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标题

作者:明日希
更新时间:2011-10-26 06:13
点击:493
章节字数:6965

举报章节
选择正文字体:

本帖最后由 明日希 于 2011-10-27 00:45 编辑


最近看了一堆粉黑、黑粉文,導致靈感過多的我寫的越來越長!看來似乎不是一章就說得完的故事。當我寫出焰沉睡的劇情之後,就已經想過要小圓治療焰的故事來接續!偏偏治療的故事也不是一章就能寫完的,而且後面還有約會的部分還未寫完,同樣也不是一章就說得完的樣子)。對不起!此章還會再繼續更新下去!

-----------------------------------------



治癒之吻



充滿紅茶香氣的房間,金髮的少女將切好的巧克力乳酪蛋糕分給大家。


「這是今天的新作,我跟夏洛特一起製作的好作品喔~」

「喔喔!真厲害啊!」

「人家只是幫點小忙而已,大部分都是麻美姐姐做的啦!」

「沒那回事喔~夏洛特也在進步呢!」


輕輕摸摸小女孩的頭,看著夏洛特露出天真的笑容,巴麻美也跟著笑了起來。另一位紅髮少女誇獎完對方之後,立刻埋頭吃起蛋糕來。一旁的藍髮少女苦笑地盯著這樣的她並轉頭問到


「話說回來,今天小圓她們也沒來嗎?」

「是啊!我沒邀請她們,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甚麼?麻美姐姐。」


對於夏洛特的疑問,麻美露出成熟的微笑


「那兩人需要更多的單獨相處,現在還不要打擾會比較好。再說曉美同學也還沒完全康復。」

「人家還是不懂。」

「等夏洛特再成熟一點就會懂了。」

「唔~~~」

「說起來焰醒來的那天真是造成了騷動,小圓那傢伙實在是太興奮了吧?」

「唉~~~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我的新娘終於要離我而遠去了嗎?」

「沙耶香...」

「糟了!」


沙耶香一臉感嘆,倒是對那句話起反應的杏子露出沾到巧克力的虎牙,像是抓住什麼把柄一樣地威脅到。


「我是不是現在就在這吃了妳會比較好呢~!」

「嗚!」

「雖然是美樹同學說錯話的懲罰,可是夏洛特還在這裡喔!不能做得太過火啊~杏子。」

「麻美學姊~~~!」

「我知道。要做的話當然會節制的,剩下的回家再付清。」

「閉嘴!」

「美樹同學老是忘記自己已經是別人的新娘了。這可不行~」

「怎麼連麻美學姊都這樣......」

「大姊姊們到底在說些甚麼啊?夏洛特不明白。」


一臉疑問的夏洛特咬著叉子,麻美只是喝著紅茶並將話題回正


「夏洛特還記得嗎?流星亂飛的那天...」

「記得啊!好像很多姊姊們都以為發生甚麼天變地異所以非常慌張。不過因為夏洛特當時在午睡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夏洛特一臉開朗的說著,另外三人都苦笑回應。


「讓我來告訴你吧!夏洛特~」



是啊!那一天--



像往常一樣,

天界的天空劃下一道粉色的流星,但這次有些特別。

在天空起舞般的飛過的強烈光輝愉悅而溫柔的閃耀著。


大部分的居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奇怪了?『圓環之理』是怎麼了?

只有最熟悉鹿目圓的幾位夥伴很明白,這意味著甚麼!



那個人醒來了!






過去有很長一段時間,在高次元的某個空間裡。

陷入永眠的黑髮少女被安置在這,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只有『圓環之理』在一旁守護著。


現在--少女沉睡的封印以解開。

那麼就沒必要待在這裡了!


「小焰~小焰~小焰~」


從高次元的空間降下,『圓環之理』鹿目圓展開光之羽翼,開心的抱著黑髮少女在天空自由自在的飛舞,附註還是用公主抱的方式,這讓懷裡的少女滿臉通紅忍不住抗議。


「小圓。放我下來可以嗎?這樣太不好意思了....」

「才~不~要~!」


樂過頭的聲音耍任性般拒絕對方,身穿白衣的女神將懷中的少女抱得更緊,撒嬌似的磨蹭對方,仿佛深怕她再度從指尖溜走。


「可是...//////////////////////」

「再說小焰你根本就是在逞強吧?別想瞞過人家的眼睛!」

「嗚!」


就像她說的,黑髮少女曉美焰的狀態還很虛弱,渾身無力的她只能滿臉通紅的任憑女神裝扮的小圓抱著自己,根本連輕微的反抗都做不到。


「...可惡!身體使不上力。明明睡了那麼久還是沒有完全恢復。」

「別擔心~等等我會幫小焰治療看看。」


小圓微笑的對焰的額頭輕輕一吻,這當然令對方臉頰發燙。


「嘿嘿嘿~臉紅了!小焰好可愛~」

「淘氣鬼...」

「哼~讓人家等了那麼久!這一點又不算什麼!我的忍耐早就到達極限了,想跟小焰做的事有很多很多~」


明明是『神』的模樣,但那因不滿而嘟起嘴巴的表情,還有對自己撒嬌的語調。與焰所認知的鹿目圓沒有兩樣,還是那樣非常可愛。


「真抱歉...讓你擔心了....」

「沒錯!讓人家擔心了那麼久,可要好好補償~」


一說完小圓就低下頭,焰還來不及反應,太陽的香味依附在唇上,溫柔而執著的觸覺。

接觸之後,一次又一次緩慢而強力的吸吮。


不願再放開!不願再放手!


包那樣的心情,在無人干擾的天空,『圓環之理』享用著獨屬於自己的寶物。


「.........................」


彷彿不願那麼快結束,慢慢地~慢慢的~重疊的唇才漸漸分離。雙方的臉頰都微微泛紅,雖然害羞但小圓還是以俏皮的笑容面對懷中的對方。


「先預支點補償~嘿嘿!」

「....明知道我現在無力反抗的。真是調皮。」

「因為是小焰啊~沒錯!在小焰面前我就會變成壞孩子!把小焰吃掉喔~!」


是想裝成大野狼嗎?看著對方張大嘴巴要咬下去的模樣。焰覺得這樣的她超級可愛的。


「.....如果是小圓的話,要怎麼對我都沒關係。」


理所當然的!

如果要曉美焰為了鹿目圓而死,她會毫不猶豫去實行!

而且在死之前還會把妨礙鹿目圓幸福的傢伙一起拖入地獄!


懷著這種等級高到如同笨蛋一樣的忠誠心,焰一臉認真的說出驚人之語。


「唉!?說那樣的話....小焰還真是大膽啊///////////////////////////」

「啥?」


完全不知道焰心裡所想的,想到其他方面的小圓反而羞紅了臉。


「沒!沒什麼!」


似乎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小圓立刻抱著對方慢慢降落。


「小焰似乎還沒好好看過這個世界,我等等幫你介紹吧~」

「要去哪裡?」

「對呢~小焰的家我還沒做出來,先到我家?」

「...明白了!不過可以放我下來嗎?」

「不~要~」


發現已經落地的焰拚命掙扎想要從小圓身上下來,不過對方反而把自己圈得更緊。


「一直抱著我小圓應該也會累吧?放我下來。」

「拒絕!在逞強的明明是小焰!」


面對耍任性地小圓,力氣還未恢復的焰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再說人家現在也在充電中~」

「充電?」

「對呀!」


像是回應焰的疑問,小圓將頭埋入對方的頸肩磨蹭著,享受焰身上溫柔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光是抱著小焰,對人家來說就是在充電喔~」

「............///////////////////////////////////////」


小圓的香味與柔軟的語調,令總是面無表情的焰紅到耳根去。


「充電完畢!」


似乎終於滿足的小圓總算抬起頭,不過依然沒有將焰放開的打算。


「回家了!小焰~!」

「傷腦筋....」


望著樂過頭的對方,焰煩惱著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有沒有辦法說服小圓把自己放下來。







「小圓。」

「恩?」

「....絲帶,我想應該要還給你了。這還是最適合你戴。」



焰打算將頭上繫著的赤紅色絲帶取下,但被小圓的手抓住而阻止,焰一抬頭才發現她的臉有些寂寞。


「不用喔~如果可以我希望小焰能一直戴著。」

「可是...」

「在我看來,現在的小焰非常適合那條絲帶。而且...」

「而且?」

「那條絲帶是我跟小焰的約定,所以我不希望小焰把它還給我。因為那樣就好像我們的約定已經結束了一樣。」

「我明白了。那這條絲帶就繼續由我來保管,連我們的約定一起。」

「嗯!謝謝你!小焰!」


看著小圓恢復了笑容,焰也鬆了一口氣。既然重要的事已經說完,焰決定提出自己的疑問。


「小圓。」

「什麼?」

「......你不覺得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們?」

「唉?好像是呢?」

「沒發現嗎?我們根本是被人圍觀了吧?」


就像焰說的,到了人多的地方更是明顯,四周的視線就一直射在兩人的身上,大部分與其擦身而過的魔法少女多多少少都會停留一下吃驚的觀察小圓和焰。



「小焰沒說的話我還沒注意到,我想大概是人家這個樣子比較顯眼吧?」

「原來如此。畢竟是『神』....」



現在的小圓還是維持『圓環之理』的模樣,白色的神裝、粉色的長髮、黃金的眼瞳,再加上這個世界又是她創造的。



「其實人家也不喜歡一直被盯著看,大家只是因為『神』的樣子才盯著我瞧的吧?平常的我都是穿便服或魔法少女的打扮。」

「既然這樣為甚麼不恢復比較普通的樣子?」

「因為變成這樣的我就跟小焰同高了~這樣抱著小焰比較方便!」


若是平常的樣子,小圓確實是比焰嬌小,要完全擁抱焰是稍嫌有點不足。但變為神的模樣時就沒有這個問題。不過比起那個理由,焰再一次的提出最根本的要求。


「所以說讓我自己走不是比較好嗎?」

「欸嘿嘿嘿...只有這點,不管小焰怎麼拜託都一樣!我~才~不~要~!」

「唉...........」


被小圓一搞,焰根本顧不及周遭的視線。相較之下,小圓則是因為焰的回歸而興奮地忽視周遭。這時小圓像是想到甚麼似的問道


「吶~小焰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還是原來的樣子?」

「.....對我來說,不管是甚麼樣子,小圓就是小圓。因為你是『鹿目圓』所以我才喜歡這樣的你。」

「~~~~~~//////////////////////」


焰一副理所當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但對小圓來說似乎是相當大的衝擊,臉紅得快要爆炸了。


「.......怎麼了?」

「沒有!總之我最喜歡小焰了!」


看著搞不清狀況的焰,小圓像是反擊一樣瞄準對方的左眼吻了一口。這下子換成焰紅的如同番茄一樣。


「為甚麼變成這樣的回答啊////////////////////」

「哼!小焰太遲鈍了!」

「啊?」


就在兩人吵吵鬧鬧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了呼喊聲。



「找到了!!!有夠顯眼的!」


不遠處一個爽朗卻有些粗魯的語調大喊著,焰抬頭一看見到那名熟悉的戰友身影。


「...杏子?」

「果然醒來了啊!」

「是杏子啊~怎麼跑來了?」


小圓與焰看著對方跑到眼前,杏子壞笑的戳戳焰的額頭


「哼~貪睡鬼終於起來了嗎?你害大家都擔心了!這個愛逞強的傢伙!」

「.....抱歉。」

「話說回來,杏子怎麼知道小焰醒來了?」

「在天空興奮的亂飛是哪位啊?不知情的人都嚇到了!」

「嗚!」

「不只我,沙耶香她們也來了。」

「小圓~~~!!!」


就像杏子說的一樣,小圓吃驚地看著藍髮的親友以及金髮的學姊跑了過來。


「沙耶香?」

「真是的!你也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分吧?都引起騷動了!」

「唉?什麼意思?」

「我來解釋吧~不過在此之前...」


金髮的少女微笑的看著被小圓抱在懷中的焰,就連沙耶香也不懷好意的壞笑著


「麻美學姊...美樹同學...」

「很高興你醒來了。曉美同學。」

「睡美人終於醒了啊~都不知道自己給大家添了多少麻煩。」

「....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焰再度向大家道歉一次。



「哼!我才沒特地擔心你呢!只不過在你睡死的時候,我家的新娘可是天天悲傷的強撐起笑容呢!」

「哎呀?不知道是誰一天到晚都在向鹿目同學詢問轉校生怎麼還不起來之類的話?」

「麻、麻美學姐!!!」


自己的裝模作樣被戳破,沙耶香有些狼狽地大叫。對此焰只是微笑的瞇起眼睛


「不好意思。美樹沙耶香...美樹同學?」

「啊~說起來,我跟你之間的稱呼在不同的時間軸裡總是在變化呢。」

「...........」


看著面無表情的焰,沙耶香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腦袋


「那個~該怎麼說,關於輪迴的事。真對不起...我擅自誤解你。」

「沒關係。我也有錯,況且都已經過去了。」

「說的也是!那就回到最要好的稱呼吧~再一次請多指教了!焰!」

「多多指教!沙耶香!」


焰跟沙耶香互相握了握手,其他人都微笑的看著她們。這時沙耶香歪著頭問到


「話說回來,你那跟台詞不搭的面無表情還真是奇怪啊~不能笑笑嗎?」

「這點我很抱歉。該怎麼說,我很早以前就忘了表情變化的方法....」

「小焰...」

「是嗎?」


發覺自己說錯話的沙耶香搖搖頭,用力拍拍焰的肩膀


「既然忘記了!再重新想起不就好了!我沙耶香大人會好好教導你微笑的方法!」

「沙耶香教的話,不是微笑應該是大笑吧?而且還是像男生一樣的大笑!」

「你說啥!?佐倉杏子!」

「我又沒說錯!笨蛋!」

「好傢伙要來幹一場嗎?」

「誰怕誰!輸的人要處罰啊!」

「沒問題!贏的絕對是我!」

「是我才對!」


一邊說著,沙耶香與杏子立刻丟下其他人,變身成魔法少女打起來。看著那兩個傢伙,焰不禁露出只有小圓才看得出來的苦笑表情


「....我覺得我在學會笑之前,會先學會『生氣』跟『厭煩』的表情。」

「小焰...啊哈哈哈哈....」

「雖然她們很快就陷入兩人世界,不過曉美同學能夠醒過來,大家都非常的高興喔。」

「麻美學姊...」

「我為我所做的一切道歉!我想曉美同學應該知道我要說什麼吧?」



看著這個曾是自己師傅的學姊,焰簡單的說道


「道歉的話就免了。比起這個我還比較懷念你泡的紅茶。」

「哎呀~那下次我會用我最好的茶葉來招待你的!」

「呵呵呵~大家能聚在一起真的是太好了!!!」

「喂!小圓!」


開心無比的小圓又把懷中的焰抱得更緊,讓焰不禁又再度發出抗議


「放我下來!」

「嘻嘻嘻~~說過了!不管小焰怎麼拜託我,不要就是不要!」

「感情真是好呢~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們才會那麼顯眼啊。」

「唉!?」


聽到麻美說的話,小圓不禁睜大了眼睛停下動作。


「先不說身為『神』的鹿目同學了,曉美同學你在這裡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喔!」

「啥?」

「看你一臉疑問的表情,果然什麼也不知道嗎?雖然你對八卦或謠言沒有興趣,但是關於自己的傳言還是要多聽啊~」

「對喔~小焰在現世被稱為最強的魔法少女。」

「....有這回事?」

「而且老是到處去幫助其他魔法少女,加上高強的實力,還有帥氣而美麗的優等生這個身分。仰慕你的魔法少女可是很多的喔~曉美焰同學!」



麻美不負責任的壞笑著,帶有意味的眼神瞄瞄圍觀她們的人群,雖然有一半以上的魔法少女被沙耶香跟杏子之間的戰鬥所吸引,正在一旁開了賭局呢!



「『圓環之理』跟平常不同在天空興奮的到處亂飛也就算了,現在還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最強的魔法少女』逛大街。這不引人注目才奇怪!我猜大概不到三天時間,你們兩個的緋聞就會滿天飛了!」

「嗚耶!」

「......./////////////////////////」


被這樣一說,兩個有名人立刻通紅了臉蛋,不知該說啥才好。


「不過這對鹿目同學來說反而是好處吧?」

「咦?」

「本來依常理來說,曉美同學來到這裡大概會被其他魔法少女給纏上的吧?但現在鬧成這樣,我想至少不會有過多的仰慕者跑來纏著你的『小焰』了~!」

「嗚//////////////////」


被前輩這樣壞心的開玩笑,身為『神』的小圓忍不住害羞地低下頭,不過一跟焰的眼神對上立刻就撇過頭。



「對了!可以冒昧的問一下嗎?」


彷彿不把剛剛的事放在心上,麻美用嚴肅的表情看著焰


「為甚麼曉美同學會睡了那麼久?畢竟要是以後又發生同樣的事可就糟了。」

「小焰...」


當麻美一問,小圓也露出了不安的神情盯著她看,焰想了想之後緩慢地解釋


「....該怎麼說,這是在現世養成的習慣吧!當受傷的程度接近瀕死時,我會用魔力把自己封印起來沉睡,到完全康復之前都不會醒來。之後因為九死一生的戰鬥實在是太多了,幾乎都變成接近本能的自動自發行為。」

「原來如此。不過照道理死了之後應該不會有身體受傷的問題吧?而且以鹿目同學的力量應該不可能叫不醒曉美同學的才對吧?」

「那個...其實小焰在死之前就已經脫離了『圓環之理』,似乎是因為幾乎現世所有的詛咒都變成小焰的魔力。所以依我的力量沒有辦法那麼輕易地對小焰做出影響。」

「.....有嗎?」

「真的喔~小焰都沒發現嗎?只要小焰想的話,變成跟我一樣的『概念』也是沒問題的。現在的小焰就是有那種力量。」

「....總覺得一下接收了太多資訊,我現在頭好亂。」


聽到一堆關於自己身上的事,焰都有些昏頭了。不過穩重的麻美知道話題還沒結束


「雖然鹿目同學已經回答了,但還有一個疑問沒有解答。既然沒有身體的受傷問題,那麼為甚麼曉美同學還是自動性的把自己封印起來治療呢?」

「............................」


焰面無表情的不發一語,但逃不過小圓的法眼,那雙游移不定的紫色瞳孔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小焰。你能把魔力壓抑下來嗎?」

「唉?可以是可以...」


沒有任何表情的小圓,很明顯在生氣,那強勢的語氣讓焰不禁退縮,而麻美則是笑笑地在一旁看好戲


「現在就把魔力壓到最低!」

「等!要做什麼?」

「快點!」

「嗚!」


沒有辦法,焰只能乖乖照做。將自身的魔力壓到最低,而小圓感受到對方的魔力減弱之後,就把自己的額頭貼上焰的額頭。


「小圓?」

「不准動!」

「嗚....」


確認焰的魔力不會干擾之後,小圓將自己的魔力從接觸點在焰的體內流動。隨著時間過去,小圓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終於將頭抬了起來。


「...檢查結束。小焰這個笨蛋!」

「.......................」


小圓的語調很明顯就是在生氣,對此焰怕的說不出口。倒是在一旁的麻美好奇的問道


「怎麼樣?」

「非常嚴重,幾乎都是被詛咒侵蝕過的傷痕。」


小圓真的是很生氣,對沒注意到的自己感到憤怒,也對想要隱瞞跟逞強的焰感到火大。



「靈魂。傷的很嚴重。」


曉美焰的整個靈魂幾乎都是詛咒侵蝕過的傷痕,近乎破碎的魂。表面上焰很正常的與自己談話,不過實際上應該是處於隨時都會睡著的疲憊狀態才對。


「小焰!」


看到小圓堅毅的瞪著自己,焰知道沒有辦法再隱瞞了。



「.....就像小圓說的,詛咒在最後跟我的魔力融合並成為我的力量。但是在那之前背負詛咒的期間時,我的靈魂也一直被詛咒侵蝕著。」

「為甚麼不早一點說?」

「...不希望小圓擔心。也不想看到你因為我而露出那種表情。」


看著對方為了自己露出自責的表情,焰又一次對這樣自己感到厭惡


「可是,我討厭看到小焰這樣!」

「小圓!?太用力了...好難受!」


小圓加強了力道,很強!很強!她緊緊抱著焰的身軀,不管看起來有多強,實際上曉美焰跟自己一樣,也只是個脆弱的少女。


「要趕快治療才行!我們先走了!麻美學姐!!!」

「路上小心啊!」

「小圓。跑那麼快會跌倒的...」

「小焰不准說話!給我乖乖地!」

「.....是。」


在小圓強硬的命令下,焰只能聽話的依偎在懷中。就這樣在眾人的圍觀下,一名身穿神裝的白衣少女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另一名黑髮的魔法少女給抱回家。







鹿目家


小圓開了房門就進去,將焰放在自己床上。


「小圓...」

「坐好不准動!」


雖然是在生氣,但小圓將焰放下來的力道卻非常的輕柔。將魔力聚集在指尖上,小圓用指尖在焰的肌膚上撫摸。這樣確認對方體內靈魂各部位的情況。


「對不起...」

「..............」



焰乖乖地坐在床上,看著小圓確認自己的狀態。小圓什麼也沒說,只是認真的用蓄積魔力的指尖溫柔地撫摸焰的背部。似乎確認作業已經完成,小圓這才正視焰的眼睛。


「唉...沒辦法一次治好。肯定要花費很久的時間才能康復吧。」


小圓帶著心疼的表情將焰擁入自己懷中。



「小圓?」

「................對不起。」

「為甚麼要道歉?你不是在生氣嗎?」

「是啊!我很生氣!不只對小焰生氣,我對自己也很生氣!」



小圓帶著哭腔與賭氣的說道,將臉埋入焰的肩膀哭泣著


「只因為小焰清醒就高興過頭,都沒注意到小焰的狀況。」

「....跟小圓無關,我是因為想戰鬥才去戰鬥的。就像你說的,因為我喜歡逞強。所以會受傷也是我自己的問題。」

「才不單只是小焰的問題!」

「小圓...」

「我又沒注意!就跟那個時候一樣,明明小焰一直在守護我,我卻完全都不知道!」

「........我就是不希望小圓自責才不想告訴你。」


焰緩慢的回抱小圓的身軀,溫柔的安慰她


「笑一笑好嗎?我最喜歡小圓的笑容。我每一次都是被你的笑容所拯救。」

「....................」

「要我做甚麼都可以。所以--不要哭了。」


小圓抬起頭凝視焰的雙眼,黃金的瞳孔還帶著淚水


「真的?」

「恩。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話未說完,焰的嘴唇就被對方壓住,紫色的眼睛驚訝盯著黃金的瞳孔。


「嗚~~~~~」


小圓的舌尖溫柔而緩慢撬開對方驚訝而微開的牙齒,粉色的治癒魔力藉由口中擴散出去。


「~~~~~~~~~~~~~~~」


小圓的舌頭邀請著,與焰的舌尖輕輕吸附。溫暖的魔力灌入喉嚨,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正一點一點被小圓的魔力治療著,非常舒服的感覺慢慢傳遍全身。這時小圓的心電感應傳了過來。


(從現在開始!由我來治療小焰,這個工作直到小焰康復之前我都不會停止!)

(小圓...)

(小焰沒有拒絕的權利!你說過什麼都會做的喔~)

(...明白了。不過為甚麼要用接吻的方式來治療?)

(因為~這也是處罰之一喔~小焰!)


對方俏皮的心語傳來,焰閉上了眼睛。



(每次都會輸給你呢...這個淘氣鬼。)

(嘿嘿嘿~~~)




很深很深...充滿愛的治癒之吻,治療過程才正要開始呢。







題外話,關於佐倉杏子與美樹沙耶香的賭局。


最後由平局化下了句點。


不過在『吃』的方面略勝一籌的某人,成功的在戰鬥中把敵人給吃.掉.了。


至於詳細情況,礙於羞紅臉的青髮少女舉劍威脅。


我們就不再多提了。



附帶一提--

金髮學姊再回去之前可是滿面笑容地買了許多蛋糕。

原因!

在賭局中賺了一大筆!



我要打赏

打赏请先登录

粉丝排行

您目前的粉丝值是:-
排行是:-
打赏动态 更多
  • 还没有打赏记录
没有找到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