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明日希 于 2011-10-30 20:19 编辑

這是『等待與懲罰』的結束，不知不覺寫了好多啊～

這次主要是以焰的角度描寫～

感覺上焰變得有些老成的感覺？還是說過於成熟之類的？要不就是相當疲勞？

啊～隨便啦！那時寫得太累腦袋也昏了！

至於小焰究竟睡了多久？就讓大家自己想像了～

可以確定的是，那是會讓人感到絕望的以為永遠不會再清醒的長久時間。

－－－－－－－－－－－－－－－－－－－－－－－－－－－－－－－－－－－－－

好累好累．．．不想醒來。

我想就這麼一直沉睡。

在黑暗之中－－

這是我唯一僅存的思緒。

思緒被黑暗所包裹，舒服而溫暖的黑暗。

如同生命在誕生之前，所沉睡的溫暖黑暗。

不是詛咒那樣充滿污穢的黑，而是純粹純淨令人舒服的黑暗。

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如果我現在有作夢的話。

那夢境就是這一片溫暖的黑暗。

我是誰呢？想不起來。

我想不起任何事．．．也沒有力氣思考．．．什麼也不想思考．．．

可是－－

心底不斷提醒我．．．必須想起！

我好像必須陪在誰的身邊？又好像必須守護著誰？

「－－－－－－－」

黑暗中傳來呼喚的聲音，好像帶著悲傷的語調。

是誰呢？

聽到那個聲音我也感到悲傷。

懷念而悲傷。

一瞬那聲音點燃我的心！告訴我必須醒！要醒來！

我要．．．．

但聲音早已消逝在黑暗之中，我的思緒再度被溫暖的黑暗淹沒。

夢中之憶

「小焰．．．．」

偶爾還是會忍耐不住淚水，因為想見面。

一邊緊抱著懷中沉睡的黑髮少女，我一邊流淚。

「大家都很擔心啊．．．小焰．．．．」

身為概念存在的我能夠出現在世界的每一處。我將心與靈魂留下陪著小焰，透過分身來執行任務。當然也有幾次透過分身在天界與沙耶香她們相遇並談話。

大家都希望小焰能醒來，而我又比任何人都希望。

早已忘了時間。

只想見面！想互相交談！

「小焰．．．．」

沉睡著．．．動也不動，連夢話也不說。

小焰的靈魂深深的沉睡，像一尊美麗的人偶。

面對時間完全靜止的她，我什麼也做不到。我的呼喚她沒有反應，我的觸碰她沒有感覺。就跟她在現世的時候相同，我無法傳達，只能單方面的等待。可笑的是－－明明被人擅自冠予『神』的稱號，我卻還是在向上天祈求。我無法停止祈求願望，對誰祈求？誰都可以。神、命運還是宇宙？抑或是小焰本身。

一個簡單的願望，對我來說卻如此奢華不可求。

「我想見面。吶～小焰。」

一邊感受懷中的溫度，我不禁回想著過去。

現在的我比任何人都渴望能與小焰一同度過更多時間。

實際上，我們相處的時間實在太短。

反覆重複的一個月。我的記憶不斷丟失，重複認識小焰。直到最後的循環，我因許下的願望而了解小焰的全部。短短的道別之後就是長久的互相分離。

感覺上，與小焰一同度過的回憶與感情的重量。

那份沉重與實際相處的時間差得太多，不成比例。

我一直在注視小焰，小焰應該也知道。

對我來說小焰就近在眼前，但小焰的眼神總是望著遠方。

心情傳達不到。

不孤單－－但感覺上更加寂寞。

「好不容易等到現在．．．．」

那一瞬的見面，如此寶貴。看到小焰注視著自己，聽到小焰呼喚自己的名。

沒想到會感到這麼幸福．．．還想要相處更久．．．．

「我或許要知足才行．．．可是！還是想要你醒來！」

把懷中的沉睡少女拉得更近，側耳傾聽呼吸的聲音。

像現在能夠觸碰對方，感受對方的溫度。

光這樣就是非常大的慰藉。

「小焰。你知道嗎？你一直在拯救我。」

成為了概念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記得我。家人或朋友都不記得。從過去到現在直至未來，我的意識在長長久久的時間與宇宙各處獨自飄渺飄移，有好幾次我覺得自己身為鹿目圓的意識將要融入在宇宙中消失不見，完全成為一個沒有自我的宇宙法則。

「不過，小焰守著約定．．．惦記著我的約定。」

在廣大的宇宙與時空之中，唯獨一人記得鹿目圓的存在。背負無數時空中與鹿目圓的記憶，代替我成為守護世界的存在。因此我能一直保持身為鹿目圓的自我跟感情。

小焰一直在守護我的心。

「知道嗎？我好想跟小焰說好多好多話。好想對小焰想傳達好多好多事。好想跟小焰一同度過更多時間。」

把懷中的黑髮少女抱得更緊，我緊靠在她的身上閉上眼。

「我也累了．．．．不過我會陪在你身邊。一起睡吧～」

輕輕地閉上眼，但不想放開手。讓小焰在我的懷中，而我就這樣抱緊小焰睡著。不知不覺淚水流下，滴在小焰的臉頰．．．．但她依然緊閉著雙眼。

吶～小焰！我會一直等！

我知道的！

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你！

因為你總是會努力遵守與我的約定！

現在的你也一定努力的想要醒來，在夢中戰鬥著吧！

＊

『誰在哭？』

黑暗中沒有任何回應，可我知道。

有人在悲傷，是很重要的人．．．．在哭泣。

是誰呢？我不知道。

但是不行！我不能再繼續沉溺於溫暖的黑暗。

要知道自己是誰！要知道誰在哭泣！我必須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一點一點，我要努力想起來。

『我必須想起。』

聲音迴盪在黑暗之中，慢慢的．．．緩慢的．．．黑暗逐漸變化，出現一些模糊的景象。那是我的回憶，我的記憶正在復甦。雖是如此的模糊。但我漸漸想起一些事．．．．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雖然不記得她是誰。

因為命運的作弄，我們不得不分離，真的非常寂寞而悲傷。那時我一直在哭泣，因為不知何時才能見面，而且這個世界將沒有她的存在。

我沒能『守護』她，明明想『守護』的。

但分別前她跟我立下了約定，連同紅色絲帶一同託付給我．．．一個很重要的約定。

「我要記得她。」

所以我許下了願望．．．守護她想守護的世界。這樣的願望。

因此我繼承了她的能力，以她的力量繼續戰鬥，為了代替她守護世界。不知道是否因為我的願望，還是因為我仍記得她的一切。等我發現時，自己的存在早就參雜著她的存在。我那時候理解到，對世界而言．．．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代替她的存在。

如果是這樣，我必須珍惜自己。

如果我的存在對世界而言同等於她的存在，那我就必須珍惜自己的存在。所以我認真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同時也以繼承她的力量不斷與稱為『魔獸』的怪物戰鬥，守護這個世界！

我的人生充滿著危險的戰鬥與幸福的日常。

但我不後悔！

她的力量支持我持續戰鬥。

繼承她的弓箭、背負她的羽翼、託付她的絲帶。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戰鬥，白的羽翼逐漸染黑。我知道世界的詛咒一點一點的附在我身上，慢慢的侵蝕著我，時間不斷流逝．．．我所背負的詛咒也越來越多。

（為甚麼負面的詛咒能量都被你所吸引？）

忘了其名的白色生物歪著頭詢問我。

「誰知道呢？」

我只能這樣回應。或許．．．是因為我的願望吧？

對世界而言，我在一定程度代替『她』的存在。

我想起－－她必須作為魔法少女的希望與詛咒戰鬥。

所以我－－必須背負世界的詛咒來戰鬥並守護世界。

作為代替『她』守護世界。這點程度是必然的！

「似乎不只如此．．．」

隨著時間我逐漸明瞭，那些詛咒似乎渴求我的希望。埋藏內心深處．．．與『她』的回憶，那份溫暖的希望。詛咒一直持續侵蝕著我的身體，但我覺得無所謂。我會全部接納世界的詛咒，背負這份沉重的詛咒，使我往前踏出的每一步都非常踏實穩固！

我一直不斷的戰鬥，身邊的同伴也越來越少，她們去了『她』的世界。

但我還不能倒下，我知道自己的任務還未完成！

「我要一直戰到最後。」

詛咒越來越多，侵蝕的越來越深。似乎已經與我融在一起，對『她』的回憶漸漸被黑色的詛咒掩蓋，令我無法想起。唯獨那份名為希望的溫暖絲毫不減的殘留在心底，所以我還能繼續戰鬥。雖然已經忘記戰鬥的理由，但那份溫暖繼續支持我行動。

後來－－我的最後一戰！

「這是怎麼回事？」

被白色生物要求，我來到指定的地點戰鬥。可是空無一物的荒野出現數百隻『魔獸』。並不是單獨一人能夠取勝的數量，會聚集這麼多的數量也很奇怪，依那白色生物的腦袋不可能單派我過來。

「．．．．你想做什麼？」

（你身上背負的詛咒已經太多了，搶走我們要收集的詛咒。我們想要你身上龐大的詛咒能量，但卻分離不出來。）

小小的白色生物用那雙詭異的紅眼檢視著我。

（所以依照最好的思考方案之後，我們把大部分的魔獸都引到這裡。）

「你希望我戰死？」

（如果你被魔獸吞噬，再由其他魔法少女打敗魔獸。我們就能收集到詛咒能量。）

「．．．．．．．．．．．．．．．．哼哼～」

我嘲弄的對那個白色生物笑著，不行喔～我要守護世界！所以不能將詛咒交給『魔獸』，也不打算將詛咒釋放回世界。再說詛咒已經成為我的一部份，無法分離的。因為那些詛咒渴求我本身也需要我本身，很早以前我就打算全部接納被我吸引的詛咒，替世界背負一切。

「很抱歉！我無法實現你的要求！」

（跟你的想法無關，反正你逃不了。）

「誰說我要逃跑的？」

我輕輕一笑，丟下那個生物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前往充滿魔獸的戰場，世界的詛咒與我背上的羽翼融合，黑又巨大的羽翼。

『加油。』

熟悉而懷念的鼓勵話語。誰呢？回想不起！

但這使我的鬥志變得更加高昂！

將自己的一切全部釋放！

拍動巨大的黑色之翼，我飛舞上天空！衝向最後的戰場！

溫暖的黑暗之中，我的記憶依然持續播放－－－

所有數百隻魔獸全部被消滅，我理解自己的生命也到達盡頭。靜靜的癱倒在地，衣服破破爛爛，渾身是傷的身體早已麻木沒有任何知覺，連開口都相當困難。但我覺得非常的滿足，感到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仰望天空忍不住心想。

（．．．．．似乎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我已經盡了全力，就算在這裡消失，也會有人接替我繼續戰鬥。那隻白色生物知道計畫失敗後就不知去向，反正我也不想理它。只希望能獨自享受最後這份寧靜。

（話說回來，我是為了甚麼而戰鬥的？為甚麼會覺得這麼滿足呢？）

想不起來．．．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我即將永遠的沉睡。這樣想著，疲憊的我閉上了眼睛。眼前一片黑，關閉了視覺之後，其他的感官反而變得敏銳．．．怪了？突然感到溫柔而暖和的觸感，就好像被誰抱在懷中。

「．．．．．焰．．．．小焰．．．．」

帶著哭腔的聲音，令人懷念的聲音呼喚我的名。

『對了！我的名字是焰。曉美焰。』

回憶到此，在溫暖的黑暗中我終於想起自己的名字。

不過那個聲音．．．．

被詛咒所掩蓋的記憶，我要將其撥開。

『為甚麼我會覺得想睡呢？為甚麼我會沉溺在這片黑暗？』

不知不覺產生疑問。

繼續著回憶－－

那時候，我撐開沉重的眼皮。

「終於．．．見到了．．．」

「．．．．．．．．．．．．．．．．．．」

櫻色的髮、白色的裝扮、溫柔卻滿是淚水的雙眼，那樣半透明的少女緊抱著我。一邊喚著我的名，一邊笑著哭泣。當她發現我正凝視她的時候，帶著淚水的哭腔更是無法停止。

「．．．一直．．．一直．．．在等待．．．．．真的好久．．．．．」

「．．．．．．．．．．．．．．．．．．．．．．．」

一直凝視著她，我的記憶逐漸恢復！溫柔的感情充滿我的內心。我認識她。很懷念．．．想見面！重要的人！想起來了！第一個朋友！被她所守護！看著她死去！為了拯救她而許願！為了她展開輪迴！與她一同戰鬥！看著她被黑暗侵蝕！許下守護她的約定！照她的期望而殺死了她！壓抑內心再度與她見面！看著她許下最後的願望！得到她所託付的絲帶而道別！

她的名．．．鹿．．．目．．．圓。

我叫她．．．小圓。

對！是小圓！

小圓！

小圓！小圓！

小圓！小圓！小圓！

「．．．．．．．．．．．．．．」

想要開口，但身體卻不允許。我的意識再度被黑暗漸漸吞沒。不行！至少在最後要傳達！我要說出口！好不容易終於才見面！就這一次！再撐一下！

「．．．．．．小．．．圓．．．」

「！！？」

蓄積最後的力氣，凝視她哭泣的笑容。我開口了．．．她似乎感到相當吃驚，那張驚訝的臉也令人覺得憐愛，我輕輕地笑著！柔而暖的感情滿溢而出。

「．．．．．我．．．最．．．喜．．．歡．．．你．．．了．．．．．．」

將最後的生命化為言語，我終於傳達了！非常開心～一切都結束了！

思考中斷！滿足的我放鬆讓意識完全淹沒在黑暗裡！

我已經完全滿足！不需要再做任何事了！

所以可以好好的沉眠了．．．．．

我的精神與靈魂累積太多太多疲勞，在我已經做到自己所期望的一切。完成了約定也將心情傳達出去。不再有任何理由需要硬撐，總算能夠休息。所以我自然陷入長久的沉睡．．．無需思考的睡眠。忘卻一切的沉眠。

『對！所以我想一直睡下去．．．．因為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我終於全部想起來了，在黑暗的夢境裡漂浮著。這些溫暖的黑暗曾是我所背負的詛咒，後來成為我力量的一部份，不再傷害他人也不會傷害我自身。因為對自己的人生感到過於疲累的我希望一直睡著，所以這些黑暗在保護我。

『可是，我不能再繼續睡懶覺了。』

現在我知道是誰在哭了。我不清楚『她』是不是還需要我，畢竟我已經沒辦法代替她守護世界。但我不希望『她』哭泣。如果我還能『守護』她的笑容，那我就要醒來。

這樣一想！

溫柔的黑暗破碎了！眼裡全是一片光芒！

我張開了眼睛。

＊

「這裡是．．．．．．．？」

沒有見過的景色以及熟悉的景色，互相交錯在一起。這是我所不知道的世界。為甚麼會在這裡？但我想可以先忽略！然後－－重要的是緊貼在我身上的溫暖，溫柔的雙手緊抱著我的身軀，靜靜地氣息從後頭輕搔我的肌膚．．．有些酥癢。

「．．．．小圓嗎？」

我確定是『她』，眼角撇見她的側臉與櫻色髮絲，在睡著前我所見到的是小圓，醒來之後也是先見到小圓。雖然想看清楚她的臉，可我沒辦法轉頭。看起來她似乎睡著了，那雙手緊緊捆住我，不願放開。

「．．．．．．．．．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小焰．．．嗚姆．．．．」

她就連夢話也在呼喚我的名，我將手覆蓋在環繞自己的溫柔雙臂。很重要的人，但我過於懦弱，所以無法守護的重要存在。即使如此，你還是需要我嗎？

「．．．．．．．．嗚？」

也許是我的動作弄醒了她，小圓似乎有些迷糊的張開了眼，但那緊抱我的雙手仍不願鬆開。

「．．．．．．．．．．．．．．．．」

「睡得好嗎？小圓。」

看起來她還相當迷糊，我試著對她打招呼。雖然我沒辦法轉頭面向她。

「！！？」

下一秒！那雙手瞬間用力的緊抱我，然後小圓將臉湊到我的眼前，有些不敢相信地凝視著我。那張臉似乎殘留著淚痕，之前是不是哭過了？為甚麼？是我的錯嗎？

「小焰！？」

「．．．．．．．是？」

「小焰小焰小焰小焰小焰．．．－－－！！！！！！」

小圓半哭的不斷叫著我的名，用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臉。確認我的存在。

「小圓？」

「小焰！！！嗚嗚～」

我一叫她的名，小圓就更加激動。完全撲了過來！我與她抱在一起倒躺在地。

「小焰！？真的醒了？不會再一直睡下去！？」

「．．．．．．．．為甚麼在哭呢？小圓。」

我一問，小圓將頭靠在我的胸口顫抖著，又再度開始啜泣。

「因為！因為！小焰一直沉睡著！一直都不肯醒來！．．．．．我一直等著！．．．一直等．．．等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嗚嗚．．．．．．．．」

「對不起．．．．」

「我有好幾次以為小焰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了！明明好不容易才終於見面了！」

看到她抱著我大聲哭喊，我忍不住皺起眉頭，有些自我厭惡。

結果還是我的錯嗎？我到底睡了多久？

我溫柔輕撫小圓的頭，坦白自己的內心話。

「抱歉！說實話，我真的很累．．．所以原本是打算一直沉睡下去。確實我曾期望自身不要再醒過來，希望能永久的持續沉眠。」

「小焰！？」

一聽到我的話，小圓哭泣的表情瞬間參雜許多驚愕跟不願。但我仍必須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她，因為我想知道為甚麼。

「．．．．．．我只想守護與你的約定，而約定也已經全部達成。所以我本來認為自己沒必要再醒來。但是你在哭．．．為何？我做得不夠好嗎？」

我努力完成約定了，為甚麼你還會哭泣？

我疑惑的望著小圓，但小圓卻鼓起了臉頰，似乎非常生氣的樣子。雖然我也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愛，不過現在大概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不是那樣的！小焰！」

「？」

「小焰你一直都在拯救著我！我需要小焰在我身邊！我想跟小焰說很多話！想對小焰傳達很多我的心情！還有．．．我想跟小焰相處更久更久．．．．．．」

小圓用力緊抱我的身軀，她的體溫與我的體溫相互融在一起，很舒服的溫暖。

「我想要跟小焰一同度過更多的時間！」

「小圓．．．．．」

「我跟小焰相處的時間太短．．．而且，正因為有小焰的存在！正因為小焰一直惦記著我，所以我才能一直保持著身為鹿目圓的自我，作為鹿目圓而存在。小焰一直守護著我的心。」

我．．．有幫助到你嗎？真的．．．有守護到你嗎？

我愣愣的任小圓她那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臉頰上輕輕戳弄，滑過我的肌膚。看著眼淚不止的她用充滿祈求的聲音拜託我。

「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接下來的一點一滴能慢慢跟小焰一同度過。」

從剛才開始，小圓就一直不停地觸碰我，想確認我的存在。我也因為接受她的撫摸，感受到她確實就在我身邊。互相觸碰並感受對方確確實實的就在眼前，不是作夢！

「我知道了。如果小圓是這麼希望的，我會一直陪著你。因為我只想看到你笑。只要你幸福，我也會感到喜悅。」

「真的？」

只要能讓你綻放笑容，我當然沒有拒絕的必要。

因為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是的。我之所以能從長久的疲倦與黑暗中再度清醒，是因為小圓你在哭泣．．．是你將我再度喚醒。我不可能放得下你。所以．．．不要再哭了？」

「嗯！只要小焰一直陪在我身邊！」

對於我的回答，小圓眼中閃爍著光芒。我知道！現在的我與她的心情是同樣，終於能互相傳達自己的感情，不再受到宇宙或時空的阻礙。

我們這麼的近，心與靈魂互相交錯而融合。緊密的連結在一起。

溫暖的幸福在彼此之間互相傳達傳遞。

「約好了喔？從今以後小焰要跟我一直在一起，我們要一同度過接下來的每一刻。」

「．．．恩。我會一直遵守與你的約定。」

我點點頭與她共同立下新的約定，一直啜泣的小圓終於破涕為笑。她鬆開緊抱我的雙手，用兩手緊緊固定我的臉。我與她的臉在近距離之下互相凝視。

「唉！？小圓－－」

「小焰～」

我還來不反應！看著她一邊笑～小圓將自己的唇貼上我的唇。柔軟的幸福溫度，連腦子都要融化了！我沉浸在那個吻中．．．．另一種發燒似的催眠感覺湧上。

「這只是小小的懲罰！誰叫小焰讓我等了那麼久！」

小圓滿足似的隔開了嘴唇，吐吐舌頭。滿臉通紅的我什麼話也說不出口！

「我最喜歡小焰了！」

哎呀～感覺上我又要昏迷不醒了．．．．．．這孩子真是的。

我最重要的人！

今後仍會被她不斷牽動我的內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