,毫无征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更是直接捻上了那两颗粉嫩的颗粒,只为让美树沙耶加流泻呻吟。


到底该说这是单纯好,还是色情好...


没有听到本该是冲口而出的巨声呻吟,佐仓杏子有些诧异的抬头,却看到那个倔强的死小孩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即使咬出了鲜红的血液也不肯流泻呻吟。


巨大的冲击差点将佐仓杏子击垮,心疼的骂着笨蛋,也不知是在骂眼前倔强的死小孩,还是像个孩子一般争强好胜的自己。


伸舌舔着美树沙耶加唇上流出的血,佐仓杏子尝到了满满的铁锈一般的味道。


微皱了眉,极尽温柔之能事的舔舐着美树沙耶加的伤口,一手轻轻环着美树沙耶加的腰,一手抚着美树沙耶加的脸,勾勒着那秀丽的线条。


直到血止,佐仓杏子才离了美树沙耶加的唇,拿了手指轻触着那不浅的伤口,低垂着眼,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轻轻呢喃。


对不起。


本打算就此作罢的佐仓杏子没有想到的是,美树沙耶加竟会主动含了她放在她唇边的手指,细细舔弄。


本已打算撤下的欲望再一次的点燃,那只能是烧的更旺。


吞咽了一口口水,佐仓杏子再一次郑重而又短促的说道。


对不起。


然后,抽出了被美树沙耶加含在口中的手指,俯下了身,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


已经忘了是听谁说起了,佐仓杏子只记得,似乎是有人对她说过,刚洗完澡之后,乳尖上的温度总是比身上的要低。


现在她是亲生体会到了。


如若是让美树沙耶加发觉,佐仓杏子在她晕迷的时候,擅自的帮她洗了个澡,她会做何感想。


而且看那手法的熟练程度,绝对不会有人认为那是第一次干那档事...


可惜的是美树沙耶加此刻完全没有余力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


因发烧而显得有些晕眩的脑袋,现在更是完全的失了思考的力气。


乳尖上传来的温度高于任何地方——包括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美树沙耶加已经分不清那是因为乳尖偏低的温度还是佐仓杏子那炽热的灼人的舌,恍惚见,美树沙耶加是听到了,源自自己口中的,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魅惑呻吟。


尽管再怎样倔强隐忍,却仍是流泻而出,美树沙耶加终是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她也没有气力再去管那无谓的矜持。


不知不觉间,佐仓杏子的手早已划到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


尽管害羞几何,美树沙耶加也已没了多余的气力,再去阻止佐仓杏子愈加猛烈的攻势。


跟之前极尽挑逗之能事的恶劣相比,至少现在的佐仓杏子已经老实了许多。


可要不了3秒,佐仓杏子便立时打破了美树沙耶加现在的观点。


一阵天旋地转,美树沙耶加眼前的背景霎时从天花板换成了洁白的床单。


花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来消化到底发生了什么,美树沙耶加现在只想将佐仓杏子狠狠的痛扁一顿。


然而训斥的话语却仍是没能说出口。


佐仓杏子用实际行动告诉了美树沙耶加,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


比如,现在这样。


佐仓杏子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美树沙耶加的双腿之间,正细细的打量着那个难以启齿的令人害羞的部位。


而美树沙耶加现在则是以膝盖跪在佐仓杏子的两颊边,因为发烧而浑身乏力的身体瘫软着,美树沙耶加只能集了全身的气力,用两只手臂勉强的支撑自己的身体。


自然没了心思去顾及其他。


而这个姿势...因为美树沙耶加的乏力,好死不死的将某个重要的部位,刚好送到了佐仓杏子的唇边,真是有够充分的送货上门。


勾勒着恶劣的笑容,佐仓杏子只消张开嘴,便能将美树沙耶加那少女的花园整个含住。


总算是如愿以偿的听到了美树沙耶加的一声长吟,佐仓杏子笑的像个得了玩具的孩子。


由于美树沙耶加的乏力,佐仓杏子就算不伸手去压下美树沙耶加那挺翘的臀部,那可爱的珍珠也不会从她嘴里跑掉。


那么,佐仓杏子现在放在美树沙耶加挺翘的臀部的纤细五指就只有一个任务——揉。


鲜红的舌卷着美树沙耶加的粉嫩珍珠玩着捉迷藏,或点或弹。


突然,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佐仓杏子的唇角扬起了极其危险的弧度。


她似乎记得,那位苍发的公主殿下有提起过,她十分喜欢佐仓杏子那小巧可爱的虎牙...


右手依依不舍的离开美树沙耶加挺翘的臀部,沿着那条分明的沟壑来到花园的入口。


所到之处,湿润满载。


用了食指在那入口周围游走,似乎是在勾勒那条间隙的形状。然后,毫无预兆的将整根手指完全的贴合在了那条缝隙上。


惹的美树沙耶加一阵轻吟长叹。


满意的听着由她手中所弹奏出的乐曲,佐仓杏子稍稍停歇。


然后突兀的将口中那可爱的小珍珠,移到了自己那两颗小巧的虎牙之间,舔舐,摩擦。


同时,翛然之间曲了右手食指,凭着那已然湿滑至极的甬道,没至根部。


“啊——————!!!!”突如其至的双重刺激让美树沙耶加防不胜防,再也无法隐忍呻吟。


佐仓杏子感到甬道一阵紧缩,右手食指被吸附的紧致,她知道美树沙耶加已经被她抛上了云端,却仍是不肯放过她,仍是自顾自的就那么抽插了起来。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让美树沙耶加能拽紧了床单,断断续续的喊着。


“住...住手,杏...子。快...快住手、啊————!!!!”


喷涌而出的液体让佐仓杏子知道,她达到了她要的目的。


恩,记得焰那家伙叫这个什么来着?潮...潮什么的?哎,算了,管她呢,反正沙耶加很舒服的样子,要不然下次多来几下好了。


估计要是美树沙耶加知道了佐仓杏子现在在想的是这么可怕的事情,估计会提着刀杀到隔壁的罪魁祸首家去。


当佐仓杏子察觉到时,美树沙耶加已经因为发烧的乏力和这过度的刺激晕眩许久...





事后佐仓杏子被美树沙耶加强制性的命令跪了一个星期的搓衣板,睡了一个月的沙发,一个月不准进房门...


至于某个黑发的罪魁祸首,则是很快乐的逍遥法外整天与她家的粉发恋人过着性福的生活。



END


————————————————我是正文完结的分割线————————————————————————

这货反正是各种渣各种崩,我已经对这东西不抱任何希望了啊啊啊{:4_330:}

话说...有没有人要来猜一下这次的H有多少的字{:4_329:} (喂=口=

没有奖励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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