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标题

作者:明日希
更新时间:2011-10-16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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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6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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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外傳角色的加入,角色與角色之間也開始會有各式各樣的變化了~到目前為止的人物關係基本上都是生存三人組、赤黑、粉黑、粉藍、赤藍(插曲粉黑跟赤藍居多,偶爾參雜著粉藍),人物的互相關係似乎還描寫的不夠多,但其實寫起來挺困難的。尤其是小圓和沙耶香,以她們的立場可以互相交流的角色實在太少了。也只有同樣不在世上的對方以及會經常思念自己的人這兩名而已(尤其是小圓,大概也只有記得她的焰還有可以對話的沙耶香能寫出來),不過當由真等人加入時,其他人的關係就會開始顯現了~(實際上麻美的部分就是想等到那個時候要專注描寫)本篇章杏子跟由真的相處很多都是參考外傳漫畫在寫的。本來還想繼續寫到焰跟織莉子的部分,但似乎已經過長,只好保留到下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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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


對於杏子直白的自我介紹,小女孩的表情夾雜疑問、驚慌還有更多無助與不知所措。



「就算你擺出那種表情,也不會有人來幫助你!」



杏子的吼聲令小女孩驚訝地瞪著她,但杏子不打算改變態度。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困境與殘酷裡沒有任何人會伸出援手,要活下去終究只能靠自己一人站起來,他人不會輕易插手干預。


「....死去的人不會復生。」


剛剛那女人的破碎屍體,以及杏子在另一個角落所發現的男人屍體,加上眼前的小女孩。不需要多家確認大概也能猜測出他們的關係。


「失去的家人也不會再度回來。」


這就是現實,不會有任何人來幫助你。這確實是杏子的真心話,可是--


(為了他人而不求回報....世界上也曾有這樣稀少的笨蛋存在過。)


在腦海裡浮出的藍色身影,令杏子改變了想法。杏子從口袋中挑出自己所喜歡的一支棒棒糖,慢慢走向癱坐在地上的綠髮小女孩。


「吶~首先要靠自己站起來。」

「.................」


用棒棒糖指著小女孩,這時凝視對方的杏子就像是個姐姐一般。



07.我與她的邂遘。



喀滋喀茲喀滋喀茲喀滋喀茲.....


狼吞虎嚥的咀嚼聲,小女孩拼命地想把手中大大的麵包吃完,一口一口用力咬著。


「聽好,吃完後就離開!」


杏子帶著小女孩一同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要讓這樣的小孩恢復精神,杏子認為填飽肚子是最有效的!幸好自己身上總是隨身攜帶糧食。


「嗚姆!!?咳咳--!!!」


或許是吃得太快,小女孩發出陣陣咳嗽聲,想把卡住的麵包碎屑咳出。看到那樣的杏子體貼的拿起飲料罐,一邊輕輕拍打她的背。


「唉...真拿你沒輒。」


好像看到自己死去的妹妹,杏子看著小女孩將飲料一口喝下,直到確認她沒事才露出放鬆的表情。


(傷腦筋...看來今晚的打工大概會遲到了。)


杏子這麼想著,明明只是趕去打工的地點,卻突然發生了魔獸反應。最近的魔獸數量真的激增許多,並不是從外地過來的而是人們詛咒的實體化速度加快。原本過去靠自己加上焰跟麻美三人能全部顧到整個瀧原的安全,但現在...已經出現了犧牲者,證明開始無法全部顧及。


「........................」

「恩?」


這時,杏子發現小女孩突然望著手中的飲料罐發呆,那眼神好像在恐懼著什麼?單讓她冷靜下來還是不足以消除她現在的不安,決定試著轉移她注意的杏子開口了。


「魔獸。」

「!?」

「那是由人們詛咒所生成的存在,會吞噬人類的靈魂。殺死你父母的就是那樣的怪物。」


杏子決定試著告訴她真相,對方是小孩應該反而比較能接受這種事。


「魔獸...?」

「而我...是負責消滅魔獸的魔法少女。」

「........!像漫畫裡的故事嗎?」


果然會這麼想是嗎?杏子忍不住自嘲。魔法少女啊~結果許多少女所憧憬所嚮往的...根本不像故事一樣是那麼好的東西。


「不過這裡沒有漫畫裡充滿所謂的愛與勇氣,也沒有希望。」


願望破滅的瞬間,到頭來我為家人所努力的一切全部都被否定。


「什麼救贖都沒有。失去的也不會再回來。」


沒有任何鼓勵的意思,只打算讓她認清現實!並且繼續向前走!


「所以從今以後,你這傢伙必須要一人獨自活下--」

「由真!」

「恩?」


杏子回過來,看見小女孩正直直地望著她,不高興地要她更正稱呼。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女孩臉上有除了恐懼跟不安之外的表情。


「我不是『你這傢伙』,我叫由真!千歲由真!」

「這小鬼...」


突然在交談裡被對方佔上風,杏子有些不是滋味。不過這小女孩意外的很堅強,令她有些訝異。


「大姊姊是正義的夥伴嗎?」

「嘎?我才沒那麼偉大!」


自認為利己主義的杏子很直率了否定這點。不過,這似乎構不成阻擋這名小女孩由真的想法。


「那麼~我也可以成為戰鬥嗎?」

「啊?」

「我也想成為魔法少女和魔獸們戰鬥!」



由真一口氣從椅子上跳起來,像是找到新的道路那樣笑著。這是杏子第一次看到由真的笑容,不過這份笑容反而令她感到火大。像這種半調子的心態,要成為魔法少女...?


「亂說些什麼...」


「爸爸媽媽都死了啊!!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杏子還未完全出言否定,由真的吶喊就打斷了她。然後轉身發出哀求的話語。


「喂!怎麼樣才能成為魔法少女?我什麼都會去做!」

「....別傻了。」


同樣孤身一人,怎麼能讓她踏上與自己相同的道路?杏子決心否定下去!


「要豁出性命的!隨時都會身處險境,再也不能和平的生活!」


所謂的日常生活,早就和自己脫離了。雖然現在的杏子對於和焰以及麻美一同戰鬥的生活很滿意,但杏子依然懷念那個離自己非常遙遠...幸福而普通的日常。因此杏子絕不讓他人在自己眼前走向相同的道路,就算對方是個小女孩...不!正因為對方還是個孩子,所以才要拒絕!杏子拋下小女孩轉身離去。


「不過...」


帶著啜泣的無助聲音傳來,杏子忍不住停下腳步。


「因為...那樣...我就不再是孤單一人.......」


杏子並沒有回頭,只是稍微用眼角撇過低著頭的對方。雖然只是小聲小聲的啜泣著,但看起來快要到達大哭大喊的極限了。


要丟下她嗎?

真的要丟下她嗎?


過去的自己被獨留在廢棄的教堂,孤身一人大聲哭泣流淚。

沒有誰會來幫助!這是理所當然的!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站起來!

可是--


「却!真拿你這小鬼沒辦法!」


那個時候的自己其實是非常渴望有人來幫助自己,非常渴望有人能陪著自己、安慰自己。


「好吧!聽好了!」


既然現在的自己能夠成為幫助的人。為甚麼不去做?


「之前說過,我叫做佐倉杏子。不是什麼大姐姐。」


由真停止了哭泣,愣愣地望著對方。


「我會教你獨自一人謀生的方法!」


杏子對由真伸出了手,因為當初自己就是渴望有人那樣伸出那隻手。






在此之前,杏子帶著由真走進了一家餐廳。因為該做的還是必須做!


「抱歉!老闆!我來晚了!」

「杏子?今天怎麼那麼晚來?平時都是很早的....咦?」


坐在櫃檯的男性見到躲在杏子後頭的小女孩忍不住發出狐疑聲。


「那孩子是....?」

「不好意思~老闆,這孩子暫時由我照顧。在我工作的期間,可以讓她待在餐廳裡嗎?她會乖乖的不會搗亂!」

「我知道了。既然杏子這麼說的話,我想沒問題!」


看見老闆信任自己的眼神,杏子忍不住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能夠找到許多打工,甚至如此受到老闆信任,一直以來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過去曾為了活下去,不管是合法或非法,好事或壞事,孤身一人的杏子通通都會去做!但是--因為那傢伙不喜歡這樣,因為那個人希望杏子光明正大地活著。所以,佐倉杏子才會如此努力,不只接下許多打工也會自己擺一些攤販或是做一些家庭工藝。


「想來還真的是很辛苦呢......」


一邊帶著由真走進餐廳後台,杏子一邊沉入自己思緒,將由真和過去的自己比較。如果要教導由真,要讓她能獨自一人生存。恐怕在她長大到足夠年齡的時候才可以,不然...以她這年紀要不做壞事而孤身一人存活,很困難!加上她跟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同,不是魔法少女。因此也沒有力量,獨自存活的難度也會更高。


「杏子?」

「啊?由真。」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員工休息區,看到由真抬頭望著自己,杏子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並輕輕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要她坐在椅子上。


「聽好,我現在要去打工。在我結束工作以前,你要乖乖地待在這裡。」

「好!杏子。」


感受到對方溫暖的由真露出了活潑開朗的笑容,認真的點點頭。看著杏子進了更衣室準備更衣。


「杏子...不像是壞人啊.....」


明明說話都是那麼粗魯,可是行為卻又很溫柔。由真不禁這麼想,漸漸開始依賴著那樣的對方。佐倉杏子不知道。其實由真已經很久都沒有被人這麼溫柔對待,所以非常的高興。


「好了!」


看到換上服務生裝扮的杏子再度走出來,由真張大了眼睛。


「哇哇~看起來好帥!」

「是嗎?那我去工作了。」

「恩~杏子加油!」


杏子對由真揮揮手,走出了休息區。


(晚一點必須好好考慮才行...關於由真的事....)


雖說是伸出了援手,但之後要怎麼辦?有很多問題都必須解決。不管怎麼推斷,至少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由真將會跟在自己身邊。一個不好,她可能會跟丘比訂下契約成為魔法少女。


(想這麼多也沒用!先專心工作吧!)


不過,杏子不會一直煩惱。以她的性格來說,一個障礙出現,就一個剷除。遇到問題再開始想辦法就行了!再說,自己也有可靠的友人們在身邊。所以不必擔心!


這麼想的她踏入了另一個意義上的戰場!






結束打工之後,杏子回到了休息室。


「久等了。」

「杏子~」

「看來是有乖乖地等待啊。」

「嘿嘿!」


見到對方乖乖坐在椅子上吃著自己交給她的糖果,雖然的確沒有給自己添麻煩。但這讓杏子稍微留心到,以這個年紀的小孩竟然會這麼聽話?而且之前還經歷生死的危機卻還能像現在堅強的笑著.....總覺得有些在意。這樣想的杏子帶著由真坐到餐廳的一個角落,已經過了晚餐的高峰時段,在客人較少的空間是能夠好好放鬆休息的。


「喏~吃吧!這是老闆請客的,因為你一直乖乖地等著!」


杏子從廚房拿來了一盤咖哩飯放在由真面前。由真滿心期待地吃了一口,但似乎這份餐點不適合小孩子的口味,由真馬上將餐點推開。


「這個我不喜歡。」

「混蛋!不許浪費食物!」


雖然是孩子的舉動,但杏子絕對不寬恕浪費食物的人。要獨自活下來的首要條件就是不能浪費食物!似乎因為杏子的怒罵,還年幼的由真馬上就露出快要哭泣的臉。


「嗚嗚...對不起....」

「...乖~別哭了~」


看到她那樣的反省,杏子反而感到內疚。她伸手輕撫對方嬌小的頭,杏子露出有些傷腦筋的眼神看著由真再度抬起頭用半哭的臉面對她。


「我不生氣了。全部吃乾淨。」

「恩~」


對方馬上開心的點點頭,快速的一匙又一匙吞嚥。


「咳咳!」

「慢慢吃。」


看到由真吃得太快甚至像剛才一樣有些嗆到,杏子有些擔心的安撫她,老實說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話會給對方帶來這麼大的反應。


「杏子。我吃完了!」

「恩。不錯!」


看到由真一副希望被自己誇獎的表情,杏子也跟著露出笑容。


(真的...還很小呢.....)


與由真互相笑著,杏子覺得自己更加不可能隨便丟下她。後來在領了薪水便帶著由真一同回到自己所居住的旅館。


「哇哈哈哈!!!好軟啊~~~人家第一次住在旅館呢~~」


一見到旅館的床鋪,由真馬上就開心地撲上去。杏子也只是溫柔地看著她開心地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面思考著今後的事。因為佐倉杏子目前還是處於居無定所的狀態,偶爾住旅館、有的時候則是露宿野外、當然也有時是去借住焰跟麻美家。如果是一人自然輕鬆自由。


(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現在由真來了,似乎不能再這樣了。如果自己想要繼續帶著由真,就不得不考慮今後的住所。至少野宿似乎對還小的由真來說是儘量不要,但是一直住在旅館也不是辦法。


(說道住所...麻美家....)


以前麻美曾說過希望自己完全搬過去跟她住,那時杏子還無法下定決心。所以目前還是處於不定的狀態,看來現在必須好好考慮。杏子認真地思考著。


「呼.....」

「啊?睡著了嗎?」


聽見床上傳來小小的打呼聲,望著完全熟睡在床上的嬌小身軀。杏子凝視那天真無邪的睡臉,原本剛才煩惱的心情一掃而空。


「算了!今天就先睡覺吧!想這麼多還真不像我呢~!」


杏子隨意地躺在由真旁邊跟著她一同入睡,過沒多久...熟睡的杏子並沒有發現,由真慢慢靠在自己的身上,緊緊依偎在她身旁,兩位一大一小的少女們在床上互相擁著進入夢鄉,就像是感情很好的姊妹一樣。






之後幾天,杏子還是想不出什麼辦法。

只能帶著由真一同生活,都沒有時間跟另外兩人聯絡。


「杏子~杏子~」

「跑那麼快會跌倒喔~」


幸好,由真雖然相當活潑,卻也非常懂事與堅強。


不過--這也是令杏子在意的地方,這孩子...過於堅強跟懂事了。這幾天杏子一直將心思放在由真身上,所以很清楚。千歲由真明明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前幾天父母在眼前被魔獸殺死,本人也是差點沒命。然後又很信任自己這個可以說是很可疑的傢伙,明明只不過是救了她。才沒過幾天馬上就嶄露笑容也不會去懷念父母,這樣未免過於堅強了吧?她又不像自己具有魔法少女的力量。唯一像個符合年齡的部分就是她似乎很怕寂寞,經常會黏著自己,如果杏子稍微表現出像是遠離她的行為,她的反應就會非常的大,可是過於怕寂寞這點也很奇怪。明明是個普通的小女孩,卻表現出與普通不同的行為與性格。總覺得實在是很不協調,杏子相當在意這點。


「哈哈哈~哇啊~呵呵~」

「你真是奇怪的小傢伙........」


不久之後,杏子總算明白原因。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色的瘴氣蔓延在回家的道路上,杏子將由真嬌小的身軀護在自己身後。


「危險!快退下!這裡交給我!」

「我會小心的!」


死亡的灰白色人影衝向兩名少女,杏子舉起了靈魂寶石。紅蓮之光包裹著身軀,一手握緊巨大的長槍,火紅的魔法少女衝向魔獸群。


(好厲害...)


跟之前一樣,那是杏子與魔獸們戰鬥的紅蓮之舞,那副景象觸動著由真的心。


(如果我也可以那樣的話....如果能像杏子一樣強的話......)


由真想要派上用場,只要這樣的話就會被人認同!這樣就不會被拋下,不會是孤單一個人!如果自己成為魔法少女的話,或許就能跟杏子更加親近。這樣想的由真完全沒注意到上方有人影悄悄接近。


「危險!」

「唉?」


巨大的紅蓮之槍射出,瞬間由真上方的魔獸化為粉碎。那像是血液又像體液的東西從上方滴落到由真的頭上。


「沒事吧!?」


迅速將最後一隻魔獸清理完畢,杏子趕忙跑來檢查由真有沒有受傷。這時杏子發現了,由真的額頭...被瀏海遮住的地方,有許許多多香菸燙傷的痕跡,這並不是魔獸所傷,很明顯是人為的。至於犯人....


「.....父母做的嗎?」

「!!!」


只不過試著提問,由真馬上就露出非常恐懼的表情。杏子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但她決定不要過問。


「不想說就算了。」

「.....................................」


由真低頭沉默著,四周的瘴氣也隨著魔獸們的消失而逐漸消散。正當杏子打算叫由真一起離開時--


「我...不喜歡爸爸媽媽。」


由真靜靜地述說,杏子也不再多說的靜靜聆聽。


「爸爸媽媽總是在吵架,每當爸爸溜出家裡。媽媽就會欺負我,對我發脾氣。」


由真低頭坦白著...回想著...自己被母親用腳跟踹著腹部,或是用手隨意給予巴掌,要不就是一邊抽菸一邊用菸頭燙著額頭。


「爸爸又出去鬼混...爸爸老是不回家...全都怪由真不可愛。」


好疼、好痛、好難受。

明明應該是最愛著自己的存在,卻反過來憎恨著自己厭惡著自己。

到底該不該出生?為甚麼我會出生?為甚麼要生下我?



「總是欺負我。」

「你的日子也不好過.....」


原來如此,由真身上不協調的堅強與懂事是來自於這裡,不得不成熟;不得不忍耐,否則就會被捨棄。這麼想的杏子的喃喃自語令由真抬起頭,看她凝視著遠方。



「不過,被家人背叛的感覺....我多少能夠理解。」

「咦?」


父親連問都不問就否定我的努力,然後自暴自棄的拖下媽媽與妹妹小桃一起死去。只獨留我一人。真的是...我對老爸來說到底算是什麼!?


「也許我們有點像也說不定....」

「!?」


或許這就是我無法拋下你的原因。杏子苦笑著望著由真。而由真向杏子吐露自己的過去,也聽到杏子對自己的真心回應。那股想要待在對方身旁的感情更加強烈,所以--


「我、我...」

「?」


低頭握緊著自己的衣角,由真將心裡的願望說了出來。



「我想變強!!!」



想要幫上杏子的忙,想要能待在杏子身邊。所以由真希望能成為魔法少女。


「吶~杏子為甚麼要和魔獸戰鬥?」

「啊?因為我是魔法少女。所以必須戰鬥,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如果不狩獵魔獸、如果不取得悲嘆之種,魔法少女就會逐漸失去魔力而死去。杏子是真心這樣想的,不過最近...似乎開始有了其他的理由也說不定。


「杏子。因為是魔法少女,所以才很強。」


由真之所以會被欺負,是因為由真太弱了。


「由真太弱了....」


即使、即使對方是杏子!總有一天也會捨棄由真的!


「吶!學校呢?朋友呢?還有沒有其他的魔法少女!?」


一想到這裡,恐懼與焦急的情緒湧上由真的內心。因為那是現在的由真最害怕的事!自己只是普通人,而杏子是魔法少女。兩個人是不一樣的!不一樣,所以無法在一起!由真最害怕這點!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冷靜一點!」


似乎已經完全混亂的由真拼命的提問,令杏子還來不及反應。


「有沒有杏子以外的魔法少女!?吶吶!杏子!有沒有?」

「....你不要去想成為什麼魔法少女!」


杏子一手壓住由真的頭頂,認真而溫柔地凝視她。但由真似乎還不明白杏子的心意。


「為甚麼?杏子認為由真派不上用場嗎?」

「......................」


面對由真的提問,杏子什麼也沒說,只是將由真緊緊摟在懷中作為回答。這股溫暖令由真將話暫時埋藏在心裡不再說下去,但那份想法並沒有變。


(由真...絕對不要被杏子捨棄。)

「...........................」


還小的由真什麼都不明白,現在的杏子正感受由真那嬌小而溫暖的身軀,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再度找到想『守護』的對象。那個時候,讓沙耶香為了大家用盡生命消滅魔獸。自己對沒能救她感到悔恨,而這次--


(這次我必須更加謹慎,更加努力...該試著去找人商量了,為了『守護』由真!)


新的『守護』決心,在佐倉杏子的心中立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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