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无标题

作者:明王非忿怒尊
更新时间:2012-02-22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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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1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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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书文哥哥。”


书文心中先是一紧,随即慢慢舒展,那人已是一副人妇打扮,头发用红丝带绾起,只有眉间那一点朱砂还是一点没变。


书文眼睛一酸,强忍着泪才没有掉下来。


“呆子。”


那人将书文轻轻压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轻轻取下书文的金丝单片眼镜,书文本是一个眼睛近视一个眼睛远视,此番失了眼镜眼神顿时失焦变的迷离起来。她接着慢慢解开书文胸前的对襟盘扣。书文朦胧中看着她嘴唇勾勒出的美好弧线,指甲掐进了掌心。她纵容那人过火的行径,只为能再多看一眼。


多一点……再多一点。


“你啊……永远只穿这种扣到高领的衣服,真是麻烦死了。”边抱怨着,衣服也随着她话音渐落而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白色内衣。


那人正欲伸手去解,书文一把握住她的手:“师姐。”


凤笙只是轻轻一笑,书文便软了,不再做声任由她摆弄。


不消多时,书文身上便不着\寸缕了。她本应是觉得冷的,偏偏身上像着了火。凤笙的手熟稔的辗转于她几个敏\感点之间,她的脸越涨越红,越涨越热最后干脆用双手捂住了脸,才稍稍感觉一点清凉。


凤笙捉狭的捻住书文的手,扯下自己头上的红丝带,顿时满头青丝泻下,正悬在书文的鼻尖,惹得鼻尖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凤笙用丝带将书文两手绕了个圈直接绑在了架子床的柱子上,那丝带竟出奇的长,凤笙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确定书文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书文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师姐……使不得……”


书文的身体和脸均没有了遮挡,郝羞的扭动着身子,想将脸埋进被子中。


“哦?使不得?我看你的身子倒是在说着‘使得使得’呢。”凤笙挑起书文的下巴,书文眯起眼睛看见凤笙手里执的不正是自己惯用的那只牙管紫毫笔么。


凤笙将书文的两腿分开,“啧啧,好一个湿润细嫩的‘砚台’,‘墨汁’都急不可待的流出来了呢。”说罢将那毛笔戳进蜜\穴,轻轻的转动。


“莫……莫要污了……”书文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奈何四肢受制动弹不得,这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任人宰割了。


“哦?我爹说过,这墨要轻轻的,慢慢的磨,才不会伤了砚台。你还记得么。”说罢,用笔头在花\蕊处打着圈的磨动。


书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记得。”


“要我说,什么端砚、歙砚、洮河砚哪比的上这自来墨汁的,这才叫真正的汁水丰沛。”待那毛笔逐渐完全湿润了,凤笙把毛笔从蜜穴中抽出,扯出银丝老长。她将毛笔靠近鼻子嗅嗅:“而且还香气可人呢。”


笔锋在书文身上蜿蜒游走,两人同侧躺着。书文感到凤笙的双乳紧贴自己后背,十分灼热。凤笙手里不知攥着什么,发出玲玎声响。“据说这好砚不仅质嫩细腻,有光滑感,呵气即润,而且还叩之有声,一个极品砚台能够发出犹如仙乐般的声音,我倒要听听。”说罢她摊开手掌,里面一把正是自己案头待刻的籽料和已经打磨描好样的半成品。所幸皆是拇指大小。


接着她从后面将那些五彩缤纷的石料依次塞进书文的花\径,书文稍微一动,石料便摩擦发出清脆响声。凤笙乐的拍掌:“妙!果然是妙不可言!”


“师姐……你何以这样对我……唔!”书文的声音微不可闻。


“哦?你不喜欢这样?那我们再换过别样。”


“你……你明明明白的。”书文苦笑。


“呵,你也明白的。”


说罢她手中的毛笔画了一个圈,轻轻沿着腰线滑到后背。“咱们好久没玩猜字游戏了呢。”说罢用毛笔在后背写着字,“猜猜这是什么体?”


书文无奈:“隶书。”


“不错。”毛笔滑过肩膀滑到锁骨,沿着锁骨写了一行小字。


“……《秋深帖》”


“哦?这多年的技艺也未生疏啊。”说罢又沾了点“墨汁”不甘心的在书文的椒乳上以扇面书写了整整一面。


行到激昂处不免笔力大了些,惹得书文惊呼连连。


“《寒食帖》夹《伯远帖》……啊……哈……”


原来凤笙在寒食帖中两字中夹伯远帖一字,没想到仍是被识出。


“啧……”凤笙不做声,扒开书文双腿在大腿根内侧写了三个字。


书文顿时瞳孔放大,哽住再说不出一字。


自己与师姐从小到大睡一个房间,经常嬉闹到半夜才睡,除了互相用手指化妆,扮医生,最多的是在彼此的身上写字让对方猜,后来大了两人便经常让对方猜是什么体什么书,并以此暗暗较量。


后来师姐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师父便给她找了一个人家订了婚。对方是师父的世交之子,谈吐间风流儒雅,眉目俊朗,更有着偌大的家世。自己有什么又凭什么跟人家比呢。


况且……况且,师姐面对他时总是小女儿形态尽露,平日提起他是也是如怨如诉如喜如羞。


罢了,想来师姐若是嫁了那人,必是一生无忧,自己给不了她平安喜乐,何不让她跟能给她的人在一起呢。


这样想着,书文心中便稍稍踏实了些,不知不觉的与师姐也疏远起来。师姐却仿佛浑然不觉,反而与她天天腻在一起。印社里经常有露天电影的活动,又是一次放电影,师姐硬是拉着她去了,她坐在师姐前面,两人靠的极近,书文甚至能感到她身上的热度。


过了一会师姐说:“你太高了,低点低点!”便不由分说的将书文拉进自己怀里。许久未曾跟师姐有亲密接触的书文的脑子顿时炸了,连看的是什么电影都没注意,浑浑噩噩的熬过了整个晚上。倒是师姐不时在自己身上写画着什么,书文只当她是闲的无事,在加上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分辨,也没加理会。


就这样很快到了师姐出嫁的那天,大红嫁衣衬得她眉间的朱砂红的似血,书文心中顿时百感交集,昨晚准备整晚的吉利话硬是一句也说不出,师姐看她嗫嚅半天不禁掩着嘴笑着,泪却滚了出来。


“你这呆子。”声音低哑的近乎无声,凤笙拉过书文的手,叠在自己手心,指尖轻轻的在书文掌心刻画着什么,郑重的仿佛要将这字刻在她心上。


书文瞬间辨出这是两人平时互相写体己话时常用的金文反字,一笔一划汇成一句“我爱你”。她顿时傻了,那字仿佛将她的掌心烫穿。这……这正是那晚看电影时师姐在自己身上写的字!待她反应过来,婚车已经开出好远。


从此师姐就要生活在那个寒冷的北方城市,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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