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2-23 05:03 编辑
期待決鬥啥的人, 我只能說, 如果再給我多點時間......sorry!
我實在不是處於能寫文的日子, 所以以在沒忘記前, 把想到的都先寫出來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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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where in Time(十二)
機動六課部隊長辦公室,米德標準時間1600。
小Fate站在這裡,某個一帶她來便把她丟下的壞大人說會在門外等著。
她覺得自己老被那個壞大人玩弄在掌心。
之前明明答應她會一起的……。
「Fateちゃん。」奇妙聲調在前方響起,小Fate吞了口口水,抬起視線望著身穿佐官制服的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八神疾風。小Fate在心裡稍微整理一下所知的、那一點點微量資料。
單靠名字來判斷,應是出身自她為尋寶石之種所待的極東之國。
官階與年齡不符,想必是精英中的精英。
「──來向您、道歉。」小Fate深深彎下腰,表現了那位部隊長出身國標準的禮儀。「對不起。」
聽到了咖啡杯被放在桌上的聲音。
小Fate能感覺她的走近,直到身影籠罩眼前地板,肩膀被輕輕碰觸。
「抬起頭吧,我接受妳的道歉。」仍帶點稚氣的臉龐,揚著格外輕鬆的微笑。「雖然我想安慰妳不要在意,因為我確實沒放在心上,可是,對妳而言,牢記對他人的傷害並沒壞處。只是也要記得,至少我是原諒妳的,好嗎?」
「……是。」
「看來Fateちゃん跟Fateちゃん已經處得很好,我也安心了。」調侃地說完後,疾風換了語氣,眼神沉澱著嚴肅。「我與妳相處並不久,我說的話對妳或許沒份量,回去妳所屬的時空後,妳也一定會徹底忘記吧,可是……我還是想對妳說點話。」
疾風站直腰桿,不再有親切的肢體接觸。只看那雙毅然的褐色目光,不會有人懷疑她佐官的身份。
「在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會有不管怎麼做也拯救不了的人,不管怎麼想為其犧牲一切,自己發覺時都已經太遲太晚了。這份遺憾,它帶來的悲傷,年月也難以撫平。所以我認為,只要有一點點的機會,只要在當下有辦法拯救想救的人,那麼未來也好、其他什麼事都好,那樣的冒險絕對值得嚐試,因為唯有試了,妳才不會花費將來一輩子去懊悔。」疾風的笑充滿自嘲意含,卻是十足肯定。「我這件制服絕不允許我說這些話,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所說──祝福妳,Fateちゃん。」
以及,未來再見。
伸出手,疾風瞇眼一笑的神態相當親和。
小Fate遲疑一會兒,緩緩與她握手。
掌心並沒大多少,身高也頗為嬌小,卻依稀能看到,肩膀官階訴說出沉重歷史。
清澈瞳目所背負的感情,無疑是蝕骨的失去。
那雙眼中反射出她自己。
彷彿也無聲地對她預言了,這就是她要面臨的未來。
小Fate很快就鬆開手。
抱歉呢。淡淡笑著的那個人,輕聲這麼說。
邊沉思邊走出辦公室,小Fate發現廊上等待的那個壞大人。
高挑的身段,眺望著窗外蔚藍天空。
她剛想開口,一陣毋庸置疑的砲擊聲就震懾大地。
砲擊似乎是相互撞擊,遠處能看到櫻色與朱紅的魔法光,兩相交結,一同射上天際,打破了不知為何而設下的結界。
「這是……」跟那孩子一樣的光芒和術法,不過威力明顯強了好幾倍。
小Fate知道自己若被那種程度的砲擊打中,絕對會瞬間失去意識,甚至徹底失去戰意。
一旦被鎖定目標,“防禦”這個單詞就不具意義,是有著非凡恫嚇性的力量。
Fate轉過身,與小Fate面對面,認真地說:「妳要記得,對上砲擊型魔導師,切莫浪費魔力,也別想著以速度迷惑對方,空戰時先掌握周圍地形,以找出缺失、一擊取勝為目標。對方畢竟只將戰技投入實戰不久,勢必會有失誤,除此之外的纏鬥,都是極度危險的。還有,注意束縛魔法。」
「呃……」不明白為什麼要耳提面命地叮嚀戰術,小Fate只能模糊應了幾聲。
而且越聽越像是在分析特定對手。
「果然,就算知道是必須的,但我還是討厭輸掉。」Fate的表情相當執拗,雙手握拳,對小Fate打氣。「要加油哦!莉妮斯也會這麼說的,總而言之,放手打一場!」
──已經不知道這個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小Fate嘆了口氣,比她認為的壞大人展現出更像大人的風範。「走吧。」
「哎?去哪裡?」
小Fate覺得她平時應該是個迷糊的人。「道歉的對象……只剩那個人了。」
「哦。」Fate恍然大悟,將注意力從遠方訓練場的某個對決拉開。好久沒磨練自己挑戰極限了,其實她也很想加入,免得又被Signum取笑她老坐在桌前,戰斧都生鏽了云云。
不過……還是先處理當務之急吧。
「那位同僚現在正忙著。」Fate牽起小Fate的手。「先帶妳去洗個澡,頭髮也得梳理一下,我才剛買一件很可愛的洋裝,她會喜歡的。」
「是要讓我穿的嗎?」
「是。」
「那與她喜歡不喜歡有何關係?」
對於這個問題,Fate的腳步停了下來,細想好一會兒才回答:「這樣心裡也會高興些。」
……真的是,完全聽不懂她的話。小Fate嘀咕了幾句。
總覺得自己長成了沒有用的迷糊蛋。
***
完成與なのは十年前的約定,星光將那一天睡了過去,なのは也在醫護室裡躺了整晚,由Fate細心照料。
隔日,恢復能源的星光加入眾人行列,將這次時空轉移所需的東西備妥,用完午餐、精神飽滿後,便宣佈可以進行將兩位小客人送回家的儀式。
在那之前,Fate與なのは,各自去向她們在意的人道別。
Fate與小なのは牽著手走出VIP室,兩人都異常安靜,考慮該說什麼。
最後,小なのは開口:「真的必須封印記憶嗎?」
「嗯。」Fate歉然地點頭。「我很抱歉。這裡的事,なのは先不要知道才是最好的。」
「但是……」小なのは垂下頭。「我不想忘記這裡的大家,更不想忘記お姉さん。」
Fate抿緊唇瓣,無言以對。反而是小なのは抬起頭時,看到她為難憂愁的表情,立刻就愧疚地道歉:「對不起,お姉さん,我說了任性的話。請妳不要……不要傷心。」
傷心?Fate問著自己。把過去的なのは送回過去,對自己而言並非分別,她直至這個未來都仍跟なのは是好友,根本不用感到難過,不是嗎?。
應該是這樣。
但是……。
真的覺得,這是跟朋友不得不分別的心情。
「なのは。」Fate忍不住了,蹲下身,她望著小なのは的眼睛。「雖然只有短短幾天,但我很高興能與妳相逢,妳送的手環,我也會一直珍惜。妳……妳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我知道妳什麼都不問,是為了我著想,我卻……即使是過去和未來,都在擷取著妳的溫柔──對不起,なのは。」
小なのは沒有天真地反問,お姉さん在說什麼呢?她只是安靜注視那雙泛著水光的紅瞳。
之後,伸出小小的雙手,輕托Fate的臉頰。
「謝謝妳。」小なのは笑了,笑容仍如往常乾淨,讓人也想跟著微笑。「然後,未來再見──Fateちゃん。」
說完,羞澀地揮揮手,小なのは跑過Fate身邊,毫無留戀,勇敢的少女迎向前方廣場的眾人。
這是Fate的失誤。
就在最初小なのは睡在車裡時,接受魔力重新啟動的Raising Heart,向主人翻譯了Fate與長官的對話。
一定,連名字都早就知道了。
所以堅信要好好呼喚對方的なのは,才會從頭至尾,都沒詢問這名“金のお姉さん”叫什麼名字。
現在回想起來,當天脫口而出“桃子さん”時,なのは也沒刻意問過。
唉,執務官訓練徹底失格。
才接觸魔法不久,對次元世界和術士理論都不精通,未來或過去交錯這樣的事,想必就算傷透腦筋也不懂吧,可是,なのは並沒先入為主評判相遇的人,她仍用最真實的自我與大家相處,腳踏實地、認認真真地付出關懷。
於是なのは的溫柔,又再次地幫助了Fate。
不用絞盡腦汁想些似是而非的謊言,只要好好交談,只要相互微笑,這些度過的一點點時間,便已經足夠。
「……Fateさん。」等走出大樓,站在門口的昴面色奇異,湊過來低低說:「那孩子剛才跑過去時,對我說再見,還有,要我跟……另一位昴さん道謝。」
「不愧是なのは。」Fate笑了出來。
Teana也認同地點頭。
「這樣沒關係嗎?」昴抓抓頭髮,不過看到上官一派無所謂、甚至十分敬佩的樣子,自己再怎麼苦惱也沒用了。
另一方面,與19歲的なのは一起走出醫護大樓,小Fate並沒多說什麼。
なのは也只是任由沉默當作最後道別。
不過,在走向眾人前,小Fate開口說了一句:「謝謝。」
なのは微笑,嗯了一聲。
這就夠了。
握緊雙手的小Fate,即便曾轉頭看來一眼,也沒其他話可說。
回去的路上,終於,白與黑的魔導士正面相視。
「Fateちゃん……」
「……」
別過頭,紅瞳閉上。
冷漠的神態,彷彿是再度拒絕。
然而,並不是這樣。
其實是想要回應,想要問她的名字。
可是說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說。
許久沒有溫柔說話了,深怕連音調都會嚇到她。
在廣場外看著這幕互動的人們,一個一個發表高論。
「太沒用了。」Signum說。
「一直以來的Fateちゃん呢。」疾風嘆息。
「沒用的過頭,看得我眼睛都痛了。」Vita說。
「就是這種沒用的地方才讓人放心不下。」Shamal說。
「也是Fateさん引發人母性的一面吧。」小琳說。
昴跟Teana轉向一旁,努力忍笑,而Fate早就抬不起頭。
なのは鼓勵地拍拍她的背。「就算是這樣沒用的Fateちゃん,我也一點都不在意哦。」
根本是終結的一擊。
Fate雙手捂住臉,顫聲呢喃:「……我已經、沒有未來了。」
廣場,Kyrie和Amita為兩名孩子施術後,她們便沉睡在結界內。
Lord de Arche抬高十字魔導杖,漂浮在右手的紫天之書受魔力感召,飛快地翻著書頁。
「聚集吧,星與雷,臣服於吾之闇統下──!」
隨著命令,站於兩旁的星光和雷刃,身形逐漸消失成淡光,回到王樣體內。
原本黑紫的六翼翅膀化為三色。
「此身乃星與雷所加護,此力為汝等歸屬之道標──貫穿未來萬世萬年──此為不破不敗、王者之力!」
「阿爾特力亞之GEARS!」Kyrie張開雙臂,全身散射櫻**法光,光芒已讓旁觀者難以睜眼。「以時空舵手之名──」
「──以及,命運的守護者!」Amita同樣將魔力傾盡而出,青藍的光輝,明亮璀璨。
『吾等為、紫天之書──唯一之力!』共同吟唱,各種色澤的魔力光包圍整個六課。
強烈的光消散前,Fate看到Kyrieさん朝她眨眼告別。
已經無法再見了也不一定。
可是……。
殘餘的光,如粉雪落在大地。
可是,這份相識與再會的記憶,會在歲月裡輪迴重生。
***
入夜,なのは躡手躡腳開了家門,想趁假日在翠屋營業很晚的父母回家前,先一步安全抵達。
被邀請到阿斯拉艦上,聽了許多奇妙知識,次元世界、次元犯罪行為……等等,現在なのは滿腦子的新資訊就像快炸開一樣。
她很清楚的只有一件事。
不會就這樣放棄,無論是幫Yuno君找尋太古遺產也好,或是……再次與那女孩交戰也罷,得知她戰鬥的理由之前,なのは絕不放棄。
不過,小學生門禁是很難打敗的猛獸。
「な~の~は~~!」
「噫!?姊姊!」才一把鞋子脫下,美由希姊姊便神出鬼沒地突然跳了出來,なのは撫住胸口。「嚇了一大跳!」
「嚇了一跳的是我。なのは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真不像妳啊。」
「對不起,姊姊……」なのは很慚愧,因為必須說謊。「在艾莉莎ちゃん家玩新的電動遊戲玩太瘋了。」
「下次要多注意哦,不然媽媽會擔心的。」
「嗯,謝謝姊姊……啊、對了!」なのは摸著裙子口袋。「姊姊,我剛做好一條手環,要送姊姊劍道大會──啊咧?在哪裡呢……」
不見了?なのは疑惑地看了看肩上的雪貂,雪貂搖搖頭。
「怎麼了,なのは?」
「姊姊……對不起。」自責的なのは,皺緊雙眉,低頭小聲說:「要送給姊姊的手環,不知道在哪裡弄丟了。」
「沒關係啦,比起這種事,有なのは的祝福就是最大幸運了。」美由希疼愛地抱住年紀相差最大、家中最年幼的孩子。這時,她的眼角餘光注意到陌生髮帶。「なのは,什麼時候買了黑色髮帶?」
「哎?」なのは不解地眨眨眼睛。
「妳看。」美由希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
鏡中,なのは發現自己結成辮子的髮帶,是從沒印象的黑絲帶。
這是什麼……?這不是我的髮帶。なのは好奇地摸著,腦中似乎有個人影,還能感受到被結上髮帶時的喜悅,可是,想不出究竟是誰。
「雖然這不是妳平常會選的顏色,但配起來相當好看呢。」
なのは只能不自在地笑了笑,疑慮並沒從眼中消失。
手環不見了。
卻多了沒見過的髮帶。
夜裡,なのは睡在床上,怎麼想也不明白。
不過,如果撿到手環的人會用心珍惜就好了。
儘管今晚發生很多事,產生很多疑惑,但疲累讓なのは很快就沉沉睡去。
最後殘留在腦海中的畫面,是那名用自我肉體壓抑寶石之種爆走的少女。
傷痕累累……。
獨自悲傷的少女。
***
「Fate,還很疼嗎?」
「不會,謝謝妳,Alf。」
在海鳴市最高樓建築物內,女孩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撫摸著、先前使魔為她包紮好傷勢的右手。
「那妳為什麼還不睡呢?真的不是傷口太疼嗎?」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懷念。」Fate輕撫手臂,微垂的紅瞳內,是平靜與安祥的情緒。「好像也有人這樣溫柔地照顧過我。」
「是在說莉妮斯嗎?」
「不,是更近的事……」她閉起眼睛。「就像是,昨天才剛發生的事。」
「聽不懂妳在說什麼,Fate。」Alf坐在地上,啃完延後許久的晚餐骨頭。「是做夢了嗎?」
「如果是夢……」Fate的右手輕貼窗前。
金的髮,黑的衣著,少女沐浴在銀亮月色下。
那一定是,期盼的未來之夢吧。
***
──好痛。
從沒想過會這麼痛。
身體動不了。
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要承受這個痛楚?
為了什麼而戰?
為什麼要堅持?
一時之間全都想不起來了。
「喂、喂!急救班、快來啊!這傢伙、這傢伙快死了啊──!」
有誰在身邊大叫著。哭泣著。悲傷著。
啊啊,想起來了。
戰鬥的理由。
想要為那些被傷痛包圍的人們,盡一分力量。
不想再當什麼也做不了、無能為力的孩子。
……但是,力量已漸漸逝去。
她曾依靠來貫穿悲傷的力量,實現心願的魔法,慢慢自掌中流逝。
不行。
我不要。
還有、還有想做的事。
想說的話──還有、還有那麼多……!
用盡最後力量,白衣的魔導師伸出手。
沾血指尖,終於,觸碰到黑色碎裂的髮帶。
少女往黑暗深淵不斷墜落。
被折斷羽翼,遠離了天空。
但還是想,只要能再次……
再次。
──あなたの名前を呼ぶ……
(呼喚妳的名字)
***
「……Fate?怎麼了?」
「啊,Chrono……」從恍惚中醒覺,Fate按住飛揚的髮,不讓海風繼續吹亂。「嗯,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聽到誰在呼喚我。」
「不就是我嗎?」
Fate笑了,搖搖頭。
那是更加柔和,充滿思念的聲音。
「算了,妳大概是太累,隨艦任務總是耗費心力。」
「我還只是你的輔佐官而已,哥哥。」
「別那樣叫我。」Chrono臉紅地別過頭,Fate卻忍不住輕笑出聲。「買齊了家裡歐巴桑一定要我們買的海產了嗎?」
卡曼爾城,作為第81管理世界,擁有號稱全次元世界最豐富、最美味的漁產。知道Fate跟Chrono這次任務是護送罪犯到卡曼爾後,Lindy媽媽便寫了兩三張購買清單。
把他們當去附近超市買菜嗎,真是的!Chrono邊抱怨,邊背起好幾種真空包裝的海產。在情侶走過、飛鳥劃過海面的美景旁,他卻得像個家庭主婦,跟同樣可憐的妹妹完成母親交代的任務。
「下次這種事我絕不要再幫她做了,太丟臉了。」
「可是,艾咪也很愛吃魚呢。」
「又一個我不想做的理由。」
「一家人開心地吃著最美味的海鮮,不是很好嗎?」Fate安慰性地笑著。
Chrono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妳是不是又買什麼東西要送なのは?肯定是,不然不會這麼高興。」
「嗯。是蛋糕哦,非常好吃。なのは這次的任務,連續兩週都在管理外世界執行,前幾天聯絡時說了,好想快點回家吃蛋糕的話,雖然不能讓她快點回家,但我想……至少能讓她先吃到蛋糕。」
「果然像是なのは會說的話。」Chrono揚起苦笑。「從小吃自家蛋糕也吃不怕啊,那孩子。」
「噯,每次帶回不同世界的蛋糕,她總是笑得非常開心。」
Fate看向與海相連的那片天空,想像著就在遠方,朋友那白色身影應該正飛在藍空下吧?
多一秒也好,想要快點回去。
快點,見見なのは的笑容,聽她呼喚自己的名字。
──Fateちゃん……──
白的飛鳥靈巧掠過身邊,啄開了髮帶,Fate雖然嚇一跳,所幸髮帶沒被叼走。
為什麼呢……?
靜靜凝視掌中的粉色髮帶。
能聽得到、なのは呼喚她的聲音。
就如同最初,心意相通之時。